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您,玩得开心(伪NTR,伪mob,尿道,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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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那个眼镜混蛋的福,他发烧了。 御堂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手拷与铁链随着手的动作叮当作响。很热,他昏沉的想。 他应该是因为昨晚发热的。那个混蛋,不知节制的用了好多他叫不上来名字的东西玩弄他,夸奖他的后xue天赋异禀,能塞下比佐伯尺寸还要大的东西,非常的嫉妒,所以决定把那个可恶的东西留在他的后xue里。 那个,可怕的东西。御堂蜷缩在被子里,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那个东西上面长满了大大小小的突起,佐伯笑着说,它还能改变模式,可以旋转和突刺,御堂先生肯定不会无聊的。就这样,把他丢在角落一整晚不闻不问。一直到早晨,他狼狈的被佐伯唤醒。佐伯大概是良心发现,看着他满面的潮红的样子,决定给他使用温度计。果然,发烧了。 “唔......混账。” “御堂先生是在骂我吗?” 他还没去上班吗。御堂没有睁开眼,只是把怀里的被子抱的更紧了。 “砰。”巨大的声响突然传来,御堂吓得一抖,一双手带着烟草的气息接近了他的身体,把他拖拽了起来。 难道,又要...... “还是有些热啊,真是,作为男人,你的身体太容易生病了吧。”佐伯装模做样的叹息到。 那双手把他抱起来后,再没有别的行动了。见他还在不争气的发抖,便把被子也拽了上来。御堂悄悄睁眼撇了一下佐伯,见他穿戴整齐,大概是要出门。 看来是没打算要抱他了,御堂稍微松了一口气,用尽力气把佐伯放在他额头上的手推下。 “这是拜谁所赐。” “啧,算了,我急着上班,饭放在这里了,记得吃,要是等我回来还有没吃上的,那就不一定是怎么吃了。”佐伯假笑着。 “......你!” “好了,乖乖的哦,等您身体好了就带您去个好地方。”说完,佐伯转身,离开了。 好地方,呵,他又准备玩什么。 御堂闷闷不乐的想,坐了一会,他转头看向餐盘。是三明治和一杯清水,还有药片,大概是退烧药。 说来很奇怪,在被佐伯囚禁的这段时间,所有的饮食都是由佐伯制作的。出乎意料的,每一次的餐食都非常的不错。一开始,他是半点都不相信佐伯会安好心给他做饭,什么都不吃,但是,佐伯的手段...... 不要再想了。 “好吃。” 伸出手臂把三明治拿在手中,没有了面包边的三明治柔软而湿润,蔬菜的清爽,奶酪的浓郁,鸡蛋的滑嫩,培根的咸香,同时充斥在唇间。 一口一口慢慢的嚼着,御堂垂下眼帘。忍着喉咙的肿痛,勉强吃完大半个三明治,感觉头更晕了。这样的日子还会有多久呢,柔软的紫发随着他的动作凌乱的埋在被子中,一滴晶莹快速的消失。 “呵呵呵呵。” 一丝金色一闪而过,是看错了吗? 被奇怪声音惊醒的御堂不安的打量四周,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房间还是空空荡荡,佐伯临行前打开的窗户送来一阵隐约的水果香气。 大概是想多了。御堂放弃了思考,高热让他的思维变得混乱起来。 好像还没吃药。 强撑着支起身体,御堂拿起了水杯和药片。 佐伯早晨拿过来的是什么?御堂疑惑的想。杯子里的液体呈现出浓郁的深红色,深邃的颜色让他感受到一丝不安,酸甜的石榴香气又仿佛在安抚他紧张的神经,引诱他一饮而尽。 