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羞耻给年幼的老婆看批,结果被玩gc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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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岁那年,我成亲了。 城破之后,我牵着阿姐的手,摇摇晃晃走在人群里,前面有位还未卸甲的年轻将军,好像在清点还活着的人。轮到我和阿姐,他似乎愣了一下,随即招呼来了他的同伴,是一位同样年轻好看的人,他们隐隐在说什么乔玄之女,应该在说我和阿姐。阿姐突然蹲下身子抱紧我,哭道:“小妹!这世道之下你我二人该如何保全自己!”我心中难受,也跟着哭起来。 之后,我和阿姐被送往安置女眷的地方,几日后便被带进一个小房间里梳妆,分别坐上了花轿。我懵懵懂懂拜了天地,又懵懵懂懂被领进内室,被告知在这里等待我的夫君。 屋子里的熏香很好闻,主人应该是个文雅的的人。为什么我和阿姐突然就成亲了,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我们姐妹二人今后的日子会如何…我正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突然听见了脚步声,紧接着我的喜帕被挑开了。 我看见了一张漂亮又年轻的脸,正是那日负责清点人数的将军。 “乔菱,”他的表情似是怜惜,“往后你便是我将军府的夫人,你且将此处当做自家,出入随意,瑜亦不会迫你行不愿之事。” 小周将军很少回府。尽管这名义上是他的家,但近年战事吃紧,他一般在军帐内通宵达旦地议事,回来也是倒头就睡,隔日天没亮又骑马出府。 与此同时我却已将这将军府和周遭环境摸得一清二楚,门口的柿子树都爬过几回,日子不可谓不痛快。而且我发现小周将军也乐于见我这样,像我之前上树打了几个柿子给他吃,或者有侍女向他告状今日小乔夫人又闯了哪些祸,他虽每每一时无语,但还是露出了无可奈何的笑。我想他是喜欢的。 他乐意我像个孩子,我也乐意当个孩子。 然而这般痛快日子却没能存在多久。不知从何时起,街坊里开始出现一些流言,像什么“周府娶亲三年仍未所出,乃天克周家”,还有什么“周家世代簪缨今日却落得个断子绝孙命”。连阿姐都来旁敲侧击地劝我:“小妹,你可不能贪图一时快活,要为将军府的未来着想啊!” 我却不以为然。这事周将军都不急,我为何要急? 这日,我又听见有人在将军府门口窃窃私语,当即一个翻身上墙头,气道:“哪来的碎嘴子婆娘来我这儿嚼舌根!”底下的人俱是一愣。 “哎呀,小乔夫人安好!”她们笑着向我打招呼。 我不理睬,继续问道:“那你们且说说,我待如何?” “这事儿嘛…”她们掩唇吃吃笑了起来,“还是问你家周郎吧!” 恰逢这日周将军得空,傍晚吃饭的时候我便将此事与他说了。周将军道:“不必为此事着急,终究是些街坊流言,明日我叫人处理了便是。”他沉吟了片刻,又道:“小乔,你年纪尚小,市井秽言于你无益,你且…” “我不小了!”他一提这个我就气,“你不要总拿这套搪塞我,阿姐在我这么大的时候都有绍儿了!” “我并非…”他似乎也没料到我突然发作,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我们不是夫妻吗?夫妻间不应坦诚相待吗?”我越说越气,连日来被调笑的委屈一股脑涌了上来,我把竹箸往桌上重重一摔,哭道:“哪有你这样当夫君的!天天不回家就算了,碰到事还总拿我年纪小那一套糊弄我!既然嫌我年纪小当初为何还要娶我!你不如一纸休书放我走算了!”说完又觉得自己好像语气重了些,当下放低声音,觑了他一眼。 周将军扶着额头,脸藏在阴影下,看不清是什么表情。过了好久,就在我以为他今晚不会再说任何话时,他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道:“阿菱。” 他唤了我的小字。 “今夜来我屋,”他顿了顿,好像在下什么决心“我告诉你一件事情。” 我最终还是去了。虽然我还在生气,气他不懂照顾夫人,但这是他第一次尝试对我袒露一些事,无论是出于好奇心还是别的什么,我都必须去。 我站在他的房门口,发现他已经在了。周将军正坐在床边喝茶,动作很是优雅,像世家贵公子。他似乎刚沐浴完,发尾还是半干,长发披散在脑后,只留一缕垂落在胸前。他穿着一件深色丝质寝衣,烛火摇曳下似乎能看到潜藏在里边的身体线条,这些线条很奇怪,让人好似着了魔般忍不住细看。 