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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腹部,男女分泌出来的液体胡了我一脸的。他威胁道:“你不舔干净哥哥怎么回去睡觉呢?”我想,也许这就是最后一步了吧。终于慢吞吞的伸出了舌头,从他腹部的毛发上舔起,那里都是乳白色和晶莹液体的混合物。我的口腔已经分辨不出是什么味道,只是哭的喘不过去,最终含住他的rou么棒,吸着,吸个干干净净。杜选的声音从上面传来,道:“还有下面呢。”于是舌头顺着囊袋开始舔,上面的毛发有点硬,一直舔到他的股沟。他似乎终于被我的顺从取悦了,松开手放开我的脑袋,走出洗手间,不过两分钟,摔门的声音传来,我委顿在地上,心想,他终于走了。我的身体还处在余韵里面,加上杜选的手指,下面已经喷涌了三次。最后一次最明显,床单湿了一大片。洗手间地板的瓷砖那么冰凉,而我侧躺在上面一动都不能动。今晚的一切像是一场梦一样,找不到逻辑,找不到原因,就这么发生了。身体的原始冲动被cao控的时候,人变得根本没有理智。我没有,杜选也没有。我不知道他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到底想要干什么?也许就像他说的,他亲眼见识到我的手yin,所以就要上我,这只是他惩罚我的一种方式,一种新的方式。休息够了,那股药效终于彻底的过去了,我好像又变成了一个正常人,没有突发的欲望来勾缠自己,我终于可以正常地站起来,不过是肢体有些痛有些累罢了。我勉勉强强地给自己冲了个澡,尽量把房间收拾干净。最重要的,是把那套床单给换掉。当我终于可以好好躺倒在柔软的床上时,外面的天,已经微蒙蒙的,准备要亮了。定好了闹钟,我终于卸下了所有的防备,沉沉的睡去。心想着,明天还要上课呢,早自习就不去了吧,在第一节课上课前到达就好了。6.上学去当我醒来的时候,朝桌上的闹钟瞅去,以为自己看错了。两点?凌晨两点不可能,那时还在......这是下午两点了?我从床上弹起来,弹起的瞬间,胳膊上,腰上,脚腕处,处处酸疼。从床上挪到地上的时候,下体肿胀的被摩擦着,很不是滋味。特别是走动的时候,那种撕裂的遗留之痛,越发明显。当一切在慢镜头下准备妥当的时候,我从房里走了出去。推开门的那一秒,我好像个没有意志的玩偶一样进入了一个陌生的世界。不,不,客观世界并无任何变化。只是我的感觉突然变了。这个住了八年的地方好像突然又变得极其陌生起来。我的神魂好像从躯体里面飘了出来,感知不到自己真实的rou体,同时,也没有任何特别的感触。就像陌生的我,看着陌生的我自己 。耳边是模模糊糊的轰鸣声,不具体,但又让人烦扰。直到艾管家的声音传来。这时候我竟然已经坐在了平常吃早餐的餐桌上。艾管家站在一边,脸上带着点关心的神色,问道:“小姐,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要请家庭医生过来看看么?”我直觉性地摇摇头,眼神终于转向了清明,对他道:“没事的,就是有点累。”我随便喝了两口粥,吃了几根青菜,背起书包准备去学校。艾管家连忙道:“早上少爷已经跟学校沟通过了,帮您请了一天假。”我提着书包的那只手,顿时朝手心用力扣了扣。我问他为什么。艾管家解释:“我敲您几次门都没反应,那时少爷还未出门,所以进去看了下,说您有点不舒服,所以就跟学校请了假。”他看着我,有些欲言又止,但是我一点儿都不想听到他再多说点什么,转身又朝楼梯走去。请假刚好,那我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吧,体力好像也是越来越不行了。艾管家跟在我的背后说道:“小姐,少爷说您的房间需要整修,还有半个小时装修工人就到了。”我不想思考杜选这么做的原因,因为我们俩本来就是两个次元的生物,根本不需要再去花那个力气揣测。我点点头,朝上走去,家里那么多客房,也不怕没地方睡觉。二楼已经无需再考虑,我直接上了三楼。但是三楼并不没有分成单独的房间,它是一个半开放式的套间,只有一张床,特别大的床,米白色的床单被套,整个套房也是米白色配着浅色系的灰色。苍白,干净而又纯洁和冷酷。我反手带上门,朝前走向那张召唤我的床。我现在,还想睡,远远没有睡够,体力和精神的双重透支,让我本能地渴望更多的睡眠。还有梦境。梦境,对于我来说非常有用。不论是什么,只要透过了层层的梦境,等我醒来,我便会觉着,那些事本没什么,之所以纠结也不过是我想太多罢了。当舒缓的美好的梦境过后,全身都是新生的,是朝前的,而不是倒退的往后的。我喜欢睡觉,喜欢梦境。这一睡,直接睡觉了第二天早上。刚好七点钟。这个时间点起床,足够我收拾好自己去学校。七点半准时下楼,餐桌上已经坐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影。他就像一道冷冽的权威的影子,如果他不跟你说话,你最好也不要凑上去影响他的心情。杜选修长结实的手臂正端着白色的咖啡杯,脸上驾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微微反着光,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他看也没看我,一直注视的面前的报纸。我小心的,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的吃掉自己面前的早餐。毕竟已经饿了一整天,肚子饥肠辘辘。正当我要从座位上站起来的时候,他将咖啡杯用力的放到大理石的桌面上,简直想要杂碎陶瓷杯。我惊诧又带点恐惧的看过去,桌面上洒满了棕色的液体。杜选那张成熟的带着cao纵感的脸转向我,冷眼看着,薄唇轻启,道:“杜元茗,现在你都不跟家里长辈打招呼了吗?”我的肩膀缩瑟了一下,连忙解释道:“不是的,哥,我怕影响你看新闻。”我对他的这种恐惧是一直都存在的,当他以绝对的家长姿态出现时,我就是那只顺从而软弱的羊羔。我已经适应了这种理所当然的臣服。所以此刻,我心下反而放松了些,因为我们的关系又回到了日常的轨道。他冷冷地看了我两秒钟,转过头去继续看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