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黑魔法师被俘后,发情期浴火焚身,张腿被圣骑士凎
八岐大蛇花了几秒钟才意识到自己睁开了双眼,想摘下蒙眼的东西却发现用尽力气也动弹不得,只弄出几声金属碰撞的响声。他的双目被蒙上厚厚的黑布,手脚被缠绕的金属链拴着悬吊在半空,连嘴里也被塞上了金属金属口塞,这些东西每一样都是高天原为他精心准备的——作为这片大陆最负盛名的黑魔法师,他当然值得。 很不幸,一向对自己的能力足够自信又足够谨慎的八岐大蛇本以为这次又能像前几次那样在高天原的围捕下逃之夭夭,却没想到失手被擒。也许是天照睡久了终于变得头脑清醒,知道高天原那堆成山的财富不应该用来养那些尸位素餐的官僚,而是应该用来请一些有用的外援。八岐大蛇被多位来自外域的异族强者连番追击,终于耗光法力如同一条落入笼中的蛇,正当他准备用尽最后的力量逃离时,只听那位来自东方的阴阳师念了一句“言灵·缚”便让他身体被缚无法使用魔法,被突然从天而降的雷电劈在身上的疼痛是他失去意识前最后的记忆。 实际上这些枷锁本质毫无意义,那些高天原的法师在他昏迷期间在他身上不知施加了多少层法术,现在一点魔法也施展不出来,重重束缚不过是意志薄弱的人畏惧于他言语的诱惑。他们所畏惧提防的不过是高天原那些人捏造的莫须有的罪名,诸如研究黑魔法、制作禁药、诱惑人类实施非法献祭;yin荡无耻秽乱高天原、以美色勾引纯洁的神职人员堕落………好吧前面几项可能的确是真的,但后面那两条,不过是几个色欲熏心的官员在他的一笑下自作多情后恼羞成怒的诬陷。 事实上,八岐大蛇作为这片大陆上少数活到两百岁还保持青春美貌的高阶法师,至今仍是个处男,倒不是因为他笃信那些刻板的教条强行守贞,只是这世上已经没有能入他眼的人令他愿意纵情享受性爱的人。 说来令人难以相信,邪恶恣肆的八岐大蛇曾经有一个初恋情人,且至今仍爱着他。 那是在他十八岁的时候,还顶着一头有点炸的银发而非现在的深色长发,在伊邪那美手下修行初有所成,便想着给自己放个假。他漫无目地到处闲逛,在一个湖边遇到了那只钓鱼的小金毛。八岐不过是想化出蛇形偷走他身边那碟异域口味的粉色裹着樱花树叶的甜点,却被看起来傻乎乎实际上意外敏锐的少年逮个正着。他们这样相识了,金发少年别扭地说自己名叫素盏是附近的村民,八岐大蛇觉得他一定是某个不谙世事的富家少爷偷跑出来玩,不知出于什么恶趣味随口编造了自己是个名叫“芽”的蛇型魔女,将少年哄得一愣一愣的,最终一碟樱饼全进了他的肚子。第二天他们又聚在河边,像逃学的孩子一样偷偷玩耍聊天,话题也许很无聊也很傻,但却像素盏第一次烤鱼的滋味一样令八岐在百余年后记忆犹新。 到了第七天的时候,素盏突然红着脸跟他告白,说自己即将年满十六岁要回家继承一个重要的职位,希望完成之后能向芽求婚。八岐大蛇捏着伊邪那美催促他返回的信纸,轻轻说了声好。 他们本应在一个月后在湖边重聚,谁知在那场与另一个黑魔法教团的苦战中八岐遭受重创,被伊邪那美带回虚无养伤,他浑浑噩噩醒来又睡去,以为和小金毛的约定要迟到个几天。直到八岐修复身体彻底苏醒赶回他们约定的地方时,那湖也已经被巨石填平,人间已过了将近百年。除非是八岐这样修习法术使身体时间停滞的高阶法师,百年时光足以让他的少年爱人化为枯骨,恐怕连他的儿孙也到了寿终正寝的时候。八岐大蛇根据当年留下的信息四处打听,可惜没有找到恋人的家庭信息。