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恶化(4)
第四十二章 恶化(4)
周五是圣诞节,闹哄哄的气氛,老师也讲不下去课。 铃声响过,教室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徐品羽留下擦黑板,天气太冷不敢浸湿抹布,所以擦过一遍,粉笔的印记还是很深。 雨夹雪,冻得人直打哆嗦。 魏奕旬的班级有活动,没和她们一起走。 一路店铺红白相间的装饰,灯火点缀的很美。 陈子萱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想唤起她的兴趣,指哪哪都是情侣,干脆作罢。 和陈子萱分开后,小雨渐渐转大雨。 徐品羽握着伞站在十字路口,信号灯的红光在闪动。 同一个地方,她向沈佑白挥手告别。 信号灯变绿,开始计时。 身边人群往前走,她站定几秒,却转身朝反方向跑。 鞋底踏过雨水冲刷的泊油路面,湿了一腿,水流急促的淌进井盖。 他诡异的失踪让徐品羽喘不上气,像场没有逻辑的电影。 她不想等到电影放完,再由别人告诉她已经散场了。 所以她又来到沈佑白的家。 远离了喧闹的街,没有欢快的圣诞歌曲,只有瓢泼的雨声。 这次,徐品羽站在门口,诧异的看着虚掩的门。 她推门进去,水从手中的伞尖滴落出她的走向。 屋内一片黑暗的环境,走廊处有微弱的光。 她将雨伞靠在鞋柜,一时忘记先开灯便往客厅里走,翻箱倒柜的声音格外清晰。 紧接着,她看见走廊那边,似乎有个穿着连帽衫的男人晃过。 徐品羽吓了一跳,难道是小偷? 她不敢贸然进去,正准备先退到外面时,一阵风将门嗙的关上。 声音震到了她,同时视野变得漆黑。 徐品羽急忙掏出手机,听到脚步声朝着她的方向,越来越近。 瞬间,是男人气息压向她,她猛地抽气,两手伸去推挡,慌不择路的往后退步,撞到沙发,刚按亮的手机摔落在地上。 她剧烈的挣扎,可无济于事,他的力气明显比徐品羽大多了。 他不费吹灰就将她制住,禁锢在怀里,低头咬住她的唇。 徐品羽吃痛的张开嘴,舌头迅速地钻进她的口腔。 浓重的烟味,让徐品羽怔了下,这熟悉的感觉…… 她松了些紧绷的肩,任由不停的挑动她的舌头,想将它引出齿外纠缠。 徐品羽的手往下走,撩开他的衣服伸了进去,十分有趣的辨认方式,是摸到他的腹肌。 随即抱紧了男人的腰,两条舌头互相抚慰,搅动的唾液声越来越重。 围巾从她的脖子上被动的滑落,接着是外套,毛衣穿过沾着雨水的发尾,落在脚边。 还剩一件时,徐品羽按住他的手,“先开暖气吧,我有点冷。” 跟着她听见开空调的声音,然后是像桌子被搬移的声音,始终没开灯。 他的气息再次到来,下一秒徐品羽便双脚离地,短促的吸气,抱上他的脖子。 她被放在了客厅中的地毯上,压下来,又是一个深吻。 边吻着边脱去她下身的衣物,唾液从嘴角溢出,她呼吸有些急了。 他伏下头含住乳尖,揉着另一边软糯的rufang,指腹捏住轻轻旋。 徐品羽不自觉弓起腰,像要更多的安慰。 暖气一点一点袭过身体,半冷半热的感觉,充斥全身的毛细孔。 他的手指在yinchun上来回滑动,压按藏着的小核,徐品羽深吸一口气,仰起了头。 小腹中热烘烘的躁,不知道该如何让它冷静下来。 指尖缓缓刺进去,逐步往里,整根手指在紧窄的腔道里搅动,她急促的喘息,指甲快要嵌进他的胳膊。 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当他挤入两根手指时,都显得突如其来。 手指在xue中抽动,由慢转快,不停抽旋,沁出的水滋滋响。她多天未经床事的身体,禁不住这样折腾,感觉下腹隐隐有股要泄的冲动。 徐品羽刚张开口,一道酥麻又电的她低吟,“嗯……可以……可以了……” 听到她热腻的嗓音,他不再等待,压抑很久的欲念得以宣泄。 “啊……”徐品羽尖叫了声,他突然进入,并且直直抵到了最深处,就在不能前进的地方磨擦。 抽送的力道很重,总是退到只剩头端,再尽根没入。一次一次顶在软rou上,强烈的让她头皮发麻。 速度慢慢快了些,一股股在身体疯狂逃窜的波浪,她分不清舒服还是难受的呻吟,“啊……啊啊啊……” 她知道阴xue里流出很多的液体,因为把开始的rou体撞击声都搅浑了。 连背脊都开始冒出汗,渗进地毯。 随着他不停的抽动,快感在累积,就像溺水的人一样,她的双手试图抓着周围一切的东西,可惜只能揪乱了地毯。 被插入了最深处的口,在一阵痉挛中,她挺腰泻了出去。 当然,不是结束。 沈佑白将她翻过身去,前半身倚着沙发,跪在沙发下,从背后进入她又是一轮。 烧烫的吻连连落在,她汗水粘着发丝的背脊。 徐品羽不清楚自己的兴奋点在哪,可沈佑白每每正中某个地方,都让她止不住呻吟。 rou体的战争休止,是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以后的事情。 徐品羽有气无力的靠着他,正面相对的坐在他胯上。 他不算彻底软下去的欲望,还整根被xue口吞没着,黏腻腻的浊物,一点点往下渗出。 沈佑白三言两语就解释了,他消失的几天都在哪里。 后天出国,沈文颂放他回来拿走留在这房子里的东西。 他本来打算整理完就去找徐品羽,没想到她自己送上门了。 徐品羽听完神情茫然,“你家怎么像被诅咒了一样。” 沈佑白愣了下,居然笑出声,她的重点错远了。 徐品羽被他笑容晃得五迷三道的,就听他问着,“所以,你等我吗。” 徐品羽眨眨眼,犹豫了,“如果我说不太想等,行吗?” “不行。”他回答的果断。 徐品羽撇撇嘴,那还问她做什么。 一丝狡黠心起,她眼皮抬了抬,说,“万一你回来之后,发现我有男朋友,说不定还结婚了怎么办?” 沈佑白钳住她的下颚,有几分用力,“别提这样的问题,不然我现在就想弄死你。” 徐品羽刚怔了怔,来不及反应便被推倒在地毯,脚踝架在他肩上,毫无准备的被贯穿。 因为下身被抬高,甬道里乱七八糟的液体,似乎都溅到她脸上。 昏昏沉眠中,是轻柔的指尖,为她把额前的头发捋到耳边。 但她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没人了,只有床单的褶皱证明曾有人栖息过。 床头柜上放着一把钥匙,是他这间房子的钥匙。 徐品羽捏在掌心,又松开手掌,盯着它看。 这房子没有他在,为什么要来。 将浴缸放满热水,她想在清晨泡个澡。 镜中的自己,胸上那结着紫红的疤块,脱落了,代表愈合。 雾气漫上镜面。 跨进浴缸,温热水包裹着身体。 她闭上眼睛,往下一沉,浸入水中。 此刻她痛恨自己不易留疤的体质,他的人走了,连咬过的齿痕都不留下。 真正的伤口,没有痊愈,从现在开始无形的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