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海有扶玉(扶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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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的情热里忽然覆上来一阵微凉似软玉的女体。 扶玉半阖起眼,濡湿的视野里依稀可见一具白皙娇美的身体。 是梦吗?他下意识拥住那具霜雪般的女体,嘴唇贴在她颈间含吻吮吸。 好清凉……好舒服…… 扶玉感觉自己的性器硬得发痛,这种感觉很熟悉——他初来醉梦阁时是受过一日媚药调教的。伎子们给一个个剥光了衣裳喂了药,赤身裸体在春凳上被缚着躺上一夜,此之谓下马威,为的就算告诉这些年轻人们他们已经不是良家子,要趁早丢了傲气,认了做娼伎的命。 那一夜他躺在长凳上,身旁耳边溢满了不同人的喘息与呻吟。他的身体guntang,像被架在火上炙烤,从未体会过的情欲一次次冲击着他的理智,他只能咬着口中软木忍耐,指甲嵌在掌心里留下来一排深红的月牙儿。 这次他却不知自己为何会被下到地牢里,又受这般yuhuo煎熬的责罚。牢房里空空荡荡,他在简陋的床板上一次次昏睡又苏醒,汗水止不住地流下,就当他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便会有着黑衣的人给他灌下清甜的汁液,将他从濒死中拉回来,投进更烈的情欲里折磨。 南柯知晓身下之人现在算得上神志不清,也没同他小狗似的吮吻啃咬一般计较,她记得在池子里时这少年人服侍过她,唇舌之技还算不错。 南柯一手压住他肩膀将人按下了去,张开双腿欺身骑在他头上。那海族少年虽然不大清醒,但受过训的身子还是主动的。 知觉到女子此刻骑跨在自己脸上,他便仰起头吻住了那腿间的蜜xue。薄唇吻着两片rou唇,舌尖自微湿的xue口一路挑到蒂珠。 南柯轻哼一声,她身下的扶玉知晓身上人得了趣,便用舌面去卷xue口涌出的yin液。微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软rou上,南柯伸出手臂撑起身子,柳腰微挺将蒂珠压在了扶玉的鼻梁摩挲着。 她的身体已然动情,扶玉知觉到这xue儿的水液变得丰沛,便微微张了唇将两片软rou尽数含在口中嘬弄,舌尖穿过被吮得合拢的两片脂红贝rou重重捻在rou珠上,南柯细喘一声,撑着身子的手下意识握住一缕扶玉散落的长发。 扶玉给水液溅湿了唇舌与下巴,他放开口中含着的嫩rou,原本压在南柯腿上的手也伸过来拨弄起敏感的rou蒂,两指在xue口摩挲几下便沾着湿滑的yin水插进受了冷遇的xue里,一点点揉按着rou壁寻找着这具身体的极乐点。 rouxue一点点绞紧,纤白的手指进出搅弄时传出阵阵咕啾咕啾的水声,扶玉一边按揉着腔xue里蠕动的媚rou,一边探了舌尖出来抵着充血的小珠颤动。 南柯轻叹一声,她伸出手搂住扶玉颈子,身体慢慢向后仰去,这般动作使二人交换了一个上下,改成了南柯卧在床上,扶玉俯在她腿间侍奉。 修士均是不漏体,因而南柯欢爱时涌出的水液实则是合欢心法运转后的阴精所化,双修时于男伴极为有益。 扶玉摄了南柯灵液,血脉中的情毒寸寸消融,蒙蒙里有又一股至纯的灵气涌向下腹丹田。扶玉不知他这是受了天生媚骨的吸引,只晓得原本那炙烤魂魄的毒辣火焰渐渐熄灭,肺腑间涌出一股先天的欲望——同样炙热,却不痛苦。 这股先天灵欲源于体内三窍,上通阴阳、下分清浊,扶玉便被这股灵欲诱着抬起了头。 他生得本就斯文秀美,此刻眼下腾了情事潮红,便显出几分脆弱的艳丽。他将自己挤进南柯腿间,昂扬上翘的性器却如泛着玉一样淡淡的白。 想被那片柔软包裹。 想被她拥抱。 扶玉额间沁出细汗,原始的欲望驱使着他将性器抵在那脂红翕张的湿润xue口,略一沉腰顶了进去。南柯半阖上眼,这海族少年还算年轻,因而性器不比成年男子那般粗壮。 那根漂亮的阳物很顺畅地破开媚rou顶到了深处,就在南柯以为这场性事或许不会尽兴时忽然觉得插在自己身体里那根阳物有些不对。原本分明纤细的性器在尽数被女xue媚rou包裹后猛地膨胀起来,不过数息便粗壮了不少,连xue口都撑得有些酸胀。 ……她想起来了。他们海族人的阳物平日里都藏在下腹的阴缝里,交媾时便会像相柳的蛇身那般自缝中弹出。而在交合时为了防止伴侣逃离,男人们的rou刃就会在阴xue里膨胀、倘若是鲛人还会成结卡在里面。 这少年显然拥有着不低的海族血统,因而也得到了这项天赋。南柯看着自己身上身板纤瘦的小美人,很难把他和插在自己xue里那根狰狞阳物联系到一起。 rou刃的膨胀带来一种新奇的快感,扶玉轻哼一声,无师自通地挺腰抽插起来。少年人纤瘦的腰一挺一挺,汗珠沁在苍白的皮rou上好似颗颗碎了的珍珠。 那rouxue过于销魂,扶玉只觉得里头的媚rou紧紧咬着他的性器,蠕动时挤压过敏感的菱头,将它往更深处吸引。 扶玉微凉的手握住南柯髋骨,那根rou刃插得又深又快,每次抽出时只留菱头卡在xue口,而后又猛地顶着柔嫩xuerou撞到深处。 这般激烈的情事扶玉从未体会过,那rouxue越缩越紧,直绞得他脊骨发麻,他呼吸逐渐粗重起来,又挺腰插了数十下便猛地一顶,菱头抵在宫口膨胀起来开始出精。 折磨了他数日的情欲终于得到解放,扶玉只觉得浑身松快,绷紧的那根弦儿彻底断开,他竟眼前一黑向后晕了过去。 南柯只听他咚的一声倒在床板上,阳物却还插在自己xue里射精,一时也有些不知说些什么。方才的高潮还未让她十分爽利,不过扶玉年纪轻,这般能耐倒也正常。 她懒得起身,就着这个姿势伸手下去揉弄起自己的rou蒂来。阳物还插在xue里,南柯慢慢动着腰磨着里头软rou,却怎么也得不到快乐。 就在她半眯着眼加快了手中揉抚rou珠的动作时,一只手轻轻扣住了她腿间的手腕。南柯睁开眼,却是洙赫。 洙赫站在简陋的床板前看着这副yin靡的画面,晕过去的少年阳具还插在南柯xue里,而他欲求不满的小师尊正含着别人的阳物自渎。 他伸出手扶住那少年人粘腻的性器,轻轻将那阳具抽了出来。没了roubang,被cao开的rouxue登时涌出一滩白浊的jingye,粘在那阳物的菱头上,拉出一丝yin靡的白丝。 洙赫沾了满手yin液,他用那只手轻轻抬起南柯下巴,垂眸凝视着她,温声道:“吃饱了吗?” 南柯张唇含住他湿润的手指,齿尖轻轻咬在男人指腹上,模仿着koujiao那般用舌尖舔过洙赫手指,含含糊糊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