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对准股间那道流着阳精的缝,斜斜插进去(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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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内摆设简单,只一床一桌一椅,再无其他多余的物品,只不过屋顶的长梁上倒是可以藏人。 千勍寒不发一语,巡视了整个房间,又静坐片刻,确定屋子周围无人探听后,才坐到床上吐纳真气。他方才不知怎么回事,看到那屋顶长梁就想到自己妻子被汾王掳去的那一夜,黑衣人从长梁飞身而出,自己的妻子拥抱在怀,胴体鲜明,巨乳擦着他的胳臂。 他越想越心神不宁,故此确定此处无人监听后,连忙调息纳气,稳定心神。 顾婵宁本想睡在千勍寒房间旁,却被自己哥哥耳提面命地带回了自己的闺房。 顾璞早就看出自家meimei的小心思了,她方才表现得这么明显。 且那风鹰也是俊美男子一名,能让顾婵宁春心萌动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只不过秉持着好哥哥的形象还是劝道:“等爹爹出关了,有什么事你自去与爹爹说便是,总之大哥把你拘回你房间是为了你好。” 顾婵宁却不想领顾璞的情,想着和千勍寒住得近才能好好培养感情。 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若是不早些把他弄到手,她心中难安,于是反驳道:“家中厢房无数,我愿住在哪里是我自己的事。” 两人正在争论间,一名灰衣奴仆上前禀报有人来访顾小姐。 顾婵宁出门一看,竟是个惊艳的美人儿。顾璞跟在她的身后,见到走在前面的顾婵宁突然停下脚步,心中觉得奇怪,越过顾婵宁往外一看,不禁惊叹:真真是个闭月羞花,沉鱼雁落的美人啊! 女子娉婷身姿,站在凌云山庄门口,于火把映照下,那张如玉的面容好似镀上了一层绚丽的光。还有那一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显得她明媚张扬,但瞧着倒不像那种咄咄逼人的性子,反倒是如大家闺秀那般温柔乖顺得很。 怪哉怪哉。 “小女子风月,前来凌云山庄寻人。”风潇潇礼貌地福了福身,随口瞎诌一个名字。 顾婵宁从对方震撼人心的绝色容貌中惊醒过来,含笑道:“风月……你便是风大哥的家人吧?”对方看着与风鹰年纪相仿,若不是meimei,那…… 她怎么也不愿意相信风月会是风鹰的相好。只能默默安慰着自己他们两人都姓风,必定是一家兄妹。这么一番自我安慰后才放下心来,继续道:“你既然来了,那便随我进来吧,风大哥就住在凌云山庄的厢房里。” 一旁的顾璞心中亦是震撼,他本以为那方蓉柔已是人间绝色,再无人可比。可今日见了这女子,才知道什么叫人间绝色,他跟着顾婵宁道:“不错,风姑娘,风大侠救了家妹,自然是要好好招待。你且随我来,我领你去你大哥住处。” 风潇潇听着他们一口一个风大侠,心下也能猜到几分,没曾想自己随便瞎诌一个名字也能和夫君的假名字对上。“嗯,多谢。” 不欲与他们多说,轻应一声,老老实实跟着顾家兄妹一起入了凌云山庄。 而厢房这边。 几个周天吐息,千勍寒才将将稳住心神,就听见屋外有人在说话,从床上跳下来,刚走近门口,房门就被人打开了,顾婵宁高兴喊道:“风大哥!”打完招呼自顾自地走了进去,“你看谁来啦!” 风潇潇双目犹似一泓清水,盈盈望向千勍寒。 被她那么看着,千勍寒顿时觉得下腹着火似的难受,刚才的吐纳气息想来是白做了。 “正是你的妹子风月,她来看你了。”顾璞跟着补充一句。 