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竹林激吻,被压在树干上亲的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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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竹林小院,幽静之地,是一个好地方。 倾月一早起来了,燕长空还没有醒过来,其他人都已经起来洗漱。 因为这小竹屋也不是很大,房间有三间,燕涵一间,少主一间,还有一间是元歌昭铃她们俩的。江御凌在燕涵的房间守着不肯离开,倾月呢就守着少主,江云岚只好躺炕头了,其实,这竹屋还有一个小阁楼,只是平日里用来存放东西了,倒是可以收拾出来。 燕长空知道后,只是说了一句,要留下就自己收拾。江云岚听了倒是没有任何不满,毕竟她跟随在母亲身边,又怎么会没吃过苦,不过是收拾一个仓库而已不是什么难事。 元歌看江云岚竟然没有闹,倒是很惊奇。昭铃拉着她摇摇头,不要管那母女俩了。 江御凌洗漱后,看着倾月在院子里练剑,什么都没有说,打了水回了燕涵的房间。 等到燕长空起了,就到了早饭的时候,白粥,咸菜,众人看着皱眉头。 昭铃扯扯元歌,担忧。 不过大家没说话,照常吃了。 燕长空推门进入燕涵的房间,江御凌在给燕涵擦拭身体。 燕涵的身体很瘦弱,看着就是那病入膏肓的人,这是他的父亲,一个遭受囚禁,遭受不幸的男人。即便是如今获得了自由,也不过是如行尸走rou。 “我已经检查过了,他的身体状况比被救出来的时候更糟糕。”江御凌轻柔的擦拭着燕涵的手臂,语气里是难以掩藏的悲伤。 “半夜的时候,他醒过来了一次,见到我却不哭出声也不闹腾,只是在流眼泪。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记起了什么,他这样子,实在是,无法让人接受。”江御凌放下了手帕,给燕涵穿好衣裳,让他重新躺好。 “那你,今后打算怎么办?”燕长空面无表情的问出这句话。 “我,我想带他回家,回到他长大的地方,也许,他能回想起我们的曾经。” “我不会让你带走他。我已经做到了让你们母女见到他,你们可别得寸进尺。”燕长空的话让江御凌欲加痛苦,她甚至想跪下来求燕长空,成全他们,让她带走燕涵。 “你不会答应的,现在他记忆混乱,身体虚弱,你带走他未必会是好事。” “可是就在这里又能怎么样?他这般模样,何时才能变得正常,总要有一个让他恢复全部记忆的办法才行,不,要先让他身体好起来,我们需要给他调理身体才行。我去给他找最好的大夫。” “……”燕长空沉默着,坐到床沿,捉着男人枯瘦的手,他说,“我们现在还面临着危险。” “谁敢阻挠我江御凌,我便杀了对方,我会保护他。”江御凌杀气升腾,“我思来想去,只有一个人可以救他,但是那位先生早已经退出江湖很多年,要找寻绝非易事。” “谁?” “云无月先生。”江御凌说出这个名字时,燕长空都没有听过这号人物。 江御凌说,这人的确是籍籍无名,但是她知道这人医术高超,不爱名利。 “我亲自去寻,你只要答应我,不要让他出任何事,我一定会把云无月找出来带来这里。”江御凌这么说,应该是有线索了,“我不确定我得到的线索是不是真的,总要试一试才能知道。” “那一言为定。”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用尽一切办法,给父亲续命,他也想找一些有名的大夫给父亲看病,奈何父亲实在是太过脆弱,不宜长途跋涉,进城里请大夫来倒是可以,就是怕暴露行踪,惹上那些江湖人也是很麻烦。但,也只能先找城里的大夫来诊治,而江御凌将去寻找隐世的云无月先生。 他们俩已经协商好下一步做什么,这时床榻上的男人已经醒了过来,那双空洞的眸子里什么都没有,虚弱不堪的男人挣扎着起来,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是谁。 “夏红钰……”燕涵念出这个名字,眨了眨眼睛,他是看到了燕长空的长相,脑海里浮现了夏红钰的脸。 燕长空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会抱住他。 “我没有逃,我很听话,我没有逃。我没有骗你……不要欺负我,好不好~”恐惧,颤抖,甚至带着点撒娇的讨好,轻轻的用脸颊蹭着燕长空的胸口。 燕长空浑身僵硬,他吓得不敢动。 江御凌都惊呆了,随即愤怒的想推开燕长空,可是燕涵只是看错了而已,燕长空的长相有几分与夏红钰相似,对于燕涵来说,夏红钰的脸,身体,声音都无比的熟悉,被强硬的刻进骨子里,只要有相似的点就会想起来,迫使他做出违逆内心的行动,讨好对方,害怕对方。 而她,她又怎么能去责怪燕涵。 “我不是夏红钰,我是你的儿子。”燕涵推开了他,江御凌顺势把人抱怀里。 “你不是夏红钰?你是想骗我,好惩罚我。我错了,我不会逃的,你不用这么试探我。”燕涵说着竟然瑟瑟发抖,发现那个夏红钰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而自己在别人怀里,不由得一惊,赶紧推开了江御凌。 “你看清楚,那不是夏红钰,那是她儿子。”江御凌抱紧了燕涵,“你不该记得夏红钰,你该记起来的是我,江御凌。” “江御凌……”燕涵眨了眨眼,眼泪簌簌往下掉,“好熟悉的名字,夏红钰让我忘掉这个名字,我没有做到,被惩罚了,对不起,我,我没有做到,你罚我吧。”燕涵抬起头,亲了亲江御凌的下巴,显然他分不清在场的人到底是谁,因为燕长空有点像夏红钰,反倒是让他想起了更多关于夏红钰的记忆。 江御凌听着心如刀割,自己的爱人成了如今模样,疯疯癫癫,记忆混乱,就像是一个傻子。 “别怕,夏红钰改邪归正了,答应了我放你自由了,不信你问问她。”江御凌安抚着怀里的人,示意他看向燕长空。 燕长空懂了江御凌的意思,等父亲看过来时,他冷冰冰的说道:“是,我夏红钰看淡世间俗世,已放下执念,你自由了。” 说完,燕长空在父亲的注视下离开了屋子。 “骗人,一定是骗我……”燕涵紧抓着江御凌的衣袖,他看着门,又怀疑自己看到的夏红钰是不是真的,他自己都分不清真假。 “没有骗你,夏红钰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再也不会纠缠你了。”因为真的夏红钰已经死了! “真的吗?”燕涵半瞌着眼,安静的的靠在江御凌的怀里,闭上了眼。 “是真的,燕涵,燕涵?”怀里的男人没有动静,她赶紧查看他脉搏,还好,只是昏迷了。 屋外的燕长空觉得头昏脑涨,自己的父亲会变成这样,他也有想过,只是没有想到会比预想中的更严重。他看到倾月和江云岚都在门口杵着,不由得头疼起来。 “你不许跟踪我们。”这话是对江云岚说的,他拉着倾月的手往外走,离开了院子,走进了竹林。 竹林中,细碎的阳光从缝隙中投到地面,靓丽的小花儿努力绽放,明明很脆弱,却还是要开的灿烂。 倾月也不知道燕长空想做什么,只是安静的等待。然而良久都不见他说一句话,两人傻傻的站在竹林中,听着风吹时竹叶的沙沙声,偶尔有鸟鸣,漂亮的凤蝶停留在那小而美丽的花朵上,翅膀一张一合,煞是好看。 许久,他终于开口说了一句,他说:“我很像我母亲吗?” 倾月回答很快,“你更像你父亲。” “我父亲他,把我错认成我母亲了。”他神色很难看。 “我知道。”倾月回答的很平静。 “我父亲很害怕我。”他捏紧拳头,忍耐着自己的脾气,他不明白,父亲其实知道他的存在,为什么就是要把他认成母亲。 “他害怕的是教主。”倾月指出。 “他害怕的是看到我这张脸!”他声音提高了一倍,几乎是用吼的。 倾月听着他委屈的怒吼,忍不住抱住了他。 她说:“为什么要在意你父亲怎么看你呢?他也只是被伤害了,很害怕而已,他如果不想看见你,那我们就不出现在他面前。” “你其实也很明白,你无法帮助他走出阴霾,你的存在甚至会让他觉得更加屈辱。” “你,你竟然这么说,你真过分……”燕长空没有听到安慰的话,反而被这几句话给狠狠的扎在心口,疼得他眼前一阵恍惚。 倾月抱紧了他,把他的挣扎给压下,“你想让你父亲完全恢复记忆吗?你想过他恢复记忆后,你该怎么办?是要尽孝养着他,还是离开他,让他回到江御凌那里?你愿意吗?你为了你父亲你处心积虑的把他救出来,你甘心就这样吗?他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身体虚弱,要调养好需要多少精力和昂贵的药材呢?万一江御凌也没办法再照顾他了呢?又该怎么办?” 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燕涵的记忆有问题,江御凌会全然接受这么一个男人嘛?装作痴情种,为爱痴狂,要是燕涵无法恢复记忆,又病弱不堪,会不会当成负担而抛弃呢? 她不了解江御凌,她没法不这么想,可对于燕长空来说,他还没有完全成熟,他能承担得起这一切吗? “你说的,我都想过。”他闷闷的回答。 “那你是想怎么处理呢?”倾月稍微推开他一点距离,捧起他的脸,“你想过你父亲的下半生吗?你想过摩罗教那些忠心耿耿的长老们和魏轻言她们的出路吗?你有想过你自己的未来吗?” “我不知道。”他回答。 “人各有命,你无法为他们的未来做保障,那我们呢?”倾月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你想过我们俩的未来吗?” “哎?”他惊了一下,这最后一问,怎么就扯到他与倾月了? “你还真是……”倾月无奈的笑了笑,今天的倾月跟平时太不一样了,让燕长空觉得很奇怪,倾月见他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她突然有点气,低下头就咬了一口他的唇瓣。 “啊疼……呜~”怎么就咬人呢,还亲起来了。 