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中事
你看着像没经验的年轻小伙子,没想到嘴里全是虎狼之词,脸和性格不相配还不好笑?” “你也没好到哪去。”他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笑,一手从裙子里面托住女帝玉臀,另一手抱着天子坐起来,正好对着穿衣镜。镜中人发鬓松散,几缕头发从鬓边滑落,双眼周都是晕染开的嫣红,嘴唇微张,口脂越发红润,连着胸口脖颈的肌肤也是粉红的,“何尝不是动情了?”一张俊脸从镜中女子耳侧现出,贴着她耳畔厮磨,“谁会想到女帝陛下也会有如此娇柔的一面呢?” 女帝侧过身,微微低头吮吸他颈子上的肌肤。那里肌肤纤薄,似乎还能感到底下血液奔腾就动的温热,轻轻一吻便是一道红痕。天子的牙齿微微合上,轻咬他的软骨,手顺着衣襟下探,也揉捏起他胸前的小小果实,另一只手抚上他鼓胀的腿间,“彼此彼此。”女帝嘲笑似的逗弄他一番,很快又将手抽离了出去。 蜻蜓点水般的触摸过后,皇帝不再煽风点火,只顺着小腹向上,摸索男人精壮的腰腹,环绕一圈后再转回来,反反复复绕着最核心的脐眼打转。这个非人的恶鬼柔和的肌rou线条在手里越发明显,甚至有些微微的颤抖。 到底还是对方先按捺不住,法兰切斯卡猛然捉住皇帝游走的手腕,按回到小腹,“别逗老子了……” “忍不住了?” “叫你这么玩谁他奶奶的忍得住啊……!”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算我求你了好吧……”一时间,先刻的气势荡然无存。 愉悦。 “你自己动一下不就好了?”女帝打趣道,“我又没捆着你。”皇帝动了动腿,“我的姿势比较被动吧,”天子直接被困在茶几上,两腿还架在他手里。 “没有你的允许。”法兰切斯卡一脸少见的愠怒,玩世不恭的少年罕有地认真起来,“老子身上还有你契约绑着。” “真的不能?”女帝也没想过这个契约的效力有这么大,一下玩心大起,“真的?”她左看右看,还拿腿环上亲卫的腰——还挺细——勾着他靠近来,摩擦他的下腹,手上环住他的脖子,“凑近点嘛。” “你玩我?!”法兰切斯卡一时间恨不得掐上女帝脖子,表情十分精彩,明明早有了反应,脸上染得嫣红却不得不一脸咬牙切齿,顺着女帝的动作来,“jiejie我求你了……” “jiejie”托住他的后脑舔舐他的唇瓣,隔着衣料与他私处相接,蹭着他早已鼓起的裤头。“jiejie会给你的,别急嘛……喏,蹭蹭不好么……”女帝笑得花枝乱颤,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妖精水色的眼珠子像是真盈满了一汪水,在一片桃色落花映衬下波光粼粼似是要溢了出来。可分明是如此娇软的一双眸子,底下却是一派咬牙切齿之色,“别玩了……” 仔细一看,他两条腿还有些发颤。 女帝不由得更觉有趣了,就笑:“那你待如何呢?” 金发妖精一脸不爽,只将手移到了后臀和胸前,揉捏起女子的软rou,“恶毒。”他嗔了一句,不知何时起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细密的吻从唇齿相接慢慢转移,落到了耳鬓。逐渐升起的刺激感顺着肌肤一路游走而来,让女帝也飘飘然起来,轻声低吟着吻上他的耳垂。 他是知道侍君侍寝的规矩的,忍着颤抖弯下膝盖,那头金沙般蓬乱的卷发便一路下移,埋进女帝的裙间,整个人彻底跪在天子身前。 轻薄的夏裙被卷起推到腰上,挡住了女帝的视线,隐约间只能感觉到温热濡湿的物事灵活地探入小裤,柔软的唇瓣正贴着腿间的蜜壶,发出吸溜的声音。 “唔……别发出声音啊……”天子忍不住夹紧了毛茸茸的脑袋,两脚在妖精背上绷直了,脚趾蜷曲起来,脚跟不由自主蹭起他的外套,在洋装礼服上留下褶皱,“嗯……法兰切斯卡……”天子死死撑着身下茶几不叫倒下去。 裙摆随着天子的动作从腰上滑落,彻底遮住了毛茸茸的金色卷发。反反复复刺激的那一点越发衬得内部空虚起来。 室内不知何时弥漫着一阵yin靡的香气。 燥热。 天子裙下传来一声闷闷的低笑:“现在可以了么?” “你是非要这一个点头啊,”女帝忍着酥软笑出来,“快出来。” 妖精得了信儿,几乎是立时便把女帝重新压在了茶几上,头从裙下探出,一路向上近乎疯狂般吸起女子耳鬓。天子两手被他抓着手腕扣在茶几边缘,便只好用脚去圈他的腰。洋服裤子的纽扣很快被松开,甚至被皇帝的脚趾扯下几颗,露出了妖精身为男性的欲望。 “你也会着急啊……”妖精低笑道,换为单手抓住女帝手腕,扶着自己的分身便送了进去。“唔……!” 法兰切斯卡顿了一拍。 “怎么了,你该不是要说还是清倌人吧?”女帝挑眉笑。 不过停顿也只是一瞬,长时间的压抑让妖精早一触即发,甫一进入便快速抽动起来,“怎么会……!不过是……想到是你……”法兰切斯卡的眼睛微微眯起,眼底的海蓝晕染开来,失了焦点。 女帝咬紧牙关,不想叫出声来,只有脚趾不由自主地曲起,死死从背后扣住男人的腰,“法兰切斯卡……唔……!”但浪潮般袭来的快感让她还是差点忍不住。 “嗯……”妖精挺腰的速度丝毫不减,似笑非笑的表情挂在脸上,颇有几分嘲讽之意,“jiejie……头发……乱了……!”虽然是调笑,声音却掩不住他断断续续的喘息,绵密细碎的吻雨点般落在女子裸露的肌肤上,金色的卷毛也由此在身上蹭来蹭去。 鼓点般快节奏的啪啪声在更衣室里响起来。 这下是瞒不住了。 法兰切斯卡低笑一声,刻意地游走过女子侧腰。 “啊……!”女帝仿佛被灼烧到一般,全身缩了一下,本能地避开对敏感处的刺激,却不经意间扭动腰肢迎上了他,刺激得腿间更松软脱力,只想再深入再猛烈一些。不知何时被解放的手腕不由自主圈住他的脖子,双唇祈求着对方的肌肤,摩擦起他的耳,他的脸,他的唇。 不是因为爱而渴求,而是为了贪图半晌欢愉,短暂地忘却了爱。 倏然,皇帝仿佛失重一般悬浮起来,悬空却被反复侵犯的背德感让她四肢扣紧了面前的男人,扭着腰肢不断索求起来,“嗯……法兰切斯卡……!”他的手指却用力抓紧女子后臀,另一只手仿佛要揉碎怀中人一般扣得越发紧了。女帝听不到他的回应,只有越来越急促的粗重呼吸和愈加频繁的来自蜜壶的刺激。 “啊…嗯…嗯…!”尽管压抑到极致,这种刺痛一般令人上瘾的欢愉还是女帝丢了仪态,忍不住发出声音,“法兰切斯卡……我……!”她的手指抓紧了他的头发,深深插入他发间,双腿颤抖起来。 “呃…!啊!”倏忽间一次格外猛烈的撞击从下方突入体内,法兰切斯卡的动作逐渐缓下来,“哈……哈……老子比你的内宠……强多了吧……哈啊……哈……”他仍然在一前一后缓慢动作,女帝体内也丝毫没有疲软的架势,收紧壶口反而更明显地感觉到形状,又忍不住涌出暖流。 “你和他们比什么……” 抬头看去,法兰切斯卡的卷发早已凌乱地覆住他的眉毛,海水蓝的眼珠在头发后忽隐忽现,只有粉红的艳丽肤色暗示他仍在余韵中。 女帝只觉四肢脱力,全身都浸在热水里一样,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你还要……再来……?” “还没尽兴啊……陛下……”他邪邪笑着分开了女帝的身子,叉着腿坐上椅子。女帝全身酥软,姿势垮了下来,任由他抱着腿转了身,背对着坐到他腿上,“这样更容易有感觉吧?看看镜子,女帝陛下的表情,真是娇艳……”恶魔的低语湿濡而魅惑,温润的吐息吹拂在耳畔,一双修长有力的手再次握住了胸前的软rou,早已敏感肿胀的果实在指缝间被挤压变形。 “你就不能……嗯……!”