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我现在是小白
伴随着音乐声渐起,这场盛宴终于拉开了序幕。 所有人的焦点都集中在了架子上的玻璃柜中,只见训诫师优雅地打开柜子,牵着小白走出了出来。 和姜燃平时看的魔术师的表演一般,训诫师攥着牵引绳,带着小白在圆形的展台上环绕了一圈。 舞台有人将玻璃柜撤下,只留下一个小小的展台。 训诫师将小白领上展台。 很怪异的感觉,姜燃把自己的意识抽离出道德的枷锁,如果那是一只美丽的贵宾犬,这就是一场绝美的表演。 驯兽师优雅绅士,表演的兽驯服高贵。纤细的脖颈上是镶满钻石的项圈,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破碎的光芒。 此时的小白已经没有了那一层覆盖的兽毛,黑夜中他的曼妙的酮体在熠熠发光,那些精巧的工具,大都是白金或银器。 训诫师每使用一样,都会给观众展示一次,这次是一套束具。 冰冷的银器在训诫师修长的手指中,灵活地缚在了小白身上。银器分为的两股,分别从前面绕过小白的**,从下面又绕了过去,最后从身后将小白的手绑缚起来,从后背将两股绕过颈部,在小白的嘴角停下。 小白配合着训诫师,抬腿抬脚抬手。没有羞耻感,不在乎台下有人,即便所有隐秘的地方向着大众展示,小白似乎都没有一丝波动。 姜燃将脚下跪着的小童抱到了自己卡座上,伸手抚摸着小童被衣服覆盖的后背,衣服下是硌手的衣服,看着台上的小白,姜燃难得起了一些隐秘的欲|望。 “他,是上界还是外界的人?”姜燃问身边已经有些微醺的容林。 容林从开始就一直不错眼珠地看着台上的人,听到这话,容林说:“都说过了,我不能说。”说罢,手指抵在鲜红的嘴唇上,“嘘,看表演。” 台上,小白已经自己叼好了递到嘴边的,由皮革包好的锁链。为了让链子在身体上的形状不改变,小白高抬着下巴,禁欲的喉结隐藏在钻石的项圈下,上下浮动。 由于长期不闭合导致僵硬的口腔,流下了一些晶莹的液体。 随后,舞台上拉起了一根绳子。 一根绑着红色丝绸的金色的绳子,舞台的灯光陡然变化。由刚才清冷的白光,骤然变成暖光。 随着灯光改变的,还有现场的气氛。压抑的情绪被突然释放,隐藏在黑暗下的无处遁形,原来早有人在卡座里半褪衣服,享受着身体和视觉的双重盛宴。 姜燃紧盯着台上的尤白,她分明看到尤白在见到绳子时,眼中难掩的悲伤。 训诫师换了一名,是一个带着面具的女人,女人绑起的马尾,干净利落。来到尤白面前,尤白看到面具中女人的眼睛,一种恐惧蔓延在心底,可是他记得,那个让他自己选的老师,今天叫了他:“小白...” 他的目光从女人身上移开,开始看向台下,在暖光快要照射不到的地方,他看到了“老师”,他的视力很好,他看到“老师”的唇语:“小-白。” 我现在是小白,小白很笨,小白要听台上的人的话,否则小白会闯祸......催眠似乎卓有成效,他重新变得木讷,他嘴角扬起刚才的微笑,他跟着女人的指引来到绳前。 女人拍拍他的屁|股,他立刻双肩着地,趴着撅起来。 一个带着小滑轮的玉shi塞进了已经润滑好的后面,他艰难得从地上站起来,在台上转了一圈,向众人展示了自己的形象,才一跨步跨过了绳子。 可是似乎那个刚上台的女人并不喜欢他这样,她使劲抻了一下自己手中连着项圈的链子,小白一时失去平衡,后面还没有卡好的滑轮一下脱离了绳子,小白向前倒去,幸而小白的腿够长,还不至于头直接砸到地上。 可是小白的前面,狠狠地硌在绳子上,疼得小白手脚蜷缩,嘴里的皮革差点掉了出来。 小白眼睛泛出生理性的泪水,喉咙中终于发出一声类似兽声的呜咽。“唔~” 台上的女人嗤笑一声,觉得没有意思了,下了台。 