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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绾表情有不对。常绾在桌前写字,皱着眉头很苦恼的样子。他连忙走过去“你可感觉不适?”“没有,只是我现在连怎么写字都忘了。”她把笔一摔,赌气的站在那。沈澈往纸上一看,发现上面写了几个歪歪扭扭缺笔少划的大字。沈澈看着那几个字不知道说点什么。常绾偷瞄了他几下,假装突然想到,手一拍:“哎呀!要不你教教我吧?说不定我会写了,其他的东西也会都记起来呢。”沈澈低头看她,小手偷偷抠了抠手心,眼神躲躲闪闪,哎,这个女人真是把心虚都写在了脸上。“好。”但是出于好奇他没有拒绝。他走过去,身上带着和他气质不同的清新的草木香。他的肩很宽阔,往常绾后面一站就可以把她圈进怀里,他丝绸袖角带着一丝丝寒气扫在常绾的手腕上,让她一抖。沈澈适时用手包住了她的手,让那将要掉落的毛笔捏得稳稳的。“头正、身直、臂开、足安。”常绾软软倚在他怀里,他出声提醒她姿势。常绾“哦”了一声,微微往前一弯身。她柔软的双乳突然蹭上他的手臂,还不甘心的挤了挤,沈澈能清楚感受那微弹的触感,这让他手臂肌rou紧了紧。常绾感觉到这点心中一喜,撩了撩耳边的碎发,配上她精致如画的侧脸,自是风情万种。可他身后的沈澈却没有反应,捏住她的手在纸上行云流水地写字:“下笔不离点,转折贵圆露……”他的字力透纸背,游云惊龙,和他人的气质倒是相称。常绾完全没把他的教学往耳朵里进,他一边洋洋洒洒写字,她一边在他怀里不安分地磨蹭着,那软软绵绵的身子不停挤弄撩拨着沈澈身下那块沉睡的巨物。第一回沈澈没在意,次数多了他自然察觉了:“你在干什么?”他的语气很往常一样,没有起伏,但在心虚的人听来倒有点恼怒的意味。常绾定了下心神:“没有干什么啊,你身子硬邦邦的,我不舒服。”说完还又蹭了几下,像是很不舒服的意味。沈澈垂眸看着她的侧脸,像要把她的心事都看明白一样。越看常绾越心虚,在她快要忍不住时,沈澈突然开口:“你写几个我看看。”常绾刚才根本没听,哪会写。她想推脱,但转头看见沈澈那不苟言笑的面孔就把话都咽下了。她提笔一拉。那一横被她写得歪歪扭扭像个毛毛虫。常绾尴尬地立在那里,下一笔迟迟落不下去。“寻常闺阁女子为了的腕力足以写平笔画,从小便会练起,你作为县令的千金想必也不会落下这功夫吧?”“我……”“那便是心不静了。”沈澈的嗓音低沉有磁性,就像醇厚的琼浆,让人听来有些晕乎。“我没有。”常绾马上否认。“那你证明给我看你的心有多静。”常绾不知道她要怎么证明,只能提起毛笔在纸上写字,刚一落笔,沈澈猛地摸上她的rufang,带着炽热灼人的温度,让她的画笔“啪”一下掉落。“心不静。”沈澈一低头便能含住她莹润小巧的耳垂,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传到全身,常绾腿一软,直接靠在了他怀里。“继续写。”他覆在常绾乳rou上的大手一捏,常绾微微吃痛,马上站直了身子,重新握笔开始写字。她刚落笔,那只魔手又开始动作,在她乳rou上打转画圈,隔着衣裳逗弄她逐渐翘立起来的红樱。感觉到指尖微硬的触感,沈澈嘴角一勾:“继续写,记住要静心。”常绾心里面气得直骂娘,偏偏因为要勾引他还必须顺着他的意思继续下去。他的手开始顺着她曼妙曲线下滑,就像带着火星一样,让那一路下去被抚过的地方都燃起火苗。他轻轻一扯,常绾的裙子就松散开来落在地上。王八蛋!常绾紧咬下唇,手上依旧写着字,只是那字横七竖八歪歪扭扭,看起来就像个刚开蒙的稚子所写,他在她臀瓣上逗留,轻轻柔柔地抚弄着,然后一点点滑向她腰间。常绾被他弄得发痒,终于出声:“你别弄了……”“我这是在帮你,先静心再谈练字。”他手一勾,常绾的亵裤随机落下,下身一凉,她不由自主的一抖,那笔画直接歪了有四指远。“外物不侵。”他摸上她光滑如玉的肌肤,“制心一处。”罢了,为了得到他的精元,忍。沈澈看她硬忍的表情心里发痒,就像贫瘠干涸的土地突然冒出一根根幼苗一样,他尚且不知这是为何。他从没有如此细致地欣赏观摩她的身子,她的腿细长壁纸,臀瓣雪白挺翘,圆润的双瓣里夹着一条神秘的细缝,他熟练的滑了进去,摸着了还没有湿度的花户。他的手太过于灼热,烫得她浑身紧绷,手臂更是不停颤抖。沈澈轻柔细致的撩拨着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手指轻轻捻按着花珠,然后拨开紧闭的花瓣,在嫩瓣里游走。50.常绾恨他不马上脱裤子办事,非要这样折磨自己。她身子逐渐发软,腿心也开始溢出春水把沈澈的手指打湿。他趁着春水的润滑,找到那小口,慢慢地把手指塞进去一个头。“唔……”她双腿一软,倒在了他怀里。沈澈大手一捞,将她提起,放在了书桌上。常绾迷茫的看着他,见他拿起案边一羊毫,将纸换了一张:“既然你不会,我就好生教你。”他突然抬头看着常绾的双腿,然后把她腿一推,常绾的腿就被他掰开,露出湿哒哒的花户。常绾正不明所以地发愣,却突然感觉浑身过电一般,仰头哼了一声:“啊~”沈澈的毛笔蘸着她的春水,就像在砚台里面蘸墨水一样,来来回回几次,那柔软的羊毫在她花瓣上滚了一圈,又在花珠上肆虐。“啊……”她双腿不由自主分得更大,控制不住想要多一些。沈澈适时收笔,在白纸上开始落笔写字,他的字丝毫不受黏糊糊的yin液影响,落笔潇洒爽快,一气呵成,白纸上透出稍深水迹。“我却不知,原来还有比墨汁更趁手的东西。”他眼底含着笑意,看着常绾。常绾身下发痒,一波又一波热水不断外涌,滴到书桌上。沈澈又提笔蘸了蘸她的花户,常绾的花珠被刺激到微微涨大,她双手抠紧,身下微弱的刺激让她更加空虚难耐。那柔软的毛不停撩拨着花瓣,时轻时重,花瓣在刺激下不断开开合合,露出里面不断吐露花露的黄豆小口。沈澈眼眸一暗,喉结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