女帝一仰头,却看见镜中女子穿戴整齐,下体被湘裙遮得严严实实,腰肢却不断后退摇摆,裸露的肌肤无不是艳丽的粉红,表情却不安而娇怯,“歇一会么……!法兰切斯卡……!” “可是女帝陛下这里更湿润了呢。”恶魔轻声笑道,一只手移至腿间,熟练地穿过裙摆按压上某个敏感点。男性略带薄茧的指尖滑入秘裂,在某处早已红肿突出的果实上打圈,“你很想要嘛。” “啊……!嗯……!不……”我摇摆起腰肢,试图躲避他的指尖,“太……太刺激了……不要了……!” 她隐约觉得身后的恶魔想将先刻忍耐的痛苦报复回来,却听到他笑了一声:“别急着走啊,陛下。” 身下的男性开始耸动,上位让每一次冲击带来的快感都格外鲜明,男人向前弯起腰配合女帝因为腰上脱离而低下去的身子以便更好地深入,手却死死扣着柔软的女子腰肢不让她有任何逃离的可能。 皇帝双膝打颤,小腿脱力,竟跪了下去,任由男人抬着腰跪在身后抽插不停。 抑或是法兰切斯卡从椅子上跪下来了呢?女帝已经懒得再去分辨了,只有身后不断传来的rou体撞击声和体内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残存在理智里。 “是不是还没试过这个……”他笑出声来,腰上的动作忽然停了停,竟把人拎起来,重新丢上茶几,再次从后面进入,“被后入的女帝陛下也是这么鲜美可人啊……”恶魔再次开始低语,诱惑着脆弱的人类堕落,“我快要爱上女帝陛下了……” “切……”女帝习惯性地嘲讽出声,“你不是没有心么,说这话也不嫌臊得慌……” “都没有心了怎么臊……!”他猛地一插入,带动天子也抖了一下,“舒服就行了吧……真是……真是……”男人腰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皇帝从来都是由男人取悦的,性事也总是春风化雨一般,受不住这么频繁的刺激,再也压抑不住呻吟声,“啊……法兰切斯卡……!” “啊……!”他突然间短暂地呻吟了一声,终于算是停了下来。女帝只觉背后落下一个温热的头颅,柔软的唇瓣亲吻起繁复华丽的外衫,“忽然想占有你了……这可怎么办……”法兰切斯卡低低笑起来,“真的变成你的奴隶了……” “做可是你提出来的,我可什么也没说。”皇帝半个身子挂在茶几上,嘴巴一点没见松口。 “jiejie您可真会……等到老子离不开你了才提起这茬……这下好了……以后……” “以后都要听jiejie的了,弟弟?”女帝笑得轻佻,任由他压着俯在茶几上,“满足皇帝不可告人的癖好的任务,可全靠你了。”背后的唇不断蹭着皇帝的肌肤,绵密频繁的轻吻安抚起天子的身体。 “老子没想当你娈宠……”法兰切斯卡叹了口气,无奈却有些好笑,“这算不算你们说的‘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片刻之间,玩世不恭的少年竟然有了些中年人的沧桑。 “算……吧……?”女帝有点好笑,“不过是爽一回,你这么愁做什么。” 他温存够了,退开身子,麻利地扣上裤子替女帝整理裙摆,“你站起来我才好给你更衣。后半夜你还有一个任务。”竟然有几分幸灾乐祸。 “我都成这样了还临幸个屁,”女帝不想对他客气,“哪来的力气。” 他一边解开腰带一边笑:“怎么,还想打老子一顿出气?” “那倒不用。”皇帝自然地伸出脚,“脱袜子鞋子。” “真是麻烦。你们女帝都要穿这么多层?”他解下湘裙,露出最内层的衬裤。 “我朝除了我,只有我母亲是女帝。子不论亲的。” 男人一眼没看,径直将衣服挂起来,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了褂子披上,在胸前系上带子,“太小了。” “滚你丫的,睡完才知道抱怨?” “要说睡还没有吧?”