千勍寒定定望向风潇潇的凤眸,看了几瞬,会意到她眼神中所表达的意思,缓声问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了叫你在家中等待吗?” 难道,是粗使传错了话? 其实那粗使并未传错话,怪只怪粗使多加了几句顾婵宁的话,风潇潇听完后总觉得此事不简单,担心自己的夫君被顾婵宁使诈骗了去,于是孤身前来寻夫。 “风大哥,你不要责怪月meimei,她一个人在家中等待自然害怕。”顾婵宁适当跳出来,展示她善解人意的一面,“听到你救了我性命,担心你是否受伤,自然是急着要来看你。” 风潇潇此刻也不多言,任由顾婵宁自个儿在那儿自话自说,似乎是默认了顾婵宁的说法。 这兄妹俩之间有些古怪。 顾璞心细如发,含笑道:“好了,我们不打搅人家兄妹相聚了,风姑娘若是不嫌弃,我将一旁的厢房收拾出来,一会儿便可入住。” 说完他拎着顾婵宁离开。 千勍寒与风潇潇夫妻二人相顾无言,千勍寒上前先关起房门,然后低声在她耳边道:“你怎么来了?” “我担心你。”风潇潇还要再说,千勍寒却以指抵住她的软唇,示意她暂时不要说话。 果不其然,屋外传来顾璞的声音,喊道:“厢房在此房右边,已收拾好,风姑娘现下就可入住歇息了。” “我与meimei还有许多话要说,多谢顾公子了!”千勍寒应声。 顾璞在门口等了片刻,一直不见里头有什么动静,最终不得不恨恨离去。 门外的人走后又等片刻,月上中天,四下里无比寂静。 千勍寒缓声道:“我让那粗使传信就是担心你莽撞闯来。”他是真心担心妻子的安危,还想着好好批评她几句。但见她的双眸顾盼之际,暗含水光,一想到她也是因为担心自己才贸然前来,便狠不下心来再训斥她,“下次不许再贸然行动。”话音刚落,他的薄唇已然霸道地印上了她的软唇。 风潇潇猜他定不会生自己的气,果真,夫君并没有责怪她。 两人一会儿不见就跟隔了个三、五年似的,吻得甚是激烈,安静的房间内不断传来口津交融的‘啧啧’水声。 直到双方都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千勍寒才与她的小唇分开,揽着她的细腰就往梁上飞。 那粗梁横木,为着迎接庄主顾鸠呈出关,都擦拭得一尘不染,倒是方便千勍寒行事。 他此刻胸腹间yuhuo燃烧,方才已经是用了全部的心智去抵御销魂香的药性。此时此刻无人在旁,又接吻了半晌,千勍寒终是再也忍不住了,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放到横梁上垫着,然后将自己的妻子压在身下。两人调整好姿势后千勍寒便伸手探到裙下的那处美xue外,xue口触手生热,再仔细寻摸几下,能感觉到身下的人儿一阵瑟缩。 那处这几日早已经被干得发胀发肿,xuerou大开。 千勍寒收起作怪的手,坐起身来,将人抱到怀里,伸手摸入她的衣襟里把一对奶子好一阵揉捏。 风潇潇乖巧地抱着男人,千勍寒这时突然拉住她的手去摸自己下身的guntang物什,她顺从地抓住那根狰狞巨物,上下缓缓taonong,然后去摸那流水的马眼。与千勍寒欢好的这些时日里,她已然摸清了自己丈夫的喜好。 此刻她的这双纤纤玉手正在时重时轻地有节奏上下taonong着,千勍寒被伺候得喟叹一声,轻轻靠在她的肩膀上感受着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 又过片刻,千勍寒不再满足于身下传来的快感,他抓着手中的奶子专门去掐上头的那一粒红艳艳乳粒,一下又一下,时轻时重,掐得风潇潇爽到极点,身下也不断冒出yin水。 一手摸在胸前一手探入她的腿间,虚虚伏在她的奶子上开始吮吸,小小一颗奶尖被他吸住,风潇潇身下的xiaoxue也忍不住一缩,将他插入的修长手指狠狠咬住。 千勍寒吃着她的嫩乳,她抚摸taonong着千勍寒的阳具,两人就这样缠绵了半晌。 