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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顶替了前夫白月光 第276节

    第484章 你在吃醋吗?

    我大吃一惊,裴珩怎么进来的?

    他知道院门密码,确实可以进院子,但是客厅的门我应该锁了。

    我迅速起身去开门,裴珩就在门口等着我。

    “你怎么进来的?”我被那个潜入家里的杀人犯搞怕了,此时看着裴珩都有些警惕。

    裴珩转身就往客厅走,我不明所以地跟在他身后,到了客厅以后我看到客厅的门是敞开的,外面月光如水,看得清清楚楚。

    他还没有换衣服,身上血迹斑斑的,给我的感觉就是矜贵又变态,尤其是此时看着客厅门的眼神,让我感到有些莫名忐忑。

    “你是被吓傻了?”裴珩终于又开口了,他问我,“为什么连门都没有锁?”

    我有些错愕,难道刚才我去卧室的时候,忘记了关客厅的门吗?

    大概是今晚上的事情让我太过于震惊恐慌,一时间脑子里乱哄哄的,有些魂不守舍。

    我略微窘迫,“嗯,忘了,多泽呢?它怎么样了?”

    “在宠物医院,要住院一段时间,好在它皮毛比较厚,没有伤到重要脏器。”裴珩答道,随即他盯着我看,“你呢,确定没有受伤?”

    我摇头,我当然没有受伤,就是心理冲击比较大,有些缓不过神。

    这时我忽然发现有个地方不对劲,裴珩的左手小臂下方,似乎血迹要更浓,袖口的布料都是紧紧粘着,看起来像是受了伤。

    我心里一紧,“你受伤了?你的手臂那里……”

    我指了指裴珩的左手。

    裴珩抬手检查了一下,在看到自己的伤口时,他皱了皱眉,但并没有太在意,“嗯,他给我划了一道口子,但还好,我自己处理一下就行了。”

    “你疯了吧?送完多泽你就可以去医院包扎啊,流了那么多血,而且万一感染发炎怎么办?”我有些急躁起来,不知道是因为看到那些血就难受,还是在担心裴珩的伤势。

    裴珩看着我这么着急的样子,他挑了挑眉,看不出此时受伤有多难受,反而看起来有些心情不错,“你是在担心我吗?”

    “你今晚上救了我,是因为我而受伤,我肯定会担心你的伤势,裴珩,你能不能成熟点,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先去医院包扎处理一下!”我被裴珩这个态度弄得十分无语,他现在真的是幼稚死了。

    裴珩嘴里头发出一声轻哼,他靠在沙发上,手垂在两侧,看起来有些疲惫,但唇角还是噙着笑,“我就是想要你承认一下你担心我,很过分吗?”

    他说完轻轻地吐了一口气,然后就闭上眼睛,不知道是休息一下还是真的晕了过去。

    我顾不得他话里的意思,只是叫了他一声,“裴珩?”

    裴珩紧闭着双眼没有回答我,脸色也越发的苍白起来,我心里一惊,这人该不会死在我家里吧?

    那一刀有没有伤到大动脉?

    “裴珩,你睡着了还是?”我又提高了声音问了一句,可是他还是不回答。

    我的心越来越慌,该不会真的伤到了大动脉什么的吧,我不太懂人体血管的分布,更不懂那个位置到底会不会伤到重要的血管,所以只好走过去,轻轻地推了推裴珩,“裴珩,你还好吗?”

