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归家/臀儿扭来扭去,生怕别人不晓得她sao。
两人又回到了一开始的疏离,仿佛从没有过亲密举动。虞娇下边儿胀胀的难受,侧坐于马上歪着脑袋,靠在身后男人的胸膛上一声不吭。 衣衫是有些凌乱,虞娇不在意这,只想着回县里的话天都黑了,谁看的见,不过还要先去甜丫家中把屋钥匙拿来。 虞娇脑袋里的打算一堆又一堆,先得躲着赵柘那蠢货,细想又不能躲。李裎也有些浑,半天不见怀中的女人说话,低头去瞧。 只能看到润白小脸贴着自己,确实心神微动,但又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人,一时间脑中天人交战。 等回到县里,夜幕微凉,虞娇咚咚敲着面前破旧的木门,甜丫的声音在里边儿传来,虞娇应了一声。 木门开了条小缝,里边儿的甜丫往外一看,惊的一声尖叫,“啊!” 虞娇见她慌的就要关门,情急之下将胳膊塞进了门缝去拦。没成想这甜丫人不大,劲儿挺大,疼的虞娇眼前一花,又气又怒:“甜丫!你做甚么!” 站在一旁的李裎见状眉头皱紧,一把将门推开,扯着虞娇的胳膊便将衣袖掀开了,毫不避讳。然而天色暗沉,也能瞧见嫩玉样的胳膊被挤的两道红痕,可见门里的人用了多大力气。 甜丫被撞的一个踉跄,立时间瞧见不止一个,直接跪地抱头哭喊,“虞jiejie我从未忘记给你烧纸,怎的你还带了男鬼回来。” 这话说的有趣,虞娇也不去恼了,蹲下来将甜丫拽住,让她看向自己,“谁说我死了?!” 捏着甜丫的手带着热度,虞娇看她傻愣愣的样子,敲了敲她的脑袋,“蠢丫头,旁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赶紧把钥匙给我。” 一番闹剧甚至惊了甜丫瘫痪卧床的娘亲,甜丫擦干净眼泪应着里边儿的咳嗽与喊声,委屈的瞪大眼睛看着虞娇:“jiejie,是赵爷来说的,还将许多遗物交给我,衣服夹层里的银票我都收进了柜子,就是…就是花了一些碎银。” 她还当自己那些家当都被祸了去!看来太守府的人只害命不谋财。 虞娇心下大定,笑盈盈地摸摸甜丫的发髻,“乖甜丫,不枉我把你当meimei看。” 二人又哭又笑,李裎站在一旁当木桩子,虞娇起身一个踉跄还用木桩子搭了把手。 甜丫窜进里屋,又急忙忙跑出来,怀中的布包掀开一看,满满一沓银票,虞娇捻起甜丫手心的钥匙,抽出一张银票给了甜丫,“你娘咳的厉害,明日去请大夫赶紧瞧瞧。” 而一旁的李裎抿着唇想说话,又觉得自己多嘴,他和张兄都以为虞娇是谁家弃妾。可如今一看,哪家妾室手头的银票比草纸还厚。 而虞娇也有自己的心思,不想让李裎在这耽误,就拉着他赶紧从甜丫家中出来了。 她不在时,吩咐过甜丫隔几日给长达街的屋宅扫洒一番,推门入院时除了少些人气之外,倒还干干净净。 “你不进来?”虞娇转身见李裎牵着马没动,脚下跨门槛的动作都滞了一下。 李裎抬头望了眼天色,半月高悬,他低声道:“你既已到家,我便回去了。” “嗒。”虞娇扣了一下门环,又从门里跨出来,带了些撒娇的意味拽住男人的衣袖,“李大夫,这屋子许久没住了,我害怕。” 小女人心里小九九早就盘算好了,今夜可不能放走他,铺床劈柴烧水洗澡暖床,全指望这男人呢。 虞娇见他无动于衷,松开拽住的袖子,将李裎的劲腰抱住,带着哭音指责他,“你就是得了一回,知道滋味儿便不理不睬了。” 她这样哭闹,李裎一颗冷心也被弄化了,顺着虞娇就进了屋,马儿被拴在院里,听着内屋鸳鸯的痴缠。 一进屋,药箱就摔在了地上,虞娇扒着男人不让他看,“荒郊野外的那般孟浪,没见你羞,怎的关门闭户了还…唔。” 李裎低头吻住喋喋不休的小嘴,掐着她的细腰就将人扣在了怀里。其实赶路也没多少水喝,二人本就渴的不行,唇碰唇齿碰齿的湿舔半天,好歹慰藉一番。 “嗯~”被亲咬到连连呻吟的虞娇彻底来了兴致,勾着男人不放,臀儿扭来扭去,生怕别人不晓得她sao。 可惜李裎是个大夫,有些洁症。他的手虽按在虞娇rou圆的臀上,却松开了嫩唇,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像被细砂磨过,“厨房在哪,我去烧水。” 现打现的挑水煮水,过了约莫一个时辰了,浴桶里才放好了热水,虞娇站在屏风后边儿抽抽拽拽着衣裳,屋里那小烛光映的柔影恍恍,让人心猿意马的紧。 虞娇脱的一丝不挂,伸手撩了撩浴桶里的水,对着外边儿喊了一句:“哎哟,李大夫,你过来帮我一下…” 娇娇嫩嫩的女人这么一喊,李裎尾椎骨都是麻的,他张了张口想着拒绝,却不自觉迈了步子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