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啼(h)
春啼(h)
谢景执刚开了荤,怎么可能尽兴, 看到身下楚楚可怜的美人长腿微张,腿间艳红混着白浊的美景,随手拨弄了下泄过一次的rou柱,他兴奋得又重振旗鼓了。 逼着美人躺下,用同样的姿势再次贯穿了她。 林芙清云里雾里,裙子不知何时被剥光的,两个人赤条条相拥在一起,身上都蒙了一层薄汗,心跳同时一样的狂乱。 xiaoxue吃力地纳入男人的roubang, “唔……嗯啊……”深入胀疼的挤压让她情不自禁叫出声。 大概被抽插了百余下, xue内开始酸胀酥麻,吐着春水配合roubang肆意滑动进出,随之一种无法言说的舒麻从花心深处蔓延出到四肢。 好像这次谢景执弄得比刚刚久,插得也更卖力。 她痛倒是不痛了,但久了一样累人。 谢景执弄过一次后如鱼得水,他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与她十指相扣,压在枕头边,趴在她身上边蛮干边舔咬她的绵乳。 林芙清唔唔啊啊地媚吟,欲哭无泪。 乳尖被他舔吃得水淋淋的,接着他又把火热的大舌伸进她的耳窝旋转舔弄, “啊唔……嗯……”是奇怪又舒服的快感。 手被松开了,林芙清抬起青葱十指插入男人乌亮的发间,又向下捧住他的下颌,将他的脸抬起,她泫然欲泣,无声询问:“爷……快好了吗?” “你再受会儿,乖,你这处太紧,cao开了就好了。”沉浸在畅快中的谢景执亲了下她的唇,托起她软软的颈子,将人按在自己颈窝处,捞起她的腿圈在自己腰上,挺腰速度加快,一下比一下重。 意乱情迷的男人索取无度, 长腿盘在男人劲瘦的腰上,连腿根都在发抖。 林芙清咬唇呜咽忍受,期盼他快点结束,真的再承不住了。 不知身上的男人又弄了多久, 开始无师自通地整根浅出深入,忽然顶着了内壁一块软rou,抵死碾磨顶撞。 碾得她溃不成军,磨得温暖的xue内又痒又麻,不多时一股灭顶欢愉升起,直冲天灵盖, 林芙清被顶得神智涣散,她抱住男人,将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背肌,哭着咿咿呀呀地喊叫起来, 最后受了几下重重的猛干, 被男人堵着唇按在床上往花心深处又射入一泡guntang的精水,这才云散雨收。 林芙清无力地躺在床上,她初开苞就被弄了两回,还丢了一次身子,脑子里迷迷糊糊,腰腿酸痛着,此刻累得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不过没多久, 迷迷瞪瞪间,她感觉双腿被拉开,一块温热的棉布覆上腿心。 谢景执手持帕子,轻柔擦拭着她花心小口处混着春液流出的被他射进体内的浓精,以及腿根沾上的点点处子血。 清水出芙蓉般的娇美人儿被自己欺负得浑身绵软无力, 不知为何,此时他整个心也软得一塌糊涂。 说来好笑, 本来是林芙清说要侍奉他,到头来却是矜贵的小侯爷甘愿帮她清洗。 清理完后,谢景执重新上床搂过冰肌玉体,餍足地合上双眼。 满室月华,夜阑人静。 林芙清被他搂着眯了一会儿,觉着身上恢复了着元气,便拥着被子掩住胸前坐起,四下张望寻找那条被男人从身上扒下来的寝裙被扔在何处。 她是想起莺怜说过,承欢过后,她们是不能与他们这样身份的人同床共枕的,过夜也只能在边上的下榻处睡。 借着月光看到揉成一团的寝裙扔在床尾, 林芙清刚要探身去够, 腕子就被倏地被拉住了—— “你想做什么?身子都让爷破了,成了我的人不同我一起睡,还想跑到哪去?” 谢景执话说得粗,但将她拉回怀中的动作却很轻柔,连他自己都不自觉地紧了紧双臂,将人牢牢圈住。 娇软的美人安静背对着他,裸着白嫩圆润的肩头,洁白的柔颈上,有几枚他方才情难自制时吮下的红痕, 谢景执眉目、语气柔和下来,长指将她青丝拢到一边,“且睡吧,醒了我带你回家。” ……家?如今她还有家吗?能有吗?配有吗?…… 林芙清躺在他怀中,不知该喜还是忧, 她疲惫地闭上眼睛, 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