他只是有些遗憾没能去恋人的墓碑前看看,并未因此悲痛欲绝或伤心挂怀,对八岐来说那个年轻的爱人和短暂的七天并不会消逝,如同他亲手折下的花一般永远属于他,成为他漫长生命的一部分。 每当回想起初恋爱人时八岐会情不自禁微笑,可惜这次被横在嘴里的柱状金属口塞妨碍了,更扫兴的是此时响起了厚重石门被打开的声音。 八岐大蛇仔细倾听想辨认是否自己的同伙前来营救,却只感受到独属于高天原光明骑士的令他不适的力量,同时传来战靴与地板的碰撞声,门外的守卫恭恭敬敬地说道:“那么我们先退下了,神将大人请您小心。” 八岐不耐烦地哼了一声,来者居然是高天原光明骑士团的首领,大名鼎鼎的 “处刑神”须佐之男。虽然未曾亲自见面交手,八岐却也对他有些了解:此人武力高强战功赫赫,因为出身不明且性情刚硬被一些高层官僚看不惯些,在民间颇有威望,还生了一张俏脸。头脑可能不那么聪明,小道八卦里说他经常被魔女欺骗。不知这位素未谋面的神将亲自来神狱见他所为何事,毕竟以天照的作风就算真要处决他也只会是在正式审判之后。 须佐之男走到被悬吊着的八岐大蛇面前停了下来,虽然被蒙住眼睛,八岐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的视线正死死盯着他,令他浑身不自在。过了好一会儿,八岐感到自己的下巴被金属手甲捏着抬了起来,须佐之男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只吐出一句带着压抑的怒气和其他难以分辨的复杂情绪的话语:“你其实是八岐大蛇。” 这是干什么,要来验证囚犯身份看是否有人冒充吗?可他们以前又没见过面。八岐大蛇有些紧张,不知为什么,须佐之男的声音让他产生了十分怪异的感觉,一种莫名的熟悉。 紧接着须佐做了更令八岐不解的事。他用法术控制悬吊八岐的铁链略微下降,随即用手抚上他被金属镣铐磨得发红甚至有些破皮的手腕。八岐只觉得被什么柔软的毛绒织物被塞进手腕和铁铐的间隙中,令他饱受折磨的手腕好受了些。 八岐想吐槽如果要善待俘虏还不如干脆些直接把他本人放下来,反正现在的自己也没法使用魔法,也没能力像盗贼那样越狱逃跑,须佐之男到底要干什么,他不知道这样好像把手铐弄得像什么情趣用品吗?随即须佐略调整了一下锁链就转身离开,八岐大听到脚步声到牢狱门口停下,紧接着是厚重石门开启又关闭的声音,之后这里再次陷入一片死寂。 吊着双腕的手铐位置被调低,胳膊和躯干的锁链略放松了些,使得腰和大腿也承受部分重力。八岐尝试着扭动身体,须佐这通cao作确实让他少受了些罪,这的确是在保证他手脚被拴着身体悬空的前提下最不难受的姿势,毕竟他这样危险的黑魔法师除了附着咒语的镣铐什么都不应该接触。可这个姿势也十分别扭,腰被抬高,双腿被迫岔开,膝盖微屈,若是再抬高一点袍子都会被掀起露出赤裸的小腿。 这个样子好像风月场所里被情趣玩意吊着即将被jianyin的男娼。 八岐大蛇猛地晃了晃脑袋,自己怎么会冒出这种念头。也许是须佐之男那家伙的身上光明魔法的影响让他心绪不宁,胡思乱想,连心跳都变得有些不稳。八岐深吸了口气,默背魔法书的内容平复思绪,等背到第三本的时候终于发现事情不对劲了。 身体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一股许多年未曾体验过的奇异感受自小腹处蔓延全身,双腿间升起情欲的饥渴。