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二)微h
昨(二)微h
白色帆布鞋的牛筋底碾过石子路上被雨打的湿烂的烟头,祁尧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巷子深处走去,丝毫不在意泥水飞溅在洗得发白的校服裤子上。 手指刚要碰到门闩,就听见里面一顿打砸的声音: “草,钱呢!老子问你钱呢!把老子的钱藏哪里去了?” 祁尧面色如常,一股大力甩开门,王玉梅顶着一脑袋乱糟糟的长头发撞在祁尧胸口,祁尧脚步仿佛定在原地纹丝未动,王玉梅抬头看清来人颤抖着抓着祁尧的袖口哭喊道:“我昨天都说了给儿子交学费了!交学费了!” 追出来的祁鸣庆呼哧着粗气,脸颊通红,眼神浑浊泛黄脚步一顿后放下手中高举的啤酒瓶子,狠狠踹了一脚矮桌骂骂咧咧的躺到里屋的床上了。 祁尧没做声,将王玉梅推回屋子看了一眼侧屋的门帘,门帘缝隙里透出一丝微微的黄色亮光,祁尧抿了抿唇低声道“妈,我饿了。” 王玉梅好像终于从害怕中醒悟过来,双手赶紧擦了擦衣服抹了一把眼泪“妈给你留的炖鸡rou,这就去给你热热。” 祁尧单肩挂着的书包坠到手腕上,脚步轻轻的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进去。 祁晓坐在角落点着一盏黄色小台灯奋笔疾书,因为是夏天屋子有些湿热所以只穿了一件洗的松懈的白背心,她的皮肤细腻,骨rou匀称,昏黄的灯光打下来明晃晃的,有点像刚刚剜出壳的珍珠。 祁晓抬了一下眼睛,睫毛纤长拉出一道阴影,因为过于专注所以望过来的时候有一瞬间失焦的模糊,她神色淡淡“你回来了。” 祁尧“嗯”了一声,将书包放回自己的床,默不作声的做回床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间侧屋很小,只能放下一张两层的单人床,这张床还是祁鸣庆在木材厂打工的时候一块板子一块板子偷偷搬出来做的,很小,但是很结实,边边角角的木刺被祁尧用砂纸打磨好了,祁晓住上面,祁尧住在稍宽敞的下面。 祁尧到了青春期,身高抽条,但每晚依旧只能蜷缩着腿睡,偶尔祁晓上床会垫高台阶,踩着屋子里唯一的木凳,等到祁晓上床之后祁尧会悄悄把腿搭在木凳上,偷得一夜舒展。 祁尧私下不碰祁晓的东西,这是祁尧搬进这间侧屋后祁晓定下来的约法三章,原本这间屋子是属于祁晓一个人的,后来因为祁尧撞破了父母之间的性生活,于是在祁鸣庆歇斯底里地耍了一夜酒疯过后,伤痕累累的祁尧被王玉梅拖进了侧屋,王玉梅恶狠狠的看着祁晓 “你弟弟被打成这样你都不知道心疼吗?” 后来祁尧就被迫搬进了侧屋,他和自己这个jiejie像是两只阴沟里的老鼠,被赶出了垃圾堆,躲进了另一个下水道。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王玉梅端着热腾腾冒着香气的炖鸡走了进来,还拿了四个馒头,她看着儿子的脸怜惜道“多吃点,不够跟妈说。” 祁尧点头,眼睛却没看王玉梅,只自顾自拉开书包的拉链,拿出了几本崭新的课本。王玉梅立即道“那你先学习,妈就不打扰了,有什么事记得喊妈。” 门重新被关紧,祁尧站起来锁上,然后将短袖扯掉擦了擦脖子上的汗,转头看祁晓开口:“吃饭。” 祁晓笔下不停“那是给你的。” 刷刷的写字声让祁尧无比烦躁,他看着热腾腾的饭菜喉结滚了几下跨过去将那一小截白嫩冰凉的胳膊握在掌心一下子就将刚才还板正坐在桌子前的祁晓拉倒了自己的床上。 祁尧脸上没什么表情“吃完再写。” 祁晓不动,像一座雕塑一样,连呼吸都很浅,很微弱。 香味萦绕在两人身侧,祁尧烦躁的拿了一个白馒头刚要塞进祁晓嘴里,伸过去的手背就被一滴guntang的液体灼的缩了回去。 