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拷问记录(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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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月1日 3、白楼之二 阴暗的走廊上,轻微却刺鼻的血腥气弥漫着。即使是灯光也是冰冷的,昏暗地打在脸上时,任何一张脸都会显得阴鸷可怖,隐隐的惨叫声忽远忽近,如同飘忽不定的厉鬼嘶嚎。 第四天了,白楼依旧没有开口。这在我见到她之前,在我的心里是不可能出现的事,也是我不可能容忍的事。但现在,我不得不考虑起后续的拷问计划和最差的结果。耳边奇怪的叫声传来,这和我已经听惯了的惨叫有所不同,我推门进入声音的来源地。 此时满面潮红地在刑椅上呻吟着的,就是白楼。双腿被捆成m形大大分开,少女最隐秘的私处彻底暴露,双手被手铐吊起,那柔嫩的四肢又被勒得如同麻花。应该说不愧是人类难以望其项背的体质吗,只过了两天时间,之前身上那凄惨的刑伤已经愈合了大部分。此时她双目微闭,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声,白皙的肌肤仿佛微醺一般透着粉红,嘴里嗯嗯啊啊地叫个不住。 见到我进来,所有的人都赶紧立正向我行礼。除了李尔克,这家伙现在就在白楼前面,抱着她的纤腰用力耸动着下身,听到我进来也不站起身来:“哎呦,哎呦,大人请恕罪,我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白楼露出这种表情,应该说不愧是李尔克吗,我做不到的事他轻易就能做到,我饶有兴致地端详着这一幕。 “哎呦,嘿呦,大人别那么看着我。兄弟们就是想和她玩玩,结果没想到这小美人体质和人类不一样,昨天的药劲今天还没完全下去。喂!回答我啊!绑的疼吗?伤口疼吗?别怕哦,叔叔的奶昔是最好的灵丹妙药了。” 旁边本来还有一个狱卒,手里拿着摄像机拍摄这yin靡的一幕,此时已经大气不敢出地站到一边,我挥了挥手让他继续拍。 “哦,哦哦哦!”李尔克用力挺动了十几次下身,浑身抽搐,发出了野兽般的嚎叫,然后缓缓退了出来。白楼的洞口处,那浓稠的白浆缓缓流出,已经快溢出来了。但她居然还在发出诱惑力十足的呻吟声,似乎还没有从状态中出来,被捆紧的小手紧紧攥着手铐的铁链,想要自己动起来,可是被捆得如同粽子的她四肢都纹丝不动,索性也学着李尔克用力挺动着下身,让脚镣垂下来的铁链摩擦着私处。 我皱了皱眉,挥一挥手。 “把她泼醒,我不想审一个神志不清的荡妇。” 一桶冷水从头顶浇到脚底,也把少女身上一片狼藉的各种体液冲个干净,那洁白的娇躯微微透着诱人的粉红,挂着晶莹的水珠,如同一件精美的艺术品。白楼那粉嫩的嘴唇翕动着,微微睁开了眼睛。 “感觉如何?”我笑嘻嘻地问她。 “哈啊……啊……我……我的脚好疼……” 我查看了一下,被重镣束缚的脚腕的确十分凄惨,两天前被火烤出的水泡全部磨破,在铁箍的摩擦下得不到愈合的机会,此时细嫩的皮肤已经完全磨烂了,血rou微微溃烂。 “那其他地方舒不舒服呢?” 听到我紧逼的提问,她似乎意识到了我想要得到怎样的回答和反应,反而露出了一个艰难的微笑,虽然此时的脸笑起来很奇怪就是了。 “哈啊……很……很遗憾呢。