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恒篇】4新生
自己已经逃到了靠近地区边境的郊外,身后的黑影仍步步紧逼,至少这里远离人们聚居的市区,丹恒如此安慰自己。 作为一辈子从未离开过自己领域的地灵,丹恒面临着一个选择,向其他未知的土地奔逃,或许这黑色的怪物会失去力量的来源、或许自己能在外部找到愿意相助的其他同类,或者他也会因为力量的枯竭而倒下。过去满怀能量,世间仿佛没有什么能限制住自己,所以才能有恃无恐般作出大胆到近乎冒险的决定,那个决定造就了今天孱弱的自己,无法看清的前路与心中的恐惧正拖慢着丹恒的脚步。 “我得试试。”若留下是一眼便知的死亡,那么那前方的迷雾必须得有一线生机。 丹恒下定决心向那边界冲去。 但身后黑色的触手没有给他离开的机会,它以一个更快的速度缠住了丹恒的脚踝,随后像抽陀螺一样将丹恒重重摔在身后的地上,本体的黑狼则严严实实的挡在了狼狈的丹恒和地区边境之间。 丹恒被与地面的碰撞搞得找不到北,地面上裸露的岩石似乎碰裂了自己的肩胛骨,一股强烈的钝痛正在肌rou的深处横冲直撞。丹恒仰躺着,呼吸也深浅不一,异常凌乱。他有点绝望,自己该如何从这没有理智的猛兽手下扭转局势,他究竟是不是刃,刃是为何变成了这副模样。无数问题困扰着丹恒。 捆住脚踝的触手将地上的丹恒慢慢拖向本体,最后将其倒吊在其面前。丹恒得以近距离欣赏自己力量喂养出来的野兽,他现在已经像人一般站立着,远比普通人更加高大,全身顺滑的黑色毛发与不断散发出的黑雾混在一起,丹恒觉得自己要在黑雾中窒息,还有那令人怀念的刃发情的味道。在黑狼张开嘴巴露出月亮般阴冷的白色牙齿和鲜血浇灌的红色舌头时,丹恒闭上了双眼,任由自己向深渊坠落,这种落魄的日子,是要结束了。 但丹恒却听见嗓子里挤出了沙哑而磕磕绊绊的声音,“我不允许……你,离开我。”丹恒惊讶着,睁开黯淡的青色双眸,面对的是烛火般摇曳的眼神,丹恒如鲠在喉,无法对这声音做出任何回应。短暂的沉默如同加入烈火的柴薪,再次点燃黑狼眼神中的怒火。周围的空气也迅速升温,地面沙砾振动。 化作黑狼的刃将丹恒的脸狠狠压在草坪上,丹恒双手撑住地面,无力的抵抗着刃暴戾的压迫,他甩动的龙尾也被像绕起的绳索抓在刃的手中,如此羞耻的动作瞬间惊醒了丹恒,若是正常的人类倒也还好,刃如今的状态自己是绝对无法将其接受进身体的。这会是生不如死的酷刑,丹恒顾不得肩胛的疼痛,妄图如游鱼般滑出刃的控制,但刃的入侵已然开始,触手一根接一根闯入多日没有扩张的后xue,直到丹恒肛周被撑圆、撑到发白,触手挤满甬道的各个角落,随后并行的触手开始旋转,如同被多股细线被拧成粗绳。丹恒从未吞吃过如此巨物,发出痛苦的呻吟。但这一切对于刃来说都只是谄媚的勾引,诱惑自己去索取更多。 在由触手构成的绳索无法再移动一步,它们原地松解,撤回xue口,扒开臀瓣露出丹恒因疼痛充血的肛门,周身特别是下体传来的剧痛令丹恒呼吸暂停,涎水划过下颌滴落在身下的草地上,纵使那作乱之物已经离开自己的身体内部,但丹恒知道接下来的才是真正的处刑。果不其然,丹恒无力回头查看身后怪物的状态,那巨物也没有让他等待太久。纵使有所准备,下体撕裂的感受还是刷新了丹恒的认知,那物什生生劈开了自己,xue口再也无力容纳的皮肤破裂开来,鲜血淅淅沥沥的流到刃分身的根部,不仅是撕裂的锐痛,柱身如熊熊烈火的温度就好似要将伤口烧干。 丹恒此刻仍没任何求饶的打算,但这rou体的折磨还是逼迫他发出尖锐的喊叫声。黑狼将jiba送入部分,松开控制丹恒肢体的双手以一种温情的暧昧方式环抱住丹恒的胸,将毛茸茸的头靠在他的肩上,此时他的yinjing正深埋在丹恒体内温柔乡,他用猩红的舌头舔舐身下之人面庞上的汗水和泪滴,用一种丹恒十分熟悉的音调低语:“不,我们现在才刚刚开始。” 丹恒丝毫没有被这熟悉的声音所安慰,因为这句话和丹恒第一次听到他时分毫不差,音调、节奏、发音,这一切被某种邪恶的东西当作录音一遍一遍在脑海中播放,企图用珍贵之物摧毁丹恒残存的意志。 那绝不是刃所能发出的声音,那只是无神之物对此拙劣的模仿。 黑狼仍别有所图,他低下头咬住丹恒的颈rou,右手轻而易举的折断了丹恒撑地的手臂,因为重心不稳,丹恒的上半身摔倒在地,屁股高高翘起,穿过自己胸前的空隙,丹恒甚至能清楚的看到腹部突起的性器轮廓和后方滴落的血液。直到刃开始抽插,丹恒彻底失去了自己的骄傲和对于语言的吝惜。他绝望的尖叫,大声向这个披着刃皮囊的怪物讨饶:“别!求你了,唔!好痛!” 怪物没有停下,也不再发出任何语言。交合的yin靡之音在丹恒耳边回荡,他们的尾巴缠绕在一起,背后热浪般的喘息不断温暖着丹恒因失血而过度冰凉的躯体,可能因为自己正迈向死亡,丹恒感到在声嘶力竭的呼喊后意识的痛苦缓解了很多,一种如秋风般微凉的正在渗入自己的内部,困倦但并非疲惫。在身后交配的野兽释放在自己体内的时候,这种感觉迎来了巅峰,伤口开始愈合,rou体的疼痛逐渐减轻。丹恒知道,在人类母亲的zigong内,胎儿泡在羊水中蜷缩着自己的四肢,他们以这样的状态迎接崭新的世界。 地灵并不会经历这样的孕育过程,但此刻自己似乎能体会到这种安宁。不知自己怎样诞生,也不知自己会走进怎样的末路。 我,死了吗? 丹恒尝试着睁开了眼睛。 他知道,这是景元的家,自己曾光顾着这里。 “醒来了吗?地灵大人可不能轻易的殉职啊。”景元正坐在床边看书,脸上挂着温和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