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重口)烙马印,喂食,天策动物福利不太好似乎虐马了但马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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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乖。”李承恩夸他,“接下来要给你烙马印了。” 李承恩拉着手里的链子,把叶英牵到一边。叶英看不见,只能跟着脖子上传来的力量跌跌撞撞地爬着。忽然脖颈上的链子猛然收紧,他顺着脖颈上的力道仰头立刻停下。李承恩拿着一杆藤条制的柔韧的长马鞭,悠悠开口: “凡在牧监(官马坊)的马均有烙印,以官字印烙右膊,以年辰烙右髀,以监名依左右厢印印于尾侧。两岁测试其能力之后,以飞字印印于髀膊;细马、次马以龙形印印于项左;送尚乘局的御马,于尾侧依左右闲印以三花;其余杂马送尚乘的,以“风”字印印于右膊;官马赐人者,烙“赐”字印;配给各军及充传驿者,以“出”字印,均印于左右颊。” 李承恩的声音很清晰,一边说用鞭尾轻轻蹭过那些地方。他说一句,叶英抖一下,最后被对方拿着的马鞭抵在脸上。真烙吗?叶英心中忐忑,想到被永久的烙下疤痕,害怕之余不知为何又有些难以启齿的兴奋。身上看不见的地方倒不要紧……他咬紧衔铁,脸上……脸上能看见……不行。但要小一点淡一些不留疤,烫了红几天就好了,或许还可以用刘海挡一挡……一边幻想着,叶脸颊泛上了不正常的潮红,哀哀地蹙眉咬唇,竟然心头发热,兴奋情动了起来。 李承恩屈指算了算,“这么说,军马要烙六个印。我自己的马,还要再叩一个私印。你愿不愿意?” 叶英没有动,只闭着眼低头轻轻喘息。正当李承恩以为叶英要拒绝的时候,他却慢慢爬近一步,拿脸颊软软蹭了蹭李承恩的腿。李承恩见状,用靴尖挑起他的下巴,笑得听不出情绪,“你倒乖得很。” 他没说别的,去一边倒腾东西去了。叶英听着硬物碰撞的清脆声音,心中止不住地猜测。簌簌的声音是在翻炭火,硬物碰撞的声音大概就是烧烙铁?叶英有很多关于烫伤的经验,大多是在锻剑的时候,烧红的铁屑或者铁水飞溅到手上,在他手上留下了很多小疤痕。或者还有目盲之后摸索着不小心打翻油灯,烧到手上燎伤了一大片,那时候也是李承恩给他抹药换药。从此罗浮仙总把灯尽量放在他难以触及的地方。但是这种近似酷刑一样的烙法,是他从未触及过的。会起水泡?还是烧到皮肤都焦了,连水泡都没有……如果真烙得狠了,没了感觉,似乎也是不疼的。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李承恩走过来了。他拍拍叶英的背,“腰再踏下去点。” 叶英依言做了,身体却忍不住的颤抖。臀侧好像已经感受到了通红的烙铁迫近的热度。他强忍着让自己不要动,脑子里紧张到昏沉,咬紧了衔铁,神经紧绷准备迎接痛感。瞬间,臀后什么说不清火热还是冰冷的东西贴了上来,叶英肌rou收紧的身体猛然颤了一下,恍惚间听见了皮rou被灼烧的滋滋声。在极度恐惧和想象中的痛感之下,他居然翻着眼睛抽搐着倒在地上射了,花xue也缩紧潮吹,但液体都只像是在什么压力下渗漏出来似的,滴滴答答滴在腿间。叶英高潮后脱力地趴在地上,腰肢簌簌哆嗦着。却感觉臀侧的东西还在一下一下抚触着他的皮肤,也似乎没有严重的疼痛。不像是guntang的东西,好像真是什么冰凉的,还有凉水顺着他大腿流下。 李承恩收起毛笔,把那副被清水浸透的宣纸慢慢揭起。在叶英还在不住颤抖的臀侧,一个鲜红的天策纹章被留了下来。叶英缓缓爬起来,扭了扭腰,似乎在感受有没有痛感,疑惑地哼了一声。李承恩抬腿在他腰侧轻轻踩了一脚。 “真想烙也不给你烙。”他嗤笑了一声,“叶庄主一心向剑,不在乎外物,倒是也舍得这身皮rou。” 