她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千勍寒忍不住闷哼一声,觉得自己的精关快要把守不住了,便迅速将她掐住腰肢提起,抽出自己插在她xiaoxue里的手指,将自己的阳具顶了进去。 刚一进去就是疾风暴雨地抽插,不过片刻,硕大的圆润guitou上吐出一大股阳精,深深地射进她的花芯深处。 他抱着风潇潇,自己的阳具还插在她的身体里,道:“明日顾鸠呈就要出关了,今夜是唯一的机会去取封绝剑。” 风潇潇被cao得脑袋发晕,但还是点点头回应道:“剑冢并不大,那日我们巡视了半天也没找到,会不会封绝剑根本不在凌云山庄剑冢,只是顾鸠呈为扬威名而捏造出来的谎言吧?” 情欲退去,高潮余韵还在,千勍寒缓缓在她的xiaoxue中抽插两下自己的阳具,又道:“一会儿我们再去看看自然就知道了。” 话毕,抱着她埋头往她怀里钻又吃起了嫩乳。 风潇潇又是被他身下的阳物cao弄,又是被他啃咬吸吮,一时间既觉得难受又觉得舒爽,控制不住地低低呻吟起来。 夜深露重,剑冢内寂静无风。 千勍寒拉着风潇潇的手,两人在剑冢内巡视,几乎将剑冢内所有的剑都看了一遍,就差全都提起来试一试剑法了。 这番寻找一无所获,两人刚要离开,剑冢的门却被人从外头推开了。 来人正是顾璞,且说他今日见了风月这等美人,心中yuhuo焚身,既想着要如何将美人骗到手,又心想并不急在一时。那风月的哥哥似乎武功了得,要想个周全法子才好。 只是见了如此美人,他不免情欲萌动,急需女人泄身,于是便约了方蓉柔半夜于剑冢私会。 顾璞的突然出现,吓得夫妇二人只好再次藏身于重剑之后。 不多时,身着白色衣裙的方蓉柔就来到了剑冢,她一身白衣,额间点着花钿,在月色下粲然生光,看起来气度高雅,倒也真不愧为江湖第一美人。 顾璞连忙迎了上去,千勍寒和风潇潇躲在重剑之后,对望了一眼,知道这两人是来此处偷情的。 上次也是这两人,这次也是这两人,便是又要在这剑冢内看活春宫吗? 风潇潇对那销魂香还心有畏惧,毕竟中了销魂香之后的千勍寒,那物更是巨大粗长。又天天夜里非要插在她xiaoxue中安睡,把她折腾得不浅。 经过上一次的欢好,方蓉柔与顾璞这两人算是情投意合的眷侣了,不需要再用销魂香来催情,躺在剑冢中就哥哥meimei的喊叫了起来,不多时就开始yin声乱语,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想要从剑冢出去,必需要经过那苟合的男女,夫妇二人只好静静等待时机。 听着另一个女人的浪叫,又被千勍寒紧紧抱在怀里,丈夫有力的双臂就横在她的胸下,风潇潇能感觉到自己xiaoxue里之前被千勍寒射进去的阳精正顺着大腿流下来,自己的身子逐渐躁动不安,忍不住又情动起来。 销魂香的药性岂是这么容易消解的,风潇潇的情动被千勍寒发觉。 他那处本就硬得发胀,方才虽然射在了自己妻子的xiaoxue深处,但并未在xiaoxue中如何抽插,自然未得到完全的快感与乐趣。 他心中只想着一会儿回屋后定要插得潇潇哀声求饶,才能把她放过。一边想一边不由自主地往怀里的妻子看去,他双手紧紧箍住女人胴体,女人的一对巨乳就靠在他的双臂之间。 这么一番细细感受下来千勍寒身下越来越硬,又有了射精的欲望。 他倒也不掩饰,伸手去解风潇潇的衣裳,风潇潇一时不察还被吓了一跳,不过也顺从地让千勍寒解开自己的衣裳。 然而千勍寒却突然撩起她的衣裙,只解开亵裤,她的软臀立刻被放了出来,千勍寒将自己的巨物抵在她的臀部,对准股间那道还在流着他阳精的缝,斜斜插了进去。 一插进去就觉得xue中软rou缠吸,千勍寒本就是为了射在她体内,于是下身用力顶到xiaoxue深处,不再苦忍,只放任着自己的阳具在那花心处狠狠吐出阳精。 阳精灌射到花心深处,风潇潇被烫得软下来身子倒在他怀里。 