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Sh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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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里安娜赤脚踩上冰冷的大理石地砖,韦恩庄园的阴冷好似脱离四季规律,月光透过蒂凡尼玻璃窗投射在走廊,层叠交错的昏暗光线给安静得只能听到阿德里安娜自己心脏砰砰作响的空间平添几分诡谲。她暗暗抱怨着应该让布鲁斯给每一面夹层都装上地暖,就算现在是夏天也得开着。 应该穿上袜子的,她想,但是那样就不可爱了。平时不觉得如何的走廊在此刻长得令人厌倦,她和杰森的房间在二楼的两端,许是布鲁斯担心两个青少年无处安放的荷尔蒙在碰撞时爆发,才特意把这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分得老远。她轻手轻脚地推开厚重的实木门,多亏老管家对房子保养得当,毫无干涩声响。 不出她所料,杰森没有锁门。虽然贫民窟爬出来的男孩有天然的防备心,但或许是嫌麻烦,毕竟老庄园的卧室门不似现代公寓那样打个转就锁上了,青春期的孩子没有坚持每天握着沉甸甸的铜钥匙转来转去的闲心。 卧室里静悄悄的,阿德里安娜走到床前确认杰森仍旧深陷睡眠。男孩五官俊朗,休憩时眉间也不曾放松,仿佛脸上的肌rou打了死结,她很喜欢杰森身上这股混不吝又带点小忧郁的气质,这使十几岁的青少年摆脱傻气变得迷人。她抑制住亲吻那张俊脸的欲望做贼一样潜行到杰森的被子里。她的目标不是卧室主人的财务——布鲁斯给这小子的值钱东西她都有,她想要的只有那随着主人一同沉睡的沉甸甸jiba。 阿德里安娜忍不住像痴女一样把面部贴在杰森胯下嗅闻,没有她胡思乱想中的异味,只有干净肥皂的味道,杰森继不打呼噜之后在她心里再加一分。 那是个可爱的小习惯,这家伙的内裤是自己手洗的。阿德里安娜推断他是不好意思让阿福在上学日的白天从洗衣机取出他的贴身衣物。 这么做实在是太变态了,但阿德里安娜没法制止自己更进一步,她开始隔着平角裤舔舐杰森圆鼓鼓的包裹。灰色的布料被唾液濡湿,阿德里安娜舔了半天只觉口干舌燥,迟迟未能唤醒心心念念的jiba,自己下身却痒得发疼,恨不得立马骑上杰森,最好能把他骑醒、刺激得他翻身把自己按在床上猛cao。 她夹紧双腿撕开结实无比的纯棉内裤,同时小心翼翼地留神别伤到杰森——主要是杰森的生殖器,这是男人身上唯一有价值的东西。如果这时候掉了链子那就太搞笑了。 被包裹的东西在脱离束缚的瞬间轻微弹动,阿德里安娜略微不满没有体会到想象中被yinjing弹一脸的体验。她悄悄用指甲在少年的guitou上转圈,与同龄人相比大了不少的rou茎得到刺激后猛然抬头一圈,杰森大腿内侧颤了颤,她收敛了动作转为握住卵蛋揉搓,专心舔舐柱身,从敏感的顶端再到每一道沟渠,满意地感受到雄性yinjing终于发情的味道。 那个味道怪怪的,算不上美味,但她总是忍不住再而三地品尝。 不知道这家伙以前吃那么差是怎么发育这么好的。阿德里安娜舔掉马眼里流出的预先jingye,运气好的话他还是处男。 正当她畅想之际,头顶的被子猛然掀起,一脸震惊又不可置信地杰森和她对上了视线。少年目眦欲裂,碧色蓝瞳破碎如暴风雨下的海平面,喉结滚动落下后压低声线低吼:“你他妈在搞什么。” 阿德里安娜喜欢杰森颤动的喉音。配上少年惊慌失措的表情性感非常……也极为美味。顺理成章的,代替她回答的是她伸出舌尖舔过完全勃起的yinjing柱身、再一口含到底的深喉表演。 