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家;广陵王X杨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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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修个子矮,这在赌场是很危险的。从气势上,就给人好欺负的感觉。 所以广陵王让他适可而止,别把命给赌没了。 “广陵王在乎我这条命?”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用钱的时候我还要用你,所谓把钢用在刀刃上,不能让你随便霍霍自己的阳寿,要么你还没霍霍干净,就被人抹了脖子。” 杨修生气,这人根本不在意自己,就在意自己那点本领了。在家还要看她天天和别的几(十)个男子酱酱酿酿,实在没意思。 所以他偷偷找了个场子,不算远,自己人来报信统共一时辰能回去见人。倒是这一个月来一次也没用上,合计是广陵王干脆把自己忘了。 虽是生广陵王的气,但是她说的不赖,万一出事呢,他这抢来的命他自己最珍惜了。 所以他每天赌来的钱,一半都花在雇人上。 先是在场子里说好,从开张到关门,他都坐在一张高出常人凳子两倍高的台子上,做庄家一晚上不下来,位子是给他留的,致于能不能一直坐庄家就看他自己本事了。不过这一个月来他倒是真有这本事。 再是额外花了点钱,雇了几个店小二,万一出事过来给他当打手。 而后他就稳稳坐上庄家位子,天天来赢个痛快。他这么一来,店里热闹了许多,看戏的,不服的,崇拜的,生意从没这么好过,店里干脆都不额外要他那一半的酬劳了,把他当宝贝供着。 杨修自从进了绣衣楼什么时候这么被在掌心里单独捧着过?自己也差点儿骄傲得失了分寸,险些脱口而出自己的大名。倒是多亏坐得高没人把他和广陵王身边那个小个子杨修联系起来,还有人问他,能不能赢得了那个大名鼎鼎的杨修。他只笑笑,那是谁?外地来的,没听过。还是谨慎为好,万一露了馅儿岂不是要给抓回去看得更严。 所以他打算最后在这待一天,刚好在这儿赌了一个月了,明天来个不告而别。 万万没想到,就是这最后一天出了意外。 杨修来这场子以前,这里就有常客。人多来去如流水,能经常来这儿赌的,都得是有本钱的,最常来的就是街坊里几个女老板。她们一早听说这里出了一个前所未见的奇人,一晚上不从庄家座位上下来过不说,长得还很水灵。 几个人平时就忙得很,可没杨修那么多时间天天来赌,只能得空来瞅瞅玩两局会会这位奇人。杨修自然也就对她们没什么印象,毋宁说他其实根本没在意过任何对手。这点让他这次吃了亏。 几位老板们哪次来不是有人躲着供着演着,让她们赢两局高兴高兴。偏偏这个新来的不懂规矩,惹怒了几位不好惹的。 面铺的王老板看中了他那浅色的头发,随着蜡烛和油灯的光变色,好看的很。 铁铺的赵老板想知道他那雪白的胸脯是不是和那庄家位子一样经得起捶打。 花铺的李老板喜欢他说话的嚣张样子,看着欠抽,不知道挨抽的时候他嘴里还放得出屁来吗。 于是几个人终于凑了个都有空的日子,一块和他拼了一场。出了高价还少不了威胁,终于买通了店里的人,好让他们一会儿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别人都清出去。这店赚钱是小事,要是得罪了这几位老板,可是在这街上开都开不下去的。 杨修是喝惯了其他客人给点的酒水的,而且店小二都被自己买通了,不可能出什么岔子。于是这天女老板们给他点的一小盅酒他没多想就喝下去了。 渐渐地身子似是发了软,在这只两层高的凳子上,怎么像是头顶到天花板了一样,似是要坐不住了。 眼前打圈儿,自己像是杯子里的骰子似的,觉着被抛着、甩着。出来一看,一面一一面二,竟然是稀里糊涂的输了。第一次。 “小公子该从庄家位子上下来了呢?” 这凳子他自己都坐不上,每次都得让店小二给先抱上去,更甭说自己下来了。铁铺赵老板似是看出他的不堪,“我来帮你啊小公子。” 似是帮忙,但是手可摸了个遍。 “怎么看着还有点站不住了?”王老板关切。 那没办法,赵老板只能把他抱到赌桌上。 “许是喝了酒在这屋里闷热的吧?”李老板似乎很有经验,“应该赶快帮他脱件衣服,敞开怀,透透气,可别晕过去了。” 杨修这下没了主意,他不知道这是诚心捉弄他呢,还是自己真醉了,喊着最熟悉的那个店小二的名字,但没人来应。只有李老板一声回应,“这里可没别人了,小公子放心吧,我们好好照顾你。”他心想完了,这下是被人算计了。 他看自己四肢无力逃脱不了,不如用老本行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各位好jiejie,你们先慢着,我们玩个游戏吗?打个赌。” 赵老板听了,闹着玩儿似的扇了他一嘴巴,“还耍赖皮。”她们可不吃这一套了,香喷喷的身子就在手边,谁还去玩他那破游戏。俩骰子无人问津了,硌在杨修被扒光了的腰下,给他那层公子皮上烙下个一、二。 杨修知道只要自己提广陵王的名字这群老板准会把他放了,但是他瞒着广陵王出来的,传到广陵王耳朵里自己肯定得受罚,更甚,广陵王不愿意见他挨着他。 