喝了吧。喝了吧。喝了吧。 御堂使劲晃了晃脑袋,思绪并没有因为这个动作变得清明,反而更加晕眩。他放弃挣扎,拿起药片和水杯,将液体送入口中。 清新的果香弥漫在唇齿间,变成了一股难以言喻的腥甜味道,好像水果腐烂了一样。这个奇怪的味道让他心跳加快,胃部抽搐。 就知道佐伯没安好心。 强压下这令人不快的感觉,御堂躺了下去,药力让他再次入睡,而石榴的香气一直弥漫在他的周围。 “祝您,做个好梦。” 这是,在哪里? 眼前的地方,散发着可疑的红色灯光,透明的浴室,圆形的床,无一不彰显着这里有多么的不妙。而他,被束缚在这张圆形的大床上,手腕和脚踝被束带锁在一起,上面系着艳俗的深红色蝴蝶结,像一个等待被拆解的礼物。 御堂尝试挣脱手脚上的束缚,身体的不适只让他在床单上留下种种凌乱的痕迹,移动中隐隐露出一点粉红的勒痕,加重的喘息让那张白皙的面庞布满红潮。 “扑哧。”一声抑制不住的轻笑从身侧传来。 这里还有人?!御堂的心提到高处,向声音的方向转过去。金色的头发,俊美的脸,是佐伯。 “之前说过的嘛,您乖乖的,就带您去个好地方。”佐伯的声音从身侧飘来,他推着眼镜,看不清眼中的神色,但是他的笑容让御堂胆寒。 作为抵抗,他加大了声音,怒视着佐伯:“你想做什么!这是哪,让我回去!” “呵呵,别急嘛。说好了来带您放松的,这还没开始呢。” “把这些东西解开!” “毕竟这次会面是为了您呀,要是能听见您的意见和建议那就再好不过了。既然您这么不听话,那就算啦。”佐伯假惺惺的话语让御堂愈加的不安。 “你在说些什么?离我远点!别碰我!咳......唔......” 高热无力的身体所做的挣扎也是可笑的,御堂所有的反抗被佐伯一一化解。佐伯上下打量了一番,强硬的掐住御堂脖颈上的项圈,迫使他张开了嘴,御堂艰难的喘息着,不知佐伯从哪里拿出一个口塞,趁机塞进了他的口腔。 “唔!唔唔唔!” 现在他的身上只剩下单薄的白衬衣,深红的口球,鲜红的项圈。 “稍微等等哦,其他人还没有过来。” 什.......什么!其他的人!这副狼狈的样子,还要让其他人观赏吗!究竟要羞辱他到什么样的地步! 不能在这里了,要赶紧逃走!先把脚上的东西...... “唔!呃啊......呼!” “安份点,大家都是见过市面的,肯定不喜欢没规矩的玩具。” 佐伯的手顺着腰线轻柔的画着圈,熟悉的快乐顺着尾椎一路炸到后颈。那双手或轻或重的留恋在坚韧的腰臀处,好像弹琴一般,身下的躯体给予了他满意的回应。顺着肚脐,攻陷的方向逐渐向下,御堂不堪忍受的侧过了头,咬紧了唇,将喘息咽下。 不...不行!只有这个...别...回去... 出乎意料的,被放过了。 “算了,等等吧,说好了一起的,我吃独食也不好呀。”佐伯伸出了作恶的手,替他整理起了衣服。 很快,室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佐伯迎了上去,并打开了房间的门。 “这位是前MGN的专务,御堂孝典,他特意拜托我,想要认识各位。” “好说,好说。” “这位就是专务先生啊,真是一表人才。” “真是一片好景色,物色了这么久,肯定很辛苦吧,也是感谢佐伯先生的割爱。” “哪里,能帮助到各位才是我的荣幸啊。” 虚伪的寒暄声逐渐近了,他们的对话毫不遮掩的传入了御堂的耳中。御堂的眼睛睁大了,他身体僵直,大脑一片空白。 完了...全完了......拼命想保留的,尊严也好,名誉也好,全部....... “那我们就开始吧?” “哎,等一下,既然是佐伯先生带来的玩具,就请先给我们介绍一下?”大腹便便的男子脸上闪烁着yin邪的目光,御堂屈辱的神色让他下身变得火热起来,而他的话语得到了其他几位的同意。 “那恭敬不如从命。我们的御堂先生,是天生的yin乱哦,喜欢激烈的玩法,最喜欢的事情是被捆起来中出,尿道的玩弄也是很喜欢的......” 