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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史子眇(下)(剧情章,人鹿,各种体位)

    

    那日之后,你便与他亲昵了许多,他的澄澈双眼又如何窥得见你心底的龌龊欲望,只当你是要长大了,要变成鹿了,才和鹿类亲近许多。

    你们吃住都在一处,白天你就侧着坐在他身上,悠悠扬扬与他迎着朝阳去。入夜你们就倚靠着躺在一起,咬着彼此的耳朵说些悄悄话,他听不明白你说的那些人间的事,你也没见过他描述中的花鸟鱼虫、枕石漱流,你们便都静静地听彼此说着,等到困意浮上来就相拥睡去。

    自从那日你亵玩他胸乳后,你就对史子眇情动不已的模样念念不忘,偏生他自己还不知道那是什么,以为那是在给你治病,暗自忍耐着承受,被玩得泣音都漏出来了还催你快些。

    后来你就常常装不舒服说要吸他的奶,他尽管犹疑,可是咬咬牙还是躺卧下来,掀开衣衫将胸膛袒露在你面前,你躺进他的蹄弯里,抱着他的腰对他胸前两点舔弄吸咬,那里已经从原来红豆似的小巧,被你玩成茱萸一样殷红肿胀。

    走路时被衣裳的布料刮擦到时他还痛得轻呼出声,又暗自忍下,强装镇定对着你挤出笑来。

    人的欲望又如何有止境,他让一寸你就想占一尺,他的身体成熟怪诞,陌生的构造对已然亲近过的你你充满吸引力。

    你是一个有耐心的猎手,在史君的放纵与溺爱中对他虎视眈眈又不愿他惊扰,因此你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好办法,只需要一点点时间,你对史子眇就好像当初对那只你在骏马上瞄准的鹿一样势在必得。

    你决心等到春天,等到松柏针也似的叶子掉光后冒出新芽的时候,冻结的溪流融化后潺潺流动的时候,你要紧贴着他散发着青草和太阳味道的柔软皮毛,在哺乳动物发情的季节吻住他,进入他,满足他多年独自承受的春日野欲。

    在去年你就已经见识过他的发情期,只是那时你还不太了解鹿的生活习性。他那几天躲在山洞里,拜托你自己去觅食,你只当他身体不适,担忧了几天,夜里还常常听到他喘着气翻转身体,四只长蹄好像无处安放一般乱动着。你连在梦里都不忘伸出手去安抚他,沿着他的脊背一直摸到尾巴处,他半晌才哼哼唧唧地安静下来。

    你直到很久以后,大约是对他欲念顿生的时候你才发觉那恐怕不是普通的身体不适,而是他的发情期。你暗暗盘算着,下次可就不能错过了。

    你在冬天的夜里踏着薄雪与他窝在篝火边,你悄悄问他,史君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有我们的鹿群呢?

    他苦苦思索,不太确定地说:“大概是等你成年以后,我们跑到野外去捡小鹿吧。”

    你被他的回答逗笑了,不再多和他说什么,埋头窝进他身体里与他安静地等待春天的到来。

    新的一年到来了,洞口那株高高的松柏最先感受到春意,立在你们洞口前的身姿在寒风料峭后又挺括几分,虬龙的枝丫直伸到你们洞顶的石壁上。

    你们一同站在洞口望着松树上冒出的新叶,稀稀拉拉的还并不分明,但已然有些绿意。

    史子眇心情颇好地告诉你,春天了,又是一年。你紧紧搂着他,抬头看向他头顶已经开始在顶端冒出银白色的角,他还尚未发觉,就好像尚未发觉自己身上棕黄的毛正在褪去一样。

    你心想,他现在是你一个人的神鹿,而后更亲密地贴紧了他。

    正如你所料,他对发情期这事儿毫无概念,甚至大约以为只是乍暖还寒时染上了什么病症,从未放在心上,一年的发情期过去次年就忘了有这回事了。

    还是你最先发现他好像要开始发情的,因为突然有几日他载着你摘了比平时更多的草叶,一些放在背上被你搂着,一些在他怀里抱着,他嘴里还嚼着几片。

    你困惑地问他,史君我们为什么要带这么多叶子回去,洞里的你不是还没有吃完吗。

    他好像也很困惑,但手上仍然一个劲掠夺着那些嫩叶,嘴里一边咀嚼着一边对你说:“我也不知道,只是这几天忽然想多囤一些,想把他们全都堆在家里。”

