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批,69,舔xue,3p)(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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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修的情绪一直以来都不是十分稳定,心情好的时候就轻声细语,说什么都像是在哄着人一样,对此干吉早已祛魅。 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像现在,那些怪声就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嘶吼尖叫,张牙舞爪地冲击着干吉的耳膜,惹得他耳鸣阵阵。 干吉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在嘎吱作响,好像要被张修的指甲撬开一般,痛得身体不自觉蜷曲起来。张修见他已无力抵抗,便将手从他肩头抽出,带出一连串刮擦出的血rou飞沫。 干吉能想到最糟糕的情况就是被吃掉。他不无可悲地想,这也不过是重复自己本应有的命运,到最后依旧什么都没有改变,于是可悲地垂下了头,凹陷下去的眼窝溢出混着血丝的浊泪。 实际上张修没想那么多,他一直觉得干吉把他想得太不近人情了些,他现在的心情实际上更类似在家中的花盆种下一片凤仙花,长了很多年长出来却变成了向日葵,是令人懊丧但却不会催人折去花枝的。 所以他看到干吉落泪只以为是他被扎痛了,这是不足挂齿的,只是他见到血就忍不住去尝尝,比常人更尖长的舌头从齿间探出来,抚弄在干吉脸颊上,舐去那些咸凉的泪,又钻向凹陷的眼眶。 伤疤上的皮肤脆弱,干吉转着头也闪躲不过张修软湿灵巧的舌头,只能紧紧蹙着眉颤抖。 “她好喜欢你啊,干吉。”他凑在干吉面前故作夸张地说,只见干吉僵了一僵,他便继续悄声讲给干吉听,“方才我扮成你的样子与她相拥欢好,她一直叫着你的名字,问你有没有喜欢她……” 更多的血泪从干吉眼眶里流淌出来,但他只是抿着唇沉默,微微摆着脑袋像在恳求张修不要再说下去。张修看他像个鹌鹑一般露出唯唯诺诺的神情,反倒有了几分快意,学着你渴求而期冀的语气不停叫他的名字,幹吉,幹吉。 干吉被击溃了,软着躯体不挣扎也不抵抗,只是默默任由张修的舌头一捋一捋舔过他面颊上不住淌出的血痕,这一幕看上去实际上像母猫用粗糙的舌头为小猫梳毛,氛围却是冷僵的。 张修有些闹上了瘾,他将刚才受到的挫折报复在了干吉身上,他本来就是越温柔越锋利的白刃,如今一腔柔情全抛在干吉身上,反而叫干吉感到可惧可怖。 他舔过干吉面颊,又扯碎干吉的上衣,沿着细瘦的喉管,舌尖摩挲过他的皮肤,在刚才自己在他锁骨处穿刺的伤口戳顶。 痒痛的快意沿着伤洞丝丝缕缕钻向干吉全身,他轻轻抵着张修胸膛推拒却推不开,腕上的力气好像都被张修吸走了似的。 张修心想,如果你和干吉曾经真的有过什么,那刚才第一眼张修就要穿帮。他打量两眼干吉敞露的身躯,那上面有许多小时候留下的惊怖伤疤,是遇到张修前身上就带着的,张修从未过问。 那些伤疤有些已经长出了新rou,浅粉色铺在皮肤上,有些是终身不可消的疤痕,如密齿一般排列分布着。张修的指尖拂过上面,就能察觉干吉那片皮肤不自觉地颤抖,他是真正破碎的小孩。 “你还是吃了我吧……张修,求你。”干吉忍不住说,他承受不住这样恶意的亵玩,苍白的面容上涨红一片,他不知道如何让张修停下,只能恳求他从根本上终结这一切。 