我这点体力还是有的,不如说比起这个,我还是更怕疼呢。” 不知道她是故意逞强,还是真的没有人类的廉耻感。我拿起一旁的摄像机向她示意。 “那就太好了,马上这录像就会在全国循环播放,想必对你我来说是两全其美的吧。不知道天辉的下属们,会不会对着自己的白楼大人来上一发呢?你的养父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呻吟浪叫,估计也会支起帐篷的吧。” 听到这句话的白楼,脸上终于变了颜色,我很享受她脸上恐惧的表情。但白楼低下头,小声地反驳。 “你胡说,爸爸不会做这样的事,爸爸他爱我。” 然后她掘强地抬起头来,怒视着我。 “随你来吧,反正我是不会说的。即使看到现在我的样子,大家也只会以我为荣。” 真是让人火大的婊子。此时与其说我是为了让她招供,不如说仅仅只是想发泄罢了,什么情报我心里其实也不太相信自己能得到了,但是我要让这油盐不进的家伙痛不欲生。 腿上的绑绳被解开,两条长腿无力地滑到地上,软弱地张着,此时已经不太能合上了。那漆黑的脚镣如同蟒蛇一般,在苍白的两腿间蜿蜒着。 “……给一点吃的好吗?我……两天没吃东西了。” 白楼弱弱地张开嘴,居然主动向我提了要求。听到这句话的我心念一转,冷笑着回答。 “好啊,我们这里吃喝管够。” 很快,一桶热气腾腾的牛奶拎过来了,里面还泡了不少煮过的小苹果,香甜的味道顿时弥漫开来。我看见白楼的肚子咕咕地响了,她眼巴巴地盯着桶里的食物,不自觉地往前凑了一点,看来的确是饿坏了。 紧接着,后面的人拿来了全套的灌肠器,李尔克立刻就明白我要干什么了,迫不及待地yin笑起来。那管子比一般的橡皮管粗大的多,显然是特制的。 白楼似乎并不知道灌肠是什么意思,她虽然意识到拿进来的好像是刑具,但对自己将面对的事还一无所知,反而傻傻地央求我。 “让……让我吃完再用刑,可以吗。” 没有理会她单纯的要求,狱卒们把她按倒在地,用一字颈手枷固定住她的上身,白楼也知道自己是得不到同情的了,索性一声不吭地任我们摆布趴在地上,不过她很快就会后悔的。 粗大的橡皮管直接捅进少女娇嫩的菊xue,果然那里没有被开发,白楼疼得惨叫起来。 “啊啊啊啊!不行!不能捅这里!啊啊!好疼啊!快停下,进不去的啊!” “进的去!”我挽起袖子,用粗暴的蛮力把皮管向里塞入,可是的确不太吞易,因为紧张,白楼的后庭紧紧绷着,跟上了锁一样,而我也没有安慰她让她放松的想法,那不是我的作风。我命令两个人伸手扒住她的屁股,用力把两瓣丰腴的软rou向两边分开,然后抓着管子用力向内挺进。 两瓣软弹的屁股如同松软的小枕头一般,张开的大手轻易便陷了进去,留下深深五指张开的手印,那手感一定很好。我克服着自己也想捏一把的想法,用力一点一点地把管子向里蹭着。 最^.^新^.^地^.^址; &65301;&65363;&65302;&65363;&65303;&65363;&65304;&65363;&65294;&65315;&65296;&65325;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白楼用力摇晃着脑袋,双手在木枷的孔里胡乱地抓着,哭的眼泪鼻涕乱流,我又把管子往里塞了塞。 “什么啊,吃东西不是你要求的吗?你可没说是用哪个嘴吃啊。” 白楼浑身瘫软,出的汗像是洗了个澡一般。她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连回答我的精力都没有了。塞了东西的后庭隐隐作痛,她哽咽着。 “呜……拿……拿出去啊……好疼啊……” 一丝不挂的酮体只有镣铐的装饰,屁股里延伸出一条粗粗的管子如同一条yin荡的尾巴,这场景让在场的人都有些口干舌燥。我开始把那热腾腾的牛奶沿着管子灌入。 “呀啊!” 白楼尖叫起来,看来是开始喝牛奶了。肠道里那奇妙的感觉让她如同触电一般,浑身都在痉挛,嫩嫩的小舌头都伸了出来。 “好不好喝?” “滚……你这……魔鬼……”一向温驯乖巧的白楼居然开始骂人了,看到她失态的表现我异常得意。虽然至今还未能让她开口,但能看到这番景象也算是我的成就吧。我提脚用那坚硬的军靴蹬着她q弹的屁股,白楼被那淌入后庭的温热牛奶弄得难受不已,丝毫没有反抗的力气。 本来她已经有些适应了灌肠的感觉,正在咬着牙苦苦支撑,可突然又闷哼了一声,我知道是牛奶里的小苹果顶上来了。 那苹果十分小巧,正好是可以塞进去的尺寸,并且拿来之前还特意煮过,脱水柔软的果rou更能贴合rou壁,不过那上面的温度就不知道是不是娇嫩的肠子可以承受的了。我启动灌肠器,用压力将那顶在菊xue的苹果缓缓挤入。 白楼撕心裂肺地嚎叫起来,两腿乱蹬,带动锁在上面的脚镣叮当叮当响个不停,这力气果然不是盖的。虽然前几天的麻痹毒剂早就过了药效,但她连续受着酷刑和轮jian又水米不进,还能有这种体力,果然人类是望尘莫及的。 圆溜溜的苹果在压力下,逐渐把蜷缩的肛门一点一点扩张开来,几乎撕裂的痛楚让白楼简直生不如死,她感到钻进下身的似乎不是苹果,而是一把锋利的钢刀,几乎要把她从下体劈成两半。苹果表面虽然已经冷却,但内部的热度逐渐散发出来,又持续地烙烫着娇嫩的rou壁。 “让我死吧!让我死吧!我受不了啦!” 我用鞋尖勾起她白嫩的下巴,俯视着她奄奄一息的面庞。 “那就说吧。我知道你身上有多少东西,说出那么不太重要的一两件,我就能让你免受皮rou之苦。” “我……我要是……不说呢……” “那就慢慢享用吧。我给你煮了八个苹果,要好好的全部吃完哦。” 嚎叫声又响了起来,第二个来了。这持续不断的哀嚎让我烦躁不已,甚至已经不太关心用刑的过程,只想得到一个结果了,但可惜,直到桶里的东西见了底,直到白楼如同孕妇一般挺着大肚子,像翻过来的乌龟一样四仰八叉地昏着,嘴角都不断地淌出牛奶,我也没有得到一句回应。 白楼被艰难地拖起来重新绑上刑椅,李尔克蠢蠢欲动地上来,我知道他想在那白白的肚皮上踹上一脚,让白楼翻江倒海地把一肚子的牛奶再全部吐出来。但这时我竟然出奇地有了一丝怜悯,可能是看到白楼那好像随时要炸掉的肚子怕她真的死掉。我走上前伸手到她喉咙里,用相对温柔的手法帮她催吐。 “呕呜……” 声音听的我自己都喉咙发酸,白楼稀里哗啦地不知道吐了多少次,我想她未来看到白色的液体都会感到恶心了,当然大概她也没有未来。 我把她的手摊开,用手指铐把手指一根一根地铐贴在扶手上,白楼如同是没了骨头一般任我摆布,她靠在椅背上,被汗水打湿的银白色头发软软地粘在额上,歪着脑袋微微仰头,无神的大眼睛看着天花板。 老虎钳拿过来了,我在白楼的眼前晃了晃,强行把她的注意力拉回来。 “还要顽抗的话,我就只能开始拔几片指甲了,指甲拔完了拔脚趾甲,然后拔牙齿,最后拔全身的毛发。” 白楼瞪着无神的眼睛,似乎在看我,似乎又没有,她的目光涣散,我甚至不知道这句话她有没有听到。 钳子夹上食指的指甲,那小巧轻薄的白色角质在残酷的刑具下显得弱不禁风,随着手里缓缓发力,逐渐传来的疼痛与紧张让白楼全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很快随着施力越来越大,白楼的疼痛和惨叫声也越来越大,指甲与皮rou交界的地方,血rou开始如同花朵一般一点一点地绽开。 