察觉到我的到来,他把茶杯搁放在床头案几上,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 “干嘛。”我走到他的床沿坐下,没好气的问他。 “阿菱,”我听到他说,“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是什么?”我问他。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是有些艰难地开口:“我不是一个正常的人。” “你不是一个正常的人?”我奇道,上下打量他,“那谁是一个正常的人?姐夫吗?” 我还想向他追问,他这般遮掩的态度让我感到新奇。不过很快我就把我所有的问题都吞回了肚里。 他向我展露了他的下体。 我从未想象过世界上存在这样的器官,或者说从未想象过存在过如此,将男人和女人、阴和阳,融合地如此精巧、如此浑然天成的器官。它的上部分如同寻常男子般,不,比寻常男子更加漂亮,往下些本该是子孙袋的地方自然地分成两瓣,包裹着属于女子的部分,露出一些淡红的内里,在外头瑟瑟地抖着,盈盈泛着水光。 像朵奇异又美丽的花。 不过说起来我好像听奶娘说过,有子孙袋的男人才能叫人有身孕,那周将军岂不是… 我长时间的沉默似乎令他难以忍受,他难堪地合拢腿,视线转向一侧的烛火,道:“无妨,寻常人确实难以接受。就连我的母亲也一时…” “将军!”回过神来我已经扯住了他的袖子。 他有些惊讶地看着我。 然后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说:“我可以摸一摸么?” 其实我也不知为何突然有这样的想法。我戳了戳面前这朵奇特的花,抬头望向周将军。周将军把头别向一边,用手捂住脸,大概正后悔自己为何同意了这么个愚蠢又冒犯的请求。 将军这处的颜色可真好看。我这般想着,轻轻地拨弄那些褶皱,感受到它们逐渐变得柔软、湿润。我的手指就像浸在一汪水里,成了池里的游鱼。 这副身体微微地抖着,让我担心是不是自己未修剪平整的指甲弄疼了他。“将军,”我有些不安地问“很难受吗?”周将军并没有回答我,而是把自己的脑袋埋进枕头里。 看来我那脸皮和纸一样薄的夫君今晚是打定主意要当鸵鸟了。 真无趣。我泄愤般戳了戳他的女花,却突然见他的身子猛地抽动了一下,随即更加剧烈的颤抖起来。 我能cao控他的身体。这个念头自我心中出现的那一刻起,一阵前所未有的愉快从我的脊骨攀上,又在天灵盖炸开:那可是周将军!永远镇定自若、游刃有余的周将军,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周郎!这般人物如今却任由一个女子cao纵着身子… 我无法克制更近一步的欲望,于是抬头问他:“我能探探里面吗?” 果不其然,没有任何回答。 那我便当他答应了。 反正也不懂什么章法,我便由着自己心意胡来。他的体内温暖而柔软,紧紧缠着我的手指。我听着他不再平稳的呼吸,还有偶尔露出的呻吟,这些都让我更加兴奋。我努力探索着他的每一个角落,新奇地发现不同的触碰会带来不同的回应。我的夫君虽然话不多,却在用这种方式向我坦诚。 这样真好。我陶醉地想道。身为男子的周将军四处征战,在军帐内同几个老头子吵得不可开交,但身为女子的周将军却只有我知道。这是我们夫妻间的小秘密。 突然,上方传来一道惊呼:“阿菱,不可!”我匆忙起身,指甲却慌乱间不知刮擦到了何处,只听得一声急喘,他的双腿控制不住地搅紧被褥,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我看向他的脸,一向云淡风轻的周将军已是两颊飞红、眼角泛泪,他双唇殷红,口咬被衾,目光不知定在何处,神情似是痴了。天下几人见过如此艳丽的周将军!我似有所感,低头下望,发现不知从哪涌出的春水已经星星点点溅在我的膝上。 …… 我胡闹累了,便靠着他的手臂上,一颗一颗数他的痣。 “夫君!”我心满意足地喊到。他摸了摸我的脑袋权当回应。 “我是不是唯一一个知道这个秘密的人?”我问道。 他理了理我的鬓角,无奈地叹了口气:“是。” “你没有告诉过姐夫?”我又问道。 “是。” “也没有告诉那个吕子明?” “…是,只与你说过。” …… “你能把这个解开吗?”他看向我,我指了指他胸前的绷带。他迟疑了一下,但还是起身解开了它们。 于是我如愿以偿靠上他柔软的胸口,满足地睡去。 这一刻他不再像我的夫君,反倒像我的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