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戎别)-那么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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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双倒入床褥的那一刻,侠士长而直的黑发落在他肩窝。他伸手一卷,食指将其绕起,放在唇边吻了又吻。 “小别……”侠士看着他这副模样,忽然不知说什么好了。 所幸他奉行说不如做的道理,和人一起将衣衫解去,赤裸裸地拥在一起,鼻尖顶着鼻尖,亲昵而热切地碰了碰唇。 然而,他没有深吻的打算,一路向下在锁骨上留下明早就会如露水般消逝的吻痕,又轻轻含住一边乳晕。 “这样,”他舌尖拨了一下小巧的rutou,而后吮吸出水声,含糊道,“还是这样?” 康宴别来不及回答,又被他在rutou上一咬:“或者这样呢?” 康宴别低呼一声,原本挺起的胸往后瑟缩了一下。 “小别都喜欢,”侠士左手与他交扣,右手则搓弄起另一边乳珠,“对吗?” 也许因为少年人体格尚且单薄,胸膛线条优美却并不足够饱满厚实,腰身也纤细漂亮。不过正因如此,从这一处能得到的快乐也更多。 “喜欢……”但他的小别只是抬手,五指插入他发间,笑意明媚,“侠士,因为是侠士才……唔嗯!” 嘴甜也要有个度吧。侠士难得像起初那时频频脸红,在他乳尖一拧,抿唇瞪了人一眼。 “哇,”康宴别不顾自己又颤了一下,掌根磨了磨红透的脸,“你在害羞吗?” 侠士别过了脸。 “我可是实话——” 他刚欲乘胜追击再调弄上两句,就被转而托住他囊袋的手转移了注意。侠士将嫩红的那处品咂出声,连被冷落的一边也硬起了乳粒,手则在被刻意忽略过一会儿而稍软下去的器官上撸动,使其再次精神起来。 不多时,他又一次绷住了腰身,正努力让自己清醒想阻止高潮的来临,却有带着茧的拇指将他的双囊向下轻扯。 “我来吧。”侠士起身吻上了他。 康宴别合上眼,全身心投入到这个吻中。 红舌宛如鸳鸯般相戏,撩拨、勾舔、轻吮,亦如扑扇翅膀那样轻拍彼此,弄出情迷意乱的水声。 趁他含着软舌发出满足谓叹时,指尖在红润的顶端一弹,另一手则迅速按住了性器的根部。 他闷呼一声,迷离之中仍然吮着对方的舌,像离不开嘴边的安慰似的。 侠士咬了咬他,好容易将人松开了,伸手去那堆散乱的衣物中翻找着,终于从小家主的兜中掏出一小盒香膏。 果然来时就想好了。侠士望了眼倒在床上喘息的人,摇摇头轻叹一声。 在光下能看出,那盒子与康雪折房间里的在花纹上有细微的不同,以金线勾勒出对称的花瓣,不知有何意味。 他们康家——繁复的规则与见光不见光的秘密,并不是旁人能轻易探究的。 侠士心思一转,更深的目光投向半阖双目的人,手指却如常蘸上滑腻的膏脂,捂热后,温柔地顶入他体内,不疾不徐地转动着扩张着,并没有刻意去照顾某处。 倒是有人沉不住气,迎合着他的手指想将自己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奉上,即使不足以解馋也要吞下他送来的一切。康宴别揽着他脖颈轻声请求他亲身来体验一番,这次他终于顺遂人愿,缓而深重地挺入那一方湿热美妙的所在。 “小别。” 他呼唤道,又在那人抬起朦胧而带有微微笑意的眼看向自己时一撞xue心。如此数遍,直将人捉弄到眼神涣散,不自觉地上翻起来。 纵使如此,被叫到昵称,那双眼仍然会固执地向他望去。 他的心颤动着泵出鲜血,搏动仿佛脏器的呻吟,要求着他自己将所有的、一切的、全部的,统统交付于眼前之人的手心。 他垂眼覆上康宴别停在他颊边的手,满怀珍爱地摩挲,又一次顶向深处,挤出混乱不清却实属情难自禁的爱语。 他感觉到身下腰肢的战栗,手牢牢锁住了精关。 在小别不可避免的难耐哭吟声中,他俯身于耳畔低声问道: “你的病……究竟是怎样一回事?” 康宴别双目方才清明一分,又被他顶回迷茫无措的模样。 “可以告诉我吗?”侠士轻咬上他腮边软rou,掐着他根部就这样taonong起性器来,“请告诉我吧……” “这段时间,我问过侠客岛上的医者,”侠士微微喘着气,身下速度却愈发快,rou体拍出令人心神荡漾的波浪,“这样的症状确实十分罕见,缘由也许不止……” 想起康雪折所说,侠士闭眼抵上他的额头。 梦。 康宴别颤声吐出一字,就绷紧了足弓攀上了灭顶的高潮。 温热潮水仿佛淹没过平躺在海滩上的他的脸,剥夺了他大半的声音,他像梦呓一样,在侠士松开的手中慢慢流着精。 他十四岁时一个漫长得不知如何走出的梦。 长辈苍白着脸带回的两人,至亲的手在自己与兄长的手边垂落,他几乎将牙咬碎誓下的血仇,在梦中颠来倒去反复地无数次地重演。 他的气息仍然不稳,语气却异常平静。 他再醒来时只见自己把长辈的肩上和胸口咬出了血,那双搂着自己的手一直不曾松开。这样的梦之后有许多次、许多种,长辈无眠的夜也同样多,但都不会如第一次那样血淋淋地痛苦了。 “不想再失去了……”他低头深深埋入肩窝,“侠士,我……” 他在耳边重重呼吸了两下,似要将心头郁结在今夜彻底散尽,再撑着他肩膀抬头时,眼神清亮而坚定。 “我爹娘给我和我哥取名想必是这个意思,”他微笑,“不管这天底下宴席散或不散,都能坦然承受最终的离别。” “正因如此,”小别双手捧着他的脸,“才会这么想跟侠士和大家一起走下去!这才是康家家主康宴别该有的样子。” 侠士吻上他弯起的唇角:“可是康家家主只是康宴别的一个样子。” “我想贪心一次,”侠士蹭了蹭他的脸蛋,闭上了眼睛,“我想陪伴着他走下去,不管是哪一种样子。” “那我们拉勾吧,”交扣着的十指轻推彼此,“一百年,不许变!” 康宴别轻晃一下勾着的小指,赌气似的说:“上次太丢人了。说好了今晚不哭就是不哭,除非……” “那就要看侠士的能耐咯。”小别清清嗓子,恢复了体力的身体将他一下子推倒在床上,顺势骑了上去。 什么时候说好了?侠士捏捏他的脸,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不过,乐意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