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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澈看她的样子,怕她恼了,只好吧出瓶身,剩下的液体顺着xue口下滴,沈澈一副浪费了真可惜的表情看着她下身,又摇摇手里的琉璃瓶,叮当作响,看样子接了不少。“哎,绾绾怎忍心让这佳酿浪费了呢。”常绾看他摇着自己yin水和葡萄酒的混合液的模样,软绵绵踹了他一脚:“你还说我浪费,明明就是你把那酒浪费……啊!”她的脚踝被沈澈擒住,一个用力便下身被抬起,他将瓶子随手一扔,另一只手抓住她另一只腿,花心就被暴露在他咫尺之间。“待我全数喝下就不浪费了。”他眼神炽热看着那娇滴滴的花xue,透明的液体不断从那儿溢出来,他口干舌燥,直接倾身附上去。他柔软的唇碰上xue口,常绾便软了身子,接着就感觉他不断地吸着,舔着,她都能听见他吮吸时的啧啧水声和不断吞咽的声音。沈澈直感觉自己喝下了世间最馨甜的汁液,听着常绾高高低低的呻吟,吮吸的动作越发用力,可没过几下液体就空了。他不甘心,用舌头围着xue壁疯狂刮弄。“啊啊啊啊!”常绾哪受得了这刺激,猛然弓起身子,之前累积的快感崩塌,竟在他舔弄之下高潮了。沈澈把她泄出的精水一滴不剩地吞下,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弄得常绾又是娇哼连连。他放下她双腿,看着她无力的模样,知道她快要受不了,便不再压抑自己身下肿胀的紫黑roubang:“绾绾把我喂饱了,接下来就是我喂绾绾了。”他将她双腿往两边拉扯,扶着她往他身上坐下,硬物抵着xue口冲了进去,有着葡萄酒和yin水的润滑,直接捣入了花心深处,常绾刚刚高潮过,被他的动作差点又弄高潮了,然后沈澈却管不了她了,那紧致温暖的xuerou包裹着他的roubang,久违的舒适让他直接大开大合猛烈cao干起来。“啊……啊……轻一点……受不了了……”他每一下冲刺都摩擦着敏感娇嫩的软rou,深深浅浅,又快又急,常绾在他身下被插得不停抖动,才开始还有力气哼叫,最后连叫得力气都没了,任他在她身下驰骋。沈澈干红了眼:“绾绾吃的我好舒服……哈……我想你这张小嘴想太久了……哈……太紧了……吃了葡萄又吃了瓶子还是这么紧……”他浑身上下都在呐喊着快活二字,不停抽插,恨不得捣烂身上的娇人,一下又一下插进那紧致的小口,拍打声不绝于耳,接连处泥泞不堪。“哈……太紧了……绾绾这么紧……可知我有多难受……哈……让我把你这xiaoxuecao松一点……”他的yin词浪语刺激着常绾,让她下腹不断收缩,绞得更紧。沈澈每一下都抽插得艰难,媚rou舔弄着roubang,他觉得自己快要爽疯了,低吼一声,腰部用力,加速抽插。直到常绾再次xiele身子,沈澈才抵在她不断吸吮的宫口,把积攒的大量jingye全部浇铸进了她的zigong。74.沈澈虽然有伤,但完全不像个伤者,整日有用不完的精力。而常绾本就想贴近他一点,再加上和他行欢无比快活,两人一拍即合,不论白天黑夜,总是一点即燃。这日完事后,常绾躺在床上有气无力,沈澈搂着她,不断轻抚她秀发:“只可惜我伤了腿,否则绾绾还应该更快活些。”常绾被他弄得浑身疲软发麻,闻言只瞪了他一眼,把他看得骨头都酥了。沈澈继续说道:“整日都要绾绾骑在我身上,真是劳烦了。”说罢又去寻她耳珠。常绾被他温热的气息弄得发痒,侧着头躲过,这一躲正巧撞进他漆黑的双眸。他的双眸从来都是冰冷而神秘,似深渊似大海,潜着危险。但此时此刻他眼里仿若冰川消融,春风徐徐,暖阳照耀,毫不遮掩他的深情。常绾不由得心里一滞。从她下定决定诱骗他的那时起,她就不敢看他的眼睛,因为他眼里涌动的情绪让她害怕,那情绪认真而又炽烈,她看一眼就会恍惚。她匆忙别开头,不与他对视。沈澈把她脸上变换的神情尽数捕捉,嘴角牵起一抹苦笑。他上手捏住她下巴,让她与他对视,他早知道她一举一动都藏着欺骗,但他从不点破。他愿意看她做戏,愿意看她遮掩,却不愿见她躲闪回避他的感情。“常绾。”他叫了她的名字,声音冷得出奇。常绾眼睫一抖,抬眸往向他。“我一直恼恨于你的欺骗,但这些时日下来,我倒觉得你的欺骗都如此诱人,令我沉迷。”他的语气冰冷,但却透着难以言状的柔情。常绾心神巨震,原来他一直知道自己是在做戏!她下意识诧异地张大眼,却见沈澈突然笑了起来,沉闷的笑声从胸腔穿出,压抑至极。“常绾。”她叫着她的名字,不再一口一个绾绾,“你继续骗我罢,我有余生挥霍,只待你好好地骗。”常绾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心里突然酸酸涨涨的,脑子一团糟。她想理清思绪,却感觉有一口钟,不断撞击着自己的心。她觉得自己大概是这些时日入戏太深,走火入魔了。她表情恍惚犹豫,沈澈心里涌上欢喜,这证明她也存着几分心意。常绾努力让自己想起他的不堪一面,想想自己所受的伤,想想那份迫切离开的心情。可是沈澈的气息压在她周围,让她无法集中思绪。沈澈看着她眸光闪动,突然擒住她下巴,惯用的伎俩让常绾吃痛,不得不看向他。“你又想逃了。”不是问句,是肯定句。常绾垂下眼睫,这是下意识的动作。待她思考怎么回应撒谎时,沈澈却把她所有的话堵了回去。“无论你逃到哪去,只要我们同处同一苍穹之下,我定会将你寻回。”空气陷入压抑的沉默,缱绻着黏腻窒息的情愫,她不答不应,沈澈便不放手。常绾呼吸起伏很大,她用力推开他,却是徒劳。“主子!”外面侍从的声音打破这僵持。一般不是重要事他们是不会来打扰沈澈的,沈澈只好暂且放过身下的人,起身吩咐人来将他扶上轮椅离去。离开他的桎梏,常绾一下子松了口气,软软地躺在床上理着思绪。沈澈心里压着火,气势汹汹地到了前院,一把掀开帘,顿时僵在原地。面前的人一身月色暗纹直缀,白玉冠高束起墨发,他背脊挺直地站在那里,身姿宛如青竹,因赶路而仓促的装束丝毫不影响他温润的气质。他转过身来,眉目清朗,面容俊逸,整个人就像一口清澈的泉水,让人心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