法兰切斯卡笑道,“不然你也让我上一回榻?” “不是不行,下次吧。” “切,老子忙活了一晚上伺候你舒服了还得孤苦伶仃一个人睡碧纱橱,你有没有良心?” “可别说我,你也没有好么?你爽完就完了,我还得撑着去应付下一个。” “噗。”他不由得笑起来。 女帝也越想越好笑,跟着他笑出声,“大家彼此彼此。” “得了吧,叫长宁进去碧纱橱候着,你上暖阁睡去,难道你还想去守夜?” “不了不了,我怕我把持不住。”法兰切斯卡耸耸肩,把衣服鞋子放好,径直反向出了内室。 女帝却开了隔扇门,掀开销金罗帐。 救命,还有一个男人等着。 “陛下……!”按法兰切斯卡的说法,这个清秀的少年人叫做清风,见了女帝掀起罗帐,忙不迭地跪到了床前。 柔弱下垂的眼角里是一对水汪汪的眼睛,玻璃似的,明明是一副始料未及的神情,眼皮子却偷偷抬起来打量起天子。 猫儿也不过如此。 他生得也算不得很美,真要比起来自然比不过法兰切斯卡那种非人的端丽容貌,只是相比法兰切斯卡对自己美貌的不在乎——毕竟对他而言容貌并不值一提——这个少年人显然十分清楚自己的优势:一看便知肌肤经过了精心保养,白皙细腻,甚至在眼角眉梢还以粉黛修饰了些许。虽则侍寝只能披散头发着亵衣,却在束发的发式上下了心思——留了几绺留长的额发在额角,鬓发松松地在脑后用银白丝线束起,随意地遮住了耳尖,凸显出耳垂上一应配套的月光石耳钉。 仿佛是纯净尚不知人事的少年。 楚楚可怜,弱不禁风。 “抬起头来。” 眼前的少年抬起头来,纤弱的身躯略有些颤抖,含着秋水的眸子闪动着羞怯的光,“陛下……陛下可是需要臣侍伺候您歇下?”少年人跪伏在女帝脚边,微微弯着身子,亵衣的交领下便露出几寸若有若无的晶莹肌肤,在内室微暗的灯火下显得柔和却诱人。 女帝此时累得很,不由得在心底叹了一口气,竟怀念起法兰切斯卡的好来。 毕竟那个没心的妖精只会直接说:“做不做?不做就睡觉。”非常好应付。 “起来吧,伺候朕就寝。”皇帝揉着太阳xue随意胡坐上床,先前和法兰切斯卡闹了一遭,现下还双腿发软,蜜壶发麻,在内室他简单清理的那几下也没办法彻底洗净腿间的泥泞。一想到现在累得要死还要应付下半场和洗漱,女帝就不由得心累。 “诺。”少年人抚摸上女帝的脚背,还轻轻转头,让发梢扫过脚背上经久不被人触碰的肌肤,状似不经意地站起,“陛下可是看折子伤神?不如臣侍为陛下按摩吧。”他的衣襟随动作敞开,露出内里纤细柔软的身子来。 不,是刚刚被那个近侍耗得。 “嗯,给朕按按头。” “容臣侍僭越了。”清风低头一礼,从床尾爬上床,绕到皇帝身后,窸窸窣窣的衣料声响起,“请陛下躺在臣侍……腿上……”少年人的声音娇不自胜,女帝眯着眼看过去,竟然早已红了脸,“臣……臣侍不是有意要俯视陛下……实在是……”他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正是花信年纪,本国并没有娇养男孩子的传统,也不全是以女为尊,他却如此娇柔,难说不是家族专意培养出来给人做侍的。 算了,天子不想追究这种家私,重新闭上眼睛:“不先替朕把发髻通开么。” “……诺!” “你在害怕。”她闭着眼睛,任由身后的少年通开头发。年轻男性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发间按压,力道正好合适,“在怕什么呢?”侍君的指尖却有些颤抖,在头发间穿梭时有些不稳。 “陛下……陛下息怒……臣侍只是……只是……” “嗯?” “折服于陛下威仪……” 害怕紧张是真的,用心伪装也并不假。 到底强迫一个尚且年幼的人来做些谄媚逢迎之事还是难了些。 女帝睁开眼睛,手伸过去抚摸少年的侧脸,“你生得清秀,倒不负清风这个名字。” “多谢陛下夸赞,臣侍……喜不自胜。”