张修理都没理他,反而身躯趋上去更贴紧了干吉,二人胸膛互相磨蹭,乳rou有意无意蹭到一块,硬挺的rou粒刮擦过身体,激起胸前一阵酥麻爽意。干吉还不知道那是什么,张修却知道是有些情动难耐。 于是张修凑上去吻了干吉的鼻尖,干吉只能看见张修鼻梁上两颗痣晃动着,然后他稍微低下去,用嘴唇蹭干吉的唇瓣,轻而易举顶开他毫无防备的唇角,探入湿润温暖的口腔,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勾缠干吉微微颤动的舌尖,好像老师对待学生一样的耐心细致。 即使干吉不断抗拒,然而他尚且年少,如何比得张修经验丰富,很快被搅动得头昏脑胀,只能任由他动作,剥去二人身上衣衫,干吉只能将手虚虚拥在张修身侧,偶尔做一些无用的推拒。 张修渐渐将手滑向干吉身下,刀尖一样的指甲刮过条条突出的肋骨,握住了干吉不知不觉间半勃的秀气性器,握着根部捋了两下,干吉便发出低哑的轻喘。 撸动了两下,张修的手又继续向下摸,探入腿根,摸到一片粉嫩黏的鼓胀rou阜,他将手指并拢,将指腹覆在外面狠狠揉弄,干吉的喘息骤然就重了起来。 干吉的性器和张修的也截然不同,张修前后不忌,前面是修长挺拔的一根,情动的时候高高扬起,底下那口女xue的大小yinchun都肿胀而肥厚地向外翻,动作间偶尔可以看见微微翕动的roudong,袒露着随时准备接纳他人的粗暴进入。 而干吉的xiaoxue显然尚未被开发过,是细细小小的两片软rou,紧紧闭合着,大唇软弹绵鼓,小唇幼嫩长薄,如今被重重揉动才知道含羞带怯地一缕缕泄出些晶莹的汁水。 他被动地被张修摆弄着,直到那里面流出的潮水打得张修掌心一片湿淋淋。张修又屈起指节,拨开外阴的嫩rou,就着rou阜上的腥咸黏液对他黏连着的rou缝上下滑动。 张修最懂怎么带来快感,他是性事上的一把好手。坚硬的骨节反复碾动,一下又一下逗弄干吉yinhe的尖端,将两片薄软的小yinchun来回拨弄,直至充血饱胀,很快干吉体内又泄出阵阵yin液。 身下的羸瘦躯体不住震颤,每当埋在rou花中的rou蒂被碾弄过时,干吉就更剧烈地震颤,手紧紧攥住张修的胳膊,却无力阻拦,只是在上面留下浅浅的指痕。 那口xue浑如一只不断张口呼吸、吞吐的rou鲍,艳红软rouyinyin蠕动的xue眼已然随着不自觉的情动翕张开合,干吉的腰臀也不断地痉挛抽动,乳尖撞到身上的张修上又是一阵酥痒。 张修磨了一会儿,指节就如性交一般滑向了紧窄的洞口,朝里面一顶便戳进去了浅浅一节,入口处的软rou紧紧夹裹着指节,不知羞耻地接纳着其向更深处去。 然而指节毕竟长度有限,一截也只能顶到浅处的敏感点,目前还没有张修为了zuoai卸穿戴甲的先例。于是他就只是在xue口转动着手腕,使得指节按过xuerou一圈,又顶着敏感点耸动,直到里面涌出一层又一层翻涌的春潮。 干吉xue中不断有热烫气息呼出来,蒸得张修下腹也泛起热来,今夜他刚被顶开冲撞直到宫口,那内里还空虚得不行,身下性器又与干吉的抵着磨蹭,一时兴致更高。 他抽出手,将那淋漓花汁尽数抹在干吉腿根,将胯部紧贴在干吉身下,挺动下身,与干吉完全赤裸相贴,动作就好像在捅cao着干吉一般。 张修干脆半坐起来,不顾干吉的抗拒将他两条腿抬起来,压向他的胸膛,把他的身躯折叠起来。 本来干吉的腿根就已经被揉搓地生疼,这一抻更是扯着腰眼也紧绷住,双腿被张修并拢压着,当中的那口rouxue被挤压得rou唇向外敞开,高高鼓起在当中。 他还不知道张修要做什么,扭着臀闪躲,臀尖蹭在张修大腿上,磨蹭过的地方湿滑一片。 