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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晋神色未变,他垂眸,欣赏意味强地盯着哭得惶然失神的女人,夹着烟头的手好整以暇地抹了抹她脸上的泪渍。 “别哭得这么凶。” 他表现得像个好人,但开口又将他的本性暴露无遗:“现在把水流完了待会儿流什么。” 熊伶几乎是瞬间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呼吸滞了滞,整张脸红烧般的发烫。 从小到大熊伶是那种很纯的漂亮,大概是长相使然,性格也温温柔柔的,大家在她跟前说话时都下意识地收敛了些,怕吓着她,从没开过带颜色的笑话。 她是家里的掌上明珠。 高晋也把她当明珠,在掌中肆意玩弄的明珠。 他好整以暇地注视着畏怯地跪在他面前的少女,低垂的眼眸里是露骨的情欲。 这样的高晋让熊伶恨地咬牙切齿,但她依然不敢反抗。 她忘不了浓郁到吐的血腥味,忘不了那个在自己面前被开膛破肚的女人。 她很怕,怕自己把眼前这个男惹怒了,他一挥手,自己就是下一个被绑在手术台上的商品。 修剪得当的指甲几乎都要陷进rou里,熊伶咬住颤抖的下唇,“你不怕被抓吗?” “怕?”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高晋嗤笑一声,夹着香烟的手勾了勾熊伶脸颊上一缕散乱的头发勾到耳后:“当然怕,因为我今天会cao你,我很喜欢你,所以不会戴套,我会直接把jingye都内射进你的逼里。” “如果你去报警,警方会对你的身体进行采取。” “你逼里的jingye都会是我强jian你的证据。” “当然。”高晋话锋一转,唇角牵起一抹笑:“我也会聘请律师,反驳你说你是从名牌大学出来援交的妓女,说你爱慕虚荣,自甘下贱,说你为了钱爬了我的床。” 他简直倒打一耙! 怒意和难堪一同涌上,熊伶整张脸红白交替,气得直发抖:“我没有!” “是你强jian的我!!!” “你有!”高晋抓着熊伶的头发狠力往下压,熊伶头皮吃痛地叫出声,被迫仰起头对上高晋吃人般的视线。 “你的父母只是普通的工薪阶层,家里有套还在装修的房子和一个未成年的儿子要供要养,他们没那么多钱给你,你上了大学后收入只有学校补贴和靠打工赚来的微薄工资。” “到了警察面前你该怎么解释你今天账户上额外多出来的几万株?” “咚——”的一下,是心沉到了谷底的声音。 熊伶木楞楞地盯着高晋,他面色平静,唇角甚至弯起了一个有恃无恐的弧度。 “这可是比不小的收入,你上哪儿能一下赚这么多钱?” 熊伶沉默下来。 眼前的这个男人像座山,一座写着权钱的高山,随意落下的一块石子就轻易能砸得她喘不过气。 无法思考。 这几天发生在她身上的变故太大了,世界在一夜之间变得完全不同,熊伶的意识被打击到飘忽。 她甚至茫然地想。 或许只是口一次。 最差的就是被强jian,熊伶不知道有钱人玩女人的手段,只能想着或许自己态度好点,多配合一点,男人爽完了说不定就能好心放了她了。 此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平时好用的头脑现在想不到比妥协更好的办法。 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 为什么是她来经历这些?! 想到家乡年迈的爸爸mama和上初中的弟弟,熊伶手指紧紧地扣着掌心,痛苦,害怕,担忧....这些复杂繁陈的情绪一拥而上,直接要撑爆她的大脑。 她不想死,她还年轻,还没有读完大学,她的生活还没有开始,她真的好想活下去。 而她唯一自救的希望,只有眼前强迫自己的恶棍。 熊伶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绝望过。 