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570圈禁她
【h】570圈禁她
细碎的阳光洒在她凝脂的肌肤上,又是何等盈润的色泽,暖暖的白,显得有些耀眼。 小狼这些日子戎马倥偬,羁旅而来,身上的汗味很重。 可她有点舍不得推开他,抱着那臭烘烘的大黑狼,任他急匆匆地吻了过来。 唇齿相依,他急切地咬着她的上唇,疯狂索吻,尖牙刺在女孩娇嫩的唇瓣上,痛得她抬手抵上了少年起伏的胸膛,掌心触及到的,是砰砰砰砰的guntang。 女孩支起膝盖,那狼已经迫不及待地对着她的腿心磨蹭了起来,数次沉闷的撞击,即便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他坚挺的情动。 迷乱的喘息间,又听一声哗啦啦的布料破裂声,是他扯碎了她的裙摆。 夏末了,已是秋初,他们一起看了很多繁花,也曾躺在甲板上看漫天的斗转星移,如今她躺在草丛里,仰视着烂漫的嫣粉色合欢花,那一朵朵毛茸茸的粉,簌簌地抖动起来。 草地也跟着晃荡,她好似一朵云,摇摇晃晃地被狼顶在鼻尖。 “路西法。”她低低唤了一声,心底有某种情绪泛滥着。 “我在。”他应,鼻尖仍蹭着她的脖子,盘踞在她身上,是全然占有的姿态。 听见那一句我在,她突然就好安心,闭上眼睛,嘴角泛起抹浅浅的笑意来。 合欢好香,香气醉人,或许她是醉了吧,才敢与他,在郊野,如此放纵。 他已经等不及再好好伺候她,觉察到她的接纳,竟萌生了一股难言的破坏欲。 少年眸光炽热,喉结滚动着,扯开了自己的裤带。 可当那硕大的东西烫上女孩娇嫩敏感的花瓣,她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漂亮的眸底泛出滢滢的泪意,那种畏惧的脆弱感,在此时,于他而言无异于是勾引。 他当即大脑宕机,瞳孔震颤着死死盯住身下的猎物,扣着她羸弱的细腰,几乎是依照本能,猛地顶胯cao向更深处。 “呜!”她痛得泪珠子吧嗒吧嗒涌出眼眶,而身上索取的少年,也不过低头安抚地吻了吻她的唇瓣,胯下的动作仍旧凶残又放肆,极具攻击性。 她只觉得那处火辣辣地疼,撑着手臂便要起身。 那般绵密的包裹,那般紧致的纠缠,少年早就爽得尾椎发麻,贪婪地舔过牙槽,眸底亮得发烫,一手便压下她的肩膀,强按她在草丛里交合起来。 “佳仪……舒不舒服,嗯?”狼cao弄地卖力,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究竟是疼惜还是蹂躏,他只知道他太久没碰她了,再多等一秒,他都会疯掉。 原本粉嫩的蚌rou被粗烫的性器贯穿,磨红,却又倔强地紧紧咬合着,暗中绞紧似的裹挟着公狼青筋毕露的rou茎,磨合之处,发出细微的黏腻声响,yin靡异常。 摩擦产生的快慰,和摩擦产生的痛感纠葛在一起,她也分不清究竟是舒服多些,还是痛感更甚,只是这痛苦的欢愉搅乱了她的呼吸,在迷乱的喘息中,她渐渐软了身子,肌rou酸胀着交付了身体的支配权。 “路西法……”她哭,“呜,你轻点——” 意乱情迷的少年粗喘着,低头攫取了她的唇瓣,堵住了她的抗议,不断地顶胯,一顶再顶,似乎寻找什么慰藉,什么证明一般,极力向她体内探索。 “佳仪……” “佳仪……” 那般温柔的呢喃,好似要如数倾泻这么久以来的寂寞一般,最后化成缠绵的喟叹,咬在了她的耳畔。 guitou研磨宫颈的酸胀,数次顶撞挤压的气流,都让她再难忍受,搂着他的脖子,呜咽一声,玉似的小腿勾住公狼的窄腰,下身瞬时浸满了水渍。 高潮来的太突然,那颤抖的绞紧与内缩,连带着他也跟着头皮发麻,空虚太久,那濒死的快慰又如何能抵挡,他姑且放纵自己,压着身下的香软迅速冲刺cao弄,而尚在高潮余韵中的女孩全然失声,只死死抓住了手边的青草,颤颤着身子眸底失了聚焦。 只十几下的顶撞,他甚至还没将guitou探进她的zigong,便被她夹着腰射了出来。 公狼喟叹着,压在她身上射了良久良久,浓稠的白浆缓缓侵占了少女娇嫩的甬道,被磨红的rou粒肿胀着,挂上了白滴,而那青筋起起伏伏的骇人rou茎,仍旧强硬地插在她体内。 射精时膨开的锁结,将本就艰难撑大的xue口又撑大几分,薄膜近乎透明,似乎再容纳粗一分狼结,就会彻底裂开。 阳光之下,少女勾着他细腰的腿,白的像在发光,圆润rou感的脚趾蜷缩着,绷了好久才放松。 经历了许久的眩晕,天旋地转中,她终于找回肢体的感觉,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以及私处撑大的胀痛,湿漉漉的触感。 