少年人水盈盈的眸子微微移开,眼尾红透了,虽然是刻意逢迎的可爱,但却让人受用。女帝得了几分趣儿,勾起他的下巴,指尖随意地在他脖子上游走,戏弄起年轻人细腻的肌肤。 少年人一动也不敢动,在手握着生杀大权的女帝面前乖巧得如同兔子,四肢仿佛无处安放,泥胎木偶似的由着女帝动手动脚。 “你宫里的公公没教过你侍寝时怎么伺候么?”皇帝的手正巧滑过少年人的胸前,激起一阵颤栗,“何必如此怯怯?” “公公……教过……”少年人红着脸,手终于从头侧拿走,游移到了女子的下腹,“公公说,伺候陛下……应该……”却再没了后文,只剩下鲜红欲滴的脸色,娇羞地闭着眼睛不敢看。 女帝觉得好笑,便挪了挪身子,横躺上床,竖起双腿,“是这样教你的么?” “是……”少年人乖觉地膝行后退到床尾,一路摸着皇帝的足和腿爬进裙内,直到腿间。不多时,女帝便感觉到温热的鼻息洒在湿濡的蜜壶口。法兰切斯卡留下的余韵尚未完全退却,这会仅仅是感受到呼吸便软了腰。 两片柔软的唇贴上了蜜壶口,微凉湿濡,唇瓣之间的空隙呼出温热的吐息。 “嗯……”天子微闭起眼睛,在松快的游荡感里昏昏欲睡,“很好……” 湿热的软rou从唇瓣里探出,尖端轻轻摩擦着蜜道口那几瓣花蕊,在蜜壶口来回逡巡,寻觅着花心里的某一个点。 年轻人显然是第一次,根本找不到地方,只在外围隔靴搔痒。 “嗯……往左一点……往上一点……对……”舌尖总算找到了目标,开始缓慢地打起圈来,一根手指摸索着舌尖的位置滑向下,找到壶口伸了进去,贴着黏膜缓缓进出。 少年人学得其实不错,只可惜皇帝还在不应期,没什么感觉。 “多一根手指。” “是……!”少年人有些紧张,第二根手指甚至戳到了皇帝,只是动作实在认真,虔诚地跟从着内侍的教导。 “嗯……再快一点……”女帝挺了挺腰,腿早已脱力放了下来,直挺挺岔开躺在那里,让年轻的美少年侍奉。 少年人分开这双腿,两根手指在体内摇晃抽插,小舌头灵活地在秘裂出打转,额前碎发蹭在大腿内侧,酥麻却若隐若现,教人心神荡漾。 “……唔……”女帝不自觉腿上夹紧,摩挲起少年精巧的头颅。“很好……” 一阵痉挛感从腿上传来,温热的暖流透出蜜壶。 “陛下……舒服么……” “嗯……”她有些疲倦,“你伺候得很好……” 少年人匍匐着从裙下爬出来,伏在天子身上,“臣侍斗胆……请陛下……怜惜……”手却早不安分地在天子身上游走起来,轻柔到若即若离的爱抚最是撩人,让人满心不耐翻了个身将年轻的宫侍压在身下。 “朕赏你了。”女帝低下头便含上了少年人的唇。薄却柔软的唇瓣染了雾气,微微颤抖着被略显尖利的虎牙啃咬。身下的年轻人不敢多作回应,只能勉强维持着呼吸接受帝王的宠爱。直到女帝伸出舌尖舔舐他细小整齐的牙齿,少年人才终于敢用舌尖回应些许,却也仅限舌尖相碰而已。 皇帝两只胳膊压在他头两侧,困住了他的行动,连偏头也无法做到。 被逼至墙角的小兔子。 女帝压下腰腹,在小兔子的下腹处来回摩擦,欣赏起小兔子逐渐面色潮红的过程。 “陛…陛下……哈……” 天子俯下脸,在他耳边吹气:“郎君这是怎么了?”一边舔舐他的耳垂,激得年轻人微微颤抖。 “陛下……臣侍……想……” “不说大声些朕可听不清……” “臣侍……想被陛下……玩弄……” “真乖。”皇帝咬了咬他的喉结,少年人的软骨尚未完全突出,仍保有几分雌雄莫辨的娇柔美感,那块软骨却上下滚动起来,连带着少年人的腰肢一起,上下浮动,像是海浪里翻滚的渔船。女帝被自己的联想逗笑,轻笑一声,解开少年的亵裤,扶着年轻的玉杵坐了下去。 “啊……啊……”少年人喉头漏出呻吟,半闭着眼睛仿佛要昏过去,愈加刺激了女帝前后运动的想法。 想把纯洁可爱的小兔子玩坏。 在身下呻吟还不够,要哭着祈求,最好是被欲望折磨得失去理智才好。 “陛下…陛下……!”