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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的这句话像是天上一道雷劈了下来。直接劈到我的心脏,那里焦灼、发黑又绞痛着。他算不得什么好人,难道我就是了吗?我同样.....同样的可耻而又卑劣。我咬着牙关,酸意从心底最深处涌上来,我恨自己。杜选眉头紧皱,冷冷岑岑,微合着眼睛,嘴唇由红泛白,一个高大的男人骤然变得这般虚弱,他轻轻地冷淡地打量着我,道:“刚才还是一副铁打的样子,油盐不进,现在又哭什么?我对你不好?你不喜欢住在这里?如果你恨我的话,可以说出来,趁我还有耐心听你讲....咳咳...咳。”他忽然用力咳嗽起来,声音越来越大,像是要把自己的肺给咳出来。杜选的眼眶里满是血丝,胸腔颤动着,手臂微微发抖。我被吓到了,上前蹲在他的身前,带着哭腔着急道:“哥....你怎么了,没事吧?你是不是生病了?”杜选咳了好几分钟,脸部涨红,他死死地抓着我的手腕,几乎要捏断那个骨节。我很心痛,我.....我,不论杜选怎么样,我心里有他....他早就深深埋在我的心底,扯出一根根须,就要扯断一片的筋脉。我至今都搞不明白,为什么我们的关系会变成这样。一想到他可能得了什么病,见到他这样痛苦,我怎么可能好过。杜选停止咳嗽之后,浑身脱力地靠在沙发上,我的手摸到他的胸口,那里一片冰凉。我浑身颤抖地去捡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给他穿上。杜选闭着眼睛,任我手足无措地给他套衣服。最后,我也套上了自己的衣服,转身想去叫艾管家,杜选喊住我道:“不用,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我蹲在他的脚下,克制不住地捧住他右手,将他的手心贴到自己的脸颊上。杜选似乎恢复了一点力气,他坐了起来,挺直了背脊,然后弯下腰,一双暴戾过后平静的双眸,像冰川一般闪耀。他的头垂了下来,冰凉的嘴唇贴到我的唇上,然后慢慢地,伸出了舌尖,顶开我的唇瓣,钻了进去。跟他之前所有的吻不一样,这一次,他很温柔,上上下下轻扫着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最后卷住我的舌头,搅拌着吸允着,啧啧的水声在唇齿里透露出来。我闭上眼睛,一股大力突然把我拉了过去,我被压在杜选的胸口上,胸口的软rou被压地瘪平,胸口的气息都被他席卷而去。他喃喃道,似命令又似祈求,道:“回应我,元茗,回应我.....”我感到惧怕,不再是惧怕他的可怕,而是惧怕他突然之间爆发出来的情感,他在威胁后面的祈求。就像明知前面是深渊,对方极尽了手段,要你一起掉落进去,在空中共舞。也许这一切只是我的错觉,但是我却又痛又饿的想要相信那一点点东西是真的。我勾动的舌头,同样绞缠着他的,去吸允,去舔舐他的唇瓣,难耐中,竟然用牙齿细细地咬住软rou磨了两下。杜选嘶了一声,将我抱了起来,嘶哑的声音性感异常。他闭着眼睛,像是沉醉其中的,一只手从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抓着白皙嫩滑的乳rou,换着角度变着力地道揉捏着玩弄着。我伸手搂住他的腰,学着他的动作,开始揉捏他劲道结实的腰部,右手往上摸到他胸口的茱萸,拿指甲在上面刮来刮去....杜选的胸口震了一下,随即温柔的热情即刻消散,他蓦地推开我,我撞到后面的扶手上。杜选睁开眼睛,里面像是淬了冷箭一样,直直地插过来,好像我是天底下最不要最无耻的女人。他站了起来,睥睨地看着我,道:“你就是这样勾引别的男人的....是吗?”我被他的反复无常搞的错愕不已,瞪大了眼睛摇头。他从刚刚的反常里又恢复了平静,柔情消散,又变成那个冷漠的男人。他道:“我刚刚问的话,你好好想想,再回答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什么?”“我对你不好?如果你恨我的话,可以趁早说出来,我可以给你机会。”“我.....”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他对我好不好,这个要怎么衡量,他给了我基本生存所需要的一切,给了我物质保障,给了我好的生活和学习条件,如果没有他,我根本负担不起母亲的医药费,我和母亲会因为健康和财务两个东西,变成社会最底层苦苦挣扎的可怜虫。如果是感情上.....我在杜选的注视下缓缓摇头。他轻蔑地哼了一声,然后定睛锁住我的眼睛,赤露露的问道:“那你爱我吗?”轰隆隆一声,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他再问了一遍,道:“你爱不爱我?”他咬着牙,腮帮子鼓了起来,目光渐渐凶狠。我哆哆嗦嗦地,祈求地看向杜选,嘴唇颤抖着,道:“哥....你是我哥....我们是兄妹...我....我当然爱你....”杜选冷嗤,道:“不要装傻,你知道我的意思。”“我....哥,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我们做兄妹不好吗?”杜选一双手扶在我身体的两侧,气息直接染到我的脸上,他睨着我,道:“你见过别人家的兄妹搞在一起,meimei张开双腿,从地板湿到床上,花瓣一张一开地等着哥哥caoxue?”他转而凑到我的耳边,声线里满是魅惑、邪恶和冷嘲热讽。杜选道:“你知道吗,我原本非常后悔,就像你说的,我们有血缘关系,不管你做错了多少事,我都不应该碰你....可是,有些话,我还是必须告诉你,这么多年,我很少出差,就是担心家中有个需要看护的小meimei,万一她在家或者在外面被欺负了怎么办?我来不及解决她要是受委屈了怎么办?能给你的,我尽量会给你,尽全力给你。但是....我真的没想到,你天生就是一朵浪荡的小白花,天生渴望别人去cao弄你,不要否认。有哪个女孩子会像你一样在地上张开双腿,用手指自己cao自己?里面湿成了什么样子?是不是偷看我跟赵禅zuoai了?偷偷跑回房后是不是又自慰了?嗯?你这个贱货!母狗!我才出差,就去路边勾引男人!你们在酒店怎么zuoai了?嗯?还有刚才,痛地流血了,是不是,哥哥我看到了....这种情况下,你的水跟不要钱一样,咕噜噜的往外流,里面的软rou层层叠叠地吸着我,就是不让我出来,嗯?听我这样讲,你是不是又湿了?”杜选的手摸了下去,然后抽出手指给我看上面的液体,道:“你看,你又有反应了.....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