佐伯来到了御堂的身后坐下,将御堂按到了身前,他的手臂无情的拽住那白皙的脚腕,用力一提,另一只手顺势握上了御堂的yinjing,呈现出一副四肢敞开的样子,袒露出他的私处。如同介绍产品一般,随着他的话语,手指在御堂的身子上游移,向在场的男人们一一展示。御堂不可置信的回头看向了身后的男人,英俊的脸,灿烂的金发,侃侃而谈的样子充满了商业精英的魅力,当然,如果介绍的产品不是他...... “唔!唔唔唔!”不!不要看!放了我吧...... “哦呀,佐伯先生,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御堂先生的尿道还是空虚着的,你看,他都急了。” “确实是我的疏忽,御堂先生,不要着急,马上满足您。” 佐伯旁边的男人挑了挑眉,说道:“正好我这里有个新的硅胶尿道塞,不过有点长,31cm,可以直接到达前列腺,御堂先生可以吃下吗?” “要相信御堂先生嘛。”“对呀,给他一点信心。” “好吧,不要辜负我们的期待哦,御堂先生。” 那是一个细长的硅胶塞。光滑、柔软,呈螺旋形,随着手的摆弄,展现出各种形状。 “唔!唔唔唔!”这个!不行!会死的! 御堂激烈的摇着头,他试图去看佐伯的神情,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是他希望佐伯能停手。而佐伯只是专心的往手上倒满了润滑,抚摸上了御堂的yinjing。 “呃啊!” 腰肢不自觉的跳动被手臂拦下,试图闭合的双腿被重新打得更开,冰凉的润滑混合着人的体温在瘫软的性器上来回抚弄,身体随着手上的动作不断颤抖。为了接下来能够将尿道塞塞入,他的手重点停留在了顶端,粗糙的手指细细的摩擦顶端的guitou,偶尔会用指尖扣动顶端的小孔,另一只手顺着挺直的性器轻柔的揉捏,挑逗下面柔软的双丸。很快,性器勃起了。 “看来他准备好了,拿过来吧。” 淋满了润滑的尿道塞被递了过来,御堂剧烈的挣扎让佐伯没有办法很好的对准。旁边的男人又有了提议:“佐伯先生,你按好了,我们来塞。” “那就麻烦你们了。” 陌生的手毫不温柔的抓住了御堂的yinjing向前拉扯,对准那个小孔之后,大概是怕他挣扎,尿道塞快狠准的戳入了小半。 “呃!!!” 御堂的身体瞬间僵住了,眼泪不受控制的从他的眼角滑出。尖锐的刺痛针扎一般闯入他的脑中,他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摒住了呼吸,那个男人也发现了御堂的不适,重新倒了一些润滑,轻车熟路的揉搓着小口,仿佛在安抚。见御堂慢慢恢复了呼吸,便旋转着塞子,开始了抽插。 “不好意思哦,刚才有些心急,这个尿道塞比较长,不好好扩张的话,是会受伤的。希望您能好好配合起来。” “唔!呃啊......呼!哈啊!” 激烈的快感和疼痛飞快的占领他的身躯,好像承受不住这过激的快乐,御堂难耐的向后仰起了头,身体像一张紧绷的弓向前挺直,但这样也把弱点送到了男人的手中。 “好啦好啦会给您更多的,不要心急。” 每次尿道塞的抽插都会试探性的向深处探索,在进入大半之后,大腹便便的男子忍不住伸出了手,探向御堂身下不停蠕动的后xue。那张小嘴羞涩的紧闭着,随便沾了点性器上的润滑,一根滑腻的手指送入了他的体内。手指的进入让御堂不安的瑟缩起来。 手指反反复复进出着,不时曲起指节扣弄着高热的内壁,在后xue绞紧时又恶狠狠的往里突刺,配合着另外一人的动作,寻找着他的前列腺。体内的手指也在不断的增加着。 “御堂先生的后xue可真是热啊,放松点,别咬那么紧,都拿不出来了。” “御堂先生有点发烧,不过没关系,高热的后xue玩起来更有意思。”佐伯低笑的声音蹭着他的耳朵,御堂敏感的一抖,把身体更深的埋入佐伯的怀中。 “呜啊!” “看来是找到了,怎么样,你的东西伸进去了吗?” “还差一点。” “你快点,待会我们一起,看看他更喜欢哪个。” 体内的三根手指不安分的触摸着敏感的肠道,不时的去戳弄那要命的突起。抑制不了的快乐不断升腾,御堂睁大了双眼,被紧缚的双手无力的攥紧,胸前的两点鲜红随着呼吸一同颤抖。佐伯注意到了这被冷落的两点,顺着乳晕缓缓的画着圈,娇嫩的乳尖早就硬了起来,仿佛勾引着别人的揉捏,软中带硬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 “哈啊...”御堂用力咬住口塞,努力抑制住嘴边的呻吟。那个尿道塞逐渐消失在他的性器中,那种可怕的入侵感让他非常的难受,螺旋的硅胶毫不留情的穿透尿道细窄的粘膜,带给他尖锐的快乐。而且,越来越往里了...... “好了,他都吃进去了,真厉害。碰到他的前列腺了吗?怎么没反应?” “我试试。” 深入后xue的手向那要命的突起探去,同时按压他的小腹。 “唔唔唔唔唔唔!” “哦有反应了有反应了,很爽嘛。不枉费我们这么累,再舒服点给我们看看?” 找到节奏的男人们开始相互配合了起来,柔软的rutou,敏感的后xue,和身前肿胀的性器同时被进攻,指尖狠狠掐入手心,御堂几乎是惨叫般的哀鸣被口塞堵住,自然没有人在意他的感受。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jingye的逆流让他浑身僵直,而男人们的动作并没有停下。 “他潮吹了。可以了。” 白皙的胸膛剧烈颤抖,轻薄的衬衣随着凌乱的呼吸悄悄滑落,试图给这个沉浸在欲望中的人一丝尊严。御堂睁大了双眼,那空茫的神色很难看出他在想些什么,只有那依旧硬挺的性器诉说着他的快乐。 手指离开了,更为粗大的东西势不可挡的冲撞了进来。 “嗯,嗯嗯,呃,唔...” “嘶,真热......”男人满足的叹息着。 充满男人体温的yinjing狠狠的抽插着高热的甬道,久经调教的肠道红肿湿润,层层叠叠的媚rou完美的包裹住入侵的性器,给予它至高的体验。身上的男人恶意的按揉他的小腹,他无力的随着男人的冲撞前后移动着身体。 身后的佐伯也没有放过他,敏感的耳垂被佐伯轻柔的吸允,舔弄,偶尔溢出的生理性的眼泪也被他舔去。最要命的是,他感受到佐伯的yinjing也开始热了起来,那坚硬的棍状物充满存在感的抵住了他的屁股,上下摩擦,好像这两个人在同时cao干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小腹传来一阵热意,绞紧的xue道像无数的手按摩着男人的yinjing。在享受过这份服务后,第一人离开了。被撑开的xue口却没有缓过来,随着呼吸,那艳红的小嘴一张一合,扭扭捏捏的挤出一点浊白。第二人看到这样的场景,呼吸变得更加粗重,就着上一人残留的jingye,毫不留情的冲撞了起来。 “喂喂喂,你好了没有,我们可都还等着呢。” “我才刚开始啊!要不然这样吧,他不是还有一张嘴吗,用那个吧。” “也好,佐伯先生,你先来吧,按住他这么久,也该休息休息了。” 意识朦胧间,御堂嘴里的口塞被拿掉了,几滴清液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发生什么了?结束了吗? 涣散的目光勉强往前方看去,男人的气息迎面而来,熟悉的形状顺着口腔粘膜顶入喉咙,御堂难受的蹙起了眉,想要逃离这反胃的感觉,后脑的头发被毫不留情的拽住,固定,像个飞机杯一样,接受佐伯的冲撞。他试图用舌头将嘴中的东西顶出去,却换来男人舒爽的闷哼。 “他不咬人吗?” “之前教过他,他不敢咬的。” “佐伯先生真是教导有方啊,正好我也有个小玩具,不听话的很,有机会我们可以多交流交流。” “感谢部长的抬爱。” 