    裴珩依旧没有反应,就像是一具……尸体。

    我抬手,有些颤抖地伸到了裴珩的鼻子下面,想要探一探他的鼻息。

    就在我屏气凝神地探裴珩的鼻息时,他倏地睁开了眼睛,眼里闪过一道精光,然后抬手扣住了我的手腕,我本来就提心吊胆,没有防备,身子被那一股力道直接带着往沙发上栽倒。

    裴珩的另一只手则是搂住了我的腰,最后我重重地扑倒在他胸口,他则是躺在沙发上,眼神灼热地看着我。

    我被着突如其来的意外吓了一跳,赶忙想从裴珩身上起来,可是他放在我腰上的手稍微用力,我便无法起身,像是被禁锢住了一样。

    “担心我死了是不是?”他脸色依旧苍白,所以笑容显得更加的妖孽几分,“按理说,我这种人如果死了更好,以后就不会有人缠着你了。”

    “你神经病啊?!”我又窘迫又好气,忍不住骂了起来,“放开我,先让我起来!”

    “我不放,我是为了救你才受的伤,你不需要负责吗?”裴珩耍起了无赖。

    我扭动了一下身体,裴珩立马就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叫声,“你再动的话我的伤口又要流血了,好不容易才停住。”

    我不得不停下挣扎的动作,有些暴躁地质问,“你也知道你伤得有点重,你不会去医院吗?我又不是医生,你让我负责,我怎么负责?你还不如回去让陶雪负责,她绝对能让你连疤痕都不留!”

    “你这是吃醋?”裴珩的脑回路似乎出了问题。

    “我吃什么醋,裴珩,你是伤到了手还是伤到了脑子?”我惊呆了,竟然找不到言语形容裴珩的疯言疯语。

    我的话音刚落,裴珩抬头在我的唇上啄了一口,像是蜻蜓点水一般,很快很轻。

    气氛瞬间凝固起来,我愕然地看着裴珩,我们之间的距离很近很近,彼此的呼吸都快要交融在一起。

    裴珩的视线保持着灼热,似乎有什么难以言说的欲望在汹涌,都已经受了伤而且没有任何处理的情况下,这个男人怎么回事?

    我感觉到了不对劲,立马重新想要起身。

    这一次裴珩没有继续禁锢我,而是放开了手,让我起来,只是我自己因为心情混乱,一时间起身的姿势不太对。

    “唔!”

    裴珩发出了一声十分吃痛的闷哼,随后双手捂住了大腿的位置。

    我连忙退后两步,抱歉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许知意,你想要我的命是不是?”裴珩倒吸一口凉气,本就苍白的脸色简直雪上加霜。

    “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还好吧?”我忍不住看了一眼裴珩受伤的部位,那里受到伤害的话,确实是暴击。

    裴珩坐了起来,咬着牙问我,“你说呢?你看我现在好不好?”

    第485章 第二次强吻

    裴珩此时看起来当然是不好的,甚至称得上是糟糕。

    我心里有一些愧疚,可是一想起来这是他自己作的,那点愧疚便消失了。

    “谁让你不松开我?”我嘀咕了一声。

    “我没松开你?那你怎么起来的?”裴珩耳尖地听到了我的话,他黑着脸,“今天晚上我已经为了受了两次伤,你必须负责。”

    如果章姐在家里,我可以考虑送裴珩去医院,我来负责医药费,然后照顾他一下,但是现在我走不开,所以非要我负责,那我只能给他转钱。

    我拿出手机转了一笔费用后,裴珩的手机响了一声。

    他看了一眼手机后,脸色复杂了起来,然后抬头看着我,“你的负责就是给我钱?”

    “不然呢?我没有其他办法可以负责了。”我无奈地答道。

    “给我处理伤口,你不会?”裴珩环视四周,“家里没有医药箱吗?”

