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初夜(舔批,koujiao,后入,弹琴play,内射,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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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次江都一别,你与孙策已有月余未见,前两日他写信邀你至江东,信中内容不过是想跟你一起围猎、新设计的艨艟要带你看云云,夹着几句黏黏糊糊的情话。 想着那人鲜衣怒马红衣金甲的身影,你不免动了心思,应下他的邀约。 绣衣楼近日无事,你安顿好琐事后,趁休沐乘舟渡江,前往寿春小住几日。 这日天朗气清,你策马至寿春郊外游猎。 本该是你与孙策的二人世界,但孙策认为人多热闹,于是乎尚香仲谋吕蒙鲁肃等等与你相熟之人乌泱泱地坠在你与孙策二人身后,就连总是公务繁多的陆逊周瑜也在其中。 你正和孙策说着待会儿是猎鹰还是猎鹿,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轻唤。 “殿下。” 来人姿容俊秀,眉目如画,发丝如瀑垂落于青衣之上,正是周瑜周中郎将,你的双胞哥哥。 “中郎将有何事?” 你们私下相认不久,尚未向众人公布兄妹关系,是以人前依旧以职位互称。 “我带了些波斯点心,殿下要尝尝吗?” 自你兄妹二人相认后,周瑜便频频向你示好,大到在江东与广陵的盐铁粮草谈判交易上让利,小至衣食住行,无一不对你表露出过分的关心,时日一久,难免惹人生疑。 “公瑾,你带了点心,怎么独独和殿下说,不和我们说?”孙策疑惑地探头看你们俩。 “因为是带给殿下的,所以和殿下说。”周瑜声音清冷,并不做过多解释。 你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周瑜,不动声色地拉开距离,“多谢中郎将好意,本王还不饿。”转身便招呼尚香,一起扬鞭策马到丛林深处射猎。 林间枝叶交错光影斑驳,身后孙策似乎与周瑜说了些什么,你余光只见周瑜神色淡淡,不置一言。 你幼时以为父母兄长俱葬身火海,每每提及此事,周瑜便充满愧疚与怜惜。自相认后周瑜便迫不及待地想要承担哥哥的责任,像个兄长那样关照你、爱护你,把往昔亏欠于你的关爱补偿回来。 很长一段时间内,你都拒绝承认周瑜是你哥哥的这个事实。你不适应突然多了一个亲近的兄长,或者说,不知如何处理这段兄妹关系。 谁让你对自己的亲生哥哥一见倾心,情难自抑? 刚开始只是对这位传闻中“曲有误,周郎顾”的周郎好奇,后来周瑜允诺与广陵交易二十仓过冬粮草主动示好,陆逊为救你撞坏艨艟一事,因你之故也未被上级追究。你事后疑心周瑜别有目的,趁夜潜入周瑜府邸一探究竟。 庭院中熏香伴着琴音袅袅,琴声犹如昆山玉碎、芙蓉泣露,微风拂过纱帘摇动,如仙人之姿的青衣文士于月下抚琴,你眼中闪过惊艳,不知不觉便痴迷其中,走近撩起那轻柔飘逸的云纱。 琴音停顿,那人几缕长发飘逸在胸前,广袖轻摆宛若仙人拂袖。仿佛早料到你会前来,他沉静地与你相视,眼中透着微凉而凛冽的光芒。 “久别重逢,还记得我吗,meimei?” 一声“meimei”让你如坠冰窟。 师父曾说,你的父母兄长俱亡于十数年前的那场大火。 眼前人怎会是你的哥哥? 至日薄西山,射猎而来的战利品已由随从带回孙府,返程路上你与孙策共乘一骑,他单手环抱住你的腰,下巴垫在你的肩上,说话间热气全呼进耳道里,有些细密的痒。他的怀抱很温暖,紧实有弹性的胸肌靠起来非常舒服,众人皆知你二人情投意合,便也不来打搅。 “今晚,还去我房间睡吧,我真的好想你,一刻不抱你我都浑身难受。”