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我为人类社会做贡献[动物快穿] 第2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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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伯纳见不得有人遇难,就如边境牧羊犬看不得分散的羊群。 圣伯纳一族的生存史充满心酸波折,虽然它们强大、富有爱心,用灵敏的嗅觉穿梭在雪山中拯救人类,可在历史发展的长河里也多次面临物种灭绝的危险。 由亚洲古獒与瑞联犬杂交而出的圣伯纳在阿尔卑斯山僧侣建起的救援站里当看门犬,这些救助站是为了拯救那些在雪山迷路的旅人而成立的,僧侣们没有教在这里看大门的圣伯纳任何救援知识,可圣伯纳仿佛天生就有救援的能力,在一次外出中寻找到了被雪掩埋的旅人,并回到救助站成功带来了僧侣将人救起。 从此以后,圣伯纳的身影时常在雪山出没,以三条犬为一小队,寻找遇难者,一旦发现便留下两条为受难者取暖,剩下的一条去寻找人类帮助,没有人训练它们这些,救援技能是众多圣伯纳犬自己摸索出来的,然后大狗教小狗,代代相传,为陷入绝境的人类带去希望。而这一本能,也随着血脉流传到现在的骆芸一群圣伯纳的身体里,它们遇见遇难者,第一反应就是冲上去、抱住、温暖他,这在雪地救援中十分重要,很多遇难者最先死于失温。 骆芸知道如何救援,可当时第一个反应明显是本能,那种兴奋与急迫是理智无法控制的。 等了一会儿,离去的虎子很快回来,还带来了滑雪场专门聘请的雪地救援队的成员。 救援队成员见到现场着了状况的场面也惊呆了,根本不敢贸然上前,他们不知道这些狗什么情况,生怕是护主或者护食的,一不小心可能造成另一场悲剧。 然后他们就看见准备翻网进来的江父。 一人大声喝道:“大爷你干啥呢,摔坏我们不赔哈,我们有监控的。” 江父嘴里发苦,说道:“我找狗,我家狗都在里面呢,我得进来找它们。” 骆芸:“汪。” 虎子,去接他。 虎子点点头,屁颠颠跑到围栏那儿人立起来,让挂在上边下不来的江父,踩着它的肩膀蹭下来。 有了主人的加入,救援队的人终于敢靠近大狗们,检查四名消防员受伤情况,好在消防员平时训练强度大,身体素质杠杠的,刚才那么狠的一摔基本都没伤到骨头,但疼肯定是疼的,扭伤也是有的,好好修养一段时间就能痊愈。 最严重还是在空中旋转一百八十度自由落体的乖乖,乖乖全名叫龚明乖,因为小时候特别淘气,他父母一生气,直接把名字给改成明乖,别说,改了名以后小孩确实乖了不少。 龚明乖的右胳膊最先着地,造成肩膀挫伤,脚腕也有扭伤,救援人员直接将充气担架拖和救护船拖来,在骆芸虎视眈眈(大雾)的目光下,把龚明乖五花大绑拖走。 这次救援圣伯纳们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注意,就连消防官兵也没有对这件事情深想,江父带着狗子出去的时候,还跟滑雪场的工作人员道了歉,以为自己家的狗子给人家添麻烦了,滑雪场的工作人员也还算客气,告诉江父下次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再让狗子们脱缰跳进滑雪场,以免造成危险。 其实管事的工作人员也害怕开业之初得罪本地人,毕竟在人家的地盘上做生意,人生地不熟的,若是真得罪了村子里的人,谁也不知道会带来什么后果。据说这种村子都很团结,得罪一个相当于得罪全村。 回到家以后,老江头跟自己的妻子说起今天的事儿,还很生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它们扑过去咬人,结果是把人家几个大小伙子压在身下玩,难道是之前圈养给关疯了?” 姜美玉挖了老头子一眼,说:“你能不能盼咱家狗好点?现在人家可是咱们家的顶梁柱,每天赚的钱比你还多。” 