    你看着手中那些叶子,忽然意识到他或许是下意识在为发情期做准备,心中的狂喜掩都掩不住,让他想摘就多摘些,我们一起带回去堆起来。

    他也连连点头,你们就在外面晃到了月上枝头才回去。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你们一起睡着后,深更半夜你就隐隐约约被身边躯体来回翻动的声音吵醒了。

    你揉揉眼睛,从床上撑起身体,在黑夜的一片朦胧中看向身边的史子眇,他在睡前紧搂着你的手已经松开,环抱在胸前蜷成一团,蹄子并拢着缩在身下,只有他小扇子似的耳朵与短短的尾巴在轻微地难耐摆动。

    你捏捏他的耳朵,那里一片烫热像是发烧了一般,你颇怜爱地捋着他的白色长发,将它们从后脑上撩起来放在手掌心抚弄,底下的白皙后颈在洞口透进的月色下露出莹润的光泽。

    他被你的动作弄醒了,恍恍惚惚地抬头看着你,发现你正在深深望着他,便也强撑着坐起来。只是他觉得好像身上哪里都使不上力,有种软绵绵的感觉,开口也有气无力的,对你说:“宝宝我好像病了,你不要太担心我。”

    你仍然摸着他放在你手掌心的头发,牛头不对马嘴地回问他:“史君喜欢小鹿么?”

    他不知道你说的是你自己还是别的小鹿,不过他都很喜欢,他每天都期冀着能在野外捡到其他小鹿,所以他胡乱地点点头。

    你就继续问他:“那史君想不想自己生出小鹿来?”

    这回他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了,困惑地歪了歪脑袋,但想了一会儿后还是点头了,只要有小鹿的话不管是捡到的还是生出来的,都是一样的小鹿。

    你笑了,凑上去掐住他的脸颊吻他,他从未被吻过,也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是呆呆地看着你毫不费力地将舌头从他唇缝里挤了进去,卷住他的舌头,在他口腔内逗弄吮吸,发出啧啧作响的水声。

    他的下巴被你掐住了,嘴巴根本合不拢,口涎在唔唔的声音中顺着嘴角流出来,直到他喘不上来气,被你亲的头昏脑胀你才松开他。

    他染着绯红的脸颊上还一副懵懂,你便解释给他:“准备生小鹿的鹿就是要这样做的,史君可能要多忍忍,我还要多做些。”

    他对你的话深信不疑,只是问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呀。你哄他说因为春天到了,新的一年你就成年了,成年的鹿自然就懂这些的。

    他来不及深究为什么自己成年了却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事,就被你按着倒在了床上,柔软的腹部朝上,四只蹄子缩在身前并拢,但他并非反抗,只是困惑地望着你。

    你抬起身子,跨坐在他覆盖着薄薄绒毛的腹部,看到他清澈地望向你的朦胧双眼,忍不住又俯身将密密麻麻的吻覆上他的眼角脸颊,他被你亲得痒痒的,不太好意思的闪躲,你便不再强求。

    你将身躯向后退去,直到脑袋凑到他臀侧,伸出手去轻轻按压他的小腹,你抬起头问他:“史君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这里热热的,好像有东西在里面动一样?”