张修岔开腿,跪在干吉身前,腰胯向前贴,直到一口肥厚一口软嫩的圆鼓鼓rouxue贴抵到一处,交卷着xue内的热气,二人俱是发出一声喟叹。 干吉的一双腿被张修禁锢住,膝弯处被刺激得不断向上顶弹,却不能动弹,只有脚趾反复蜷曲又张开,不能承受更多的快感。 他的抵抗此时更像迎合,每次挺腰都将自己的rouxue重重撞向张修的,落下时又黏连着几丝粘湿yin液,交融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春潮。 张修像在cao干干吉一般,仰着头舒爽地吟喘,向前耸动着腰身,让rou花上的yin靡saorou狠狠地碾撞磨蹭对方,圆鼓的yin逼互相顶得软陷下去,两颗rou蒂愈发爽得胀肿充血,快感渐渐沿着二人四肢和骨髓攀援而上。 “唔……别弄了,别弄了求你……”干吉尚存几分理智,无力地哀求张修,得到的却只有张修把他的腿塞进他臂弯里叫他自己抱着。 张修正当爽利处,将尖端挺立的rou蒂直对准干吉翘出一个小头的花蒂狠狠碾撞,将对方两瓣泛着水光的rou唇撞得颠来倒去,泥泞一片。 二人腿根白皙的rou被磨蹭得殷红一片,张修每次沉沉碾上去时,他的蔫肿艳红的大yinchun几乎裹着干吉软颤的rou花,放荡又泛滥。 干吉到最后也吐不出求饶的话语了,就只是抽搐着呻吟,他是处子,经不起顶玩,腰身颤着承受这一切,下体被磨成一朵持续绽放的rou花,潮红的内里也敞露出来。 在碾磨中他早就高潮了两次,屄口中喷涌而出的浪汁沿着臀缝流下,连身子底下的床都打湿了,而且越到后面越敏感,尚未从上一次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花蒂就被狠狠擦过,又是一阵电流窜入深处,如瀑的yin水就汩汩流出。 张修今晚已经经过性事,宫口还被顶cao了许久,此时rou壁与xue洞口的一圈都肿麻难耐,高潮的阈值高了许多,因此就更用力地磨蹭干吉,也不顾他的哀哀叫唤。 直到干吉原本窄小细腻的xue口都被磨得左歪右倒了,张修才绷紧了腿,微眯着眼感受那汹涌的情潮自小腹一路向下,从甬道中喷涌出来,瞬间顺着rou壁喷出洞口,淅淅沥沥落在干吉腿根。 与此同时流泻出来的,还有包夹在xue心的阳精,那是方才你与他交合时留在深处的浊精,随着他的潮喷一并洋洋洒洒带出体外,混在清凉的yin水间,斑斑点点落在干吉的皮肤上。 有些还随着不知道是谁流出的yin水滑落而下,落入rou缝当中,被张合的xue口纳入其中,使干吉的下身染上星点浊白。 张修也是一愣,而后展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指腹揩过那一片精水,将干吉无力地折叠在身前的两条腿分开,压下身躯去将指尖捅入他微张的唇间,勾着干吉的软舌搅弄,将那些yin液送入他口中。 干吉满口咸腥,下意识就要将他手指吐出来,却听张修悄声说,我替你吃的,现在还给你。 干吉就僵住了,脑袋躺倒下去,并不回应张修,但也并未抵抗,只是任由他夹着舌头在口腔内亵玩。 一时间室内只剩下咕啾咕啾的水声,干吉觉得自己好像死过一回,有种不知道还在为何而活的幻觉。 张修心情却已好了大半,觉得干吉没反应了便不再难为他,将手从他口中抽出,从身旁扯过一片布料,丢到干吉脸上:“喏,还给你。” 那是干吉蒙眼的布条,他摸索着将其折叠起来,手还在微微抖颤着,将布条在脑后系好了,就漠然继续躺在床上不肯说话。 张修则趴在他胸口,听着干吉微不可察的细弱心跳,二人都无话可说。 干吉不知道张修心里在想什么,但他自己正脑袋空空,什么也没有想,恍惚间觉得自己正回到无家可归的那个雨夜,四顾茫然,最终坐在了招待所门口。 