说罢男人还有些害羞地挠了挠头。 你懒懒地倚在孙策怀里玩着他衣袖上的护甲,昨晚你们二人欢好至深夜才鸣金收兵,锁骨上的吻痕依旧明显,亏你身体素质过人,才不至于腰酸背痛下体被cao肿骑不成马。 你与他聚少离多,不是公务繁忙便是战事告急,见一面总是千难万难。他想抓紧机会与你亲密,可你的心思已经飘到别的地方了。 “伯符,绣衣楼寿春据点传来的公务亟需处理,我过会儿便走。” 男人健壮的臂膀不舍地将你搂紧,脸埋在你的肩上,高挺的鼻梁不停蹭着你的脖子。 你艰难侧过身,有些好笑地看着身后神色委屈的英俊少年郎。 “只是今晚不在而已,等我忙完,明日便与你去看艨艟。” 绣衣楼有要事不过是随便拎来的借口,你到据点批复完傅融传来的几项事宜,便沐浴更衣,避开旁人耳目,独自一人潜行至鲁肃宅子处的一座别院。 你熟门熟路地翻墙至院中,周瑜瞧见你过来,愣了一下。 他似乎也刚沐浴完,发梢微有些湿气,前襟领口微敞,靠近了几乎能感受到那白皙肌肤上蒸腾而来的水汽与热气。 “是今夜难以入眠吗?我抚琴与你听吧。”他含笑望你,目若秋水,由衷为你的到来感到高兴。 你不发一言,坐在屋内静静看他调音拨弦。前几次周瑜来广陵王府探望你时,也曾为你抚琴助眠,只是你并没有因这婉转悦耳的琴音更快沉入梦境,反而因弹琴之人更加辗转反侧。 哥哥?何其可笑,因你父王膝下无男丁,你才不得不在这污糟的世道里女扮男装承袭王位,多年来孤身一人举目无亲在刀山火海中打拼,到头来却告诉你的哥哥仍旧存活于世,可你哪里还再需要一个能够互相依仗、知心托付的哥哥,你宁愿与他毫无血缘。 你从来不信血浓于水的亲情论调,长在宗室,掌管绣衣楼,你知悉太多为了权力财富血亲相杀手足相残的事实。可你的哥哥却好不天真,想要亲亲热热地与你做兄妹。 你根本不在乎血缘伦常,没有承诺、若即若离才是你最熟悉、最适应的感情关系,你只想他做任你摆布的裙下之臣。 不向众人公布你们的兄妹关系,也是你的要求。你嘴上说着还没做好准备,实则心思何等龌龊只有你自己知晓。 周瑜的手指白皙纤长,骨节分明,十指轻抚琴弦的模样令人心醉,琴声泠泠亦是使然。你随意支着头与他搭话:“我幼时也曾在隐鸢阁修习乐理,可惜学艺不精,比不上周郎琴技纯熟。” 琴音一滞,周瑜蹙了蹙眉,似乎不满你对他的称呼。他起身走过来,拉着你到琴边坐下,“那就让兄长来教你,你既是我的meimei,假以时日,必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你听他语气笃定的模样,心下觉得好笑。每当你提及幼时之事,周瑜便想尽办法从你话里找到能弥补你的地方,不过闲谈时随口一提年幼时的海棠糕、断了线的纸鸢,周瑜都能记在心上,采买来送到你面前。可旧时情景怎会因这些物件发生改变,亡羊补牢之举罢了,但你嘴上并未捅破,仍旧耐着心陪他演兄妹友爱的戏码。 古琴音色卓绝,余音悠远,一听即知并非凡品,你拨了拨弦,继而接着弹奏刚才周瑜停下的琴曲,指下琴声如清泉潺潺,边弹边问:“今日游猎,孙策同你说了什么?” 周瑜手里拿着长长的和田碧玉烟杆,玉间隐约有金丝缠绕,因顾及你在身侧并未点燃,只是拨弄着管中烟丝,“不是什么要紧事,只是说些他心悦于你,将来要与你成婚的话,让我……保持距离。“浅色长发垂落掩映眉眼,看不清神色。 你隐有猜测,却不信孙策说话会这么委婉好听。亲哥哥被meimei的恋人要求保持距离,这种误会下,周瑜竟还能隐忍不作声,不透露二人的关系,真是好定力。 不会觉得恶心吗? “那兄长怎么想呢?“你三心二意地弹琴,心中不无恶意地追问。 周瑜拨弄烟丝的手顿住了,语气冷淡。 “你喜欢便好。“ 这个回答不在意料之外,决定权全交由你,做足了开明兄长的姿态。 “嗯,我很喜欢他,说不定真能娶他过门,做我的广陵王妃。” 你含笑看他,神情温柔缱绻。 两厢无言,只余琴声。你许久不曾做弹琴这等风雅之事,疏忽了指法,不小心就弹错了音。 