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梦魇(微h 春梦)
61梦魇(微h 春梦)
两人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秦妙叨叨了一路,说没见到那个帅气主教实在太可惜了,姣姣一开始还听着,慢慢地,她的思绪就飞走了。 看着手中的十字架,心思沉重。 奇怪的男人,奇怪的话,他这个人浑身都奇奇怪怪的。姣姣想起了幼时见到的那些求神拜佛跳大神儿的人,可能他们都有相似的地方。 没听见回应,秦妙扭头看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探身看了过去。 “姣姣,这是什么?” 银色的十字架,上面有九颗白色的碎钻做点缀,中间镶嵌了一颗红色宝石,颜色鲜艳,像新鲜的血液一样,整体做工精 记 住 最 新 首 发 地 址 - m . y i n b i s h u w u . c o m 致,看起来神秘美丽,但盯久了,就透着一股诡异的美感。 “你买的?” 姣姣摇了摇头:“教堂里的一位主教送的。” “蛮漂亮的。”秦妙叹了口气:“怎么没人送我啊。” “你喜欢送你了,反正我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 “别啊,好歹是别人的心意,做个装饰也是好的。”秦妙将十字架戴在她的脖子上,夸赞道:“你皮肤白,刚好上面有颗红宝石,衬得你肤色更白皙了呢。” “是吗。”姣姣低头看了一眼,没多想。 回去的时候已经晚了,还没到家,天空阴沉沉的又下起了雨,让人的心情十分烦躁。 今天实在太累,姣姣将十字架脱下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进了浴室简单地洗了个热水澡,吃了点儿速食便躺床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漆黑卧室,唯有床头柜前的那根十字架项链,闪着微弱的红光。 这一次她没有失眠,睡得极沉,甚至想醒都醒不过来。 —— 头又晕又沉,浑身没有力气,现在是几点了?她试着抬了抬胳膊,根本抬不动,腰上似乎有一个很重的东西压着自己,颈肩传来湿热的气息,惹得她一阵战栗。 姣姣想动,可是身子仿佛被施了魔咒一样定格住,根本不听她的使唤,不知过了多久,湿热的气息从她的肩颈处离开,但很快,她感觉到有一只手插入自己的腿间。 “唔~”她想喊人,可无奈,一张嘴,怪异的呻吟就从她喉间飘出。 不知是自己的错觉还是什么,她听到一声冷笑,紧接着,她清晰地感觉到那只手掌在慢慢地磨着她大腿内侧的嫩rou,似有若无地用掌侧触碰着她的底裤。 酥酥痒痒的感觉像羽毛一样轻扫着她的敏感地带,姣姣呼吸渐沉很快软了身子,一股蜜液从私处流出,粉色的纯棉内裤上印出一道湿痕。 久违的感觉让她又羞又急,眼角控制不住地滑落几滴生理性的眼泪。 “醒了?” 冰冷的嗓音,像深冬溪面上的厚冰,又冷又冽。 却意外地熟悉。 是他。 傅时宴? 不该的,她这是在做噩梦,梦魇住了。 姣姣想说些什么,可是说不出来,急得她满头虚汗。 男人guntang的目光盯着她那张半梦半醒的脸,纤长的指毫不怜惜地捏住她的下巴,凑近她的唇,语气恶劣:“宝贝儿,两年不见,长大了,有没有想我?” 见她努力挣扎一脸痛苦的模样,傅时宴轻笑一声,一只手托起她的后背,将脸贴在她的脸上,语气柔柔的,像哄小孩儿一样:“真可爱。” 檀香味儿,熟悉的檀香味儿将她包围,湿冷的皮肤与她身体相贴,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条冰冷的大蛇将她紧紧缠住。 她抗拒着,薄唇微张,用尽全力只发出一个“别”字。 傅时宴盯着她,浅笑着伸出手,用拇指揉搓着那两瓣红唇,他恶意将拇指伸入姣姣的口中,像性交一样抽插着,搅弄着她的舌头。 