    你说话时喷出的热气打在他臀尖,惹得他难耐地缩了缩蹄子,听到你的话便细细感受你手底下那片躯体,似乎是有一股热流在里面涌动,传向他的四肢,把他浑身都弄得十分不舒服。于是他朝你点点头,问你那你知道怎么办吗宝宝。

    你在那一片抚摸着,说那史君我帮您瞧一瞧,等下要是你觉得不舒服了你就叫出来好不好,等我帮您治好了,您就可以生出小鹿来了。

    他糊里糊涂地答应了你,还不知道你要如何yin亵地对待他。

    你心满意足,低下头来,头一次专注地打量他怪异的下体。

    那里正如你早就知道的,同时有雌雄两套生殖器并存,属于雄性的那部分正贴在小腹上,缩成小小的一团卧下去一个凹陷,往尾尖处,在绒毛里藏着一条狭长的rou缝,外面覆盖着稀疏的绒毛,然而随着你呼吸的热气熏在上面,里面浅粉色的软rou也露出一点来,微微缩张着。

    你伸出指尖,轻轻在那rou隙上拂过,便感到史子眇浑身一颤,唔一声紧张地绷起身体。你不理会他的身体反应,只是继续将指腹放在外唇上来回刮擦,他适应了这抚摸后,身体才渐渐放松下来,

    随着你的抚弄,渐渐里面溢出些湿滑的粘液,使你的抚摸更加顺畅,你就着那横流的汁水,更将手掌覆上去用力揉按,他低软的声音就从前面传过来。

    不久,那rou蚌便展开了紧闭的rou唇,像是憋闷久了呼呼喘气一般随着他变得急促的呼吸翕张。你能看见里面的构造,正与人类的女xue类似,外部裹着两瓣大肥软的yinchun,里面透出殷红的一圈圈软rou正群群蠕动着来回摩擦,掩着深处的sao红小口。

    你看得入迷,史子眇在前面看不见你对着他的下身在做什么,只能无措地摇晃着尾巴,问你宝宝那里怎么了吗,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你回过神来,语气里含着笑意,只说没有不对劲,很漂亮。

    你感觉胯下硬物有些蠢蠢欲动,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又多看了那妙xue几眼后,试探着伸出手朝那rouxue逼近去。

    你将大拇指按在充血涨红的rou核上,轻轻揉掐挤按起来,剩余几根手指向下探去,摸到一手湿滑潮意。

    你在屄唇上端来回拨弄揉捻,他那几处软rou便颤颤地开始抽搐、痉挛,随着手指在rou阜中摸索着,很快找到了那yin液来源的小小roudong,稍稍一使力,中指便浅浅顶进了那端紧致的rou壁,进入到一个温暖湿窒的空间。

    史子眇有些惊慌失措,蹄子在空中挥动着想要挣脱出来,但腰腹又被你死死按住。他可怜兮兮地感受着从未被打开的内里被侵犯,那蕊蒂的上端还被你的拇指反复刮擦,陌生的快感令他不敢承受。

    你安抚他说没事,可以叫出来。他也不好意思叫出声,只能哼哼唧唧地扭动。

    那屄口一下、一下用力地收缩着,不住挤压你塞顶进去的手指,你渐渐也察觉那湿滑rou壁适应了你的手指,正包裹吸附在上面,便抽动指节在里面抽插着,不断拨弄、抠挠着xue内软rou。

    他的身体还颇为敏感,被你亵玩得直往外冒水,yin液顺着你的指根流向掌心。手指上的骨节刮擦到rou壁上些微凸起的软rou,他就无措地扭动你手下的窄薄腰身,发出低喘与惊叫。

    你干脆又沿着rou缝顶入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并拢又展开,撑着那温热的rouxue大张,露出xue中的鲜艳红rou来。

    待到那xue口已经被玩得松软泥泞,你猛地将指节全部没入,再抽出到只剩指尖埋在浅处,重重地在yin水泛滥的甬道内放肆抽插了几十个来回,那内壁上的敏感点被指腹反复光顾,带着力道的冲撞让史子眇xue内一阵酥麻痒热,喘息声也愈发大起来,蹄子拢着彼此磨蹭。

    xue眼深处涌泄出一股股晶莹黏腻的汁水,把你插在他体内的手指沾湿了大半,两片sao软的肥厚唇瓣还紧紧攀附上来,在进出间还隐隐能听到深处媚rou饥渴绞缠而发出的咕啾声响。

    你连续刮蹭抠挠着内里的敏感点,他哪里受得了这种玩弄,越来越汹涌难耐的热潮在身下汇聚攒动起来。毫无预兆地一瞬间,眼前如有白光闪过,小腹深处突然涌出大量热流,直往身下冲去,如瀑般浇灌在你指尖。

