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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逃跑,非规则清冷

        次日神相醒来,迷迷糊糊间就感觉到胸前的湿润和疼痛。

    铁衣闭着眼,下意识地狠嘬神相的rutou。

    “嗯……滚、滚开……”神相哑声道。

    铁衣也迷迷糊糊睁开眼,狗狗眼里全是刚睡醒的水雾,吐出被他折磨了一夜的rutou“嗯……?jiejie……”他似回了神,又把头埋在神相的脖颈间,“嘿嘿……jiejie。”

    神相的胸前痕迹一片,比下体还难以直视,一头是铁衣昨夜狠嘬的rutou,已经肿大yin靡,艳红又熟烂。一头只在昨天zuoai的时候受过舔弄,虽然红肿,却没有另一头那么不堪。

    铁衣又在嘬那个他没有照顾到的rutou了。

    “jiejie,你怎么没有奶啊……”铁衣边嘬边抱怨,似乎又想到哪里可以出水,放开rutou,又下去舔弄神相的后xue。

    那处也是糜烂红肿,神相自然不能再容他舔下去,一脚将人踹开。

    铁衣从床上摔下去,眼里充满水雾,带着哭腔委屈:“jiejie,你怎么踢我啊,好疼好疼,还不给我舔xiaoxue……”

    神相无语,只好哑声安慰:“咳……受不了了,你等我好了,好了就给你……嗯,舔。”

    如此铁衣才稍稍好点,但还是抱着神相不放。

    神相思虑片刻,试探开口:“我想看看你,看看你长什么样,你替我把眼睛上的东西拿掉好不好?”

    铁衣倒是嘿嘿一笑,颇为痛快地将白绫拿掉。

    视线再次恢复,神相看着那个傻笑的男人,也冲他笑了笑,后果就是铁衣没忍住,又啃肿了他另一侧的乳首。

    铁衣走的时候恋恋不舍,抓着神相的手又亲又添弄了一手背口水才离开。

    好在没有再把白绫给他带上了。

    又过了几天,神相都表现得颇为乖顺,碎梦和血河也没有提及白绫一事。

    铁衣原本站在桌前给神相倒茶,神相“娇软”的声音响起:“铁、衣?”

    他一字一顿,而后带着疑问的尾音。

    铁衣闻声看去,就见神相坐在床边,双手向后撑着床,身体也向后仰,左脚踩在脚踏上,右腿就搭在左腿上,因为神相被勒令不许穿裤子,方便他们cao干,所以神相只着素绿色轻衫,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在铁衣眼里浮现,右腿也随意地晃动。

    右脚脚腕刚好前几日被碎梦带上了一个红绳,上面还挂着铃铛,随着神相不在意地小幅度晃动,那铃铛也直响。

    铁衣看见这一幕鼻血差点没喷出来。

    神相见他看过来,羞涩地笑了笑,然后自己张开双腿,露出里面的泥泞。

    “你不是喜欢嘬奶么?过来舔舔jiejie,嘬烂jiejie的xue好不好?”

    铁衣直着眼走过去,跪在神相的腿间,头钻进神相的衣摆里:“好……小狗要舔烂jiejie……”

    距神相观察,三人里最好骗的就是铁衣了,跟只傻狗一样,只要他张开腿主动勾引他让他舔他最喜欢的xue,再稍微暗示一下铁链之事,说不定桎梏就能解开。

    他能不能跑出去,就在今天了。

    所以铁衣舔的卖力,神相也不似往常刻意压着呻吟,倒是极为放荡,身体随着铁衣的舔弄小幅度地扭动:“啊……嗯~快舔烂jiejie……好棒,啊……好舒服,嗯……jiejie喜欢被你舔……”

    然后铁衣又听见神相带着哭腔蛮横娇气道:“疼……这个破铁链坠地jiejie的手腕和脚腕都疼。小狗不是最心疼jiejie了吗?解开好不好,解开再舔jiejie……”

    说实话,世人给神相冠以清冷之名,认为他奉行君子道,不在意名利钱财,遇到折辱也宁死不屈。

    可神相本身不是这样的,他惜命,极其惜命,甚至在乎目的,但他也的确不在乎钱财名利,他只是不在意世上的任何事情,所以才顺着大家,做个“君子”。

    但若是触及性命,他是可以屈服的,也没有那么难。

    他要逃出去,就必须以身侍人,那也没有关系,只要目的能达到就好。

    所以神相不在乎什么美人计这个手段有多不堪,只要能用,什么计都成。

    然后铁链被解开了。

    神相右脚踩在铁衣的左胸上,娇嗔道:“我渴了,去给我拿水。”

    铁衣直勾勾看着那吐着水的xue,听话地去拿了水。

    神相将茶水含在嘴里,又拉着铁衣的衣领,带着他弯腰,然后垂眸与之相贴唇瓣,将茶水渡了过去。

    铁衣全盘接收。然后他又想去舔,刚跪下,就“咚”地一下倒地。

    神相紧张地手心出汗,都不敢看地上晕倒的铁衣,跑过去拉开门。

    告别已久的阳光终于撒在他的脸上,他甚至没有时间享受新鲜的空气,提着过长的衣裙,赤着腿漫无目的地在丛林中跑着。

    只是他没看见,铁衣睁开眼,闪过一丝寒光。

    碎梦和血河从屏风后走出,铁衣也站起来,谁都没说话。

    尽管神相很隐蔽,但是还是让三人察觉了。

    碎梦仍旧是一副笑相,可实在渗人:“这么久都没磨掉他想跑的心啊……”

    血河沉声:“让他跑,时间越久,他的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太阳渐渐下山,晚霞好看极了,可神相没心思,他已经能看见底下旷野中唯一的农场,他离希望越来越近了!

    正当他快要露出庆幸的神情时,碎梦环着手,正在他的正前方好整以暇看着他。

    神相几乎是下意识的转身,血河阴郁地缓缓朝他走来。

    到底是恐惧,血河每靠近一下,神相就往后退一步,直到后背靠在宽大温暖的胸膛上,碎梦单手死死搂住神相的腰,微微弯身,嘴唇贴着耳畔:“美人,真是叫我好找。”

    神相再一抬眸,血河已经掐着他的下巴,鼻尖靠着鼻尖,明明什么都没说,但神相已经被吓得腿软了。

    这个姿势很是奇怪。

    碎梦在他身后,温热的呼吸还撒在他的耳畔。正对面是血河,呼吸交缠,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

    铁衣适时走出,拉着神相的一只手,狗狗眼里满是委屈:“jiejie,你怎么给我下药啊……”

    神相这才意识到自己错了,这哪是傻狗,分明就是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