八岐背到提取蛇毒炼制魔药的注意事项时终于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为了取得更强的力量有些黑魔法师会将强大的魔兽融入自身,同时也会身体也会出现一些动物的习性。八岐大蛇融合的是一条千岁白蛇,尽管隐藏得很好没有外人知晓,却也使他产生了些蛇的习性——天冷时会嗜睡、会蜕皮、吃东西喜欢整个吞,以及……发情期。 平时在魔法和魔药的帮助下八岐从未被发情期所困扰,并且笃信自己即使真的发情也绝不会受这种野蛮落后的繁殖欲望所影响,可现在他发现自己错了。 情潮来势汹汹,身体越来越热,yinjing已经微微颤颤立了起来,下面的女xue也逐渐变得湿黏。八岐恍惚间间回忆起自己与素盏互生情愫的时光,他整晚蜷缩在床上一只手揉弄阳具一只手扣挖雌xue,等到天亮时他看着湿透的床单明白自己居然爱上了那个几面之缘的笨蛋小金毛。 思及昔日恋人并未让八岐好受些,反而更加意乱情迷。多年来一直被魔法压抑着的情欲疯狂反扑折磨着他的身体,汗水打湿了头发一缕缕贴在脸上,雌xue中不断渗出的yin液沿着股间往下流,滴落在地面发出yin靡的声响。他本能地想就合拢双腿却被锁链阻拦,只能大张着双腿忍受情欲的折磨。 八岐深吸一口气,若是能挣脱双腿的桎梏,夹紧双腿通过大腿的摩擦应该能令自己获得高潮早点摆脱这情欲的折磨。目不能视的情况下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小腿与锁链的每一下摩擦都让他的yinjing变更加硬得发疼,rutou仅仅是被衣服刮蹭就变得sao痒难耐,雌xue也变得愈发湿热。八岐用力咬着口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极致的情欲折磨下小心地感受锁链的位置,慢慢一点点磨蹭着让双腿从铁链中挣脱。 也许是因为锁链被须佐之男弄得较松,挣脱虽然耗费一番心力,却比想象中要轻松,以至于八岐因为身体和心理过度兴奋而一时大意,忽略了一条从胯间穿过卡在他腿间的细链。 在双腿彻底摆脱桎梏的那一刻,下半身失去锁链的支撑下坠,八岐本以为身体的重力会集中在手铐上,却骤然感到腿间一痛。 “唔!呜……” 腿间的铁链因为重力深深勒进那处脆弱的下体,饱胀的阴蒂和脆弱的yinnang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八岐脚背紧绷,玉白的双腿如同绞刑犯垂死挣扎般激烈晃动,紧接着一股透明的yin液喷溅而出,沿着渐渐失去力气的小腿流下然后滴在地上。 潮吹后的八岐大蛇浑身都在颤抖,牙齿将金属口塞咬得咯咯响。高潮的快感退去后腿间只余疼痛,他借着这份痛楚强拾精神,双手用力攥住连接手铐的链子向上使力,用尽全力抬起一条腿跨出那条卡在腿间的铁链,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黑暗中只余自己激烈的喘息声,八岐努力平复呼吸,正当他为短暂的不应期后情欲再度袭来而感到懊恼时,冷漠的话语在他耳边响起。 “即使是身陷囹圄也要做这种事吗?” 无异于雷电突然在脑中炸响,八岐大蛇浑身僵硬,骤然听到须佐之男的声音,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须佐之男一直未曾离开,他只是亲手关上了这神狱的石门,然后以法术掩盖了自己的脚步和呼吸声,走回八岐身边,一直站在一旁无声地看着他发情到被铁链磨到高潮的yin态。 “你一向这么yin荡吗?”他重复问道。 Tbc (下一章小须要亲身上啦) (小须开始没多想真的只是想让芽被捆着的时候稍微舒服点) “你一向这么yin荡吗?” 这不是面对刚见面的人应有的礼貌。 高潮过后的八岐大蛇恢复了清醒,很显然须佐不知道八岐因为蛇的生理属性被迫发情,只以为他太过放荡纵欲即使在监牢中也要用锁链自慰泄欲,可这又与须佐何干,他自己在此纾解欲望又何罪之有?看来须佐之男也与那些刻板教条的伪君子无异,相比起他们甚至更理直气壮,指责他放荡的话语甚至能听出点仿佛男人指责妻子不忠的愤怒和委屈的味道。八岐大蛇隔着口塞哼了一声,盘算着等恢复力量后先给须佐之男下一个自慰时无法勃起的诅咒。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一哼激怒了对方,八岐大蛇突然感到脖子一凉,须佐之男的剑破开他的衣领一路下滑,恰到好处地在不伤到人的前提下令八岐清晰地感到剑间划过肌肤的刺痒,这份刺激很快让还未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的八岐情欲复生。深色的法袍被从中间划开,松松地挂在身上,激烈起伏的胸腹满是汗水,下面露出半勃起的yinjing和肌rou紧绷微颤抖的大腿。八岐为了舒服一向在法袍下什么都不穿,如今失去魔法的护佑,已经半点隐私也无。 须佐之男皱眉看了一会儿,收起佩剑一手攥住八岐的腰,右手突然用力摁上他的小腹。八岐大蛇暗道不好,可惜为时已晚,一股电流自须佐之男掌下流出,从下腹流向四肢百骸,令他浑身又痛又麻,下体却在这极致的刺激下攀上顶峰,八岐崩溃地双腿乱蹬,喉中发出嘶哑的吟叫。须佐之男掌下金光流泻劈啪作响,手上动作不见留情,直到那赤裸的双腿力竭停止挣扎,才慢慢松开手,在八岐的小腹处留下一个金色的烙印般的魔法纹符。像八岐大蛇这种级别的黑魔法师不会不给自己留后手,他像蛇储jingye一样在自己的皮肤中储存了一些特殊魔力,即使在被俘后也能不受普通封印的限制取出使用,原本计划是等自己的人来接应时找机会使用这份魔力挣脱镣铐逃走。很不幸,突如其来的发情期潮吹又被须佐突然出声惊倒,使他在极度激动之下一时不甚流泻出一丝破绽被察觉,被加了一道更强的雷电封印。 封印金色的光芒中混合着一丝属于八岐大蛇的紫色魔法,虽然是圣洁庄严的闪电形状的纹样,印在这深陷情欲的半裸着的身体上却看起来与yin纹无异。须佐之男转过手,看着自己手腕上还挂着八岐被电击时射出的白浊。 逃跑计划被识破,被迫经历并不愉悦的前后两次高潮的八岐大蛇此刻只希望须佐之男能放过自己,可惜这个愿望很快在对方的手甲下破灭了。须佐之男的手甲是由龙皮和最坚硬的金属制成,适用于抓握同样坚硬的的武器,也能用来折磨柔软脆弱的rouxue。右手从那双白皙的大腿间探入,毫不温柔地插入湿淋淋的雌xue搅动,如同捏碎一只熟到极致的果子,翻搅出柔软鲜红的果rou,将透明的汁水挤压出yin靡的声响。八岐发出可怜的呜咽,却并未换来对方的仁慈。须佐之男抽出被打湿的手,又使用魔法驱使那几条被挣脱的锁链重新捆住八岐的脚踝和腰部,将他整个人抬到半空被迫岔开双腿。 八岐感到大腿间被头发磨蹭的sao痒和逐渐接近私处的呼吸,惊慌又徒劳地进行最后的挣扎。须佐之男埋首他的腿间,啃咬着那鲜艳软烂的果实。