    史子眇的大脑一下就宕机了,失态地敞开蹄子,不管不顾地大声喘叫起来,神态里一点矜持也无。

    那yin汁顺着你的手指与rou壁的缝隙中大量喷洒出来,还飞溅在你脸上,更多的是淅淅沥沥从身下流出,打湿了身下的石板床。

    你手指仍然插在里面,欣赏着他高潮的yin态,他的身体不住抖晃摇颤,失神地瘫在床上望着洞顶。

    你看够了,才将手指抽出,那从他xue中带出的yin滑粘液还勾缠着你的指尖。你露出自己身下早就变得硕大硬挺的性器,握在手里掂了掂,将那些汁液尽数抹在胀成紫红色的柱身上。

    他缓过神来后看向你,却发现你正握着一根丑陋硕大的东西,他惊得瞪大了眼,他这么久与你同吃同住,从未见过你身下还有这东西,比他一头鹿的还要大几分。

    他吓坏了,支支吾吾问你:“宝宝你拿的是什么?看上去好吓人。”

    你不太清楚怎么回答他,你觉得可能因为你是广陵王吧所以你才有这个,但是这个事情就和他是一头有批的雄鹿人一样难解释,所以你含糊地回答他没关系不用管,是生小孩用的。

    他说那好吧,神色里还是有几分怀疑,但情热占据了他的脑海让他不是很方便继续问下去,于是他又躺下去闭上了眼,大口大口喘息着。

    你怜惜地摸摸他软垂在身下的尾巴,将此刻正蓬勃待发的roubang抵在那刚高潮过的艳红欲滴的xue口上,xue外的绒毛蹭在柱身上带来一阵麻痒,惹得你咽了咽口水。

    那xue口虽然已经被开拓探索过一遭,却仍然窄小狭紧,全然不像能容纳性器的样子,于是你先将冠头顶上xue口,轻轻耸撞戳刺着那处。

    那硬物顶在史子眇下身,磨着他xue口软嫩又敏感的薄rou,吓得他的蹄子都在空中胡乱挥动着,嘴里语无伦次地说宝宝这怎么进得去,太大了太粗了。

    你握住他两只下蹄,止住他的动作,嘴上哄着他没事的我们慢慢来,手上却不容置疑地将那细长双蹄撑开,他整个腰腹往下大大敞露在你面前,只能颤颤巍巍地抖动身躯。

    你不住挺腰,将那粗大roubang的柱头反复滑碾过史子眇的整条yinxuerou缝,顺着那充血肿胀的yinchun直接顶在了那入口处。他身上不住挣扎,然而那xue却热情得很,饥渴地蠕动着想要将你的阳具吞入其中。

    你深吸一口气,在外面搅弄两下,一鼓作气顶开那裹夹着你rou具的两瓣肥厚rou唇,直直撞进了那软湿的xue道内。

    史子眇骤然被侵入,惊叫出声,他的人身上遍布潮红,覆着一层晶亮的薄汗,被那粗大性器死死钉在床上,连挣扎都忘记了,打着颤地哭叫。

    你也闷哼一声,终于和他交合的快感比你想象的更加剧烈。里面格外湿濡肥腻,软媚浪rou迫不及待层层叠叠地蠕动与翻搅你的性器,柔腻地贴附上来,将你的性器紧紧吮吸着,那一圈圈褶皱似乎还不断地想要裹挟着你的性器朝深处捣去。

    你爽得头皮发麻,抵在里面感受了一会儿那rouxue热情的迎合,便粗喘着大力抽动起来,将上边层叠分布着的绵腻saorou一寸寸地顶开,次次都横冲直撞到最深处。

    史子眇被这狂风暴雨似的抽捣吓坏了,全然不知道自己下面的xue是如何讨好你的性器的,只知道发出被顶得支离破碎的哀叫。

    你额上热汗淋漓,紧紧抓着他的蹄子,顶胯在那rouxue里狠顶着,性器上凸起的纹路顺着你插入的动作刮擦着史子眇女xue甬道里的嫩rou,涌泄出来的yin液助长着你抽插的速度,xue里处处都是被cao得绞涌动起来的汁液,回回都戳顶到他xue壁上端的sao心。

