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后宫已经出现,怎么能够停止不前
小队名称的事情作为一段小插曲,很快便在睡意的席卷中被三人搁置于一旁。虽然最终没能下个定论,但三人在小队的发展方向上达成了一致。起先,佐助和宁次觉得应该发展为雇佣兵,不过被鸣人一票否决了,理由是“保护有难之人的雇佣兵”或者“为黎明百姓创造一个美好生活的雇佣兵”说出去真的很搞笑,所以最后暂定方向为镖局。 “咱们就向老前辈学习,命名叫鸣门镖局吧,正好和鸣门卷——我的名字以及我的标志——呼应。” “老前辈是谁啊?”宁次好奇地问。 “汉中的龙门镖局啊,”佐助回道,“佟掌柜家里那个。” “我走错频道了?” “这篇文又不是第一次串台了。” “好吧,说得也是。” 就这样,鸣人分出了一个影分身,然后分别搂着两位美人上床睡觉了。 夜里,佐助蜷在鸣人的怀里,睁开了双眼,忍不住开口道:“好烦。” “怎么啦?” “就是烦。” “让我猜猜。因为以前睡觉时我都只抱你,从现在开始我还会分出精力和别人睡,所以你吃醋?” 他牵住床单,将其上移,遮住自己的下半脸,只露出一双隐约透露着委屈的眼睛:“宰了你……” “好了啦。” “完全不好。” “好吧,既然如此……佐助,你知道吗?” “不知道。” “你知道鸣佐是有多么天造地设势力如虹不容分散不容拆逆吗?就连美国航空航天局都叫NASA。” “……好冷。”佐助翻了个白眼,“而且你又串台了。” “你还知道吗?” “不知道。” “你知道《进击的巨人》的主角和我有什么区别吗?进击的巨人主角艾伦,而我爱你。” “6。” “你真的知道吗?” “够了,”佐助烦躁地翻了个身,背对鸣人,“这种无聊的冷笑话完全不能让我开心起来,你想玩就自己玩吧!” “好好好,我错了,再也不说了,”鸣人抱住他,轻声细语地哄着,“转过来,理一理我嘛。” “我不。” “你也学会撒娇了?真可爱。” 佐助微微侧身,真想反驳他,却被他顺势扯回怀中。 “鸣人,你……” 鸣人的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将佐助的后脑勺摁住后就凑上来,疯狂且急切地吸吮、亲吻他的脸蛋和脖颈。 “唔嗯……没看到我在生气吗?放开……” 鸣人不与理会,继续亲吻着,封住了他那张企图吐出骂语的嘴唇,然后又迫不及待地伸出了舌头,用蛮力攻占他的口腔,扶着他的身体就使劲往深处压。他的动作简直就像用口径极小的吸管去吸食饮料一般,必须用力到脸都涨红才能吸得上来。佐助被他吸吻得快要脱力了,连咽唾沫的动作都做不了,只能伸着舌头,乖乖地让他吸舔。 两人的舌头紧紧相裹,上面全是混合着的口水,两张嘴唇更是紧贴得不可思议。佐助的嘴唇比鸣人的小了太多,看上去简直就像全被鸣人的嘴巴吞进去了似的。 “咕……” 鸣人疯狂地舔舐、吸吻,用舌头模仿caoxue的动作,在他的舌苔上一前一后地滑动,不停发出黏糊糊的叽咕叽咕声。佐助目前为止还没有经历过这种狂暴的吻,况且鸣人一直这样吻着,不仅不打算停下,还吸得愈发用力了,把他亲得双眼迷离,分不清东南西北。 “咕嗯……嗯……” 两人难舍难分地缠吻着,疯狂地亲嘴。趁这个势头,鸣人伸出手扒掉了他的内裤,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插进了后庭花中。那里早已发情泛水,开始忍不住想吃jiba了,被手指一放进去,立马开始了热情的收缩,saorou开始蠕动。 鸣人低笑一声:“上面的嘴硬,下面的嘴软,是吧?”说罢,他的手指抖如筛糠,开始在saoxue里急速地抽插打转。 接着,鸣人又把他的一条腿抬起,搭在自己的手臂弯上。佐助隐约猜到了他是打算侧入,无济于事地挣扎着,却还是避免不了被手指jian玩,被扩张xiaoxue的命运。 “嗯嗯……不……”佐助的反抗声音逐渐沾上了情色的色彩,不像拒绝,倒像调情。 “不不不,不个锤子,你屁眼湿软,我鸡儿梆硬,此时滚在一起做活塞运动是天经地义。” “他妈的……漩涡鸣人,你到底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地说出那些又油又土又黄又草的话的?” “无他,唯嘴熟尔。” “色鬼,变态,人渣。” “别骂了,我想cao你。” “不给cao!” “我要插进来咯?” “我不……哎唷……啊啊……你别、别一下子全部进来啊……” “含紧了。” 佐助死死地攥着他的衣领,脸也越埋越深了:“你的又黑又丑,我不含……” “这种非人力决定的东西都能怪我啊?要是能在母胎里决定好老二的颜值,我还想咧!但我从小就这肤色。