而实际上,那雨从未停歇过。 雨确实没停,因为在他们俩下身紧贴的时刻你正在匆匆从家往招待所赶去,路上真的下起了瓢泼大雨,你没时间回去拿伞,于是淋成了落汤鸡。 你生怕自己赶到的时候干吉已经被肢解或者吃得就剩一个头了,所以即使淋着雨你也小跑着踩着水坑向前跑。 赶到招待所门口的时候,那卷帘门已然降下,你毕竟不能和张修一样变成蛇爬墙,只好满心绝望尝试着将其向上提,结果却成功拉开了。你还以为自己有什么怪力了,结果发现这门压根就没锁。 你将身钻进去,跌跌撞撞往干吉住的顶楼跑。这复式楼一共也才五层,但你太过急切,路上几乎从楼梯上摔落滚下去。 躺在床上的干吉和张修都听到了往此处来的凌乱脚步声,干吉下意识想坐起来,又被张修按下去,盈盈笑着对他说:“你听,都说了喜欢你,不然怎么这么着急便过来了。” 你的确是不管不顾了,心想着张修再要做什么也有左慈护体,其他的情况就随机应变吧。 但你还是太保守了,你怎么也没想到当你撞开那扇走廊尽头破旧的木门,看到的却是张修和干吉赤身裸体贴在床上的画面。 他们的下半身还磨蹭在一处,听见你莽然闯入的声音便一同回头朝你望去,两张脸上是相似的绯红,那一刻好像真的如姐妹一般,不过一个的视线恶意满满,一个的视线担忧茫然。 你甩甩头上的雨水,向他们走过去,走到床边,才看见干吉的手还不停用力抵着张修想要推开他,张修却一动也不动,只是直直望向你。 你叫干吉的名字,无措地问他:“干吉……你还好吗?” 他脸上立刻就带上几分羞赧,手臂挡着脸将脑袋扭到一边去不愿看你。 你以为他是知道了你方才与张修的事不愿搭理你,一时也忽视了撞见他们俩似乎在行什么好歹的现实了,撑着床伏到他身边,急切地向他解释:“那是误会了!……张修他扮成你的样子,我以为那是做梦,何况他还差点吃了我……“ 干吉只知道他如今最赤裸的模样都被你在这不堪情境下看去了,只想让你快别看他:”别说了……我没怪你。“ 你还想解释些什么,张修在一旁出声打断你们:”我还在这儿,能不能稍微留意一下。“ 你这才反应过来,去推张修压在干吉身上的身躯,他倒是很顺从,被你一推就推开了,卧在干吉的身侧,还将他脑袋搂在自己胸膛。你握紧了干吉的手,扫视一眼他的身躯想确认他有没有事,那一眼却使你愣住了。 那上面全然是一些歪歪扭扭的疤痕,遍布在白皙的躯体上,从胸膛开始,一直到下腹部,看上去比对你张开血盆大口的张修还可怖几分。再往下就是一片泥泞的下体,显然那性器已经射过一遭,小腹上落着几缕薄精,卧在腿间的那口女xue也大大敞露着,不知道被如何对待过。 你轻轻唤:”干吉……“ 他不回应你,只是伸手来搂过了你,将你拥入怀中,你终于触碰到了真正的,属于干吉的体温,不是张修那样冰冷的,而是微凉的,却从指尖传来一些细弱的烫热。 这时又有另一只手抚上了你的发顶,你抬头一看发现是张修,立刻警惕地搂紧了干吉,张修就做出一副无辜的神色。 你疼疼他呀,张修说。你已经知道他是如何喜怒无常,阴暗狡诈,看他一脸餮足应当也不是要再对你做什么,只是不知道藏了什么坏心眼。 张修搡着你的肩,他的手看着细瘦,力气却是颇大,轻易便将你与干吉分离开来。 干吉神色似乎还有几分不清明,手只是虚虚掩在你身侧。你被拉开,他伸手没有抓到你,身子也起不来,只是无措地看着你被推远了。 你还想挣脱开张修,他却将身子凑上来,跨坐在躺卧的干吉身躯两侧,双手攀上你的肩,将你往床尾的方向推去。 他唇间的蛇信子吐出来,轻轻拍打在你唇角,被觊觎的感觉又浮了上来,让你有些头皮发麻。 ”你刚才对干吉做了什么?“你攥着张修攀在你肩头的腕子,直视着他问。 他又做出一副无辜的神色来,耸耸肩说什么也没做啊,这不是等你来做了吗。 