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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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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他拿她的手在床上解决了一次,她的手很软,弹钢琴不留指甲,细皮嫩rou的,被他的巨物磨出红痕。

    到最后两人都大汗淋漓。樊莱觉得又冷又热,手和身上都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可小腹的酸胀感不知何时已经减退了。

    纪景清带她去浴室,还要帮她脱衣服开热水。

    “我帮你买了内裤。”

    他再次走进来,手里正撕扯着包装袋,樊莱脸烫得跟烙铁似的,看到内裤上的标签只觉得无语。

    “没洗过你就拿来给我,你是真不怕我得病。”

    纪景清本来自信满满。

    到便利店去选的时候,还腾手比划了一下翘度,回忆她的尺寸,觉得自己一定买对了。可她一句话就把他热情和自大浇灭。

    樊莱忽然觉得很烦,很不想和男人打交道。

    “女人的贴身衣物都要清洗干净才能穿,这你都不知道?还是说你们男人平时就是这么脏,内裤不洗就直接穿了。你们脏就脏自己,别来祸害我。”

    纪景清被气笑,随手把内裤连包装袋扔到洗手池,靠在旁边看她,发问:“那樊小姐什么时候能把自己的衣物用品搬过来?”

    她十分清醒,平静回答:“我不搬过来。”

    纪景清觉得每次欢情过后,跟换了个人似的是她,他都没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她倒每次都都冷着个脸清白高尚的样子。

    “下次我会带些衣服过来,但你之前不都答应给我租房子了吗?”

    他咬紧牙关,揉揉鼻梁,吐了口浊气。她回头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走过去抱他的手臂,问:“你能不能先出去,我要换卫生巾,不然怕晚上把你的床单弄脏了。”

    ……

    樊莱换了卫生巾,又用毛巾擦了遍身体,总算干爽了许多。她默默在手机输入备忘录,下次一定要记得带些换洗的衣物过来,不然每次在这里过夜都不能洗澡,实在让人难受。

    要出去时,又看到被扔在洗手池里的内裤。黑色的,蕾丝边,挺正经的款式,而且目测她穿是合适的。

    原本她想叫他去洗澡,可纪景清已经在别处洗完穿着睡袍舒舒服服躺在床上了。

    她讪讪闭嘴,忽然觉得挺难为情的。她虽然换上了他的衬衣,可到底没洗澡,也不知道他没有洁癖是不是件好事。

    男人掀了掀眼皮,“傻站着干嘛,放心,我不嫌弃你。”

    见她撅了撅还红肿着的嘴唇,他弯了弯嘴角,毕竟他刚才爽过一回了,现在心情不错,所以不打算和她计较这么多。

    她钻上暖暖的床,见他捧着的平板上是租房的界面。

    “我觉得这地儿不错,你要是看上了,我就给你租。”

    樊莱不得不腾出手接过来翻看,是一个刚交房不久的新楼盘,位于中心地段,房价奇高,九十多平,精装房,倒是挺适合女孩子独居的。

    纪景清两手举到后脑交叉撑着,观察她的表情。

    “行,就租这儿吧,就是离我上课的地方有点远。”

    纪景清才不在乎,反正这地方离四炷烟挺近。月租八千,够她两三个月工资了,傻子才会不喜欢。

    定下来后,他心情舒爽,关了平板放到一旁,搂她。

    “睡觉。”

    他隐约能感觉到樊莱喜欢他身上的气味,他也喜欢她的。也不知道她是生来就有体香还是怎么样,不管她四季喷什么香水,近身相贴的时候,总是一股淡淡的清香,令人上瘾。

    樊莱看他埋到自己手边的一颗脑袋,脑中刚才激荡残余下惊恸渐渐平缓。

    *

    樊莱最终决定租下张承晖介绍的那间租铺,并迅速投入装修,还是两年前的装修团队,樊莱重新与他们取得联系后,决定花钱省时间,要求赶工。

    所以说,世界上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装修工人日以继夜,只花了十二天的时间就让整个店面焕然一新。

    虽然店铺格局和以前那栋小楼不同,但整体风格大差不差。樊莱之前就一直有将进乡宁重新装修的想法,但那么大个店每天都要营业,歇业整顿一段时间不知道会损失多少钱。

    如今倒是给了她一个完成心愿的机会。

    朱玲玲简直佩服她的执行力和心态,面对前男友的步步紧逼,她不慌不忙,反而将这场突如其来的劫难看成是一件好事。

    樊莱之所以要赶工其实有多方面的原因。

    这就和新房子一样,如果不是实在没地方住,有条件的都要通风十天半个月的才敢安心住进去。同理,一家新店如果刚布置好立马就营业,肯定是甲醛超标的。现代人惜命,谁乐意坐在全是致命毒气的空间吃饭。

    所以即使已经完全具备开业条件,樊莱还是没有立马宣布要搬店址的消息。

    可即便这样,还是有很多人路过这边看到一家与进宁乡风格完全一致的店铺,他们都猜测是进乡宁要开分店了。

    樊莱为了能够完美实现两家店铺的衔接,尽可能少的损失客流量,就连桌椅板凳、碗筷杯具都统统翻新。

    朱玲玲有些rou疼,开始担心樊莱是不是因为赌气而逞能,毕竟这可不是一笔小金额。

    “其实吧,我觉得真的喜欢咱们菜馆的人,不管开到哪里他们都会去吃的,而且咱们只是搬店,他们会理解的,等个十天半个月的,也不至于让他们就把咱们给忘了。”