    每每将性器半抽出他那苦苦吸吮着你性器的saoxue洞口之时,都能带出一大股yin水蜜珠,化成连绵的汁流四处飞溅,将你们私yin的交合处染得湿滑晶亮。

    他被你捅得胡言乱语,嘴里又喊着不要了又喊着再进深些,腰被你撞得一拱一拱,想伸手来扯住你又够不到,只能紧紧抓着身下草席绝望地沉溺在欢愉里。

    你横冲直撞地在他rou逼里cao弄了几百下,yin靡色情的交合场景惹得你眼眶发热,耳朵里是rou体撞击的啪啪声和他的yin乱哭叫,他四脚朝天好像一只只知道承欢的雌兽一般,承受着你的撞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里面的水都被你顶破了两回,如溪流般潺潺泻得满地都是。那浅处的嫩rou都已经被干的红肿向外翻翻卷出来了,似乎将要破皮,你才松开箍着他蹄子的手,将性器猛然抽出射在了他软颤的鹿臀上。

    大股大股的浓稠白精从性器顶端喷射出,尽数落在他臀上,沿着那细软毛皮滑下来,连他短小的尾巴上都沾上了许多。

    你大口大口喘着气,看着包围在白浊jingye中的仿佛合不拢似的女xue,那画面不堪入目又美丽诱人。

    他一被你松开就四只蹄子都跌落在床上,嗓子都哭的嘶哑了,嘴里还叫你宝宝宝宝,太大了太满了。

    你爬过去搂住他,安抚地亲他眼角流出又干涸的泪痕,将它们从他脸上舔去,安慰他说好了好了,已经拿出来了。

    他抱着你的脑袋,还是觉得里面涨涨的,又不知道如何说出口,只好紧贴向你,与你深深抱在一起,任由你拍着他的肩安慰他。

    渐渐的,你们呼吸都平缓下来,剩下的只有性事后的餮足感,他拉着你絮絮叨叨地诉苦:“你的那个太大了……把我里面撑的好胀好辛苦,弄得里面不停流水……“

    你问他:”那史君舒服吗?“

    他立刻就红了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顾左右而言他好一会才羞红着脸承认:”舒服也有的……“

    他太可爱了,惹得你忍不住又亲了亲他,他温热薄软的唇很难让人相信刚才叫喊过怎样的yin词浪语。

    他被你亲得耳热,过了一会好像才想起来,扯着你的胳膊问你:”对了宝宝,我们……我们刚才那样就能生出小鹿来么?”

    你心里咯噔一下,脱口而出:“坏了,没射进去,我弄在外面了。”

    他也不懂射没射进去和生小鹿有什么关系,听你语气不对就以为有什么事不好了,偏头去看臀尖果然挂着几缕白浊,立刻就急了,抓着你问:“那怎么办呀,那我们不就白做了么。”

    他焦急地拉着你,发间都紧张地发着颤,你静静观察着他,他眼尾还飞着两抹红,现在却拉着你问怎么还不能生小鹿,这幅模样惹得你呼吸又粗了几分。

    你本应告诉他其实射进去了应该也不会有小鹿生出来的,但是身下重新打起精神的性器让你换了个懊恼的口吻:“是啊史君,我们刚刚白做了,可能,可能还要再来一次。”

    他啊一声,不自觉回想起下身被jianyin得酸软爽麻,整根吞入那性器的感觉,脸上又漫起红来。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像下定决心似的对你说:“那好吧,宝宝我们再来一次。”

    你强行带他打开了欲望的大门,这回你便想看他主动讨好你的样子。

    你佯作疲惫:“可是我刚才弄累了,这回史君自己上来成不成?”