少年人被本能驱使着上下挺腰,只想更深入地探寻快乐,却被压着动弹不得,只能用双膝夹住皇帝腰和腿,渴求天子不要离开。 “嗯?”女帝努力平稳呼吸,俯下身亲吻少年人的肌肤。保养得当的肌肤白腻柔滑,透着几丝血色,红润得诱人,让人不禁扭着腰向下探去,不住地吮吸雪白的胸口。 美味。还带着沐浴后清新的香气。 连皇帝自己都没有察觉,不知何时起她的喘息已经变得粗重起来,喉头本能地发出呜咽声。 “陛下……臣、臣侍……”少年人皱紧了眉头,五官挤在一处,只有双臂用力箍着皇帝,腰用力弓起,“啊!”一阵颤抖过去,少年终于脱力躺平在床上。 天子却意犹未尽,夹着年轻男侍的阳物继续上下耸动,笑得坏心,“这么快就自己去了,可是大不敬。” “陛下……恕罪……臣侍……忍不住……”少年人红着脸,双手向女帝腿间探去,在蜜壶中央轻轻摩挲起来,“请陛下……” 皇帝按住他的手,“不准。” “可是……” “你认为朕不行?” “臣侍不敢……!臣侍只是……只是……” “那就好好伺候朕。”天子捂上他的嘴,一寸一寸用唇摩挲他的皮肤,时而用舌尖轻轻留下痕迹,时而啃咬一番,腰却从未离开下腹。少年人胸前的果实细幼敏感,不多时便被折磨得肿胀挺立,细碎的呻吟声从指缝间漏出,让人忍不住扭动腰肢。 腿间逐渐升起肿胀感,塞满的感觉再次回到蜜壶。 “唔!唔……唔!”清风近乎狂乱地在女帝背上来回摩擦,腰肢迅速上下挺动起来。 不愧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啊……哈啊……嗯……”女帝还有些先前的余韵,忍不住浪叫起来,“再深一点……”全身脱力伏在年轻男侍身上,“快……” 小兔子忍不住一口咬在皇帝肩上,汹涌的疼痛感让她缩紧身子,推动年轻人加快了抽插速度。女帝看得有趣,又是一口吸上少年人的颈子。 “哈…啊……啊……”女帝本能闭上了眼睛,却放大了触觉,腿间的刺激越发强烈,不由得全身痉挛起来,缠住了身上的少年。“唔……” “陛下尽兴了吗?”少年人眼皮打架,却还保持着微笑,“臣侍……还望陛下……”他已经没了气力,话没说完便失了意识。 女帝颇觉疲累,还是叫来长宁准备热水清洗身子。 “喂,醒醒。别泡到睡着。” 有人毫不客气地拍了拍女帝的脸,她一睁眼看到是法兰切斯卡,一倒头又睡过去。 “你怎么又来了……” “长宁看你一直不出来,就让我来看看,醒醒,赶紧弄完回床上睡。”法兰切斯卡抓着皇帝的手臂就往外拖,一块毛巾毫无风度地兜头兜脸罩上去,“别睡在这。” “我好累……睁不开眼睛……”女帝本能地抱着他的手臂,“帮我洗洗……” “……”他没再回答,天子只感觉有人在水面探了一下,随即便有一团温热在身上擦洗起来。 “唔……记得……”记得把头发弄好。女帝也不知道这句话究竟说出口没有,就此失去了意识。 法兰切斯卡叹了口气,认命地替女帝洗起身子来。 “法兰切斯卡大人,陛下如何了?”长宁隔着帘子在外低声问。 “景漱瑶睡了,你进来帮忙收拾。” “诺。”长宁轻手轻脚进来,给女帝披了外袍,“麻烦大人送陛下回去了。” “嗯。”妖精胡乱应了一声,横抱起景漱瑶出了浴室。 一掀床帐,那个男侍正睁着眼睛瞪他。 “景漱瑶还在睡,别吵醒她。” “我自然有数。”年轻的男侍压低了声音对金发妖精怒目,“请大人守好自己的职责。为陛下繁衍子嗣之事,就不劳大人费心了。” “诞育子嗣自然全由景漱瑶本人决定。”法兰切斯卡压下忍不住的笑,“毕竟,你是个男人。” “唔……”景漱瑶呻吟了一声,在清风怀里翻了个身,顺手抓上妖精的袖子,“法兰切斯卡……” 法兰切斯卡一时脸色大变:你能不能靠谱点啊女帝! “明天……上朝……”女帝哼哼唧唧又睡了过去,大约是太累了,这回没再说什么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