    樊莱不敢苟同,评价她这是典型的“渣男言论”。

    “进乡宁不是什么不可替代的饭馆,就跟男人一样。现在餐饮行业这么激烈,如果你隔一段时间重新开业,人说不定已经找到新的合口味的菜馆,发现有没有进乡宁其实都可以。我们要做的,就是让他没有时间发现这个问题。”

    “而且进乡宁搬到新区,客流量肯定会大大减少,再不固粉,那真是雪上加霜。”

    朱玲玲知道樊莱是个一点险都不愿冒的人,所以她宁愿花费多几倍的资金,也要让情况保持在她能预想并且掌控的范围内。

    所以等新店铺空气也变清新了,知名度也扩大了,达到可以开业的标准时,旧小楼依旧在营业,而新店也同时开业。

    新店营业那天,朱玲玲才让人在旧小楼贴上迁址公告,并宣布旧店最后营业三天时间,和新店开张一样,全场八折。

    有客人不理解,认为你们既然都能力同时让两家店营业,为什么不是开分店而只是迁店而已。

    对此,进乡宁给出的解释就是房东不续租,她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因为全场八折,老店有情怀,新店有新鲜感,所以那三天两边的进乡宁生意空前火爆,甚至到了要加号排队的程度。

    朱玲玲每天统计营业额统计到手指抽筋,还打电话给樊莱,说:“让徐少勖和那小贱人知道,你说他们会不会气死。”

    樊莱可没空去管他们会不会被气死,因为这两天她忙着进乡宁搬迁的事,又忙着给自己搬新家,累得天昏地暗。

    她最后一箱东西邮寄到新出租屋的时候,一份从法国直邮过来的包裹也到了。

    樊莱无处下脚,就缩着身体窝在两个大箱子中间,给宋荷苗打跨洋电话。

    “怎么样,验验货吧,六十万一块表,你可真不心疼。”

    宋荷苗刚洗完澡,脸上抹着清洁面膜,正准备泡燕麦吃。

    樊莱看她手边有一碗红色饱和度很高的樱桃,笑说:“哟,又自己吃自己啦。”

    那边的宋荷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有时候挺搞不懂樊莱的笑点的,可能美女的笑点都比较奇怪吧。宋荷苗也经常被她男朋友说她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

    “诶,说真的,你托我买这表准备送谁啊?你樊老板平时这么低调,连衣服都是从我这儿白拿的,竟然花几十万买一块男表?”宋荷苗伸出手指摇了摇,“不对劲不对劲……”

    “人家可是我的乙方,我可不得下点血本。”

    “你要说你包养小白脸我就支持你!拿徐少勖的钱去给别的男人花,一个字,爽!”

    樊莱笑了笑,给自己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然后问那边:“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现在包里赚的钱其实都算徐少勖的。”

    “呃……这个问题嘛,有点复杂。如果当初没有徐少勖那笔本金,你也不能赚这么多对吧?”

    “你哪边儿的?”

    “当然你这边的了,徐少勖狗屎渣男,我都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了!”

    姐妹间相互调侃后,宋荷苗把面膜洗了,坐下来对樊莱说:“我才不觉得这些钱和徐少勖有半毛钱关系。当初你要开饭馆,他以为你过家家,只管砸钱让你折腾,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你亲历亲为。去年进乡宁开始回本,全都是你的功劳。所以,樊莱,你给我听清楚了,不准你胡思乱想,你现在花的每一分钱都写着你的名字,和别人没有半毛钱关系。”

    “再说你不是打包了一行李箱的美金送到他家吗?哈哈哈……你就应该装个摄像头在行李箱上,我真想看狗男人的表情。”

    幸好宋荷苗把面膜洗了,不然此刻她的脸上一定像干涸裂开的黑土地。

    “翻倍哎,还是美金哎,樊莱,姐妹我还是得跟你学怎么报复渣男!牛!”

    宋荷苗听樊莱说她打算把当年徐少勖给她开店的钱还回去的时候,还骂她傻缺,可没想到樊莱是用这种方式还钱。

    估计徐少勖会气得脸都发绿。

    他不就是接受不了樊莱做生意赚钱的本事比他还强才和佘仪然搞在一起的吗,这个男人觉得樊莱只能乖乖做他的解语花,可没想到樊莱是仙人掌,扎得他男人要命的自尊心千疮百孔。

    “我不是要报复他,我只是不想再和他有一点关系。”

    樊莱说得很平静,甚至有点冷漠,可隔着屏幕,宋荷苗看到她的眼角还是泛了红。

    她真的好心疼她的好姐妹,曾经提起那个男人全是满满的幸福,可如今才过了多久,樊莱就要逼迫自己如此决绝的说出不想再和他有任何关系这种话。

    “莱,咱不难过啊,这种男人不值得。”

    樊莱置若罔闻,失焦的目光也不看屏幕,还是宋荷苗高声提醒她:“你家门铃一直在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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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乡宁不是什么不可替代的饭馆,就跟男人一样。”

    纪景清:?所以你就他妈拿我替代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