张修将干吉方才刚刚并拢上的腿掰着向两边分开,叫他大大地露出腿间的yinxue,那里骤然接触到雨夜的凉风,一圈rou花无知觉紧缩几下,干吉的腿根都被绷紧了,两片薄软的rou唇被大大扯开,露出里面殷红的媚软红rou。 干吉在他身后难耐地呻吟几声,刚刚已经被磨到麻痛的xue口快速充血肿胀,盈盈的汁液一点点地往外冒。 你看愣了,后知后觉伸手要去推他,被他抓着手十指紧扣住。你真的觉得张修在你和干吉当中横插一脚很怪诞,他分明对干吉浑不在意,可是看到干吉在麻木中骤然生出些正常人的情绪来,他又忍不住要来用他的方式扰乱这一切。 但你看到干吉被他这样被动地摆弄就很不爽,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来,不太轻也不太重地给了他一巴掌。 因着你们今晚做过一遭,实际上你们的关系也足够荒诞,你想起顶破他宫口时他脆弱得晃晃悠悠,像是将开的花苞在风中摇晃,要被折了枝的样子,莫名就有了些对他为所欲为的底气。 他被打得偏过头去,果然未与你深究,似乎是理解成了什么情趣,反而对你绽出一个笑来。随后伏下身,当着你的面扒开了干吉被两瓣花唇包夹的rou缝,牵连着洞口敞露出来。 那里阴蒂蔫红,rouxue松软,看上去是被狠狠玩弄过的样子,张修将自己的脸凑上去,他呼出的热息像是催情剂,惹得洞口的媚rou轻轻蠕动。 张修的视线还聚在你脸上,与你对视,长长的舌头探出来,贴上rou阜,将一整条微微裂开的rou嘴从下往上舔扫一遍,咸腥的汁水立刻就染了满唇。 干吉的身躯抽动几下,他看不见眼前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你和张修如何对峙,向外摸只能摸到他身侧张修的两条大腿,只好出声喊你的名字,问你现在是怎么了。 你想回他说没事,然而未等干吉话音落下,张修便沉下腰身将腿根贴近了干吉的脸,还没说完的话语变成了闷声的唔唔。张修冒着热气的肥厚rouxue压上了干吉的面庞,堵住了他要说的话,一张嘴只能尝到张修xue内溢出来的sao汁yin液。 你不免为张修的yin乱感到气恼,揪着他银白色长发扯了几下,他却笑盈盈望着你,身躯岿然不动,反而更深地埋进软嫩的蚌rou内,舌片上下滑扫了好几次,那肥胀的阴rou和rou蒂被他的唇舌顶得四处颠倒。 随之而起的是干吉更剧烈的唔唔声,他被张修坐在脸上,鼻尖全是腥甜的气息,每当他被下身的刺激逼的想要呼吸些新鲜空气,那向外溅溢的yin水就灌入他口唇中。 干吉身下的rouxue酸软难耐,内里的层层yinrou相继绞动扭曲,那里还没有被真正进入过,正空虚地扯着rou核往里缩张着,臀尖的软rou也不住起伏。 张修见到了,轻笑一声,便将舌尖戳刺进软烂的洞口,抵着浅处的敏感点抵弄进出,惹得干吉哀哀地喘息,张合的口唇拂在张修下身,也使他得了几分爽利。 不多时,在张修灵活软长的舌头yin玩下,干吉体内的快感就叠至顶峰,屄口一圈yinrou不住着痉挛收缩,唰地从女逼内涌出一股汹涌的热流。 那水流滴滴答答的,顺着他的臀尖往下掉坠,张修的舌头甫一抽出,干吉体内的yin水便不受控制地向外喷溅。 两具躯体叠在你面前,随着下面干吉的呼吸共同起伏颤动着,张修身后的rouxue还坐在干吉脸上磨蹭,此刻面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抬起头来朝你扯出一个笑。 他手上掰开干吉正在高潮中抽搐的rou花,揩出几股里面溢出的潮汁水,轻轻勾下你裤带,将那湿凉yin液抹在你在看着他们相yin时就已经挺立起来的性器的根部。 