他的阳具几下吞吐完阳精后,便深深往里再顶弄一下,确保将阳精顶到风潇潇xiaoxue最深处后,就抽了出来。 xiaoxue受此刺激,忍不住收缩起来,新鲜的阳精被射在幽xue深处,一时半会儿也流不出来。 互相泄完身子千勍寒又去亲吻她的软唇,两人唇舌相交好一会儿。 一吻结束千勍寒才将她的亵裤提起,放下衣裙,好似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而另一边方蓉柔与顾璞那两人早已经结束了野合,正是互道情思的时候,谁知两人还没说几句话,就又有人冲开了剑冢的大门。 听到外头的动静方蓉柔最先反应过来,一甩轻挽着的披帛,轻纱长帛顿时击向来人。 她那纯白的披帛上系着一把锋利的短刃,刀光剑影间,已是和来人过了几回招。 无暇谷弟子练的都是独柔功,光瞧名字还不觉得厉害,但此功若是绝情绝欲未破处的女子来练,乃是杀伤力极大的! 不过,方蓉柔早已被男人破了身子,她的独柔功恐怕早就练不成了。 但为何她现下的披帛短刃舞得依旧阿娜多姿,招招狠辣要人命,这是顾璞想不通的地方。 凌阆倒也没曾想到自己会在这夜半无人时分,遇到无暇谷的弟子。 他持剑挥舞,几下你往我来,看出此女功夫不凡,连忙朗声道:“凌云山庄已被汾王殿下的人围住了,你们还是早早投降,免受牢狱之苦!” 原来这凌阆回府之后,立即将抢来的炙符宝剑献给汾王东方怀茂,却不料那把炙符宝剑是一柄冒牌货。 他心中愤怒,汾王更是被气得不轻,因着凌阆不肯说自己是遭顾婵宁一小女子暗算的事儿,便把黑锅扣到了凌云山庄上,称是凌云山庄明显瞧不起汾王,故意呈来一柄假剑糊弄汾王殿下,只怕他们私下里早已与其他王爷暗通款曲,故意怠慢。 汾王一听,怒气更增几分,立时命令凌阆带着自己手下门客和官兵前往凌云山庄讨要说法。 凌阆带着大批人马围住了凌云山庄,那时顾璞正和方蓉柔苟合,自然错过了奴仆的禀报;而顾鉴中了镖毒,离死也不远了;再说那顾婵宁又是个身受重伤的小丫头,顾鸠呈还在闭关最后关头,故此凌云山庄落了空门,竟是无一人能主事。 顾家的弟子们手持宝剑,排出阵法正与汾王的人马对峙,凌阆猜想炙符宝剑应是收藏在剑冢中,于是飞身离马,脚踏虚空往剑冢那边去了。 他才一踹开剑冢的门,迎面而来的就是方蓉柔的长帛短刃。到底是白日里受了毒蔓藤的伤,凌阆虽然自持武功高强,却也不想与对方多做无意义的斗争,只道:“无暇谷弟子与凌云山庄并无联系,姑娘你尽管离去,老夫自不会为难你。” 顾璞听到此话心中咯噔一声,自己一身功夫还不如二弟顾鉴,要是真让方蓉柔离去了,只怕自己是凶多吉少了。 于是他连忙着急道:“方姑娘与顾某情投意合,我早已将她当作未过门的妻子,我们二人在此相会岂是你能随意打扰的!” 他这番话说得莫名其妙,但是凌阆立刻就懂了。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剑冢内室,还能做什么呢?看来他来晚了,不然还能欣赏一幅活的香艳春宫图呢! 只是无暇谷门下弟子修习独柔功,需得绝情绝欲。他一开始还真没把这位天仙一样的无暇谷弟子往男女私会,半夜偷情上想,顾璞这么一开口,凌阆看方蓉柔的眼神就变了。 经过顾璞的提醒,凌阆自然而然就注意到了方蓉柔那不正常的通红面颊,还有被吸吮得发红的脖颈吻痕。明显是刚刚与这男子交合欢好才结束正在温存,亦或是两人还在交合中,自己就闯了进来打扰了他们好事。 凌阆猥亵的目光上下游移在方蓉柔身上,方蓉柔哪能受此侮辱,当即断喝一声,长帛短刃舞得更欢了。 两人这样相斗,千勍寒在重剑背后则是思索观察着,突然顾璞从一旁取来佩剑,悄悄摸摸地往凌阆身后移动,看他架势似要偷袭。 “蓉柔!我来助你!” 说来也好笑,他本就剑法不精,内力且不足,就连刺向凌阆的准头都没有,斜着一刺反而把自己给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