而且他也不想这狼狈样子被传出去,脑子里一团乱麻,什么好主意也想不出,只能自己忍着,忍到结束回去当作无事发生。 他想,这下倒是被广陵王说中了,虽然没被抹了脖子,倒是浑身上下都给人抹上油了。一股子什么味儿他晕得闻不出来。 别是点把火就行。 她们总不至于玩死自己吧? 他已经不愿意睁开眼了。这几个女人,会的实在是太多了。 他想忍着别起了什么反应,但是那几只手,可是比广陵王的粗糙多了。几位老板在这街上的家业都是自己一手拼搏闯荡出来的,没少亲自干过活,茧子也没全退,硬邦邦的刮在人身上,格外刺人,哪能没反应,他只能紧着自己的嘴,不发出一点儿呻吟来。 杨修那细皮嫩rou的,可经不住这么揉搓,rutou被掐着捏着那么一两下就泛红发硬了,身子被摩挲着那么一两下就发颤蜷缩,接着再被抻开继续玩儿。 几个人摆弄着杨修,一早觉得他不下座位蹊跷,连个解手都不用吗?果然其中有幺蛾子,原来是个子这么小,故意撑场子呢。 “人不大家伙不小呢?”杨修那东西早就被摆弄的立起来了,憋涨得发紫,几个人故意给他晾着,他想屈起双腿来挡一挡,但是俩脚腕被铁铺老板死死的按在赌桌上,这小身板弄起来可比铁锭轻快多了。 “弄个尺子来好好给他量量吧?这个子许是被心眼儿坠住才长不高。” 杨修渐渐清醒,但是被羞辱得更想自己昏过去,怎么药效不能长久点? 老板们见他眼里开始有神,有泪,许是也快有力气了。扒开他的嘴,抻出他的舌头,黏黏糊糊,正好能用。“能使上劲了吗?”花铺老板掐过他得脸问。也不听他回答,攀上赌桌,要骑上他的脸。她们今天特意准备好,只穿了裙子,底下空空如也,方便些。 杨修头全埋在裙下,被花香弄得窒息,快忍不住张嘴呼吸妥协的时候,广陵王进来了。 广陵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自然是知道杨修偷偷出来开场子的事,奈何最近太忙没空陪他玩儿,这地界也没什么危险的,他还想玩儿就自己玩去吧,只派了一个人去盯着。 这位眼线觉得工作怪无聊,但是又闲又能赚钱谁不干呢?和门口的大妈们混熟了,天天组棋局。 今天打完了,往场子里侧耳一听,动静不大对。戳开一个窗户洞,只见庄家台子上没了杨修人影,只有几个女子围在赌桌前,其他人也一概没有,他自己想进去问问也不敢。只能吓得立马骑马往回跑,希望没太晚,不然自己脑袋不保。 广陵王来时一脚踹开门口两个店小二,闯进门去。几个女人也停下手,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花铺老板下了赌桌,杨修侧过脸,看见广陵王一瞬间忍不住眼泪,又把头别过去。 “几位jiejie对不住了,这是我的人。”客客气气地,广陵王可不能不在意她们那可观的赋税。 她们也是讲理的,生出愧意赶忙道歉,“竟不知道这是广陵王的人,是我们唐突了,还望广陵王不要计较。” “我不让他乱跑他还自己出来。怪不着几位jiejie们。我回去教训他。”在外只能先骂上杨修两句,让杨修更委屈了。 待几位女老板走后,广陵王一把扯了赌场的桌布裹了杨修,撒气,也是在店里示威,一把把杨修抱出这场子。 杨修在广陵王怀里自己解决了下体的肿胀,泻到了桌布上,还不小心溅了一点儿到广陵王衣袖上。广陵王一时生气抽了他一巴掌,又觉得后悔,翘着他都这个可怜劲儿了。于是低头吻了一下他额头,“刚刚是迫不得已,我不教训你,我好好疼你。” 杨修刚止住的泪水听了这突然温柔的话又要溃堤了。想着找点由头转开话题,“我那身衣裳……金丝线的……” 广陵王低头在他耳边说,“我再给你做一身,还要给你配个两尺的新头冠,让你比傅融还高。”终于把杨修逗笑了,拍着他入睡,回城。 回宫之后,到底被糟蹋了多少,广陵王也不问,怕杨修难受。 他遍体伤痕咬痕吻痕,不好让别人来伺候,只能广陵王亲自帮他洗澡,杨修人还昏着,身子终于放松下来,像小猫一样舒服地发出呼噜声。 让人想得寸进尺,戏弄戏弄他,也算是补偿补偿他。给他后xue拾掇干净,广陵王洗了手指,按进去两根。虽是缓缓的探入,杨修吓得睁开眼,还没从刚刚的惊恐里缓过神来,抬头见是广陵王,才又瘫软下去,闭上眼抱怨,“陛下该剪指甲了”。 广陵王转转手指的方向,“我给你试试,这里面弄破了没。”轻轻给他揉,一圈一圈地。杨修随着广陵王的指尖动作发出阵阵喘息声,完事之后才说,“她们没弄这里……” 抱上床之后,杨修已经生龙活虎了,扭着劲往广陵王怀里钻。 “你也不收拾他们!”假模假样地咬着广陵王脖颈撒娇。 “以后我单独给你开个场子好不好,让傅融带两个下手看着你护着你,每周开三天,别再出去闹了,你看这闹得。” 广陵王刮了一下他哭过还肿着的鼻子,“小身子倒是便宜了别人。” “便宜了别人你还笑?”杨修佯装生气,把广陵王抱得更紧了。 “这不是最后还在我怀里吗?”广陵王埋头亲亲他额头,喉结,锁骨,乳尖,宣誓主权,把杨修痒得咯咯笑。最后回到唇边,嘴角,双唇,舌尖…… “舌头给人用了没?” “没来得及。” 广陵王笑他还贫嘴。“那来伺候伺候我。” 杨修的头被按着,一直舔到尝出一丝血腥味儿,竟是把自己舌头都舔破出了血,连着自己的血和舔出的yin液一并吮吸到身子里,广陵王才算满意了。 他爬上来喘了口气,又要求了一个吻,再看着广陵王睡去。 心想以后要多做点错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