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怎么还要大人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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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你又在给人讲故事啦?” 康宴别抱着一摞稀奇古怪的玩意进了卧房,顺手将门合上了。 侠士已洗漱好,坐在床边笑了笑:“这次武擂确实精彩,不过听前辈讲当年轶事也很有趣。” 他这几日夜里还要往返于会武居和鼎言堂,索性在家主的住处就清洁好了。康宴别把族人搜集来、赠送给他的小东西放在桌案上,走到床边俯身蹭蹭沐浴后散发着奇花香氛的颈窝。 康雪折倚在摇椅扶手边,嗤道:“你是听腻了,还不准我讲给愿意听的人么。” “我哪有听腻,”他赶忙说,“爷爷想讲,侠士爱听,正好正好!” “你不爱听。”康雪折躺回软椅。这是个陈述句,小别耳朵一动起身扑了过去,跪坐在爷爷腿侧,刚想说两句就被食指与拇指掐住了腮:“又想狡辩了。” 他露出委屈的神情,眨了眨眼,但康雪折显然不吃他这套,松了手拍拍他脸,也不再接着说下去,晾着人闭目养神了。 一点湿润沾上了唇珠。若康雪折抬起银白似雪的睫毛看上一眼,孙儿盈着笑意的眼瞳就这样直直望着他,近在咫尺。 分寸之间呼吸热了起来,康宴别见他雪睫放松地闭合着,却不急不恼,一手眷念地挽起灰发抚上长辈的脸颊,柔软的唇一下下压着、蹭着长辈淡色的唇瓣,直到紧阖的齿关终于愿意放他一马,敞开迎接他耐心撩拨的软舌。 他稍稍拉开距离解开衣扣,将脆弱的脖颈交付于爷爷之手。被摩挲着颈侧咽喉的感觉太好,一阵接一阵令人战栗的安适和欢愉在皮肤表面窜开,一路连上舒缓的心跳,整个人都要化在长辈的掌心里了。 “爷爷……”他喃喃着又亲上去,变着角度越吻越深,在感受到长辈同样温柔的回应之后喜悦地碰了碰鼻尖,唇舌交缠两相安抚,互换着彼此相像却有所不同的气息,沉醉在与至亲交融的快慰之中。 被衣物困住有些拘促,康宴别扯了扯腰封,就被身后一只温暖的手接上。 “我来吧。”侠士仔细地将家主衣装的饰品摘下,解开腰封,帮他把半落肩头的衣物剥去。小别“唔”了一声就顺着他的动作一件件脱下了衣裳,亲吻着长辈的下颌开始解衣带,扒拉两下胸襟,低头埋进了爷爷的怀里。 康雪折抚摸着他后颈,垂眼看着他在胸口找食似的拱来拱去,心中莫名生起一丝好笑和爱怜。黑发绕在他苍白修长的指间,湿亮亮的眼睛先是着迷地黏在他曲线优美的胸膛,当红润的嘴唇覆上淡色的乳晕时,那眼睛又抬起来安静地望着他,唇瓣微微动着仿佛真的讨到了甘霖,正忙着一小口一小口地咽下去呢。 手揉了揉他后脑勺,康雪折轻笑着问:“这么不肯放开,莫非真的吃到奶水了?” 他的好孙儿,闻言才张开嘴吐出了舌尖,晶亮的银丝连着被吮得挺立起来的rutou,两处都闪着被水润湿的光亮,像在向爷爷证明自己根本没有吃饱一般。 在一旁褪去小别最后一件里衣的侠士却忽然感觉有只手摸向自己胯间。 “我倒知道有一处……”长辈吻了吻他额头,将侠士身上松散的衣带一勾,扶上腿间半硬的物什道。 康宴别侧身仰脸望着侠士,见人微怔的模样扑哧一笑,捧起那物舔了舔,啜着涨红圆润的顶端。 他的动作不似要替人纾解欲望,反倒真依长辈所言在索取那一处的汁水。侠士倒吸一口气,手将落未落在他肩头,忍耐地抿着唇。 舌面滚过铃口,卷走刚流出的透明水液。普通人体质本就不比泥兰血脉,浴后的芳香只能将气味遮去几分,他却毫无芥蒂地舐去带着轻微腥膻气的前液,将那一根粗烫吃得啧啧有声,脸埋在他身下认真地吸吮着。 “小别?”自下而上看去便见他性感漂亮的喉结动了动,似欲说还休。而他的小别卖力地含着逐渐充血彻底硬挺起来的东西,唇角都被撑开了些,但还是没能吃到嘴—— “是爷爷骗我,还是侠士不给?”他张口任性器滑出来,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抱怨道。 长辈的手带着他揉上沉甸甸的囊袋:“你自己摸摸,我为何要骗你。” “原来是侠士小气。”语气埋怨,他却眨眨眼睛笑了,一边缓缓搓弄储着精的地方,舔着口中的冰糖块儿一样不停吮着流着水的顶端,真如孩子讨奶吃一样了。 趁他嘴上忙着,长辈掰开他紧窄的臀就着膏脂探入两指,随着他吞吐的动作扩张甬道。侠士看着他愈发迷离的神情就知被揉到了妙处,吮吸也变得更加绵密火热、更加黏人难缠了。 手指的力道忽地加重,他方才还好好地含着,被两指接连不断地摁了不出一会儿,就松开了那物只能张嘴瘫软着舌,呜咽着扬起了脸。 这时才释放出来的浊白精水一半落入他口中,另一部分弄了他满脸,沿着发梢缓缓淌下来。侠士喘着气,刚要撑开他的嘴让他吐出时就看到人喉头一滚,还有些可惜地舔了舔嘴角,追着他没软下去几分的性器啜了啜才放开。 不顾长辈的手指还搅在自己体内,康宴别把身下压着的人的衣袍扯去,牵着侠士的手探到爷爷腿间,伏在怀抱里回头对侠士微笑着,红晕早已染上白皙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