他冲你道:“都说了……全都留给你了啊。” 你再也忍耐不住,扯下睡裤,死死按着干吉大敞的双腿,挺腰在他腿间胡乱反复地戳弄,最后跟着那rou阜的弧度,直接抵在了干吉下法规饥渴蠕动着的洞口,掐着他的腿根顶了进去。 一根guntang粗硬的东西猛地插进干吉体内,他当即止不住地惊声喘呼,又被张修软湿的xue口沉沉堵上,只能不住缩紧xue口,不知道是在热切地欢迎你还是惊惧地想要将你挤出。 他的甬道湿滑,被张修yin玩了许久,rou壁绵软细腻,使你一抵便抵进了深处,内里的媚rou、褶皱紧致饱满,像是含满了水夹裹着柱身。 你一开始只是缓缓地抽插,只是次次都抵到深处,后来逐渐加快了速度,将性器拔出到只剩一个冠头留在xue口,又狠狠捅入最深处,将xue道刮擦得愈发肿胀难耐。 rou壁里渗冒出连绵不断的汁液,紧紧包裹和吸吮着你在内里不断抽插的硕硬roubang,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里面起起伏伏地蠕动一般。 张修坐在干吉脸上挺动着腰身,将将抬起时就能够听到干吉溢出的轻喘,坐下时又只剩下哧哧的水声,张修的rou蒂也时常无意间刮擦过干吉的鼻尖,惹得他全身过电一般抽动不止。 两具身躯一同飞晃甩动,rou体的交缠声也愈发响亮厚重。张修还将身体俯下来,痴缠地舔弄着你和干吉的交合处,将在捅cao中溢出的被打成白沫的腥sao汁水卷入口中。 干吉女xue内泛出咕吱咕吱的yin靡水声,深处的花心每被狠狠撞过都要吐出几声低吟,rou壁上的褶皱都被cao顺干平了,又是初次承受,快感混着麻痒肿痛一齐窜过全身,惹得四肢都摆动软颤。 张修则是主动地yin荡许多,舔过交合处仍然不知足,沿着你小腹舔上乳rou,在上头留下深陷的齿印还往上攀着要来吻你,被你闪躲开也不气恼,就用他尖利的牙齿咬住你咽喉。 似乎有血从你脖颈上渗出,你也觉察不到痛了,只是大开大合地cao干着干吉,越过张修的身体望向干吉被rou臀挡住的脸,只能看见他浅色的长发连发梢都在晃动。 源源不断的yin水从交合的缝隙中喷涌出来,将你们下身的床单浇得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干吉只觉得眼前一白,本来就呼吸不过来,那一刻更是几乎窒息,多余的感官知觉都散去了,只剩下下腹一处,像是紧紧绷着的绳结骤然被剪断,春潮接连不断地从那一处洞xue喷涌浇下,浇在体内还在抽戳的性器上,身体也止不住地震颤不停打着哆嗦。 你被他高潮的rou壁紧紧夹绞住,几乎不能抽拔出来,只能倚靠立在你身前的张修身上粗喘着,掼着干吉的两条长腿,精关一松,将一道道浓厚精流灌注在干吉体内。 你和干吉二人都随着高潮而放松下来,张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再挺弄身躯,只是坐在干吉腰腹上,任由你靠在他肩上喘息。 他的手轻轻拍在你脊背,一下又一下,你突然回忆起干吉与你睡在一处时,也是这样下意识拍打你的背,不知为何心中掠过是否张修也这样对待过小时候的干吉的思绪,不过一闪而过了,并未深思。 你们俱是沉默着,三人心中各想各的,还是张修最先动作,他起身来扶着你的肩,让你落到了干吉怀里,你并未抵抗,只是抬起头轻轻,亲吻着干吉沾满薄汗和已经干涸的张修汁液的下颔。 干吉的手试探着摸上你的脸,在你面庞上反复描摹你五官的形状,似乎在确认你是否真的存在。 而此时张修的视线就静静落在你们二人身上,你觉察到了,却并不理会。 只是最后当他轻声说出睡吧,我的孩子们。你感到不可控制的困意萦绕上了脑海,而干吉几乎是一个恍惚就已经陷入了梦中,平稳的呼吸声传到你耳边。 