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道具
书迷正在阅读:我和母亲被剑击队长凶猛入、尝尝玫瑰花、好好吃rou(短篇)、颠覆童话【简】、病态占有(双疯批)、不熄镜隐、交织(NPH)、【剑网三同人】仇人抹布鉴赏、失控(1v1 高h)、all男指挥官(战双帕弥什)
洛希和孔繁 普天之下最大的囚笼,是皇宫。 秋夜的雨很冷,洛希推开窗,伏在案前,任凭秋雨敲打窗棂,湿润她的发丝。 远处传来小太监吊着嗓子的传话,一句“皇上驾到”语气里尽是诚惶诚恐。 她伸出手,冰冷的雨丝缠绕上她的指尖,似是想到好玩的事情,嘴角便染上笑意。殿门外哗啦啦跪倒一片,她不在意,也没有起身接驾的想法,天子的威仪远不如手指间把玩的水滴来的重要。 直到背后响起那人刻意加重的脚步声:“小心着凉。” “你来啦?”她回过头,笑语晏晏,满头的珠翠碰撞出悦耳的响声。 这里,没有人会在意她这幅毫无礼数的姿态。 她随意地用桌上的锦缎擦了擦手,拉着他坐到餐桌前,脚腕上做工精美的金锁链随着步履碰撞,又隐没于繁复的裙摆和厚厚的地毯之中。 下人们动作麻利地将饭菜端上,又鱼贯而出。 洛希挽起袖子,一边为他布菜,一边念叨着:“这是今天研究的新菜,请教了太医院的太医,他说将药材融入食物,也是不错的调理身子的法子,你早些年遭了不少罪,现在有条件了,得好好照顾自己。” 孔繁望着一桌热气腾腾的菜,自早朝之后就紧绷的神色微微放松,他伸出手拉住洛希:“你歇着,我自己来吧。” 洛希从善如流,理了理袖子,施施然入座,侧头静静看着他吃饭。 孔繁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出声:“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那个时候没什么吃的,你就把为数不多的粗饼塞给我,也是这样在一旁侧着头看着我吃。” 洛希闻言顿了顿,垂下眼,随即又笑:“是呀,那个时候可真难熬啊。” 孔繁将她的停顿看在眼里,嘴角不由自主地下沉,却又不动声色继续说:“那时候明明没有什么吃食,你还要去接济其他人,你可知道那些人不会报答你。” “没有关系啊,能帮到他们已经很好了。就像……” “就像你救我那样?”突然扬起的声调打断话语。 翻脸来的这般的迅速,饶是洛希都有些错愣。孔繁站起来,将她一把按住,漂亮的丹凤眼像刀子,直直地扎进她的眼里。 “洛希,你的眼睛透过我,在看谁?” 洛希移开目光的动作又被他的手掌禁锢住,男人黝黑的眸子印照出她毫无悔过的模样。 事实上,洛希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反而是孔繁三番两次闹别扭让人难以理解。她不愿与他僵持,用力推了几下,却没能推动。 孔繁则因为她的反抗愈发不悦,扯着桌布一掀,桌上的菜肴噼里啪啦地落在地上,又因为地毯的吸音,并没有惊动下人。 他掐着她的腰将她放在桌上。 “啊,是想玩新花样吗?”洛希像是明白什么,于是牵引着他的手,抚摸上脚腕的金锁链。 做工精细的雕花,刻的是栩栩如生的凤凰,锁链与皮肤之间,还有一层厚实的水貂绒皮作底,光滑的皮肤被保护的很好,不见半分红痕。 “你看,这是你上次带来的东西,定做的就是不一样,一点都不伤脚。就你刚刚这样一扯,都没扯疼呢。” 孔繁盯着那个他亲自监工的锁链,像是注视着深渊。 洛希见他这副模样,反而愈发确定自己的猜想,双手环住他,轻轻凑到他耳边,清浅的呼吸如同羽毛,勾得人心痒痒:“还有你上上次带来的玩具,我都有好好穿着哦。” “今天,要试试吗?” 她握住他的手,缓缓地向裙底探去,指尖是毛茸茸的触感。像是敬业的导游介绍景点一般,她笑着开口:“这是狐狸尾巴。” 微微分开双腿,摸到圆润的几颗珍珠,还泛着湿意,而她的眼角也泛起红色:“这是珠串。” 