她屈辱地流着泪,呜咽不停,双手却哆哆嗦嗦地攀上了高晋腰间的皮带。 被抓回来的无辜商品最终选择了顺从。 高晋的眉头欣慰地舒展开,瞥了眼办公桌上手下连着女人一起送的白色药瓶。 虽然不太想用药....要是熊伶始终不肯配合,他不是没想过强jian。 还好她不是块硬骨头,比他想的更要识时务,好啃的很。 打量着熊伶笨拙的动作,高晋吞吐烟雾,好整以暇地问:“第一次解男人皮带?” 熊伶咬着牙,艰难地点点头。 “也没跟男人上过床?” “....” 高晋一连两个问题都让熊伶感到非常冒犯,她觉得羞耻难堪极了,眼中酸热涌动不停,哽着喉咙又点了下头。 呼吸刚落,熊伶似乎听到高晋笑了声。 很轻。 轻的让她脊背发凉。 接着,他两指间夹着的只剩下一小截的烟迅速地坠落在地上,火星溅开,被擦得锃亮的皮鞋抬脚碾灭。 “这里。” 高晋垂着头,脸上的笑痕还在,他本就生的好看,笑起来更是。 但他做的事却只会叫人畏惧害怕。 厚实的大手牵着熊伶冰凉的手按在扣子上的小旋钮上,“把这个一直按着就能抽出来。”生着薄茧的指腹带动着纤细的手指往外掰动。 金属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在密闭的空间内被放的很大。 高晋的视线全在熊伶的身上。 这个柔弱娇嫩的小女人身上。 高晋厌恶一切跟弱字沾边的东西,可那一双水盈盈的眸子怯生生地和他对上时,他满脑子只想的是将人拆骨入腹。 无所谓什么手段,高晋也没想过要当什么正人君子。 他从泥烂地里爬了出来,杀人越货,坏事做尽,严苛的律法根本约束不了他的行为。 内裤被哆嗦的小手最小限度地扣着边缘拉了下去,熊伶反应不及,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东西蹭着自己挺翘的鼻尖猛地一下弹出。 熊伶的脑袋离它很近,她僵硬着保持着微微仰着头的姿势,那根比她脸还长的丑家伙散发着骇人的热度,毫无廉耻地在她的眼前上下晃动。 第一次实打实地见到男人的性器,一想到自己待会儿要舔这种东西,熊伶被吓得小脸惨白,怯懦地迟迟不敢有下一步动作。 温热的呼吸短促地撩拨着棒身,高晋胸膛起伏放缓,揪着熊伶头发的力度再也不像开始那般随意。 大概是等的不耐烦了,按在头发的手稍微用了些力气,高晋直接把roubang压在熊伶微凉的脸颊上,卡在脸颊和鼻梁形成的夹角之间,挺胯磨蹭。 高晋仰起头深呼了口气。 心脏狂跳地要冲破胸腔。 一种区别于生理欲望的奇异快感攀升,刺激得他浑身血液躁动,眼眶发红,尿道口颤抖地流出透明的粘稠液体,像是下一秒就要高潮射精。 而熊伶并不能理解高晋的兴奋点,她甚至一点快感都没有,全程只害怕又无措地揪紧了高晋的裤子,痛苦地皱了整张脸。 高晋今天去监狱处理了两个刚进来的硬骨头,曼谷天气炎热,监狱里也不可能好心地开空调,动手时身上不可避免地出了汗。 jiba被捂了一天,只小解时放出来过,现在气味不算好闻,偏腥。 熊伶不喜欢这个气味,尽量小口呼吸,嘴巴也闭得跟蚌一样。 压抑的性欲暴涨,高晋每次挺腰jiba又都碾压到了底,根部坠着的囊袋一次又一次地紧压在熊伶的嘴唇上,从rou缝间挤出的皮皱都光滑了不少。 她怕一张嘴下一秒高晋就要把那东西塞进她嘴里。 她觉得这种变态的事情高晋做得出来。 这场怪异的cao弄在高晋将熊伶脸上那处皮rou磨红了结束。 他沉着气向后退,拉开了和熊伶之间的距离,骇人的性器也从她脸上挪开。 熊伶以为是结束了。 她松口气,掀开眼皮,红润硕大的伞状rou冠泛着油亮的光感,狰狞地对着她。 高晋握着粗大的jiba抵上了她的唇瓣。 “张嘴。”男人的嗓音暗哑,用这种侵犯性极强的姿势命令道:“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