训诫师才从后方转到台上,牵引着小白走绳,绳子越升越高,渐渐小白即使绷直了脚也没办法点到地面,训诫师取来一块布,蒙住了小白的眼睛。 小白看不到绳子了,双手被缚,所有的身体的感觉都集中到了下方和训诫师牵引的项圈上,绳子开始有轻微的晃动。 到了体验环节... 每个人都有机会上来带着这个可怜的小兽走上一走,从一个绳结到下一个绳结结束。 有人粗俗,有人温柔,有人急迫,有人慢悠悠。还有人趁机抚摸他泛红的胸部,甚至有人揉搓那处,硬了后,再将他拉倒,听他摔在地上,发出并不明显的叫声,再嬉笑着把他挂到绳子上。 一根并不粗的绳子,几十个红色丝绸的绳结,已经成为了小白永远走不完的噩梦。 不知道是第几次摔下绳子,脖子上的项圈松了又紧,又换了一个人。 这人揉了揉他头发里的仿真耳,和他耳语:“小白今天真乖。” 尤白猛然清醒,却继续晃晃脑袋,用自己毛茸茸的耳朵去蹭那人的手掌。 容林放下抚摸尤白的手,牵引着尤白走完最后这段,再走最后一个绳结时,容林很有技巧地带着尤白偏了偏,用大腿根磨着绳子过去,没有让已经磨出血的那处再雪上加霜了。 ------------------------------------- 时间回到刚才。 女人感觉没有意思,扔下小白走下了舞台。径直向着容林的方向走过来。 “做的不错。”女人接过身边的侍者递过来的湿手帕,十分仔细地清洁着双手。 “才一周就可以这样,半年以后肯定可以达到二皇女的要求。想要什么奖励。”女人摘下面具,坐在容林对面,姜燃惊讶地发现自己见过她,容家嫡长女容秋柏,在一班,和金慕儿走得非常近。 容林看向荣秋柏,眼中没有一丝温度:“放我们父女回外界,这个奖励少主可以给吗?” 听完要求,容秋柏原本前倾着的身体放松向卡座的后背靠了过去,伸手夹住侍从递过的烟,烟圈氤氲在两人之间,“不要提这些根本不可能实现的要求好不好,这样吧,我去和母亲说说,想办法给你那个...父亲?脱了奴籍怎么样?” 容秋柏看着这个小meimei,实在有些不理解。为了那个玩意和母亲的关系搞得那么僵,居然还叫他“父亲”!实在是自降身价。 可容林确实,这份手艺,让她确实是舍不得放容林走。容秋柏看向台上的男人,又看向容林:“容林,脱了奴籍,他就能从笼子里放出来了,你要见他也容易很多。”容秋柏循循善诱。 “好。谢谢大姐。”容林咽下口中的红酒,又招呼人来倒了一杯,站了起来。 容林对着容秋柏深鞠一躬,将酒杯和容秋柏桌子上的酒杯一碰,杯沿却比桌子上的酒杯还要略低一些。随后当着荣秋柏的面,将这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容秋柏也没有刻意拿捏,也将红酒全都入肚,带上面具离开了这里。 ------------------------------------- 表演结束后,姜燃和容林告别,回了船舱。 燥热地空气好像始终弥漫在整个游轮上空,姜燃回到船舱的小屋中,躺在床上一时想起台上那个男人隐忍的叫声和泛红的肌肤,一时又想起鞠躬的容林,脑子乱哄哄得,翻来覆去。 小童在床下守夜,听到床上动静不轻,就起来查看,“主子,可是晕船了?” 守在门外的云三听到这个,也露出一些焦急。凌云大人当时只告诉他主人要来外界见一个朋友,并没有说要登船。 自己身上没有备晕船药,只有晕车药,不知道管不管用。 姜燃躺在床上,看到床边探出的小脑袋,轻轻一笑:“没有啦。有些失眠而已。” “主子,小童有个办法,可以治失眠。” 姜燃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童泽楷解开了身上的一颗扣子:“比如运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