杰森深吸一口气。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拎到自己面前,却在喊停之前就被meimei夺去嘴唇。阿德里安娜凭着经验丰富率先攻开他的唇舌,杰森涨红了脸额上青筋毕露,卖力地用舌头与meimei纠缠,一时间不知是他嘴中传来的yin靡水声更大还是胸腔里颤如擂鼓的心跳声更大,直到把她赶出自己的口腔。他翻身把阿德里安娜压在身下,jiba压在她的腹股沟,近乎狂暴地舔过meimei口腔的每一寸,阿德里安娜被他堵得喘不过气,双手却搂住杰森的脖子不放。无异于厮杀的接吻结束后,杰森又在她下唇狠狠地咬了一口才松开对meimei嘴唇的管控。 阿德里安娜挑衅地舔掉嘴唇上的血腥味,毫不畏惧与怒气冲冲的兄长对视。 “怎么样啊,meimei的叫醒服务。一醒来就看到全裸的sao货meimei如饥似渴地舔你jiba的感觉会很好吧。” “你以为你在搞什么。”杰森感到大颗汗珠从额头滚落,竭力压制着直接把她cao了、让她明白这么胡闹会招来什么后果的冲动,但他根本不想从她身上移开。 “我看到你注视我的眼神了,”她狡黠一笑,“每次我洗完澡你都不敢跟我对视,但你的眼神根本没有从我的腿和胸移开。” “更别提今天早上我穿着背心……唔!”杰森已经迫不及待地再一次吻住她,阿德里安娜唇上的铁锈味在二人嘴中蔓延,这一次杰森更加凶猛,虽然毫无技巧但阿德里安娜就喜欢被生猛掠夺口舌的感觉,她努力在被哥哥的厚重唇舌包裹的情况下与其缠斗。不用女孩费心引导,杰森粗糙的手已经抚上她柔软的rufang和小腹,阿德里安娜情不自禁地用双腿缠上他。 “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meimei的胸部哦,呀啊!不要用指甲掐……嗯嗯、都说了轻一点!” 杰森毫不在意她的挑挑拣拣,他从她的反应读出比起温柔的爱抚她更喜欢rutou被指甲粗暴地碾过。阿德里安娜在喘息之间激烈地回吻,光是口腔被粗暴侵犯的感觉就足以让她淋湿身下的床单。 “用你的大jiba惩罚勾引你的坏meimei?”她边说边用双腿把少年紧绷的腰背缠得更紧,阻止他从自己身上逃开。 “够了,小荡妇,”杰森皮笑rou不笑,“把你的腿给我放开,我现在就要cao你。” “等——、你要先扩——!”余下的话语与尖叫被阿德里安娜咬在枕头里,杰森的jiba插到一半就无法继续推进,xiaoxue内的膛rou像老虎钳一样紧紧绞着他。 杰森额头上的青筋快蹦出来了:“你放松一点……该死的。” “揉我的阴蒂,”她呜咽着,“这不是我想就能做到的。”杰森带茧的手指在阴户内粗鲁翻搅,娇嫩的xuerou无法抵御这般刺激,阿德里安娜咬紧枕头强忍住尖叫的冲动,晃神之际感觉眼前有白光闪过,还没完全被插入就先喷了杰森一手。 “cao,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杰森把被淋湿的手指塞到她嘴里,阿德里安娜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住。 杰森的语气称得上咬牙切齿:“我曾经真的以为是我想多了,但你没有那么天真不是吗,在我面前炫耀你的小奶子让你感觉很好?我怎么会把你看电视时候摇着屁股蹭我的样子当做无意的。” “好好舔,”他借着潮喷的液体一点一点滑入yindao,“我的jiba让你那么舒服吗?我还没有开始cao你,你就已经像个妓女一样尿了。” 阿德里安娜舔舐玩弄她口腔的双指之际不忘回呛:“是我的想象力,你才没有……”她话还未说完便被杰森扯住舌尖,拉到嘴唇外面无法言语。