这么明显的错误自然难逃周郎一顾,于是他放下手中烟杆,凑过来坐得近了些,随之白皙修长的手搭上了你的手,指腹的热度几乎将你灼伤。 他虚搂着你,胸膛抵着你的背,你能清晰闻到他身上草木的冷香与淡淡烟气,铺天盖地都是周瑜的气息,因比你身量高大许多,乍一看竟像将你完全拢在怀里。他在你耳旁低声说道: “要这样捻弦才对,meimei。” 太近了。 他悉心纠正你的指法,神情认真,纤长的睫毛投下浓密的阴影,你几乎想要克制不住地吻上去,然而下一刻周瑜的话语又让你恢复清醒。 “小时候,母亲也曾这样搂着我,教我习琴。“他语气平静舒缓满是怀念,却令你无端厌恶。 你神色冷了下来,嘴上毫不客气: “我自幼便无父无母地长大,早已习惯了六亲冷淡、骨rou情疏,想不出有母亲照拂是个什么情景,兄长的往昔实是难以令我感同身受,大可不必再提,我并不感念。“ 耳边响起一声轻叹,“meimei,过往之事,我知晓已错过太多,只是今后,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哥哥只希望你在这世上不再孤苦无依、举目无亲,始终有个依靠。“ 你听得想笑,心中的恶意止不住地漫出来,恨不能立马破坏他这副和善长兄模样,让他冷淡自若的面孔上浮现其他神色。所以你微侧过身,不错目地盯着他,恶劣问道: “我想要什么你都会给我?难道我想要你,你也会把自己给我吗,哥哥?“ 弦音蓦地止住,似裂帛划破虚假的兄妹友爱,室内一片寂静,灯盏上烛花轻燃。 “有何不可。“他仍温柔地望着你,预想中的震怒、惊诧、厌恶都未出现,依旧是风轻云淡的模样,只有搂着你的臂膀紧了紧,”世上再无旁人知晓你我二人是兄妹,我有什么给不起的。“ 送上门的,没有不要的道理。 于是你恶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的唇一如你肖想那般柔软好亲,“你来日,可不要后悔。”你一字一顿,凝视他无悲无喜的眼眸。 周瑜不作声,轻微张开了唇齿迎你进攻,边吻边垂眸看你。你吻得很急,顾不得舔弄他的唇缝与贝齿便急急探入,勾着舌狠狠吮吸,唇舌交接处发出yin靡的水声,与屋内喘息声交织,越吻越深,舌尖不住地纠缠。 压抑的情绪都燃成了欲望,他反客为主,把你按在怀里,胸膛相抵。红舌主动探入你的口腔,柔软的舌rou轻舔上颚的感觉让身体舒服地发抖,舌根被吸吮地发麻,几欲沦陷在他怀里。腿间泌出汩汩湿潮,你不禁想要更多。 你一手扯开他的衣带,一手探入蓝白交叠的衣襟,抚过他温度升腾的肌肤和不断起伏的胸膛,指尖过处触感细腻令人留恋。你心跳如擂鼓,打初尝人事起还是第一次跟人上床这么紧张。 裙衫与衣袍散落一地,周瑜把你抱去室内会客的榻上,双腿分开坐他腿上。腿间濡湿rou缝隔着薄薄的亵裤磨蹭着周瑜的大腿,你难耐地仰头喘息,搂着他的脖子,挺翘的rufang上下颤动。 脱了衣服的周瑜更显冰肌玉骨,白玉般的胸膛点缀粉嫩果实,你主动抱紧他,温热的肌肤相熨,紧实的胸肌贴上了你软弹饱满的乳rou。 周瑜褪下了你微有潮意的亵裤,露出不断吐水的yinxue。他抚弄泛着水光的花瓣,白皙优美的手指探入翕张的洞口,手指纤长,轻而易举便进到xiaoxue深处,指根处镶嵌蓝宝石的戒指堵在xue口,金属冰冷的刺激让甬道紧缩,仿佛热情地挽留手指。 他手指灵活,两指模仿性器抽插的频率在花xue里进出,指腹一寸寸揉过甬道内的褶皱,找寻最让你舒服的地方,触及内里某处时你惊喘出声,忍不住扭腰相迎。 你被他的手指搞得不上不下,想要高潮却总是差一点,于是推着他舔吻你耳廓的脑袋哄道,“哥哥,舔舔下面好不好,舔得湿透了才能cao进去。” 周瑜看起来没什么经验,不知道要重重按揉阴蒂增加刺激,也不知该如何吮吻含吸娇嫩的阴阜,他只是听你的话予取予求,伸出红润的舌尖舔吻湿漉漉的xue口,青涩地吃着你的xue。 