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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枝玉体横陈,慢慢将那白玉做的双头龙,送入暖润的娇xue里,鸿禧虽羞赧,又忍不住好奇地看着,他只以指填充过玉枝,没看过其他东西塞入那狭窄柔腻处。只见玉枝湿呼呼的花xue张合,白玉棍儿缓缓没入其内。「你上来,骑上去。」鸿禧的後庭经过玉枝开发,已能顺利容纳外来物,这特制双头龙另一端粗细与指相同,要插入并不难,只鸿禧在玉枝面前总是害臊,要他自行用菊xue吞入yin具,也是万分羞耻。「心肝儿,快些,你家夫人等不得了。」玉枝忽然嗓音一沉,哑中带媚。鸿禧见她乳尖发硬,目中波光流转,已是被勾去半条魂,又听得夫人二字,更是晕陶陶地忘了大半羞意,便不再抗拒。「这,这就来了。」他手撑床榻,身子後仰,抬起臀儿将涂了膏药的湿滑菊xue去含住玉棍,待得吞入大半,便等待玉枝发号施令。「你且动一动。」鸿禧微微扭起腰,这一扭,双头龙那上勾的头部,就撞击到他最敏感的奥处,登时让他腰腹发软,差点躺下。「握住我的手罢。」两人是第一次用男上女下的姿势,玉枝耐性地调整位置,用自己的手当作支点撑住鸿禧,这才平稳下来。「心肝,你闭上眼。」玉枝见鸿禧有些放不开,便欲诱导他,鸿禧依言合上双眼,眼前黑暗。「今日呢,你是位大老爷,我便是你的小母马,你用你的大jiba,干着我的saoxue,越干越凶狠,干得我哭求讨饶........」鸿禧听玉枝说得yin秽,羞赧中有一丝兴奋升起,臀渐渐摆动,竟好似真长出了一根rou棍儿,在cao着玉枝。「老爷,您的jiba又粗又胀,要将玉枝的xue儿cao坏了!啊,cao到花心,把宫口都给cao肿了!」许是新鲜,玉枝也颇得趣,鸿禧才插数下,她便泌了不少春水,湿淋淋地被白玉双头龙插出细腻的水声。「您可听到了?老爷将玉枝的saoxue插得出水,玉枝里头好痒,还望老爷的大rou棍儿狠狠捅一捅止痒!」玉枝边娇哼,边去牵鸿禧的手来抓弄自己的乳儿,鸿禧原本被刺激菊xue,身酥体软,但玉枝这般saoyin,他竟不知从何处生出一股力量,一下下地摆着臀,用菊xue夹住玉棍,拼命地cao着玉枝,听得她呻吟中渐渐带上哭音,心头涌出前所未有的成就感。他便是那个大老爷,玉枝是他的小母马,他要cao翻她,cao坏她!那白玉双头龙毕竟不是真正的yinjing,无法下狠劲去插,然鸿禧不屈不挠地规律插着,时深时浅,百来下後,玉枝花心紧缩,被插得嫣红发肿,娇弱的rou璧深处已是磨擦得敏感至极,登时浑身绷紧,连声媚吟。「老爷,玉枝xiele!别插了!不要了!」鸿禧听玉枝讨饶,成就感更加膨胀,下身不停,忍耐着射意,继续抽插。「鸿禧,好心肝儿,真真不行了,饶我罢!」玉枝流出泪水,娇哭着求饶,鸿禧仍不肯停,双手抓她奶乳,咬住牙根,卖力动着纤瘦的腰。「心肝,老爷,停下罢.........」说到後来,玉枝竟渐渐无声,晕厥过去,鸿禧有些魔怔,又抽插十来下,才察觉不对劲,速速停下。「枝,枝jiejie!」他起身离开,将双头龙由玉枝体内抽出,这才看到床褥如解尿般早已浸湿一大片,还有汩汩春潮从玉枝体内缓缓流出,她人却已失神了。鸿禧慌张,又摇又拍,掐玉枝人中虎口,这才让她慢慢醒转。「冤家.........」玉枝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对,对不住!我做得过份了。」鸿禧看玉枝模样可怜,又是心疼又是歉疚。「心肝,你想弄死我,我便给你弄死也罢了,死在你身下,做鬼亦风流。」玉枝还有闲情说笑。「别,别提死不死的。」鸿禧道。「我瞧你方才,便是将我往死里cao。」鸿禧也不知自己怎麽回事,玉枝哭着的那一刻,他只想将她cao到永远臣服在他身下,就像征服全世界一般。「下次不会了。」鸿禧对这样的自己有些害怕。「那怎麽行,我就爱你这般对我。」玉枝放软口吻,黑眼滴溜溜看着鸿禧,鸿禧心头一软,与她十指相扣。「真,真的?」「自然是真的,只要心肝儿喜欢,我随时都是你的小母马。」玉枝虽说着yin话,但语气温暖,鸿禧耳尖微红,去卧到她身侧,拉过被褥将两人盖好。「大老爷。」「.......嗯。」玉枝侧头偎在鸿禧肩上,无声胜有声。鸿禧见女人安心平和地与他相依,竟彷如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虽我只是半个男子,又是畸人,但若你不嫌弃,我愿当你的大老爷,时时让你依靠。鸿禧在心里道。家有扶苏(一)「韶衡,嫁给我,啊不对,请娶我。」蒋国薇来找方韶衡时,还讲错了动词,所以他看也没看她,只是继续盯着电脑忙碌。「你不是被父母逼相亲逼得很烦吗?你看我,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娶了我,你爸妈绝对很满意。」蒋国薇推销道。「要我帮你挂精神科吗?」他没转头。「老方,我是认真的,帮帮我吧。」蒋国薇忽然正经起来。蒋国薇性格大方率直,很好相处,两人同公司五六年,都是程式设计工程师,年纪又相当,算走得比较近的同事,她外型打扮中性,五官秀气迷人,许多人都怀疑她是蕾丝边。她的确是。方韶衡知道她还有个交往快一年的爱侣,两人黏踢踢的,莫名其妙跑来跟他求婚,大概是跟谁打赌的整人游戏。「行啊,这程式你来弄,我就给你五分钟。」他终於转过头来漫不经心地看她。「好好好........靠!是这个案子喔,我可以反悔吗?」蒋国薇靠过来瞄一眼,又缩着肩膀後退,他挑眉。「好啦,好啦,唉,快中午了,我请你吃饭,出去外面说吧。」午餐时,方韶衡很不客气地点了餐厅里最贵的套餐,边听蒋国薇细述原因。「我妈十六岁怀孕,为了要生下我,跟家里闹翻,断绝往来,後来去从事八大行业,辛苦把我拉拔大,我很爱她也很尊敬她,我家那个最近一直吵着要我搬去跟她同居,我不敢让我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