御堂泛红湿润的瞳孔涣散着,高热带来的虚弱让他的意识不知游移到了何处。那副悲惨的样子让佐伯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口腔比起xue道更加的高热湿润,随着性器的用力顶入,收缩的喉管又带来不一样的刺激感受。上方贯穿的极深,御堂忍不住绞紧了身下的xue道,引起下方男人的不满。 “嘶...松点!”一巴掌啪的拍上了他挺翘的屁股上。 “唔。”御堂吃痛的蜷缩了下身子,扭着腰向前闪躲,那男人像是找到了新的玩法,时不时的拍打那两团柔软,被侵犯的后xue也随着拍打,受惊般一下一下的讨好着入侵的性器。那副可怜的样子引得男人发笑,手也摸上了这一收一缩的小口,扣弄着,不自觉的向里面深入。 “你看,这个玩具的潜力还是很高的嘛,他又吃下了一根手指。” “干得不错啊!我已经等不及要尝尝他的味道了!” “换个姿势吧,这个姿势我看不到。” 手和脚的束缚好像被解开了,修长的双腿随着男人们的动作跪趴在了地上。 “拿...咳!唔!” 话没说完,佐伯的性器再次堵了进去,后xue同时也被填满,前后异样的饱胀感让御堂近乎呕吐。身后的人掐住御堂的腰,拼命的摆胯,好像要把双丸也塞进他的后xue。 “喂,你倒是好好给他扩张啊。” “抱歉抱歉,马上。” 身后的人放缓了节奏,浅浅的抽插着,每一次都撞上了最深处,同时,御堂又感受到了另一根手指的存在。冰凉的润滑再次淋上了他的屁股,惊得他敏感的一颤,第二根手指沾着屁股上的的润滑,耐心的按揉着柔韧紧致的xue口,第二根手指进入的刺痛感将沉沦在性事中的御堂唤醒。 他们想干什么? 很快,他就知道这些人想做什么了。除了身后那男人的性器,第三根手指也伸了进去,在xue道里按揉扩张,那张被撑开的可怜xue口试图缩回,又被第四根手指强硬插入。 “我觉得可以了,来吧。” 佐伯的性器离开了嘴巴。好不容易有一张嘴自由的御堂没来的及说些什么,另一个粗硬的棍状物带着不详的热意凑近了他的后xue,在他惊恐的视线中,缓缓的插了进去。 “不,骗人的吧,进不去的,别啊啊啊啊啊啊!” 让那紧窄的后xue吃下两根性器还是太勉强了些。被撕裂的疼痛顺着后xue扩散到全身,御堂想要蜷缩起身体逃避这一切,可是剧烈的疼痛让他一点也不敢移动。 “嘶,他可太紧了,捆的我生疼。” “能吃下去就已经很不错了,紧点不好吗,还挑三拣四。他的声音真好听啊,我感觉又硬了。” “哈啊...哈,把你们的东西,拿出来...” “什么东西啊,你不说清楚我们怎么知道。” “哈哈,他可真可爱。” “别动!啊啊啊!唔啊!不!” 随着下一次冲撞,两根性器势不可挡的顶了进去,御堂无力的身子支撑不住,瘫软在了地上。干涸的哀鸣逐渐减弱,只剩下破碎的喘息。 “啊啊啊...” 手中抚弄性器的佐伯走进了御堂的视线中,持续喷涌的白浊溅射在御堂因为疼痛和快意扭曲的面庞上,黏稠的jingye一滴滴的滑落,御堂茫然的张着嘴喘息着,视线向上移动,西装革履的佐伯整理好了衣物,恢复到了衣冠楚楚的样子。 “我还有事先离开了,御堂先生就劳烦各位费心照顾了。” 他要丢下我不管了吗? “佐伯,救我......” “御堂先生,祝您玩得开心。” MGN的工作令人烦心。偌大的公司充满了形式主义和能力低下者,根本就没有办法跟上我的节奏。佐伯心想。不知道御堂是怎么能够忍受在这里工作的。新公司的选址已经定好了,是时候向MGN提出辞职了。 御堂。 想到御堂,今早见到他满面潮红倒在墙角的样子,佐伯心中又传来那股奇特的酸痛感。 这是怎么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着急的冲上去,也不明白心中这奇怪的感觉是什么意思。 他烦闷的推了推眼镜,将眼中的神色隐藏在平光镜之后。 早点回去吧。 说是早点回去,工作完成后,太阳也是早已落山。