尽管他口活儿一般,但长得好看的人做这种事很有优势,你光是看着那出尘仙子般的的面孔舔弄rouxue便觉得刺激得不行。当他软舌刺入甬道,高挺的鼻梁狠狠碾压阴蒂时,你终于忍不住哆哆嗦嗦地高潮了,yin液全部喷到周瑜的嘴和下巴上。 他喉结滚动,吞咽了xue口喷出的黏腻汁水。高潮后的xue口经不起更多的刺激,而周瑜一无所知地继续舔舐敏感的roudong,边舔边抬起那双漂亮的褐色眸子看你潮红的脸。 实在是被亲得受不了,你拉他上来与他缠吻在一起。粗长的yinjing早已一柱擎天,饱满的guitou抵住小腹,顶端渗出清液,你握住他叫嚣的欲望上下撸动。 他的roubang颜色极浅,透着淡淡的粉,略有弯翘的弧度,和他人一样干净漂亮,只有凸起的青筋血管略显狰狞,看起来甚少自渎。你翻身跨坐到他大腿上,让他的阳具紧紧贴着湿漉漉的xue缝,而后摆动腰身浅浅磨蹭。 “哥哥,”顶端的guitou在你手下与充血挺立的yinhe相撞,“这里被碰,我会流很多水……” 他扣紧你的腰,红着眼看你在他腿上放荡的动作,被欲望烧红的眼尾让他的脸美得生动而有攻击性。你握着他的yinjing缓缓坐了上去,饱胀的guitou一点点挤开紧窄的软rou,xue内的yin水让周瑜顺利地cao到深处。 被进入的快感让你小腹酸软,下体很满很胀,xue口周围的肌肤被撑得几近透明。你没坐到底,还留有一截yinjing在外面,保持跪坐的姿势扶着周瑜的肩膀摇晃腰身,用紧致的xueroutaonong阳具,找角度撞击xue内的敏感点,耐心地教着周瑜如何cao你。 坚硬guntang的yinjing被紧致湿润的yindao牢牢包裹,媚rou吸吮柱身的快感让周瑜情不自禁地挺腰,将整根roubang挤进xue中。 鼓胀的yinnang连续拍击会阴处,rou道越cao越湿软,你被干得花心yin水直流,忍不住惊声喘叫。 屋内仅留两盏烛火,倾泻的月华透过轩窗照进昏暗的内里,周瑜一手揽着你的腰一手揉弄你饱满的左乳,埋在胸前吃你的右乳。舌头舔弄过柔软的乳rou,坚硬的乳首被含在嘴里用齿尖厮磨,舔咬到乳孔大开才被放过,继而咬上不甘寂寞的另一侧乳尖,胸前两颗红果皆肿胀不堪,泛着yin靡的水光。 面对面zuoai的姿势让你的身体完全坦露在他的面前,柔韧身体上的伤痕以及孙策昨夜留下的恩爱过后的痕迹都一览无遗。他狠狠用指腹摩擦那些不属于他的吻痕,你感受到他的在意,忍不住趴在他耳畔轻声嘲弄: “你身为孙策下属兼挚友,却jianyin他的心爱之人,该当何罪?” 周瑜皱着眉,动情地凝视你,似乎想望到你的心里,边喘边挺腰道:“我才是最有资格照顾你的人,他能给你的,我不能给吗?” 他一把将你推倒到榻上,握住你的大腿折叠到胸口位置,这个姿势你们都能清晰地看到交合处的rou茎怎样cao入窄xiaoxue口。 他快速cao着你,guntang的roubang一下一下进入极深,胸乳被顶地止不住甩动,喉间溢出呻吟喘息。 “明天就去告诉孙策好不好,离开他身边,跟我在一起。好不好,meimei,好不好?” 他每说一个字就挺一下腰,下身大开大合,仿佛你不同意就要被rou茎钉死在床上。你被cao得晕晕乎乎,搞不清他发得是哪门疯,但仍是颤颤巍巍地抚上他漂亮且与你几分肖似的脸,故意激起他的负罪感: “我们……是亲生兄妹,怎么可以在一起呢……”。 周瑜握着你的手,身下不停猛cao,粗壮的茎身一次次摩擦酸软的xue壁褶皱,他压上来亲你的胸含吻啃食乳尖,用牙齿折磨乳孔。 “没人会知道的,因你之意,我不曾在人前透露半分你我的兄妹关系,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meimei。”你的隐秘被他一语道破, “难道meimei想要你我的关系公之于众,好叫天下人知道世上有这样一对luanlun的兄妹?” 