毫不温柔的啃咬和吮吸带来的粗暴快感与发情期的生理本能化作情潮不断冲击八岐大蛇的神智,他双眸上翻,涎水混着汗液打湿了下巴和脖颈。极致的快感和心底的抗拒令他本能地夹紧双腿,须佐之男耳饰上的尖刺撞上大腿内侧软嫩的皮rou,八岐突然一个激灵,被印在大腿上的耳饰的轮廓恍然间如一道闪电劈进他混沌的神识之海。熟悉的耳饰形状……在哪里见过……可还未来得及细想,双腿便被锁链往两边拉开到极致,yindao被舌头入侵的快感将他重新拉回情欲的混沌。 等到第二次颤抖着潮吹后,八岐大蛇才被松开腿上的锁链,取代唇舌的是粗大到吓人的yinjing。rou柱毫不温柔地挤进被吮吸得红肿的雌xue,借着yin液的润滑深入到底,一下下地顶撞着宫口。八岐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蒙眼的黑布被泪水浸湿,头发也被汗水一缕缕黏在肩颈上,他只能在一次次猛烈的冲撞下无力地摇头,间歇地发出愈发沙哑的呻吟,须佐之男像饥渴的幼兽般用力撕咬吮吸着他的rutou,脖颈和胸口被印上一个又一个牙印和吻痕。 他被jianyin到失去意识又被干醒过来,很痛,很累,更多的是无休止的快感。八岐浑浑噩噩间回忆起他在虚无养伤的日子,那时他也是这样半昏半醒,眼前全是黑暗,浑身无一处不疼,而就是在那段黑暗里他错过了自己与少年安爱人的约定从此天人永隔。八岐突然感到心头抽疼,从yin欲的监牢中找回了一丝神智,自从那次养伤百年错过恋人后,他就强迫自己练出了失去意识后也能估算时间的能力,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天之久。 普通男性是不可能持续勃起这么长时间的,在考虑到自己被许多人轮jian的可能性后八岐的脸色一瞬间因为紧张和愤怒变褪去血色,又很快恢复情欲的绯红,大腿上手甲的触感昭示着cao干他的人还是须佐之男。 “还好一直是他” 这个念头莫名地让八岐大蛇略感安慰。 不知过了多久,须佐之男终于迎来自己的高潮,大量jingye将八岐大蛇的小腹灌得微微鼓了起来。高潮过后的须佐之男喘着气伏在八岐肩上,随着呼吸逐渐平缓他也不再是冷酷粗暴的模样,他仿佛不再是刚才那个残忍强暴八岐大蛇的处刑神,渐渐露出迷茫又无措的神色。 须佐扯下披风,手忙脚乱地裹上那具饱受蹂躏的躯体,并解开所有镣铐,又小心地卸下被泪水浸透的眼罩和口塞。八岐大蛇紫色的双瞳早已失去神采,没有口塞的阻挡舌尖微微外吐,身上遍布青紫印痕,完完全全是一副被干得坏掉的模样。 “对不起”须佐之男眼角绯红,他小心地抱起八岐大蛇,一遍遍亲吻着他被指甲扣出血印的手掌心“对不起,我太思念你了……” 监牢中一片寂静,只余二人交错的呼吸声。许久之后,一只手轻轻抚上须佐金色的头发。 “我也思念你啊……素盏。” End 须狗狗眼哭泣:我当初等了你好久5555 蛇:他这副样子怎么好像是我的错 须:所以你这些年发情期都是用魔法自己解决的吧(星星眼)以后可以不用这么麻烦了 几个月后,夜刀神对躺在须佐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蛇:所以帮恩公你跑路的活也不用干了吧??欠的债也就这么算了吧? 天照严肃命令须佐之男必须履行好看押八岐大蛇的工作,不得有丝毫懈怠 天照:所以蛇系黑魔法师都会有发情期是吧?对吧?都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