    我敢肯定裴珩这人是真的脑子有病,陶雪那么大一个医生就在他家里,他只要回去说一声自己受了伤,陶雪绝对会为他好好处理伤口,比去医院还有用。

    可他不去,他要我给他处理伤口,讲究的就是一个离谱。

    我家里当然有医药箱,但是都是一些简单的药品和工具,如果裴珩的伤口比较严重的话,不怎么好处理。

    裴珩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就像是一尊请不走的大佛,他那人说一出是一出,不按照他说的做,不知道要和我僵持到什么时候。

    我去找到了医药箱,然后翻出了一些处理伤口的基本药品和工具,然后示意裴珩把手抬起来,我要看一看伤口的具体情况。

    不看还好,仔细一看后,我感觉一阵头晕目眩。

    伤口很深,而且皮开rou绽,只是被衣服的布料粘住了,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清楚,而且伤口现在还在流血,一直没停过,连我家的沙发上都有了血迹。

    都已经这么严重了,裴珩竟然强撑着不去医院,他真的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

    要是裴父裴母知道了,一定会心痛死。

    看着狰狞的伤口,我感觉头皮发麻,根本不敢下手处理,裴珩见我久久没反应,似乎明白了我是在害怕和紧张。

    他干脆拿过了我手里的药水,然后自己给自己处理起来,看着药水将血冲了下来,冒着白色的泡泡,我感觉一阵rou痛。

    可是裴珩却面无表情,似乎感觉到了痛一样,他的手法虽然不算熟练,但也还干净利落。

    “帮我把衣服脱了。”忽然,裴珩命令我。

    “衣服?”我看了一眼裴珩身上的衣服,确实已经很脏了,而且袖口破了又沾着血,要包扎的话很不好处理。

    我点点头,然后等着裴珩自己解开扣子,他晚上来找我时换了一件纽扣的休闲衬衣,所以只要他解开扣子我替他拉一下袖子,应该就可以了。

    可是裴珩没有动,而是用眼神示意我替他解扣子。

    我看着裴珩没有受伤的那只手,“你不能自己解开一下扣子吗?”

    裴珩不悦地说道,“不能,我是伤者。”

    好一个伤者,我无话可说,只能是仔细地替裴珩解扣子。

    这个动作必须离他很近,而且他是坐着,而我是站着,不得不稍微弯腰靠近他。

    就在我解开最后一颗扣子时,我的视线一抬,便看到了裴珩的喉结动了动,很性感。

    可是我却觉得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我赶紧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果然这个动作把我胸口那点为数不多的春光全给走光了。

    我迅速地直起身子,然后“哗啦”一下就将裴珩的衣服给脱了下来,期间免不了碰到他的伤口,他倒是没说什么,但是脸色已经快白得像一张纸了。

    “你明知道我这手上有伤,许知意,你是真狠!”裴珩就跟吃了一百只苍蝇一样,脸色臭得很。

    “谁让你的眼睛不老实?”我敢肯定裴珩绝对是看到了,他在这方面一向狗得很,以前就讽刺过我的胸可以平天下。

    裴珩气笑了,“你身上哪里我没有看过,你害羞什么?”

    这一说我真想给裴珩一巴掌,男人恬不知耻的时候,是真的让人想掐死他。

    要不是看在他今晚见义勇为的份上,我一定会立马下逐客令。

    “闭嘴吧,处理伤口!”我没好气地骂了一句。

    裴珩冷哼一声,然后赤裸着上身,开始给自己处理伤口,我不能仔细看伤口,否则会觉得胃里都在翻涌,比院子里那一大摊血还让我觉得可怕。

    客厅里静悄悄的,只剩下院子里偶尔传来虫鸣声,夜深人静,我感到一阵倦意涌来,便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下。

    过了一会儿,裴珩的声音响起,“过来,替我包扎。”

    他已经将伤口消毒处理了,而且敷了药水,只需要我用纱布替他包扎起来,他一只手是肯定做不到的。

    这一点无可厚非,我起身过去,蹲下身子替裴珩包扎伤口。

    就在我将纱布包好打结以后,准备抬头对裴珩说句话,他的唇却以更快的速度堵住了我的唇,我的话全部咽了回去,瞳孔地震。

    这是他今晚第二次偷袭我!

    “唔唔唔!”我发出了抗拒的声音,但是裴珩的吻来得凶猛剧烈,我甚至连空气都有些呼吸不到,更别提推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