他还说,你是他最心爱的meimei,他愿意为你去死,只要你肯信他,信他爱你。 大脑一片空白,尖叫呻吟被入侵的唇舌堵在喉咙里,你几乎喘不上气,炙热硕大的yinjing在你体内激烈挺动,xue心在猛烈地撞击下很快高潮了,yindao剧烈痉挛,yin液如奔流的温泉水浇到guitou上,他被你猝不及防地狠夹,忍不住精关大开射出许多浓精。 他急急忙忙拔出来射到你的腿上,但还是有部分jingye留在甬道里,随着yin液流出的白浊沾在肥厚红艳的yinchun上。 周瑜摸着你柔软的小腹,“这里,会有孕吗?” luanlun之人生下的子嗣会遭受天谴,你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隐鸢秘法中有一门避孕仙术,在此术作用下我不会有孕。”如果被内射就会怀孕你早就不知道该生多少小孩儿了,你躺在床上平复呼吸,脑子里胡思乱想。 “如此甚好。” 他神色冰冷,跪坐在你身下握着roubang将jingye涂满花xue,sao红的yin核肿大挺立,粘稠的sao水流得满屁股都是,十分惹眼。 对着这口湿透的yinxue,周瑜很快又硬了,肿胀粗大的yinjing狠狠撞进xue内,cao出咕叽咕叽的yin靡水声。 “这种事情,不可以只跟哥哥做吗,我们才应该是天生一对。” 周瑜俯身吻你的动作充满占有欲,急切向你的嘴唇寻求回答。不得不说,周瑜的身体与你十分契合,在床上学得也快,总是能够cao到最让你舒服的地方。 可是,孙策口活儿很好,一晚上能舔得你喷了又喷,傅融堪称床上打桩机非常能干,袁基花样多有情趣,哪个都值得睡了又睡。你是很喜欢周瑜没错,但还没到为了他放弃整片森林的地步。 不过是在乱世间寻求短暂欢愉,各取所需,你从不觉得对不起谁,谁也不能将你私有。 你呻吟不语,笔直修长的腿勾到他腰上,搂住他的肩背,伸出yin艳的小舌舔吻他的耳垂喉结,主动张大双腿迎合cao弄,宛若缠人的美人蛇。 双生子总是心有灵犀的,周瑜知晓你的沉默昭示着什么,美丽的眼瞳冷冷地看你yin荡乖巧的动作。 “若是你在床下也这般乖便好了。” 他轻抚你纤细脆弱的脖颈,声音透着刺骨的寒意。 “哥哥教你习琴,你不仅用心不专,还说出那等话让哥哥伤心,真是……不乖。” 你直觉危险,立马推开他想要逃离。而他早有预料,大力将你扣在怀里抱你起身,边走边cao来到琴边。yinjing随着步幅迈动抽插至深处,快感如浪潮涌来,熟红的媚rou收缩,眼尾溢出生理性泪水。你只能死死地搂着他的脖颈,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身,生怕摔下去。 “meimei,半途而废不是好习惯,让我们继续刚才所学吧。” 他将你抵在琴前,上身笔直地跪在你身后,粗硕的男根前后挺动大幅插xue,两手做弹琴状在你胸乳阴部轻拢慢捻,逼你在琴上复刻他的指法。 你哪能记得他的动作,胸前的rutouxue外的yin核被一起刺激,湿烂的saoxue被狠cao,酸麻的快感直冲大脑,身体除了爽什么都感知不到。 你胡乱按了几下弦就哭喘着说:“哥哥,我做不到。” 他将你按到琴上,而后慢条斯理地摘下了戒指,覆有薄茧的手指从你赤裸洁白的肩背沿着脊骨一直往下滑,引来阵阵战栗,最终来到挺翘圆润的臀,指尖在臀rou上按出了凹陷的阴影。 “管教meimei也是兄长应尽的责任,meimei这样不听话,当真该罚。” 他左右开弓抽你的屁股,掌掴出阵阵yin靡的rou浪。手上并未用很大的力气,比起疼痛更想给你羞辱,但手掌扇上臀rou的声音依旧十分响亮,室内一时尽是啪啪的巴掌声。 哪有哥哥的管教是边caomeimeixiaoxue边打屁股的,你羞耻地大哭,挣扎着想要躲避惩罚,可下半身被周瑜牢牢压着,根本挣动不开。 