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我的性癖而已
这只是我的性癖而已
要窒息了,嘴里是粘液,腿间是粘液,好像脑子也被黏住了。姬缃干脆回到宫颈口,隔着指套用指甲轻轻刮擦它,这个动作和性快感无关,只是折磨人罢了。看姚天青没太大反应,她对着那个小孔撞上去,听见吃痛的声音。 不适与快感的叠加比单纯的不适更难忍受,所以她同时抚慰能让人舒服的地方。 “啊、嗯……”脖子上的力道更重了,好像真的打算掐死她。 窗外的雨又开始下,她想象这里是一块沼泽地,自己陷进污泥中逐渐下沉,呼吸系统被压迫,胸腔难以起伏,被紧紧裹住,然后迈向死亡。 发现掐脖子并不能让她停下来,姚天青发出比刚刚要低沉的喘息,松开她,往下擒住她的手腕,却没有往外拉,只是轻轻搭在那里,跟把脉似的。“慢一点,”在她耳边的声音比晚餐时讲话要高了不知道多少,细细的,好像故障的录音,证明声带的主人已经快要忘了发声的方法,“轻一点……太、太刺激……我要到……” 姬缃感觉有点眼花,缺氧导致的,她大口地吸着空气,故意笑了一声说:“这样也能啊?” 姚天青垂着眼,点了点头,亲她的鼻尖。 想不明白。 她停下来。 “别停……” “我累了。”她撇撇嘴说,抽出手。 已经在高潮的边缘了,所以姚天青亲昵地又勾她的腿弯,肌肤摩擦的声音听起来好难为情,她们的阴部贴近了。 “这是什么?” 她感到有什么顺着她的手腕往上摸,摸到她的上臂,之前一直藏在外套里的部分,三头肌,那里有长长的玫瑰花纹身,一路画到手肘附近。 不是因为她喜欢纹身,是为了遮盖疤痕,后来也盖不住了,她尝试自律的结果是在二头肌增加了很多横着的、凸起的伤疤。 她停止和同学的关系,差不多是因为那个人开始对这些疤说教:“你以为这样很酷吗?显得你很忧郁,有心理创伤?”或者“无论有什么事情,你都不应该伤害自己啊,是别人伤害了你,你为什么要变得和那些人一样。” 她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公交站,“Cindy,”她叫那个同学的英文名,老实说不太符合本人气质,“这只是我的性癖而已。” “啊?” “我喜欢一边割自己一边自慰,这样比较爽。”她还对Cindy轻佻地笑了一下,“如果和人做就不会,放心吧。”然后她的车来了,她和Cindy是顺路的,不知道为什么Cindy没上车,之后也没联系过她。大概就是所谓的被地雷女吓晕了。但有一说一,她觉得自己确实只是性癖比较怪。 此刻,“如果你要可怜我还是算了,我只是赶时髦而已。”在收到安慰前,姬缃抢先解释道,“我还算乖的,有些人是嗑药呢,就是年轻人装深沉罢了。” 姚天青的气息已经平缓了很多,一直在蹭她的脖子:“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你要说也差不多是那些话。” 没回话。那些疤被轻轻摩挲着,就像从侧面拨动一本书的书页。 姬缃的原计划是惹姚天青生气,美美收获一场angry sex,现在已经完全偏离她的计划了。想到这里她自己反而生气。 “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她皱眉问道。 “嗯?” “打我一下就不打了,还搞得气氛很rou麻。”她边说边掰开腰上的腿,打算去拿瓶水喝,但被圈住了。 姚天青缓缓地说:“一般打了人之后都会温柔一点的吧,补偿心理嘛。连家暴男都要道歉呢。” “啊哈。” “很rou麻吗?” “很rou麻。” “那我现在再扇另外半边脸一巴掌?”那双眼睛又弯起来,挤出周遭的细纹,姬缃很喜欢这样有细纹的眼角,但姚天青怎么看都是皮笑rou不笑。很假。 “算了,就这样吧,有点困。”她说,叹了口气,“你要在这里睡也行。” 姚天青发出有点轻蔑的笑声,坐起来,掰她的肩膀,配合膝盖顶着她的后腰,把她翻了个身,面对着床单。这一切发生得很快,她根本没反应过来,后颈就被压住了。 她的腿被别人的两条腿分开,无法合上,肚子被揽住提起来,阴部贴到了姚天青的大腿上,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像动物纪录片里被捕食者咬住的猎物,往前爬了一下,被扯回来。 力气好大。 她想起姚天青的手臂线条,大概有健身。 头发被扯住了,“这样吗?” “我不想当指挥。” “好吧。” 淤青被故意按压,让她的肚子都在发抖,阴部承受着磨人的节奏,缓慢又毫无章法。 姚天青贴上来,蝴蝶骨能感受到被挤压的rufang,姬缃垂下的胸被托着,指甲掐着泌乳口,又往下扯,似乎要把它生生扯断。 姬缃说不出话了,她咬着床单,从没这么快地高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