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哥哥的惩罚游戏,姜罚,逼里流精
杜成化的手指温柔的贴到了李苏白的秘处,他手指一曲插到里面,里面依旧是那个潮湿灼热的甬道,他用指甲来回抠挠着藏在里面的阴蒂,然后将这点猛的拽了出来。 先是用长尾夹夹起来,防止它再次回到主人体内,接着又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黄色的物体。 李苏白不愿意看接下来的会发生什么,神色茫然的盯着门口,像是祈求天降神兵来将这扇门推开。 杜成化手里的那个东西碰到她的身体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少女脆弱的器官先是传来一阵凉意,接着是火辣的瘙痒感,像是无数只蚊子在她那个地方撕咬,即疼,又痒。 李苏白疼的腰背都蜷缩起来在床上打滚,连脚背都紧绷起来,逐渐平稳的呼吸又变成了斯哈声,亮晶晶的眼睛因为疼痛满是泪水。 “从小你上面这张嘴最讨厌吃姜了,看起来下面这张嘴也一样。” “叫一声好哥哥,我就帮你冲掉好不好?” “你就是一个强jian犯。” 李苏白瞪着杜成化一字一顿的说道。 听了这话,杜成化倒也不恼,这孩子从小倔的很,说话又难听,要是这么点事就让她服气了,也不是他认识的李苏白了。 “那好吧,等下别怪哥哥手下不留情了。” 他拽着夹着阴蒂的那个长尾夹,将生姜塞到了李苏白身体里。 姜块和食指差不多粗细长短,李苏白刚被杜成化开垦过的身体容纳这点小东西自然没有任何问题,可是耐不住生姜带给脆弱黏膜的刺激感。 但就是这样杜成化都不打算放过她,他恶劣的将长尾夹来回往外拉扯,疼痛感伴随着羞耻的欲望在药物的余韵下混合成诡异的快感。 灼烧的痛感连吹到这的凉风都变成了温柔的抚摸,她张开了自己身子,却得不到任何的抚慰。 李苏白想要抱着什么东西来缓解自己的疼痛,可无奈双手被缚,她匍匐在床上,饱满的胸脯顶在床单上,想要借此发泄出来。 大脑像是被液体搅的浑浊,浑身上下疼的颤栗,不知今夕何日。 她既然就在惊颤中失去力气睡死过去。 杜成化摆弄着自己的相机,听见床上的人没了声音俯身下来在李苏白额头上落下了个浅浅的吻,但又不止于此,他像狂风一样在李苏白全身上下留下了自己的吻。 他轻抚着李苏白的脸,将她的大腿拉开,被过度使用的的xue口如今变得红肿,只要他张口一咬,似乎便能溢出血来。 取下她身上的枷锁,杜成化安静看着睡在自己床上的李苏白。 李苏白的睡姿并不好看,她似乎做着什么噩梦,平稳的身姿在惊颤过后又归于宁静,他看着李苏白张合的嘴,俯下身想要听清的少女的呢喃。 可是杜成化接触到李苏白的鼻息时,释放完毕的快感又再次涌向心头。 他也不肯难为自己,便掰开腿长驱直入。 yindao因为被姜汁的浸润失去了原来的软嫩个,向里肿了起来,没有之前的温柔却多了分挤压感,透过皮肤的吸收,杜成化竟然也感到了分刺痛与瘙痒。 他大力向里抽插着,想用这种方式来发泄他的不适。 她是被杜成化弄醒的,醒来的时候杜成化的脸距她不过10公分,杜成化黑色瞳孔里照射着她苍白的面孔,这眼神把李苏白盯得浑身发颤。 记忆中杜成化看她的时候永远是笑眯眯的,眼角弯成了湾月牙,里面盛着的是春日的暖阳,这个人永远像个壁垒一般顶在自己前方。 小时候和人打架,李苏白不敢告诉父母,哭着回家,是杜成化摸着她成花猫的脸,然后提着棍子和一群小混混打架,被打的嘴角流血住了两天医院同时被学校记了个大过。 也同样是这个人,李苏白考砸时候,会哭着给他打电话让他去给自己开家长会。 从小杜成化就宠她,无论李苏白看上了他手里的东西,即使他在喜欢,也会包装好了送给李苏白。 李苏白一直全身心的信赖着杜成化。 除了父母,唯一不会害她的就是杜成化了。 可身体被撕裂,男人的性器在她身体里驰骋的感觉又不像是假的。 