还好他是摘了戒指扇你屁股,不然只要脱了裤子,交错的掌痕和戒指留下的印痕会让人立马明白是谁对你做了什么。 上身被顶的不断耸动,胸乳摩擦在琴弦上,乳rou被琴弦分割勒出红痕,乳尖红得快要滴血,大腿根剧烈颤动,逼心溢出一股又一股yin液。 他扇了二十几下就停下了手,因为你忍不住尖叫着高潮了,甬道剧烈痉挛,rouxue深处喷出汹涌的水柱,身下yin液淋漓一片。 这回他及时把roubang从你高潮xue中抽了出来,胸膛不断起伏,低头看你浑身颤动肌肤泛红在情欲中高潮的模样。 你怕弹错他再打你,缩着屁股连忙求饶。 “哥哥,趴在这里好难受,我们回榻上做好不好?” 他爱抚你被打的红肿的臀,声音宠溺:“好,对meimei,我向来是求有所应的。”而后按着你的腰再次进入你身体。 就当你以为他会让你以这个相连的姿势爬回去时,他勾着你的双腿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你起来,走动间yin液顺着交接的下体滴落地板,留下滴滴水痕。 你被放在榻上,趴跪在周瑜身前,两手撑住床榻,臀部高高翘起被迫做出迎接的姿态,腿间露出一口含着粗大yinjing的殷红湿xue。 后入的姿势进的极深也很适合发力,久未释放的yinjing更加肿大硬挺,guitou直直撞击宫口,roubang慢慢挤开了宫径,不断碾磨你最酸软的地方,极快极重地cao干zigong,cao出sao浪不堪的呻吟声。 你被顶得上身止不住地往前扑,双肘根本撑不住床,于是腰身愈发往下塌,红肿的屁股高高地撅起迎合撞击。 沉甸甸的胸乳被cao地飞速甩动,奶根甩得直疼,你不得不把rufang压在床榻上。 周瑜注意到你的动作,一把拽过你的双臂,左手将你双手手腕压在身后固定住身体,你在他手下弯成了一架绷紧的弯弓,胸前的圆乳被迫高高地翘着,在cao弄之下犹如脱兔般跳动。 他吻着你的后背,右手大力揉捏你的胸乳,乳rou挤出指间缝隙,变换成各种形状。 “哥哥能让你舒服吗?” 你眼角溢出很多生理性泪水,被周瑜扭过下巴一点点吻去,修长的手指抠弄你的乳孔,又探出两指摸索下身性器交接的位置,“明明我们才是最契合的……我们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阴阳相合,天底下还有比我们更般配的人吗?” 手指按上xue口周围被撑的发白的皮肤,沿着被cao得大开的yinchun按压,亵玩熟红的阴蒂,两指不停夹弄拉扯着yin核,xue内敏感点被狠cao,你崩溃地把手指塞到嘴里抑住尖叫声,狠狠地被cao到了高潮,喷出的yin液将身下软垫浸湿。你无力地瘫倒在榻上,双目失去焦点,大脑一片混沌。 周瑜放缓了干你的速度,yinjing抽插间yin水被cao出xue口,汁液四溅。 高潮后的xue本就敏感,cao弄的快感几乎将你逼疯。你想逃走,手肘撑床往前爬了几步,又被周瑜握着脚腕拽了回去。你伸手努力想捂住xue口,眼中含泪求饶:“哥哥别cao了,再caoxue要烂掉了。” 许是你下体红肿一片如零落成泥的花瓣增加的可信度,周瑜真的退了出去,你趴在床上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 他下身还没有释放,握着硬挺怒张的roubang凑到了你的嘴边。 “刚刚哥哥帮meimei舔了,meimei是否也应该礼尚往来,帮下哥哥呢?” 嘴边的yinjing上沾满了你的yin液和点点精斑,看得人面上一热。 你不怎么帮男人koujiao,技术很差,但周瑜话都说道这份上了也不好拒绝,于是你试探地伸出舌尖舔去铃口上溢出的jingye,小心翼翼地含入饱满的guitou。 舌尖来回舔弄guitou与柱身交接处的沟壑,两手托住精囊把玩。