祁晓还是一动不动的低着头,头发上的劣质洗发水香混着白背心的84消毒水味道交错着,要不是胳膊上一滴接一滴的眼泪,祁尧都以为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祁尧重新将馒头塞进祁晓的嘴里,强硬的撬开了祁晓的齿关,祁晓眼睛红红的,拿起汤匙狠狠舀了一口软糯的土豆,嚼也没嚼就咽了下去。 祁尧挑了挑眉,也跟着安安静静的吃了起来,没一会那一汤碗的土豆炖鸡就吃的干干净净,祁晓也好了很多,她擦了擦嘴推了推祁尧 “你送出去吧。” “不着急。” 祁尧用短袖擦了擦身上的汗,随手仍在床脚将书包里的东西到了出来,他拿起崭新的一个信封轻轻打了一下祁晓的脑门 “学费。” 说罢端着汤碗就走了出去,他将碗筷简单冲洗干净后,又将汤匙擦干净放在裤兜里,看着旁边盖着的冷馒头拿起一个慢吞吞的吃着。 身后传来脚步声,祁尧的动作没停,王玉梅小心翼翼的将一小沓钱塞进了祁尧的裤兜里 “儿子你留着上学买吃的。” 祁尧习惯性的点了点头,将最后一口馒头咽了下去用水冲了冲身上的汗,脚步轻轻的走回房间。 刚才他走的时候门没关紧,此刻被风吹开留了一条细窄的缝隙,祁晓的台灯已经关了,月光顺着屋子里那个狭小的通风口洒进来。 祁晓站在床侧小心翼翼的钩下背心,双手交叠到身后将内衣扣解开,雪白的乳团欢快的跳脱出来,祁晓顺手揉了揉,轻轻的放下手弯腰去抽湿巾,借着莹白的月光,祁尧不可避免地看清了樱桃红色的小小乳尖。 她后背的曲线曼妙,凹凸有致,腰细细的,祁尧感觉自己一只手就能摁住。 本来就细腻的肌肤此刻沐浴在月光下犹如淋上了一层蜜,漆黑的长发和红白对比分明,祁尧愣在原地,他无言注视着祁晓将所有衣衫褪干净后,轻轻用湿巾擦了擦同样洁白没有一根体毛的下面,腿侧着微微分开,粉色湿润的小嘴无声的冲祁尧打了个招呼。 祁尧顿感大脑充血,平日里无情无欲的分身此刻抬头,鼓起一大团弧度。 屋子里的祁晓还未发觉,轻轻抬起嫩乳,将湿巾擦遍每一处肌肤,继而套上了宽松的睡衣。 湿巾扔进床边的垃圾桶后,祁晓快速的爬上了床,没一会儿呼吸就平稳了下来。 祁尧推开门,看着干净的垃圾桶内最上面擦试完嫩乳的湿巾,鬼使神差的捡了起来。他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了一眼沉睡的祁晓,将钱塞进祁晓枕头下面,又将汤匙放回桌子上后,几乎是狼狈的逃出侧屋闯进了公共淋浴间。 淋浴间热水袋的热水早就被用完了,祁尧转开花洒,将自己浇了个透彻,身下粗壮的yinjing被释放出来后紧紧贴着小腹,在黑色的体毛中耀武扬威,露出rou粉色的顶端,在祁尧的目光中跳了跳,似乎在催促。 祁尧将湿巾盖在上面,手臂上鼓起青筋,几乎是泄气般上下撸动起来。顶端的小孔露出蛋清色的涎液,撸动的声音渐渐滑腻起来“咕叽咕叽”的水声混着花洒的水声隐藏在小巷深处,祁尧撑着墙壁的手死死五指紧扣着,眼中的光明明暗暗,脑海里都是祁晓滑嫩的肌肤还有鲜红色的乳尖。 像祁晓最爱吃的野草莓。 红色的,很甜,又带着涩。 祁尧的动作越来越大,呼吸声越来越重,脑海中的画面停在了祁晓打开的腿缝中那张红色湿润的小嘴。 白光一现,大团乳白色的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了洗浴间的墙面上,顺着水滴淅淅沥沥的流了满地。 祁尧开大水阀将一切罪证冲的一干二净,猛的砸了几下墙。 “草。” 祁尧狠狠闭上眼睛,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眼中酸涩,隐隐露出一点血色不知道,随即恶劣的扯了扯唇角,使劲儿揉搓了一把脑袋。 屋子内从祁尧狼狈逃出门口就睁开眼睛的祁晓翻身,她将枕头下的钱塞进内衣里,垂头看着垃圾桶,然后又复躺在床上,她的指尖抚过祁尧抓握过的手臂,模仿着用力,仔细回味那一瞬间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