燕长空察觉到倾月的手摸向他的后脑,固定住了他的脑袋,随即牙关被对方强硬的破开,他只能张大嘴巴承受对方的索吻,两只手紧紧的抱住倾月的腰,竟然有些腿软。 后背撞在树干上,疼的他皱眉,可嘴里的舌头凶猛的很,他根本没有反击的余地,双腿被倾月用膝盖顶开,摩擦腿间,顿时让他清醒了,可是倾月松开了捏着他脸庞的手竟然从衣襟里伸进去捏他的rutou! “倾月!”他用力推开倾月,几乎破口大骂,“你给我住手,疯了你!你竟然敢这么对我,你,我,你越矩了!” “对不起少主,属下失态了。”倾月想给他拢好衣襟,他却警惕的躲开了她的手。 看着燕长空嘴巴被吻的红艳艳的,眸子都水润起来,有些心痒难耐,她好久没有碰到过他的唇和肌肤。 “你,流氓。我也要摸你,让你老是想摸我。”燕长空胆子不小,还真去学着方才倾月摸他胸那样去摸倾月的rufang,然而倾月被摸了无动于衷,反倒是他自己腾的一下脸红了。 经这么一闹,两人之间微妙的不愉快都烟消云散,倾月整个人都在叫嚣,好想抱他! 虽然懂了男女之别,对男女情爱也有一点点初步的了解,但是燕长空比一般的男子要更害羞,这就使得倾月必须更主动更强势一点。 被再次摁住亲吻的燕长空瞪大眼,看到倾月脸上的细微绒毛,眼睛上的眉毛根根分明,眼睫毛都又长又翘。 亲吻结束,长得本就比他高的倾月搂着他,在他脖子、喉结处都留下了暧昧的痕迹,他抬头看着被风吹着摇摆不定的竹林,脑子里一团浆糊似得无法思考。 腿间有一只手伸入,捏住了他的性器,那一瞬间被激得浑身一抖。 “真可爱,第一次被女孩子压在树干上这么玩这儿吗?”倾月哑着声音在他耳边说道。 “你,你住手,手拿出去~啊,别~”他眼泪都涌了出来,也不知是难受还是爽的。 倾月含住他的耳垂吸舔,留下湿漉漉的痕迹,风一吹,那凉意让他浑身发抖。已经冬天了,就算是白天,也是开始冷了起来。然而倾月的手仿佛是有什么可怕的力量,taonong着他腿间的那东西,愉悦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意识到自己被这么玩弄而发出羞耻的声音,脸上红的滴血。倾月很想把燕长空就地给办了,看他这受不住的模样,还是打消了念头。她靠在他耳旁说道:“我的少主,这次放过你,下次就不会让你逃了。” “滚蛋。”燕长空推开倾月,倾月的手上还有那让他羞耻的乳白色的东西。 “好,属下混蛋,你自己一个人静一静。”说完,她拿随身携带的手绢擦了擦手就离开了,留他在原地脸红耳赤,想骂人,被骂的都不在了,骂给谁听? 燕长空不知道是,倾月去而复返,躲起来了,看着他,默默的守护着。 燕长空在竹林里逛了逛,累了后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躺下来看着天空,躲起来的倾月藏在不远处的树上,偷偷瞧着。江云岚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倾月身边。 “要不是我出现,你是不是就想着把那小鬼吃干抹净了?”江云岚手中玩着一把暗器,看样子她是看了全程了,想着如果真要那么搞,她手中的暗器就会扎在倾月的身上。 “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想。”只可惜,她要是真敢这么做,燕长空会气死。 “他也不小了,十六了,你要娶他吗?他怎么说也是摩罗教少主。” “你懂什么?”倾月瞥了她一眼。 “怎么说呢,我也算是他的jiejie,关心一下自己弟弟的终生大事是应该的。”江云岚神色自若,并不计较倾月对她不敬。 “你该cao心的是你自己与你那父亲。”倾月盯着她,“你们接下来作何打算?” “我也不晓得呢,父亲那情况,很棘手。”她咧开嘴笑了,“不过呢我倒是相信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照顾好他们,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吧,焦急瞎cao心是没任何意义的。” “如果,你们的父亲永远都是那样子呢?”倾月问。 江云岚听了不禁哈哈哈笑了起来,“能怎么办?我母亲肯定不会丢下他的,而我,我不知道我将来做什么,突然觉得了无生趣。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突然失去了方向。” “你就没有想过自己以后的生活吗?”倾月伸出手,接住了掉落下来的一片泛黄的竹叶,我们女子终究会离开父母,成家立业。 “哈哈哈哈,我发现你真的有点天真呢,小倾月,现在看你,你还挺可爱。”江云岚拍了拍倾月的肩膀,示意了一下不远处起身了不知道往哪儿走的少年,她说:“不说这些沉重的话题了,我们去打猎吧,今晚加餐怎么样?” “好啊。”倾月竟然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