快一点……快点拔下来啊!用力啊! 白楼在心里这么喊着,忍受着痛彻心扉的痛苦,甚至满心祈求着指甲快些被拔掉,让她从这生不如死的状态中解脱出来,但我偏偏不这么做。控制着手里的力量,用最慢的速度让指甲一点一点脱离手指,时不时地还左右摇晃两下。每一秒钟似乎都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在几乎让人休克的剧痛中,身边的一切都淡去了,仿佛能感受到的只有慢慢离自己而去的那片指甲。 终于,一片不知拖着血丝还是血rou的指甲,如同一片纸屑般落在地上。那粉嫩的rou膜暴露在外,还微微抽动着,末端的月牙处逐渐出现一道鲜红的血线,又迅速地扩大,最后鲜红的液体覆盖整个失去了保护的嫩rou,滴答滴答地流下来。 白楼已经叫不出声了,只能在不住的颤抖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 我丢掉了钳子,这漫长的过程让我自己也有些疲惫,同时也要让她从失神中恢复过来。说实在的,我的确有些无计可施了,很可能真的像我说的那样拔光她所有的指甲和牙齿,所能得到的也只有额外几声惨叫吧。 深深的疲惫感袭来,理论上来说,在她妥协前我的确应该按自己说的全部做一遍,但看着如同一潭死水的她,我不知怎的已经无力动手了。我示意李尔克替我行刑。 轻微的血流声和嘶哑断续的声音传来,带血的指甲一片片地落在地上,直到整只左手都血rou模糊,嫩rou上蒙着已经开始变色的血,只是受到风吹的刺激就在微微抽动,手指肿的像五根红萝卜。她的身体惨白,似乎毫无力气般地瘫在椅子上,如果没有双手和脖子的固定我相信她会变成一摊烂泥,那形态真的如同死尸,只有偶尔因疼痛无意识的几下抽搐才能让人知道她还活着。 李尔克也沮丧地站了起来,向我投来请示的目光。面对这样的反应,即使是他也感到无趣了。 “大人,我看她是无论如何不肯说的了,干脆处决掉算了。”他踢了踢墙边的铁棍,做了个手势。”烧红了,下面进去,上面出来,给她来个串烧,我不信她还能这样装死,既然她成心和咱们作对,那咱们也不能让她轻松地到世界的另一边吧。” 我不回答。他只是在发泄罢了,这么重要的俘虏我们根本无权处决,也没有那个胆子。 可能这是天意注定吧,有些东西注定我是得不到的。但是我似乎并不愤怒。虽然沮丧,但并不愤怒,可能对前几天的我来说,得知是这个结果的话真的会想要照他说得这么做吧,但是现在我似乎放下了这些,可能是的确心服口服地感到了挫败,她将我的欲望,我的愤怒与戾气悉数吸收,留下的只有深深的空虚,甚至让我报复的想法都无力产生。我承认我无法驯服她,至少这场博弈中,我输了,而她赢了。 “把她还给库勒他们吧。明天一早就转交给特工部门,让那些老头子去和她较劲吧。” 李尔克目光复杂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不得不说,我的这个决定无比正确,尤其是三天后我听到押送白楼的部队被革命军袭击,白楼被救走,保卫士兵全部殉国的那一刻。听说特工部门的司令大人大发雷霆,已经亲自下了处决库勒的命令。李尔克向我投来崇拜的目光,的确如果没有提前送走白楼,恐怕革命军的攻击目标,上司的问罪目标都会变成我们。呵,可能这和我无缘白楼口中的情报一样,也是上天注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