嘴巴被圆润的guitou撑得合不上,口中流出涎液,下巴酸麻。 周瑜明显爽极了,小幅挺动腰身在你嘴里抽插。 他仿佛被尘俗yin欲玷污的白玉仙人,眼尾通红蹙着俊秀的眉,形状优美的唇发出性感的喘息,沉沦欲望的模样勾的你心里发痒,xue心深处泛起阵阵痒意。 你感觉自己又可以了,于是吐出口中阳物,撒娇让哥哥接着cao你。 他摸着你下身糜艳湿润的花瓣轻笑,“不是说会被cao坏吗?” “没那么容易被cao坏的……啊——!!!!” 周瑜狠狠顶入,直接cao开宫腔,cao进zigong。 他跪坐在你身后,扣着你的腰将你上身抬起,后背紧紧贴着胸膛,将你牢牢锁在怀里,你根本跪不住,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坐,全身重量都靠xue里的guntang的rou茎来支撑。进的太深了,仿佛cao进了胃里,随着被顶cao的动作小腹不断凸起色情的弧度。 性器交接处的粘液被快速捣入的roubangcao成了白沫,你被干得一句话都说不说来,但是周瑜没有放过你,一手横过你的腰将你牢牢扣在怀里,一手抠弄你已是敏感至极的阴蒂和尿孔,不住地亲吻你白皙的肩颈,一遍又一遍在耳边呢喃着“meimei,meimei。” xue内xue外传来阵阵尖锐恐怖的快感,你浑身颤抖,在这猛烈的刺激下剧烈地高潮了,软烂的xue中yin液喷出。 伴着甬道剧烈收缩,尿孔也控制不住地溢出黄色透明的液体浇在榻上,发出羞人的嘘声。 居然第一次就被哥哥cao到失禁了。 周瑜被你夹得受不了,终于精关大开,狠狠挺动几下就在zigong里射出了大量浓精,和你一起达到高潮。zigong被浊液射击延长了高潮的快感,爽得大腿根不停颤抖。 小腹内满是yin水和jingye,都被roubang堵在xue里,于是yinjing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腿间流出一大股白浊和yin液,下体一塌糊涂,满室皆是yin欲的味道。 周瑜把你抱在怀里,啄吻你的眉眼,你实在累极,听不清他低诉在耳边的爱语,在他的怀里沉沉昏睡过去。 次日清晨,天微微亮时,你便于周瑜陈设精致文雅的卧房中醒来,腿间一片干爽,除了xue口红肿和屁股有点痛外没有其他不适,想必是周瑜做的清洁。 旁边的美人哥哥看起来睡得很香,并没有被你起床的动作惊扰到。你坐起身静静看了他一会儿,感到心乱如麻。 你轻手轻脚来到外间拾起衣服,外室一片狼藉不堪入目,情欲的味道久久未散,榻上更是湿得没眼看。所以你决定趁早走人以免被抓包。 偷摸回到据点补眠,又换了身衣裳,你优哉游哉地去孙府找孙策汇合,因腿心红肿,今日骑不了马,于是你侧坐在孙策身前与他同骑。 他搂着你凑近嗅了嗅你的脖子,“今天的香怎么和昨日的不太一样,但又挺熟悉的。” 你心里紧张,难不成是昨日与周瑜厮混时染上了他的气味? 面上不敢表露分毫:“许是熏衣服的侍女用的香不同吧。”看孙策并未起疑才放了心。 江边楼船如山遮天蔽日,孙策领你上的新艨艟是由周瑜设计的,但你没心思看这些,全程都在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应对孙策,生怕他把你拉到某个没人的小角落亲密一番,脱了衣服可就全暴露了。孙策有时敏锐得吓人,你自觉心虚,暮色渐起时便辞别他连夜乘船回广陵。 多日后的下午,你像往常一样在王府书房处理公务,一旁抱着琴的小纸人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打着公办的幌子要过江来看你。 你瞥了一眼身旁某位认真工作的蓝发高马尾英俊男子一眼,淡淡地回了一个字“允。” 好像,惹上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