姣姣呜咽地喘息着,傅时宴不顾她的感受直到玩够了这才将手指抽出来,解开她的睡衣。 睡衣一点一点被他褪下,露出了白得发光的胴体,男人盯着那对儿饱满的乳,似乎又大了。 两粒红梅战战兢兢的,似乎怕受到他的摧残。 “我的。” 像之前一样,做这种事他依旧面无表情,可动作却又凶又猛,两只大掌抓着她的嫩乳用力地揉挤,强行让雪白的乳rou从他的指缝中溢出,一道两道,数道骨指清晰的红痕印在上面,他这才张开嘴咬了上去。 两年不见了,日日夜夜,想她想得快要疯了。 傅时宴将她翻过身子,炙热的胸膛贴在她的脊背,一边揉着她的奶子,一边挺着已经硬到极致的性器在她腿间摸索着,那湿漉漉的xue似乎在指引它,很快,姣姣的翘臀与男人的小腹紧密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哪儿逃?” 傅时宴用力咬着她的后颈,眼里渐渐浮现出怒意,他重重地一顶,撞得姣姣闷哼一声,窄小的甬道瞬间被撑开,埋藏在身体最深处的记忆逐渐苏醒,xuerou密密麻麻地朝着入侵物拥挤,缴压过去。 “费尽心思这么长时间,还不是被我按在身下cao?” “还不是我的?谁能护得了你?” 他用力压着她的身体,嘴里渐渐弥漫出血腥味儿,这才缓缓张口,看着她后颈流血的牙印儿,他丝毫没有心疼,不解气地抓起她的头发,强行抬起她的头,掐着她的腰狠狠撞击。 “不要唔~救命……” 姣姣已经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她能感觉到男人温热粗粝的手掌,以及自己xue里guntang的yinjing,可唯独自己动不了,也睁不开眼睛,只能任由骑在自己身上的人折磨欺负自己。 yin水飞溅,弄湿了床单,yin香气充斥在两人之间。 傅时宴迅猛地抽动着,速度极快,粉嫩的媚rou在他粗暴的动作下似乎有翻出的趋势,男人一边cao一边起身,两只手揉着她的翘臀,将她折叠成趴跪的姿势,看着她的臀rou被自己撞得发红打颤,看的他又兴奋又激动,两片驼红浮现在他的脸上。 “跑啊,继续跑啊,无论你跑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他一边cao一边拍着姣姣的屁股,咒骂着下流的话:“喜欢做人情妇可以啊,爸爸娶个女的,把姣姣藏起来被我cao好不好,不是喜欢偷情吗?” 傅时宴猛然松开她的屁股,俯下身子将额头抵在她的后脑,一字一句:“可以啊,每到晚上我就去你屋里干你,让你那所谓的“母亲”,好好听听你被干得舒服的声音,多好啊。你喜欢这样被干和爸爸说啊,费尽心思地跑什么?嗯?” 下流的话,粗暴的动作,花心被guitou顶撞碾压的几乎糜烂,啪叽啪叽的声音在水声的伴奏下格外响亮。 姣姣被cao得浑身泛红,一遍又一遍地控制不住地哆嗦,就在她快要高潮时急促地叫了声:“唔,爸爸~” 噗呲一声,yin水喷涌而出,眼前白茫茫的一片。 “呼~” 快感戛然而止,姣姣迅速睁开眼睛,眼前一片光亮,她摸了摸额头的虚汗,看着四周熟悉的摆设,这才松了一口气。 天亮了。 似乎想起什么似的,她光着脚跑进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浑身汗津津的,除了脸色发粉没什么异样。 姣姣转过身子瞅着后颈,什么都没有。 可她还是不放心,脱光衣服细细检查起来,直到确定没什么痕迹这才作罢。 这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可怕。 梦中他的触感,温度,气息,简直和现实中一模一样,姣姣疲惫地瘫坐在地上,想到他拍打自己屁股的场景,心里就说不出的怪异,好巧不巧,在自己要高潮的时候醒了。 过了好久,身体依旧燥热,姣姣打开花洒,冲洗着身体,红着脸将手指伸向自己的私处,慢慢扣弄了起来。 —— 想真枪实干(快了) 今天投珠的你也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