眼底满满聚焦,她也终于有所反应,忽而眸子一酸,被欺负得哭了出来。 “呜……路西法,你、你、你……”哆哆嗦嗦的,她话说的也不利索。 她想责怪他,怪他要的太急,怪他害她说不出话来,可小狼吧唧在她鼻子上亲了一口,又亲昵地与她蹭着鼻尖,炽烈的唇寻觅过来,迷乱地拥她细细吻着。 那些话无处宣泄,尽数湮没在他愈发狂野的吻间。 他的索取来的很迅速,射完没多久,就急切地再度与她欢好。 骨头撑着,狼结锁着,她根本逃不开,被他以畜类骑跨的姿势,强上狠草了一番。 在性事上,他似乎对她失了怜惜,看她哭也不哄,只变本加厉地折磨她,亲昵的吻变成了撕咬啃噬,欢好的性器近成凶器,势必要她身上每一处不烙上他的标记,每一寸肌肤,每一缕发丝,都只能是他的气味。 树影渐移,身下的女孩早昏睡了过去,手心里握了把新鲜的绿草,脸颊上是凌乱的泪痕。 她被公狼糟蹋得惨了,浑身玫红密布,腰间扣上的指印泛出淡淡的青紫,草地残留了体液,而狼的jingye则残存在她体内,在她两腿之间,在胸乳与发丝之间。 少年伏在她身旁,指腹摩挲过她脖子上跳动的血管,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他舔了舔尖牙,喉中干涩。 他在想,如果她对他不忠,他就对着这里咬下去,他会杀掉她,会活生生吞了她。 可他又觉得可惜,几番不舍,终究还是起了圈禁她的念头。 为什么要跟王兄走的那么近呢? 是不是要日日cao她,夜夜cao她,才能挽留住她的心? 人类,真的那么容易就变心吗? 他低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她脖子上的动脉,抖开披风裹住了她,抱她回了弗蕾亚宫。 一回到自己的居室,他就觉察到些许不对劲来。 屋子里依旧干净整洁,可残存的她的气息,却极淡。 他想起她是换了房间睡,心中难免升起抹不快。 恰巧此时仆从来报,邀亲王与小夫人一道去议事殿。 路西法眉梢一抬:“什么意思?我家姑娘也要去?” 仆从顺从道:“是,这是王的意思。” 少年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吓得那仆从行过礼后撒腿就撤。 他不是傻子,也明白过来她这是与王兄有了交集,她那么聪明,想博一袭政坛地位,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路西法的第一反应是,她会受到伤害。 狼族没有准许人类参会的旧例,她贸然走上去,不禁要面对老派权贵的刁难,还有王城里整个狼族的排挤。 她那么柔柔弱弱的一个小姑娘,就该躲在他身后,藏在小花园里陪他过滋润舒服的小日子。 外界的洪流足够割伤她,机关算尽也足够耗尽她的天真纯粹。 少年只希望她快快乐乐的,就算傻一点也没什么。 他烦躁地掰了掰手指,给她塞好薄被,只身前去议事。 刚一进门,大臣们便瞧见亲王那冷冰冰的眸子,看起来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这小亲王在他们心里,差不多就是个脾气不大好的纨绔少爷,虽说长得好看,但着实让狼惹不起。 少年心性,确实张扬又肆意,也不顾及什么长幼尊卑,让他不爽的,他也不给什么好果子吃。 故而虽然他满身女人的sao甜气味,都快溢满殿中,旁人也不敢说什么。 伊比利斯进来时,撩眼扫了眼路西法。 他身边的位置空空如也,身上又沾了那么浓的yin水气味,人族体弱,总是经不起公狼的折腾。 她没来,原因自是可想而知。 青年眉头微蹙,心中分辨不出究竟为何不快——是因为亲王身上她的气味,还是单纯地因为亲王耽误了他商议决策的进度。 其实在他心里,一提起沈佳仪,他率先想到的不是她女人的属性,而是她的学识与见识。 她是他理想的合作伙伴,可遇而不可求。 但很显然,他的弟弟并不乐意这样。 不过……他还用得着一个小小亲王乐不乐意? 笑话。 会议照常进行,路西法也就安静地听着。 可随即,他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越听越觉得离谱。 他那向来对人族严打严杀的兄长,竟然搞起了什么狼人一家亲理论,他直接……? ps:来了佳人们,突然被调去教高数还有考核。。我忙得生理期都无了,年节会尽快存稿,尽快追平珠子,8说了先去码惹=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