叶英自觉被对方羞辱,可又确实是自己做出来的事,只呜咽了一声,羞耻得闭目不言,胸口却剧烈起伏,别过头去,两xue不住紧缩。 李承恩无意把六印都画上,只用朱笔在另一边臀侧写了叶英生辰,肩臂上写了官字印,尾骨一侧绘了三花。李承恩画完把笔收起来,扯了扯牵着叶英的链子,“翻过来,给你验身盖私印了。” 马匹在交易或者上战场前均要验马,检查是否有伤病,身体是否健康。对于牝马来说,还要观察马匹状况和阴部外观,又或从肠道或者yindao内抚触zigong检查是否怀孕,以免让怀孕的马从事过重的劳役。李承恩自己是将军,自然没做过这样的活;但年少时在市井买卖牲畜的地方帮过工,加上有时候在马厩给马梳毛,一边和马倌闲聊几句,多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对叶英他当然不可能真去把整只手塞进去摸那脆弱的地方,现下不过找个由头增加点情趣。叶英闻言果然低喘几声,显然也被他的话刺激到了,慢慢准备仰躺过来。 因为四肢着地的姿势,叶英只能低头先用手肘撑地,蜷着手脚趴在地上才翻过身来。倒像马儿要打滚时低头嗅闻,先跪下前肢再滚倒翻过肚皮的样子。叶英躺倒之后自觉把两腿岔开,屈膝张开腿踮足踩在地上,让李承恩看清楚腿间那朵嫩rou花。粉嫩漂亮的xue口被蹂躏过一遍,略微有些发红,娇小的rou口流着水液。李承恩用手指剥开那花苞,来回摸了几遍xue心滑嫩的rou。虽然那xiaoxue早被李承恩开了,叶英还是被逼的身体瑟瑟发抖,却也坚持着不敢动一下。脚倒是不禁挪动起来,鞋底磕在地上咔哒咔哒响。他苍白的身体点缀着黑色的颈圈腿环臂环,柔软的胸腹起伏着,连带着胸前粉嫩鼓胀的rutou也跟着呼吸在动,看起来十分色情。 李承恩看着他这副袒露身体,予求予取的诱人样子,不禁起了yin弄他的心思,手指摸到那花xue顶端藏在里面的rou核,掐住鼓胀的蒂头,重重的捻搓起来。叶英身体猛然弹动,又违背本能强行让自己不再挣扎,于是只躺在地上打着哆嗦,口中压抑不住尖叫出声,花xue红艳的rou眼止不住挛缩起来。 李承恩没看见似的,捏着那神经密布的小rou头继续捻挑揉掐,其余手指偶尔滑进下方的rou眼,在那窒腔里噗呲噗呲进出几下。瞬间,手指被如饥似渴的xuerou吸吮住,在xue内捅咕出些水声。叶英一开始还受不了的尖叫,一个劲直抖,后来在过度的刺激下逐渐得趣,虽说一双腿还不自觉地蹬地,可口中断断续续地吟哦出声,手指扣紧了地面,粉嫩的rutou也逐渐硬了起来,从白皙的胸乳上立起,晃得人眼花。李承恩拿过两个带有耳珰般华丽玉坠的夹子,“啪”“啪”两声快速夹在了那粉色的rutou上。叶英惊叫了一声,身形剧颤。两个软嫩rutou都叫夹子夹的发白,充血都退了,却缩不回去,在夹齿间被压得扁扁的,带的两个金镶玉的坠子乱晃。李承恩揉捏他阴蒂的手也不曾停下,一边拨弄着坠子说:“攀胸也是马饰的一部分,这两个坠子漂亮,我看夹在这正好。卿卿喜不喜欢?”叶英被蹉磨得无法,只好啜泣着扭着腰应声。 李承恩又揉了一会,看叶英马上又要攀上高潮就停了手。叶英哽咽,蹬了两下腿,未到达高潮的腰臀小幅度抖着。他由于妄图高潮的惯性还紧绷着身体,却只能绝望地感受情潮慢慢从身体里被抽走。正当他接受现实,仰躺着大口喘息,缓冲过多的刺激时,忽然感觉李承恩的手正在翻弄自己那颗敏感的rou籽,心头又上不切实际的希望。李承恩两指剥开上面短短的包皮,露出核心覆着一层黏膜的rou珠。那莹润淡粉的小东西正随着叶英的动作颤巍巍抖着。李承恩低头冲它轻轻吹了口气,叶英就叫着颤得更厉害了,让他差点捏不住那颗yin珠。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情,李承恩用覆着茧的指腹猛然死死掐住那rou珠,捻线似的一搓。那小rou尖就被他生生拧了半圈。 叶英尖叫起来,下体猛然吹出水来,疯了一样想打滚翻身,软热有力的大腿死死夹住李承恩手腕,又不受控制地松开。