杰森用力一挺腰,满意地看到前一秒还气势凌人的meimei此刻只能双眼翻白吐着舌头被他cao出一副狂喜至极的yin荡表情。插入式性爱的快感没有单独刺激阴蒂来得多,更何况此番被杰森粗暴顶开,快感也被麻木般的疼痛掩盖住大半,好在比起单纯的快乐她更加恋痛。 “你可以嘴硬,小meimei,但是我们都知道你有多喜欢我的jiba。” 他抽出手指俯身在终于乖巧下来的meimei额头落下一吻,接着就被狠狠地咬住肩膀。伤痕是性爱过程里最好的催情药,肾上腺素燃烧时杰森几乎感觉不到痛,只把他深埋在meimei体内的yinjing再次激大一分,反倒是阿德里安娜舔过他伤口的舌头给他带来清晰无比的酥麻痒意。 处男是有许多弊端,但在阿德里安娜这个受虐狂身上都是加分项。没有把人撩拨得yuhuo难耐的调情技巧,只有大开大合毫无常识的猛干,这般粗糙得足以撕碎她的性爱才能填补阿德里安娜心灵的空洞。 他们激烈地zuoai,把高昂的呻吟声堵在彼此的唇舌之间,阿德里安娜能从杰森的嘴唇上尝到雄性的汗液,以往令她厌恶无比的气味此刻却如香水般迷人,阿德里安娜心知这不会是她堕落的底线。 随着杰森jiba在她体内最后一次抽搐,剩余的jingye也全部倾倒在xiaoxue里,他们交换了最后一个争斗般的吻。杰森仰面倒在她身旁,把她搂进怀里,阿德里安娜失去了争斗的力气,只是任由哥哥边抚弄她如瀑般的长发边缠绵地吻她。 “我该送你去洗澡。”杰森嗓音沙哑,如刚发现她的潜入时怕被旁人抓住那般低沉,但此刻原因却全然不同。 “不急,布鲁斯和阿福后天才回来……斯塔克家游轮上的发布会把他们拖住了。” 杰森闻言,抚摸她发丝的手一顿,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你早就计划好了?” “我才不打没准备的仗。”她用牙齿在杰森下唇同样的位置轻轻研磨着,给了哥哥充足的时间接受她报复性地一咬。杰森伸出舌头和她互相舔弄,阿德里安娜感到体内再度聚集痒意。 她爬到杰森身上:“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旋即又被她自己否定。 “还是算了我现在腰好酸。你掐我太用力了。”她啪地一声瘫倒在哥哥的腹肌上,肌肤相贴之际亲密却不暧昧,仿佛他们只是一对再平常不过的兄妹,撒着再正常不过的娇。 杰森摸了她半晌,阿德里安娜已昏昏欲睡,突然他开口打破宁静:“你和布鲁斯也这么做过吗。” 他盯着天花板的语气很淡然,完全不像在问问题。 阿德里安娜纯黑的瞳眸在月华照映下仿佛真正的黑曜石般流光溢彩,她捧住杰森的脸颊,眼睛丝毫不眨地盯着他说道:“今晚之前我还是处女。”当然是骗他的。 杰森瞠目结舌,表情比今晚第一次看到她还夸张:“你说什么……可是你、你并没有,呃,流血?而且你看起来不像……”他支起身子费力地揉着头发,低估道,“哦,cao,我以为你——听着,我很抱歉。” 阿德里安娜不耐烦地打断他:“第一次和多少次有什么区别吗?我选你给我破处你应该荣幸才对,别说得好像你不是第一次一样。” “而且,”她脸上浮现出狡猾的微笑,“你也没有那么大。” 回应她的是杰森狂风暴雨般洒落在她身上的亲吻。他气喘吁吁地双手撑在她上方:“我只是觉得你的第一次应该留到更好的场合。” “我的meimei值得最好的。”他笑得很自信。 “你想先请我吃个晚餐还是怎么的,”阿德里安娜翻了个白眼把他推开,杰森做作地从她身上滚落,“这样吧,从今往后我负责玩手机你负责洗碗。当然,饭还是你做。” 见他不吱声,她又戳了戳他:“喂,你现在反悔了?” “不,我只是在想应该让布鲁斯装个洗碗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