    他满心惦记着小鹿,一听到你说还愿意再来就连忙点头,然后才反应过来,迟疑地问你那他该怎么做呢。

    你爬起身,靠着床边的石壁坐下,他便跟上来,探究地看着你。

    你与他双手十指紧扣,将他扶到自己身上来,他听话地跪趴下身躯,坐在你面前。而后敞开腿,将你双腿间已经半硬的性器敞露出来,露在他面前。

    他还是头一次这么近地看到你的阳具,即使还没完全挺立起来,粗硕肥壮的柱身还是有些可怖,吓得他缩了缩脑袋。

    你哄着他说史君你快摸一摸它,史子眇迟疑一阵,终究是伸出了手,轻巧地掂住了那性器,就见它在他的手心猛然跳了跳,烫热的温度直传到他掌心里去。

    他无措地不知如何对待它是好,你便伸手去盖在他的手上,带着他在你性器上顺着jibarou身的弧度撸动,他惊奇地发现那物竟然又粗大了些。

    然后你便松开了手,让他自由发挥。他好像觉得这物很新奇,学着你的样子从上到下反复taonong,指尖时不时触到guitou敏感的边缘,几滴腺液不自觉就从顶端的孔洞溢出,渐渐精神抖擞地站直了身体。

    你见性器已经完全挺立,便让他松开了手说已经好了,然后扶着他的身体上前来,直到你们的上半身紧贴在一起。

    他愣愣地不知道怎么做,你便抱了他一会儿,将脑袋埋在他温热的胸膛里,贪婪地嗅闻着他身上的松香。而后你扶起他,叫他攀着你的肩支起身体,又握着他鹿身的腰腹向你贴紧。

    渐渐地,他的四只蹄子都屈起来放到了你的身侧,将你笼在他身体的阴影下,只有臀还压在你腿间。

    “这样感觉要塌下去了一样,好辛苦呀。”他回头看向自己不着地的身体,感觉自己像在爬树一般。

    你一只手扶在他人身的腰上,一只手垫在他鹿身的脊背上,安慰他说没事你会扶稳他,他才稍稍安下心来。

    你拍拍他腰侧,让他自己坐上来。他便只好攀着你的肩微微抬起身体,将他那女xue凑向你直挺挺立着的性器。

    向下又望见那正对着自己的圆硕guitou,史子眇忍不住又想起那jiba是如何在自己身体里翻搅捅插的,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

    他将rou阜往前送,直到那硬热的顶端抵住他的花xue,然而他太过笨拙,浑身又架在你身上不好使力,几次guitou都堪堪擦过洞口,不免有几分心急。

    你安抚他说没事慢慢来,他便静下心一心要将xue口对准rou具,他摆动身体,微微调整位置,让那冠头一路向下滑动,最终陷入他凹陷下去的松软洞口。

    深呼吸后,他使了些劲稍微往下坐,那硕大的性器便直接滑进了他yin液四溢的甬道,粗热的rou刃破开他紧致的软rou,顶进了那高热颤缩的褶皱。

    那roubang还未整根进入,他便已经不住地低叫起来,不久前才被这性器顶开造访的rouxue此刻再吃一次还是有些受不住,一阵一阵地往里缩着,又因悬空的紧张感,xue壁上的软rou紧紧夹着你的性器不肯松开,直想将你送到最深处。

    他喘着气,又缓了好一阵,才从这种胀热的充实感中缓过神来,沉着腰让那太过粗大的凶器继续深入,xue中yin水不住泛滥,在重力下向下流淌,打湿了体内guntang的roubang,使它更顺畅地在体内挺入,最终将整根rou柱艰难地完全吃了进去,他也终于坐在了你的身上。

    他臀尖的绒毛刺得你有些腿根发痒,你看着他已经完全吞吃下整根性器,不由自主地也开始挺动腰胯,cao纵着那roubang在他体内缓慢进出,粗壮的柱身根部若隐若现,里面冒出来的yin乱sao水更是直接打得你们交合处湿漉漉的。