教训了老江头一顿,姜美玉才说:“我就说你那个铁链不结实,村子里比咱家小的狗急眼了都能挣开,要我说,去镇上宠物店买专业的狗绳,那种什么什么绳的才结实。” 老江头不愿意:“又花钱?挣得钱都快贴到它们身上了。” 吃的、用的,现在连狗绳都要革新换代了,老婆子昨天还给它们做了又大又暖的窝,里面续的都是棉花。 老太太:“这叫投资,你懂啥,我可都是跟儿子学的。” 老江头:“……” 败家儿子,竟会教老婆子花钱。 老江头起身,撅嘴说:“我不跟你扯,我去给狗炖汤去,今天又吃鸡汤?” 老太太:“不,改牛rou汤了。你看看,你伙食好了都指着狗,你还有啥好抱怨的。” 老江头:“……” 老江头:“哼!” 老头表示,不理会老婆子了。 犬舍里。 骆芸对今天大家的表现给予肯定,这就是它们圣伯纳强势的地方,是走出另一个生路的本事,从前没有实际cao作过,但是今天大家的反应实在是合格的很——除了花花一开始的错误示范。 花花羞愧地说:我当时觉得他好可怜好无助,一时母性翻来就……就压上去了。 骆芸捂脸:你压之前,也得考虑下自己是多少斤的重量哇,人类很脆弱的,不小心压死怎么办。 花花羞愧,低下了自己的大头,结果没低两秒,又迅速抬起头看向骆芸问:老大,既然这个方法有效,那啥时候再遇见个遇难的人类,我们去救他啊。 其他犬纷纷点头:对对对。 rourou:我们不能守株待兔,要主动出击。 旺财:没错,没有遇难者,我们就制造遇难者。 虎子一脸懵逼:你们要干啥? 旺福说:我们这叫迎难而上,创造自己的价值。 骆芸捂住花花的耳朵,怒瞪其他犬。 快别叭叭了,你们要搞坏蛋联盟吗? 第279章 雪地英雄圣伯纳 救援我是专业的 * 骆芸也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教出来的狗子居然有如此奇葩的脑回路, 它们到底是怎么臭味相同想到一起去的? 还制造遇难者,还迎难而上,那是迎难而上吗?那是嫌弃自己过的太舒坦了, 想要见见人世间的险恶。 rourou歪着脑袋怯生生看向老大,不明白自己哪儿说错了,它的主意不好嘛,它感觉自己的想法特别棒。 其他狗子显然也是这么觉得。 虎子捂脸,与小狗子一起陷入沉思——它们的教育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这群狗子要跑偏啊。 说到底, 还是童年太过黑暗,狗子们都开始放飞自我了。 骆芸和虎子对这样一群小可爱心理健康感到深深地担忧, 为了让它们阳光起来, 骆芸开始带着它们跟人类互动起来, 有客人前来乘坐雪橇车, 骆芸就鼓励它们过去跟人家贴贴。 虽然rourou不喜欢贴贴,但还是听话滴走向了一个小男孩,小男孩见到它靠过来, 尖叫滴缩进mama的怀里。 rourou无语回头:…… 骆芸:…… 你故意的吧, 辣么多大人你不选, 你选个小孩子? rourou理直气壮道:因为我能打的过他呀。 骆芸无语,其实真凶起来,你也能打得过成年人的。 很多人说童年会影响一生的命运,骆芸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这话是真理,看看这群一脸憨厚的大狗狗, 它们没了圣伯纳特有的亲人、忠厚的品质, 反而对成年人类十分忌惮。 也许对它们来说,自幼成长的环境早就告诉它们亲人忠厚不回带来任何好处, 所以现在才会以自身利益为出发点,考虑所有的事情。 像上次打算逃走、想要制造遇难者,还有这次寻找弱小的目标当成接近对象。 骆芸在它们身上,看到了曾经流浪犬才会有的自我保护的本能,它们虽然从来没有被抛弃,但内心却已经伤痕累累。 骆芸沉默了,是她没有及时发现它们内心的伤痛,是她没有保护好它们。 就算尽量避免身体的伤害,可童年被当成rou狗的经历,还是让圣伯纳们伤了心,rourou不喜欢亲近人类,可能还有它孩子的原因,它那一窝崽,被带走的时候,可还没完全断奶呢。 