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着吃了好不好。(吃奶/撸/另一个男主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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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晚听见耳边有人在说话,她拼命得想要抓住,却如同溺水的人,沉沦在水中。 陆昀征发现人昏过去后,就急忙寻了医生来。 裴川刚风尘仆仆的来前线,东西还没打点妥当就被陆昀征传了过去,饶是裴川有了心里准备,还是忍住不住咂舌。 “这是你仇人吗?下这么狠的手。”裴川边把脉边问:“有点发热。” “要紧吗?”陆昀征赶忙问道。 “不要紧,就是离一尸两命差一口气。” 陆昀征一愣了,但看到裴川嘴角难掩的笑意才回过神来,想一拳锤到那张欠凑的脸上。 “肚子里怀着你的孩子还下这么狠的手,手够黑。” “不是我的孩子。” 平地炸惊雷的一句话,裴川嘴张了又张,最后才憋出一句:“再做就真的一尸两命了。” 等到人彻底清醒已经是第二日的饷午了。 余晚是被渴醒的,失去意识前的最后记忆,是陆昀征紧紧盯着自己已经被掐肿的阴蒂,喃喃道:“好想在这也打上标记。” 下体没有黏腻的感觉,而且凉凉的已经上过了药,衣服也少见的穿着。 嗓子干的难受,轻咳了两声,下一秒陆昀征就拉开床帘,两个人直直对上了视线。 “我叫医生来给你看看。”话毕就径直往外走。 不多时,裴川掂着药箱进来了,也没有废话,直接袍子一撩坐在床边开始把脉。 “昨天脸色看着不好,以为是昏过去的缘故,今日人醒了之后一看,嚯,还不如昨日。”裴川一番话,让在一旁本来还气定神闲的陆昀征霎时坐立难安了。 尽管是自己造成的伤害,但真让人摆上台面说总是有些挂不住的。陆昀征尴尬起身“想起来有些公务还没处理完,我一会再过来。” 裴川看着落荒而逃的男人由不得发笑,笑眯眯地说道;“你醒之前他一直呆在这,没有公务要处理,反倒是一醒就有事情要忙了。” 余晚知道这就是打个巴掌,给个甜枣,陆昀征惯会用着这些把戏,一点不顺意就狠狠地惩罚,事后又觉得自己做的太过,又象征性弥补。 从余晚昨日的情况,到现在的场面来看,裴川已经猜到七八分两人之间的事情。“我昨天已经跟他说了,你的情况不应该再若此胡闹了。他这个人吧,吃软不吃硬,你顺着他的心意,能少吃些苦头。” “顺着他的心意只怕是要每天当婊子,日日求着他上床才好。”余晚哑的厉害,“他只想把我踩到脚下,只能依附于他,他叫我哭就哭,叫我笑就笑。” 一番话倒叫裴川重新开始审视余晚,二人目光第一次交汇,虽然脸色苍白也能看出来是十足的美人,美人一段话说的有些伤感,仔细看能看到眼角的泪光。尽管委屈如依然是倔着的。 裴川突然理解陆昀征了,男人总是有征服欲的。 良久开口道:“人在屋檐下,哄着陆将军开心才好过。” 之后的几天,陆昀征一语成谶,忙的脚不沾地,余晚一连几天都没看见他的人影。倒是裴川每日都来诊脉,扯些有的没的家常。 深夜,睡得迷迷糊糊的余晚被胸前的动静弄醒,仔细一看是好几天没见过陆昀征。 因为怀孕变得肿大的奶头被陆昀征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挂着奶孔,“嗯…别弄了,不舒服。”纤细的手指不断推着陆昀征,却无济于事。 奶头被含在嘴又吸又舔,能听见滋滋作响的吃奶声。自从被打开奶孔,已经好久没有疏通过,流了好多奶出来。 奶水不多,一会的功夫,陆昀征就吃了个精光。余晚被衣襟已经全被解开了,陆昀征从乳rou一点点舔上去,每一寸都被吸匀,来到脖颈间。 “我本来不想吃的,可是你的衣服被奶弄湿了,一舔流了好多奶,不知不觉就吃光了。”说话的鼻息喷在耳边痒痒的。 “你喝多了吧。”余晚闻到了nongnong的酒味。 “一点点。”陆昀征边说,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拢着乳rou尽情蹂躏,被摸的泛起潮红来。乳孔也没有被放过,被男人用指甲扫刮着,奶被吸干的缘故,只流出很少的奶水。 陆昀征硬了,随着他的动作的起伏,让余晚很难忽视。“想做就来做吧。”语气平静的出奇,仿佛置身事外一般。 在胸前舔弄着的陆昀征闻言抬起头说道:“不要,做了就一尸两命了。”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眼睛湿漉漉的,少了些戾气,多了些柔软。 听见这样的回答,余晚有些失笑,明明之前把人玩的乱七八糟的是他,现在担心自己的又是他。好人坏人都被他一个人当了。 也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自己活着才一直给陆昀征玩。想到这些,余晚罕见的主动去拉陆昀征的腰带,“憋着不舒服吧,我帮你好不好。” 哪怕是上了这么多次床,还是会被陆昀征的尺寸惊到,性器跟本人一样霸道,骇人的东西直挺挺的立着,那根yinjing比余晚手腕还粗。 白嫩的手指与深色性器的对比看的人血脉喷张,又在余晚手里大了一圈。毫无章法的撸动没有让陆昀征爽,反而更加心痒痒。 “摸摸上面。”陆昀征哑着嗓子道,哪怕被指点了一番余晚还是不得章法,男人实在是忍不了。握着余晚的手在自己的性器上撸动。 手在动,人也压着余晚含着她的唇亲吻,亲到要断气了才停下来,陆昀征也射了出来。 陆昀征看着一手的白浊,下一秒悉数抹在余晚嘴上,“舔着吃了好不好。”虽然是一个请求,但根本没给余晚拒绝的机会。 直接将沾着jingye的手指探进余晚的嘴里,余晚自知无力反抗,只能乖乖舔着手指,一点一点的把整根手指清理干净,陆昀征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