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干(h)
找干(h)
“你干什么?”景苍掐住虞绯腰身,想把她拽下去,“滚下去!” “雌蛊想它夫君了。”虞绯一本正经说,双手紧紧环住他脖子,只着肚兜的胸乳在他胸膛摩擦,xiaoxue趁机吞下一整个guitou,并收紧xue口,边沿的嫩rou牢牢卡住顶端颈沟。 景苍被她咬得头皮发麻,下身头部像由一个紧热的嫩皮套子死死裹住,不时有一滴滴热液浇在上面,偶尔淋入顶上小眼,灌得他欲望更加膨胀。 无人碰她,身子湿得如孔泉眼,他一面爽极,一面暗骂她风sao。 “你怎么进来的?” 霍刀带着那么多侍卫,居然拦不住她一个毫无功夫的女子。是她太能忽悠,还是他们都吃白饭的。 “你不是很想解蛊,只有我怀孕生子才有希望,霍刀知道的呀。” 虞绯拿出景苍恢复记忆两人翻脸那天的胡话糊弄霍刀,霍刀无言以对,自然放她进来。 最主要的原因,同根蛊每周都会发情,若半月之内不交合,宿主会遭受蛊虫反噬,被其啃咬血rou经脉。 据初次上床快一周,景苍是个忍者神龟,虞绯可受不了。今天一早醒来,身下湿漉漉全是水,xiaoxue也像塞了春药般炙热瘙痒,想着景苍晨勃坚硬,无需调情,直接能上,她想法溜了进来。 景苍也知蛊虫需半月交合一回,但时间没到,他钳住虞绯的两腿根向上拔,“你出去,待到半月之时我自会找你。” 明明都吃到他最香最嫩的一块rou了,虞绯才舍不得吐出。他攥得她大腿嫩rou生疼,刺激得xiaoxue缩得更紧,像贪婪的小嘴死活不肯松开到口的美食。 “放松。” 景苍感觉guitou沁疼,却又携着止不住的酥胀之意,底下两团rou囊微微颤抖,似想顺着阳具飚射出积攒多时的精华。 “哥哥,你这样掐着我,我怎么放松。”虞绯软声嗔道,推拒他两手,“你松开,我自己吐出来。” “你最好别玩什么花样,否则我不会饶了你。”景苍照做,点着她阴阜,如指着她脑袋警告。 如果他的表情没这般严肃,虞绯会怀疑,他想把她干死在床上。可惜,这个古板人,说的是字面意思。 男人床上的甜言不可信,同样,狠话也要斟酌听。等插入他爽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只想疼她还来不及,哪会和她逞凶斗狠。 虞绯表面乖巧点头,心里盘算怎么一举吞下。 她坐直身子,放松xiaoxue,慢慢将边沿嫩rou从顶端颈沟里拔出来,一圈被撑泛白的薄rou滑过guitou,眼看还剩小半,景苍忽地伸手,似想箍她腰肢把她抛下去。 虞绯佯装受到惊吓,“啊”地尖叫,肚皮一挺,xiaoxue“呲溜”吞下整根roubang。 硬如铁杵的巨物一路擦磨xuerou,cao压G点,直直捅到花心,虞绯让他插得双眼泛白,全身颤抖,脑子里像有朵烟花噼里啪啦炸开了。 沉重的快感漫延至四肢百骸,她像让人抽去了脊骨,软软倒在他胸前抽搐。 景苍看她欲仙欲死模样,不知说什么好。 他本意叫她离开,她倒好,直接咽下攀上高潮。 瞧她虚弱得像只奄奄的猫儿,他心中生出一丝怜惜,又很快掐灭,“啪啪”在她屁股上打了两掌,厉声道:“这就是你说的自己吐出来?”没吐出他,倒是吐了不少阴精。 他下手真狠,她高潮的余韵被打断了。虞绯噘嘴,倒打一耙,“我早知道你想打我了,刚刚你伸手就是,我吓得身子一软才吃进去的……” “我伸手是想帮你。”景苍撇开眼。 才怪,想掐她的腰把她丢到床下才是真。虞绯不依不饶:“反正是你吓的,怪你……” “那现在可以出去了吗?”景苍攥紧两手,催促。 层层叠叠的软rou紧紧吸咐阳具,痉挛的花心小口小口吮吸guitou,顶上兜着她极乐的yin液,压得发胀,烫得发麻,只想叫人插进最深处的媚rou,畅快纾解一翻。 她再不从他身上下去,他怕难守半月之约。 虞绯轻轻“嗯”了声,探到两人交合处,却掬了一把黏腻,仿佛临走前夸奖他道:“都是被哥哥干出来的……” 景苍看她纤白五指沾着奶白阴精,一滴滴粘液滴落他胸口,鼻间立时萦绕着浓郁的腥甜气息,这如同性烈的春药味道,一下激起他暴戾的欲望。 “虞绯,我看你是想找死!” 他剪起她两只手腕,扯过一旁她的腰带绑上,将她摁趴在床上,翻身入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