再然后,是天旋地转。 象征端庄华贵的宫装已经凌乱不堪,头上的珠钗也散落一地,衣物铺开在桌面上,而她,是最美味的菜肴。 孔繁报复性地抓住她左边的胸,揉搓掐弄,另一只将她的手禁锢在头顶。洛希的双腿夹紧,不自主的摩擦,又顺从地打开,试图接纳他的一切。 他知道,她对他的要求向来是满足的。 哪怕是囚禁在这深宫之中多年,哪怕总是提出一些无理取闹的要求,她也从未与他争执,总是笑着答应。 那为什么还会不满,心就好像冬天的破洞窗户,冷风不停往里灌。他明明已经把神明拉下地狱,为什么还是如此痛苦。 “叫我的名字,洛希,求你,叫我的名字。”他红着眼,低声哀求着。 下一秒,便是熟悉声音的呼唤。 汹涌的不自知的感情吞没了理智,他如同溺水的人抱着最后一块浮木,将自己的身体狠狠扎进她。 阴xue里并未拔出的珠串与粗大yinjing的摩擦,一瞬间就能把人带上极乐彼岸,而后xue的的狐狸尾巴则瘙痒着身躯,在巨大的刺激下,又显得那么清晰。 孔繁哑声低吼着,洛希则吐出破碎的呻吟。 一声一声,尽是他的姓名。 右边一直没有被爱抚过的胸,空虚的发麻,在孔繁想要轻吻双唇时,洛希侧头避开,只留一点嘴角,又在他感到不悦之前,用胸不停的蹭他。 “摸摸它,摸摸另一边……”她小声请求,如同小鹿一般温顺可人,一举一动之间又彰显着狐狸的魅力。 孔繁一边用力顶着她的rouxue,一边叼住她的胸,报复性的用牙齿咬着rutou,但彼此性事上的熟稔带来的没有疼痛,只有无穷无尽的快感。 身下的动作不停,一下一下,像是要狠狠顶进zigong般,就连硕大的囊袋都要塞进xiaoxue。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一切,洛希呻吟,求饶,呼唤着他的名字,被摁在头顶的手抓不住什么,只得虚攀着他的手,十指相扣。 身下早就泛洪,yin水打湿桌面,又隐没于地毯。衣服早就不知丢在什么地方,头上还有倔强的一支步摇,随着他们的动作在桌面与发间律动。 “啊嗯……孔繁……啊……要被干死了……” 殿外的侍女对视一眼,都悄悄红了耳根。 孔繁抓住她的手,按上有点微鼓的小腹,手一边往下按,腰一边用力向上顶,guitou就隔着肚子撞击着洛希的手心。 她从未如此清晰的感觉到他在干自己。 没由来的,她想看清他的模样,可是不断高潮的快感让她的视线早被泪水模糊,于是她张口咬上他的肩头。 与此同时,是他的释放。 粘稠的精油混杂着yin水,yinjing退出时还带着珠串滑出,似是擦过敏感点,又激起洛希一轮颤动,孔繁抚摸着她的发丝,将她抱进怀里安抚她的情绪,又摸向她的狐狸尾巴,抓着尾巴根taonong着她的后xue。 像是高潮后的余韵,温水煮蛙的温热,缓慢舒适的按摩方式,让她安逸地倒在他的怀中睡去。 醒来时,脖子上多了一个项圈,这次是金镶玉配狐狸皮的,床边的盒子上还摆着一对火狐狸耳朵样式的发饰。 洛希抚摸着项圈,坐起身来,被子缓缓滑落,漏出她不着寸缕的身体,她并不在意,却在抬眸对上他悲哀的眼神,才发现那项圈的链子并未固定在房间里,是被他攥在手心。 “没关系哦,这是新的玩法吗?”她轻轻笑了,胸前还是他用牙口烙印下的斑驳痕迹。 他反复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又用锁链加诸于身,想要将她占为己有,这一切的爱与欲念,又在她的笑颜中愈发空虚。 他凝望着她,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冷静,像是死刑囚徒临终前的释然:“洛希,我是谁?” “孔繁啊,你还能是谁?” “是嘛,是孔繁呢。” “……” “……” 她移开目光,他放下锁链。 “秋夜真凉啊,注意身体。” “嗯,你也是,小心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