    他的xue口被全然撬开,此刻咬着下唇,仍然抑制不住有哭叫从齿间溢出来,呜呜地轻声呼喊着。

    你顶弄了一会儿就感觉他整个人好像要瘫在你身上化成一滩春水,心想这可不行,于是停下了动作。你拍拍他的臀侧,嗔怪道史君原本说好了自己动,怎的还是我辛苦。

    他眼含泪光,眼见那体内巨物停了下来,xiaoxuesao痒更甚,内里的空虚又层层叠叠环绕住他。听到你话,便忙乱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开始费力地上下摆弄臀部,taonong着你的性器,好像献媚一般。

    因着动作的缘故,在他的扭动下jiba回回都插到最深处直捣花心,roubang在体内不住搅动,带出阵阵yin水。他的喘叫中满是yin欲,只想要那性器给他的rouxue粗暴地止止痒。

    史子眇仿佛要让你整根性器都嵌进他rouxue里一般使劲上下动作着,那roudong被反复摩擦,薄薄的边缘都被干成了艳红色,旁边两片小yinchun被撞得开合,sao水扑哧扑哧往外喷。

    你近距离观赏着这一切,沉沉喘着气,手上不住抚摸着他的腰身,感受他浑身颤抖还一个劲动作的yin趣,空气里渐渐弥漫出一股腥甜的味道。

    到后来不知道taonong了多久,他终于失了力气,腰身酸软地倚靠在你身上,整个人颠到高处后脱力地坐下来,直将jiba坐到深处,激出惊叫一声,喘一会儿气还愧疚地用哭腔向你道歉说:“对不起宝宝,我实在没有力气了……”

    你心想没事你还有,于是你摸了摸他的皮毛,而后开始掐着史君的腰大力往自己的jiba和大腿上撞,guitou精准地顶着怀中人敏感的花心,直插得他潮水泛滥,xue内抽搐,甬道紧紧绞着你的性器。

    他刚刚歇息下,突然体内guntang的粗大凶器又开始驰骋动作,吓得他抱紧了你的脑袋,无助地感受着jiba不断膨大的体形和上面鼓胀的青筋,流了一屁股的yin液。

    在你有力的冲撞下,史子眇已经酸软的xue内媚rou一下下地轻微痉挛,却又被接踵而至的快感给卷席得yin叫连连,眼泪和涎水不由自主流出来,在粗暴的动作下被抖颤得四处溅跃。

    两边正紧紧箍着你性器的红肿rou唇,几乎已经被完全cao成了你形状,上端牵连着的蕊蒂也被绷得又紧又胀,屁股抽搐似的一下下紧缩个不停。

    你掐着他的腰将他按在你性器上坐了百余回,终于抵着他最深处的软rou,射出股股强劲的精柱,击打在史子眇阴xue内壁的软rou之上,激得他从内到外地痉挛不止,每块saorou都yin浪地颤抖起来,jingye和sao水的混合体不断往外涌。

    你松开抱住史子眇的手,他整具身体就斜斜地跌落下来,四只蹄子松松地落下去,横卧在你身前,性器也随之滑落出他的身体,勾连出几缕热液。

    他的长发也因沾满了汗珠而湿乱地落在床上,你伸手去轻轻替他捋着,怜惜地望着饱经一场潮热的他。

    他今晚经受太多,如今眼睛都要睁不开了,疲倦地微微抬眼望向你。

    “你这回,这回弄进来了吗?”他还不忘问这个,睫毛颤颤地一下一下望着你,里面的水光好像立刻就要漫出来。

    你失笑,也不打算和他说真相了,骗都骗着搞了两回,哄一哄怎么了。

    你摸着他的头发说:“弄进去了,都弄进去了,史君的小鹿会有的。”

    他才安心下来,脸上还浮出一点笑来,渐渐地睡沉了过去。

    你凑过去,轻轻扶起他的脑袋,放在你腿上,就好像过去无数个夜晚他让你靠在他温暖柔软的腹上一样。又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前额,心想过段时间真的得出去给他捡只鹿崽回来了,又有些为此发愁。

    不过你的史君很好哄,应当也不是非要小鹿,或许小兔子和小鸟什么也能哄得他安心一阵吧。想到这里你又放松下来,脑袋靠上了身后的石壁,渐渐也安稳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