只能委屈你这粉红白嫩的屁眼,将就一下咯?” “……你快别说话了,真的,算我求你了。” “好吧,那我就专心cao你。” “要是cao得不专心,我拿你是问。” “好。”鸣人抚摸着他的头发,笑着点头,“那我开始干了?” “嗯……” “不吃醋啦?” “无聊,我才不会……噢噢……啊……” “我的佐助,你叫得真好听,sao死了。” “唔,才不sao……嗯嗯……” “刚才不是说不给cao?说,你现在是在被谁cao?” “啊、啊……被……被你cao……嗯啊……” “话说,你吃醋那么多次了,我也得吃醋一下才公平。我问你哦,假如有别的男人,也和你认识很多年,对你很好,并且非常喜欢你,你给不给他?” “你!你……啊啊……啊……顶、顶穿我了……呜……这种问题完全没有意义……” “就回答一句话,给不给?是符合条件的都可以,还是只有我可以?” “不、不给……哦、哦……用力……干我……噢……哈啊……除、除了你……都不行……我只给鸣人你干……喔……喔……啊……“好……好棒喔……达达的jiba……嗳哟、嗳哟……混蛋……不要一直撞那里……嗯……嗯……好美……啊啊……干翻我了……等、等等、不要突然……啊啊啊……不行……快把我的腿放下……呜呜……内脏……都在被jiba搅拌……疼爱我吧,达达……爱你……啊啊……你也会……一直爱我吗……” 佐助的叫床声与粘稠频繁的水渍声不断在房内回响着。 随后的一年内,小队致力于搜寻大蛇丸及其基地,偶尔会接到——或者说主动揽下——几个小单子,加上鸣人殷实的存款,以及佐助和宁次时刻不停的关于如何节俭的鞭策,日子倒也过得滋润。俗话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如果在物质生活这一关免去了诸多困扰的话,大多数事情都会进行得很顺利,所以鸣人一众的搜寻进展不错,在生活上没遇到过什么大麻烦,事业上也小有名气。 去找我爱罗请求增援的那天,鸣人听说不久就是千代婆婆的生辰,便特地上门拜访。千代与他多年不见,便仔细端详,见他龙章凤表,愈发像个人物了,不禁欣慰。 酒逢知己,形迹都忘。忽然,鸣人于席间瞥见一张类似于全家福的相片,正默默地立在角落的小柜台上,出于好奇,他走过去看了一眼。相片上是大约中老年时候的千代,以及两位俨然是夫妻的男女,皆面容俊秀,正拥簇着一位约莫十几岁的少年。这少年有一头茂密的好似燃烧的杜鹃花般的红发,面如冠玉,脸型圆润,但下巴尖细秀气,配上包住了脸骨皮rou的饱满的胶原蛋白,以及走势流畅的面部曲线,既显得稚气未开,有几分幼态,又不乏精致大气,同时,鲜妍的发色与白皙的肤色形成了对比,视觉冲击强烈,一眼惊艳。 鸣人眼前一亮:“婆婆,这人是谁?您的孙子?” 千代飞奔过来,没收了相片:“老毛病又犯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 “我就问一问而已嘛。当年大姐说这村子里没有美少年,现在看来,她完全就是在唬我,真不讲义气……”鸣人笑着抿了一口饮料,却在冰凉甜蜜的液体碰触到嘴唇的那一瞬间怔住了。半晌后,他像卡带了似的僵硬地抬起头:“婆婆,您贵庚啊?” “芳龄七十二。” “假设二十几岁结婚生子,算下来的话……”他掰着手指计算着,然后尴尬地把手收了回去,“算了,这年龄还差一点儿就能当我爹了,刚才的话当我没说。” 千代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什么也没说。 散席后,鸣人一路上都在念着那个红发少年。他想,相片里的少年怎么看都像是还在忍者学校里上学的年纪,才这个岁数就有这般颜色,真是万里挑一,但小时美丽长大无奇的例子也不在少数,所以他很好奇,少年现在长得如何?还保持着小时候的样貌吗?现在至少有三十岁了吧,早就男大十八变了,不过骨架看上去很小,应该是不会长得多高挑的。 这时,鸣人又想起了我爱罗,不禁思考:难道风之国就专产这种纤细娇小的? 正在他思绪纷纭时,无意中抬眼一看,竟然发现了一家成人用品店。他思考了一下,觉得有必要为房事添加一些情趣了,顺便给佐助他们买点威武霸气的衣服,比如兔女郎装和镂空黑丝什么的,到时候,他们肯定是一边骂着色鬼和流氓,一边乖乖地穿上。想到那个画面,鸣人不禁鼻头一热,差点儿就见血光了。他赶忙捂住鼻子,在内心发出了乔瑟夫.乔斯达的声音:Nice!”然后便哼着小曲儿,蹦蹦跳跳地进入了成人用品店。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早在他出现在这条街上时,就已经有两个身着黑底祥云纹长袍的人在盯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