你迷迷糊糊地想,今晚应该不会再有更荒谬的事发生了,随后便也趴在干吉身上沉沉睡去。 你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你梦到了干吉预言里他那些很可能走向的结局,首先是出生,他被面庞看不清的父母发现身有残缺,于是被闷死在襁褓中;后来是被卖掉,张修没有收留他,他饿冻死在街头;最终是结局,眼不能视,只能感知到四肢被张修拔掉和血rou咀嚼的声音,亲身体会着被开膛破肚的滋味,那些躯体被尽数吞入张修口中…… 你醒了,你是在自己的床上醒来的,昨夜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然而你摸到自己还湿淋淋的睡衣,那是你在雨夜曾外出的唯一证据,你便知道昨夜实际上什么都发生了。 你没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左慈看到你心口的护心咒破过禁忌也没有多问,只是重新补了一次,叮嘱你下次不要再让自己置身险境。 你好长时间都不敢再走那个招待所门口过,你想见到他们,你又怕见到他们。 所以直到半个月后你才鼓起勇气,重新踏进了那里,但干吉并不在他一直坐着的地方,张修却仍然在前台,向你露出一个欺骗性很强的温柔笑容,问你有什么事吗。 “干吉呢?”你问。 他告诉你干吉早就走了,走的那天太阳很好,也没有和张修告别,就好像是很平常地出门——但干吉从来不出门,所以张修那时就知道干吉要离开了。 你大概知道干吉要去哪,你直觉他或许要去找那个曾和自己絮絮叨叨讲述过的叫张角的人。他的预言每次都很准,但似乎并不是不能改变,因此他要去追寻自己的命运了。 但你没有把这些告诉张修,他看上去也不是特别关心,你们一齐沉默了许久,他突然开口问你你那护心咒能不能解的。 你面无表情,说让他自己去问左慈。他感到无趣,便不再问了。 那之后你依旧常常去张修那里,每次就坐在干吉常坐的那个位置,望着窗外的阳光,不停想干吉是怎么知道阳光洒进来的呢。 张修有时在,有时不在,在的时候会给你端个果盘,说请你吃,可是你一眨眼那果盘就变成了脏器的模样,再一眨眼又变成了果盘,所以你也很敷衍地说完谢谢后从来没碰过。 他一整天没吃到东西的时候会有些颓丧地趴在桌上,看到你走进去就两眼放光,缠着你想和你再做一次。你一开始对此避之不及,后来也屈服了一点,只让他躬在桌下给你koujiao,他满脸浊白的时候就会对你很无害地露出心满意足的笑。 后来张修也消失了,你彻底没了去处。 有一天你忍不住问左慈,说您还记得张修吗。他像是早有预料你要问,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你试探着问他是否知道张修现在如何,他说又死了。 你还以为他或许信息还没跟进,还停留在自己杀死张修的那次,于是重复了一次:”我是说他现在。“ 他也重复了一次:”又死了。“ 你啊一声,意识到或许左慈没有误会你的意思,但你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像一瞬间在招待所的那些回忆真的成了一场大梦。 他又没头没尾地说了一件你早就知道的事情:”刘辩离家出走了。“ 但之后就不再说下去,你也想不明白张修死了和刘辩离家出走之间有什么关系,只是沉浸在那种怅然里。 看向窗外落下的那些,从叶片里透过来的鱼鳞一般的日光,你想,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