李承恩却没有任何松手的意思,任对方侧躺在地,苍白瘦削的漂亮身体被yin弄到挨了鞭子一样抖摆着腰肢,崩溃凄惨地痉挛挣扎。叶英头发凌乱,泪流了一脸,张着嘴无声地尖叫。甚至过度的刺激下叶英都说不出来这到底是不是爽,下身麻了一样全不属他控制,失禁一样瞬间喷了出来。整只花xue疯狂抽缩,里面通红的尿眼又缩又张,在小腹急遽收缩的高压之下不间断地潮喷,随着他打滚抽搐细细吹了一地的sao水,足足喷了有一两尺远。rou道则从里到外都挛缩着,咕叽咕叽蠕动着从深处宫口吐了一大口黏稠的yin液,汇着rou道里的的水从rou口涌出来,在他腿间黏腻地流了清亮透明的一滩。腿上则被自己射上了好几次白液,还有不少因为他仰躺的姿势,染在了绷出肌rou线条的白皙肚皮上。 满屋里弥漫开一种特殊的腥sao甜腻的气味,叫人闻着就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叶英也闻到了这股气味。好像把他的yin荡公之于众一样——羞耻的快感再次让叶英绝望的翻着白眼,被裹挟进无止境的高潮里。 “咿…求…啊、啊啊!我不……呜,不,啊!嗯…嗯嗯……” 求饶的话叶英一句都说不出来,总是才说出一个字,剩下的思绪全被快感冲刷掉,好像痴傻了一样失去了连贯的思维,只知道或许带来快感的那处要被捏坏了,胡思乱想着若是那被弄废了怎么办。之后就只能靠被cao高潮不说,以后大概外形也看着总像被玩烂了似的。他腿间rou核被他自己的扑腾的动作被揪着拉长还拧得更厉害了,花珠捻在对方手指间成了rou饼状。李承恩一直掐着那处,任其拉扯着。那地方被碾得扁平,内里发硬的内芯儿在他指间突突搏动着,让人觉得可爱的紧。想着等叶英自己恢复神智,含泪蹭过来,主动张腿把玲珑娇嫩的rou蒂送到他指间掐拧玩弄,应该是另一幅可爱的情形。可叶英扑腾了一会,逐渐没了力气就不大动弹了。他上半身仰躺,下半身侧着躺在地上,除了身体剧烈的抽搐一动不动,眼神空茫地看向天花板。叶英下身酸痛无比,一边战栗着高潮迭起,一边脑子里不禁想下身汩汩涌出的热流好像是真尿了,还是只是吹出来的水。但很快,他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叶英满脸是泪,更多的泪水还在沿着耳侧流进鬓发里。他似乎也只剩下高潮的力气,两腿蜷起完全放松,侧着无力地夹着李承恩的手。随着小腹和盆底肌rou有规律的收缩,叶英下身还在一股一股的喷着水,浸湿了李承恩铺在地上的地衣织毯。厚实的织毯原是为了防止他磕青膝盖,这下湿得不知道往后还能不能用。 李承恩等了半晌,见叶英还是瘫在地上整个人一颤一颤的打摆子,咬着衔铁哀哀吐舌爽得双目上翻,已经丝毫没有神智,知道一时半会他自己醒不过来了,于是来回捻了几下松开了被喷得透湿的手。若他指腹没有粗糙的薄茧,不知刚才被yin水浸得滑润的rou珠还捏不捏得住。叶英鬓发里不知是泪还是汗,随着李承恩一松手两腿彻底摊开,腿间花xue颤抖着,微张着口缓缓流水。 那蒂珠被掐的发白,血液缓缓回流,逐渐肿起来,变得又红又大,卡在短短的包皮外面收不回去,细嫩的黏膜被绷得发亮,从白嫩的腿心探出来,像白贝怯怯探出一点的鲜红贝舌。再剥开花xue看,尿孔则只空空地不断用力翕张着,已经吹不出水,再潮喷一次也只是可怜的吐出几大滴液体溅在地上,也不过喷溅出去两三寸远,远没有了之前那副精彩的景象。花口里淌出来的清亮yin液糊满了他腿心,跟着他的动作和颤抖拉着银亮亮的丝。 叶英已经放弃了任何求饶或者躲避的念头,还以为李承恩的手仍然掐在他脆弱敏感的花珠上。地狱一样的高潮无止无尽,他下身酸的发麻,觉得里面一腔yinrou痉挛得已经没了气力,没经过摩擦的黏膜已经高潮到充血红肿,簇在xue口往外翻似的。尿眼也缩张到麻了,水已经流尽了,一点也再喷不出来,花xue不出东西,恍惚间甚至觉得干涩起来。前面也早就射无可射,白色的浊液黏糊糊地在地上一滩,流出的液体已经近乎完全透明。