李苏白有一丝迷茫,到底哪个才是梦,下体被灼热roubang插入的感觉仍在继续,她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面前这个人到底是谁,是不是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杜成化哥哥。 直到灼热的jingye在体内冲刷的感觉将她激回了现实。 是杜成化。 这个时候李苏白才从睡眼迷蒙中完全清醒。 她将身子蜷缩在床头一角。 杜成化将裤子穿好,并没有拦她。 人的大脑有种自我保护机制,当自身所受的刺激超出人体的承载范围时,便会自动休眠来保护自己。 “我们去洗个澡,把里面这些东西都弄出来好吗?” 杜成化伸手扒开被蹂躏的红肿的yinchun,他刚射进去的jingye没了阻隔就这样流了出来。 李苏白反而将自己的身体蜷缩的更紧,就像只仓鼠那样,四肢全部收拢,然后用被子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她抬起头直直的盯着杜成化。 药效和情欲褪去后,她的大脑现在无比的清晰,她想张嘴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到头来只有一句带着愤怒的国骂。 明明还是夏天,她还裹着层被子,但她还觉着遍体生寒。 雪白纤长的手腕从被子里伸出来,她将手高高扬起,带着满腔的恨意打到了杜成化脸上。 一下,两下,等她将全身的力量耗尽后,她又缩回了她的床角,似乎这里才能给她些许的安全感,她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滴落。 似乎有什么东西掐住了她的脖子,李苏白上气不接下气,泪水从眼睛鼻腔中止不住的流。 杜成化没顾上她的反抗直接将人搂到自己的怀里,他的手隔着布料缓缓这抚摸李苏白的脊背,想借此来平复她的呼吸。 在李苏白哭累之前,杜成化即使挨了打,嘴角依然挂着分浅浅的笑意,那是得到了新玩具,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满足感,即使想要遮掩,也遮掩不来。 杜成化在了解不过这个人,只要她当着自己的面哭了,那就意味着无事发生,他咬住李苏白的耳垂,品尝起这软rou。李苏白这个爱美的小家伙,至今连耳洞都没去打。 “乖,等会哥哥带你去买耳环。” 李苏白下意识的拽着他的手臂,“我想回家。”她的眼睛哭的红肿,脸上全是未干的泪痕,想是突然又意识到了什么猛的丢掉杜成化的手腕,原来那双迷茫的眼睛里满是仇恨。 杜成化把人抱到怀里,将李苏白的头死死的按压在自己胸前,少女那头柔顺的黑发挠得他手心痒痒的。 他将床头的水杯递过来,宽大的掌心里脱颗小巧的药片。 “吃了吧,不然会怀孕的。” 他亲吻着李苏白的长发,“我们还没毕业呢,要是有孩子就麻烦了。” 李苏白明显在他怀里僵住了,那个洁白的药在杜成化小麦色的手掌里格外的眨眼。 本来想打落杜成手掌的手愣住了,她大拇指和食指颤抖的将药片夹起,但又因为使不上力气又滑回到杜成化手中。 她惊恐的看着那片药,它以一种血淋淋的事实告诉了她刚才发生了什么,但李苏白依旧决绝的拿起药,药片在喉咙中滚过划伤了喉管,可如今这点疼痛都算不上什么了。 杜成化说的对,zuoai就有可能生孩子,她不能怀孕,她绝对不能,她还小,马上就要高考了,她还没考上大学。 李苏白从床上跌落下去,她跌跌撞撞的向卧室门口跑去,但却又被拉回了那个温暖的怀抱。 “你回去了,就没人照顾你了。” 盖在身上的被子被撤掉,李苏白正好爬到了杜成化的更衣镜面前,里面的女孩赤裸着身体,被一个帅气的男人圈住。 胸上,腰间,大腿上全是被手指掐过后的青紫,嘴唇被蹂躏的红肿,细密的吻痕从脖颈一直蔓延到大腿跟。 她的发散落在胸前,却遮不住满是牙印的胸脯,一看就知道刚才经历了多么激烈的情事,空气中麝香填满,这是一种令人作呕的腥味。 明明是夏天,可李苏白却如坠冰窟。 “你这个小坏蛋,一点自理能力都没有。” 杜成化伸出手指,像往常一样刮了刮李苏白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