雪橇车在一片白色的山道上飞奔,狗子们身子前倾,奔跑时身上的肌rou都在抖动,它们拉着人类绕着山道领略自然的美景,却没有人知道它们心中早已是一片阴霾。 这片阴霾层层叠叠包裹它们柔软又敏感的心脏,不期待、也就不会受到伤害。 江父和老刘头数着今天挣得钱,足足有一千多块,最近他们涨价了,因为太火爆,价格翻到了二十块一次,以雪橇犬拉的距离来说,曾经的定价确实低了点,而且若是不涨,一天下来挣得钱不多,还得拿出一多半来喂狗,俩老头忙乎一天都不一定挣到多少钱。 价格涨上来后,虽然客流量也损失了一部分,但是留下来的也不少。 江父将狗子们都口粮钱先分出来,剩下的再跟老刘头平分,他们也不将就谁投入的多,谁投入的少,甭管挣多少通通平分。 老刘头把钱一揣,对江父说:“最近我听说村子里也有人想弄雪橇犬,不过我打听过了,他们的狗都不如咱们,就这块头,就没有比咱们家大的。” 江父点点头:“生意好肯定招人眼馋。” 这件事并没有被他们放在心上,过了几天,当另一只雪橇队出现的时候,俩人傻眼了——卧槽,居然是哈士奇!? 江父和老刘头最初知道雪橇犬的时候,就是看了哈士奇拉雪橇的纪录片,这狗子确实没有圣伯纳打,但它们拉雪橇是专业的啊。 江父和老刘头突然有了危机感,当看到哈士奇雪橇队一出现就拉满全场目光后,俩老头更是紧张起来。 江父瞪着老刘头:“你不是说都打听好了吗?” 老刘头:“我,我这体型打听的很准啊。” 江父:“那有个屁用!” 老刘头委屈。 圣伯纳们也注意到了那边新来的一群雪橇犬,对于从小没见过啥市面,也没接触过其他狗狗的它们来说,对面的哈士奇与众不同的外表足矣吸引它们的注意力。 花花一直想往往那边跑,链子被它绷得紧紧的,若不是有骆芸压制,估计早就撒丫子跑过去跟人家认亲去了。 对面的哈士奇显然也发现了圣伯纳们,俩狗队隔着人海相望,哈士奇突然仰头发出一串经典的狼嚎,这一嗓子把周围人吓了一跳,也把骆芸给惊住了。 按道理说,由于国内的多次人为筛选和培育,能拉雪橇的哈士奇已经跟国内市场上的哈士奇属于完全不同的狗子了,若想拥有一群护主、认路、具备独立思考能力并且在恶劣天气下能够判断方向,还能与雪原狼掐架的哈士奇雪橇队,投入的金钱绝对不是小数目,可对面掌车的小年轻,骆芸记得是隔壁邻居家的小儿子。 以他的家庭,未必能有辣么多钱组建一只成熟的哈士奇雪橇队,所以对面狼嚎的哈士奇,有很大可能是拆家队队长,二哈。 骆芸瞬间不怕了,反而担心对面掌车的小伙子,一条二哈就很难控制了,他居然带了十二只,真不怕死啊,虽然二哈已经没有哈士奇作为工作犬的能力,但是人家体力这方面还是保留的非常完整的。 小伙子骄傲地牵着自己的二哈队伍走到江父俩老头身边,笑眯眯地说:“江叔,刘叔,好巧啊,你们也来拉雪橇啦。” 老刘头很不满地哼了一声,不想搭理他,江父也神色淡淡,低垂着眼皮不予理会。 小伙子讨了个没趣,本来想显摆下自己废了老大力气搞出来的原版雪橇队,结果俩老头谁也不理他。 不过也能理解,毕竟自己来抢饭碗,人家肯定不愿意,小伙子揉揉鼻子,牵着二哈们走了。 就在刚刚短暂的交汇中,花花没忍住舔了一口某只二哈的耳朵,那条二哈一脸震惊地看过来,显然被圣伯纳高大的身躯震撼住了,虽然突然被舔很气恼,但是看到对方的体格,二哈就怂了。 二哈这种狗子,见到泰迪都不一定敢上,更别说圣伯纳了,连叫都不敢叫。 花花见得逞后没有得到任何抵抗,于是在二哈一个个走过自己身边的时候,挨个耳朵上舔了一口,二哈敢怒不敢言,哀怨地瞪着花花离开了。 骆芸看了全程,一脸无语,她问花花:二哈的耳朵好吃吗? 花花表情充满母性的光芒:我感觉它们好可爱啊,好想养一条。 打住,狗养狗像话嘛。 因为有二哈雪橇队的存在,骆芸它们的声音有点下滑,但还是有一批慕名而来的游客指定它们来服务,骆芸和虎子带着小伙伴们更加努力地奔跑。 甭管二哈拉雪橇靠不靠谱,那都是竞争者,竞争者出现,就等于饭碗不稳。骆芸将其中的利害关系告诉同伴们,同伴们立刻战意满满,拉着小雪橇飞起,让客人们体验一把雪橇飞车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