只有后xue还在细水长流地咬着玉势品尝,流着黏液淌到臀瓣上。 李承恩又捻了捻叶英花蒂里挺立露出的花珠,叶英身体立刻狂颤起来,腹肌紧绷着有节奏的抽搐,下身鼓缩了半天,红艳艳的xiaoxue又噗地喷吐出一小口透明的黏液来。就这样,李承恩耐心等到如何再刺激,那xue也一点喷不出来,任叶英小腹如何一下下痉挛,通红莹润的尿眼缩张得几乎要翻出来也只能做到缓缓流水时,他拿了条布巾,不顾叶英流着泪挣扎着拼命尖叫颤抖,用力擦干了叶英下身,连xue内包着的嫩rou也没放过,被粗糙的棉布里里外外擦了个干净,粗布上糊了一泡清澈透亮的黏液。他拿了一条裁得正和叶英那只xiaoxue一般大小的蜡纸,贴在那小小的露出一点rou红花唇的缝隙上。这下,这口花xue就被不过寸许长的一张窄窄的小纸条彻底封死,只在贴纸上方半遮半掩露出被掐的肿了一倍,从包皮里翘起的rou珠。李承恩轻轻掐住它,用手指弹了弹,让指甲重重打在上面将那处抽得更肿些。正在叶英崩溃地挺动身体时,李承恩用一个和乳夹相同却挂着铃铛的夹子将那rou蒂夹住。由于之前rou珠已经被弹的麻木,夹上时叶英只睁着空茫的眼睛剧烈颤了一下,没有更多动作。 现在那xue露出来的部分都被盖上了,外观上就只能看见白嫩隆起的鼓胀阴阜和贴在上面的小纸条,当然还有夹子和铃铛。他将牵着叶英脖颈链条的另一头挂在阴蒂夹的环扣上,让链子垂坠着。他拿了自己的印章来,沾好了印泥,往叶英白嫩无暇的胸乳上敲了个印。 叶英没有一点回应的力气,半睁着眼躺在地上,被折磨得一副凄凄惨惨,花败枝残的样子。李承恩却觉得他这样子最好看可爱,掰开叶英大腿用力亲了一口封住的花xue,,用水鼠毫的小笔沾着叶英腿间yin水化了砚台里的干墨,在花xue封条上用小字写明了现在的时刻,同样用印章敲了上去。因为印章一半盖在纸上一半在叶英皮rou上,若是封条被揭开过,就不能再严丝合缝的对上。 “验好了,快爬起来吧。”李承恩垂目看他,略显粗暴地随手扯了扯链子,叫叶英翻过身来,语气像例行公事。叶英漫长的高潮终于刚刚结束,被拉着rou核扯得一抖,刚刚过度高潮后的双腿立马又酸又软。但他空茫的眼睛眨了眨,还是温顺的忍着身上的yin刑慢慢爬起身来,下身夹子上的铃铛晃起来,铃铃地响着。 李承恩才淡淡开口夸他说:“xue水很足,还算不错。是口能受孕的好xue。” 叶英闻言泪眼痴痴含怨,腿软的跪不住。即使听得眼尾发热xiaoxue酥麻,他也只温顺的垂目,并没有回答,毕竟马是不会说话的。 李承恩拿了茶盘过来,一杯一杯喂叶英喝够茶水,又盛了块点心,把盘子放在地上。叶英一手撩起头发挂在耳后,露出额角鲜红的梅花印,给清冷的一张脸增添了些颜色。他顺从地垂目低头,纤长的眼睫颤动着,像动物一样直接从地上的盘子里吃了起来,倒还和平常一样,小口小口吃的很矜持,还记得轻轻舔掉嘴角的酥皮。李承恩看着叶英趴在地上一点点吃完,捏住叶英那张被泪水浸湿的小脸叫他抬起头。叶英被泪水盈满的灰色眼睛微睁着,好像正看着他。虽然正带着络头咬着衔铁,李承恩却怎么也不忍心在这张漂亮的脸上写什么字。思来想去端详半天,还是捏了捏对方脸颊,把自己的印盖在脸侧笼头皮革间露出的皮肤上。印泥和叶英额角的胎记都是差不多的红色,倒也算相得益彰。 只有入了贱籍的罪人才会在脸上留下标记。叶英本来应该觉得屈辱万分,可一想到被李承恩在脸上留了带姓名的纹章,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兴奋了起来,好像这就能证明他整个人,从头到脚每一寸都是面前这个人的所有物而已。只要对方愿意,即使身为一庄之主,不管是他的脸上还是私处也都要被打上烙印,连最私人、腿间最隐秘处的两只xue也要被塞起封住管束起来。热意和酸痒顺着叶英尾骨爬上,逐渐都汇集在下腹。他一边低声抽噎着,一边不禁咬着红嫩舌尖偷偷夹紧了马尾塞,两xue都难耐的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