想到家里面的病号,他加快了脚步。 啪嗒。灯亮了。 御堂孝典安安静静的蜷缩在床上。 微弱的声音传入耳中:“别...别把我丢给别人,拜托,不要这样...” “喂,御堂...”佐伯走到床边,伸长的手试图将困在梦魇中的人唤醒,却发现身前那具躯体颤抖的更厉害了。佐伯把御堂拉到身前,他不断流泪的双眼和那紧蹙着眉头的面庞直接展现在了佐伯的面前。 御堂,哭了? 佐伯有些茫然。 那个御堂,在监禁的几个月里,一直没有屈服和求饶,有时候自己都在佩服这个人的倔强,明明身体已经离不开了,他的心还是在坚持。这样的御堂,怎么会突然哭着求饶? 佐伯什么也没说,离开了床,他决定先准备御堂的晚餐。转向早晨留下的餐食,餐盘中,三明治还剩小半,还有半杯深红色的液体,反射着可疑的光。 拿起杯子,石榴的香气迫不及待地环绕了过来,亲切的跟他打着招呼。再看看旁边仍在梦中但是状态不对的御堂先生,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啧。” 大概是R搞得鬼。没时间收拾他,先处理身前这个人吧。 “喂,御堂,醒醒,喂。” “佐伯,别走,别丢下我......我会听话......” “喂!清醒点,御堂!” “唔!” 随着一声低吟,御堂睁开了泪眼。看见了佐伯之后,他恐惧的睁大了双眼,下意识的转开了视线,手却一反常态的抓住了他:“别走!不要有别人!拜托!” 他急促的吸着气,发颤的手紧紧的攥住佐伯垂下的衣角,明显还没有从噩梦中清醒过来。发尾乱翘,眼尾水润,面色潮红,看起来非常的诱人。平时被玩弄的凄惨也不会有的软弱充斥在他的瞳孔中,那股奇特的酸痛感又出现在佐伯的心中。 这是怎么了。 佐伯抬起手,伸向了那个不断哀鸣的人。恐惧着佐伯的人像是做好了什么心理准备一样,紧闭起双眼,等待悲惨的事情的降临。 “咔嚓”,佐伯将御堂手上的束缚解开。 “还是在发烧,起来吃点东西,吃完饭吃药。” 说完,佐伯将御堂拽住他衣服的手拿下,塞进被子里。姑且说了句:“我不走。”就离开了。 等到再次回来的时候,御堂已经整理好了自己。游移的视线欲盖弥彰的转向了一旁。 “清醒了?清醒了就过来吃饭。” “啊?啊。” 难得和平的一餐。 两人各怀心事,奇怪的氛围一直持续到临睡前。 几乎是逃避一般,御堂早早的蜷缩进了被子里。 “御堂先生,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吗?” “.......没有。” “......” 过了一会,御堂还是转过了身体,他揉皱了手中的被子,躲闪的眼神少见的直面向了佐伯:“佐伯,我对你来说,究竟是什么?”他犹豫了一会,又道:“名誉,地位,身体,你都已经拿到了,甚至心灵,我都向你屈服了,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你打算怎么对我?” “我.......”痛苦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已经没用了吧?丢掉吧,拜托......” 佐伯低下了头,那种没由来的烦躁再次涌上心间,钝钝的酸痛感也开始彰显着存在感。第一次,面对御堂的疑问,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没等到他的回答,精力不支的御堂再次陷入了睡眠。 “你对我来说,究竟是什么呢?” 看着身侧的人再一次因为噩梦控制不住的颤抖,便向前贴近了御堂的身体,人体的温度缓解了御堂的不安,他向后缩了缩身子,佐伯无意识的抱紧了御堂。 等他病好之后,带他去看新公司的地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