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为避孕勾引太医 遭太医内射xiaoxue 桌上性爱 毛笔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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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过后,郑湘日日都提心吊胆的,她害怕,害怕万一怀上了孽种该怎么办? 这个月……她的葵水还没来,明明……明明以前从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郑湘整晚整晚的都在对菩萨祈祷,祈祷不要让她有孕。一个未出阁的公主,怀上自己哥哥的孩子……她都不敢想象会遭到什么样的讥讽和处罚。说不定将她赐死都是有可能的!父皇膝下子女无数,光是皇女就足足有十二个,她又是最不起眼、最不受宠的之一,犯下这样的弥天大罪,肯定会被视为整个皇家的耻辱!不消说父皇,周贵妃头一个就不能让她活! 郑湘想找郑麟求助,毕竟这场祸事是他招来的。可是郑麟生性纨绔,皇上又因他侍疾有功解了他的禁足,那夜欢好一场,郑麟遣人送来些绸缎古玩后就不知道浪到哪里去了。未开府的皇子和未开府的公主虽然都养在宫中,可毕竟男女有别,不是随时都能见到的。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眼看葵水一个多月没来了,她身边也没有人懂医,更不敢传太医来诊脉。贺三恩倒是从老宫女那儿寻来些偏方,可是都不起作用。 正当郑湘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时,一个消息传了过来,太后又病倒了。 好机会!郑湘灵机一动,决定殊死一搏。 她在给江皇后请安时主动提出要为太后侍疾尽孝。 “是个好孩子。”江皇后如是说道,随后答允了她的请求。 “微臣拜见公主殿下。”秦友方有些奇怪,虽说他和公主同样是伺候太后的,可他是太医,郑湘是公主,平时一个在外殿,一个在内殿,八竿子打不着才对。 莫非是太后出了什么问题?不应该啊,内殿有医女守候,出了什么事儿不应该如此风平浪静才对。秦友方在心中思忖着。 “秦太医有礼了。”郑湘踱步到医案前坐下,解释着:“刚刚路过御花园,不知哪位娘娘养的猫扑了上来给了本宫一爪子。” “这儿呢,可把本宫疼坏了。”郑湘挽起衣袖展示,只见瓷白的藕臂上有一道血红的抓痕,让人看了好生心疼。 “微臣惶恐。”秦友方再次俯身行礼,推拒道:“公主千金之躯,在下是外臣,公主应找医女包扎。” 郑湘用欲泣不泣,一双盈盈秋水般的杏眸小心翼翼的注视着秦友方解释道:“皇祖母该用药了,她们都在伺候皇祖母,本宫又实在疼的厉害……便来寻秦太医了。若有失礼之处,还请太医勿怪。” “这……”秦友方想说这于礼不合,可看着美人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又将拒绝的话语咽了回去。 “那微臣便得罪了。”秦友方改口说道。 成功了。这一切自然都是精心安排好的。郑湘心下松了口气,她先是命贴身婢女红蕊打听了侍疾太医中谁容易受金钱美色诱惑。这个秦友方,才二十有七就纳了四房小妾,肯定是个色胚子!她好不容易等到了他单独轮值的日子,又专挑太后喝药,医女们无暇顾及她的时候溜到了出来。 “有劳秦太医了。”郑湘颔了颔首,准备实施下一步计划。 郑湘坐上座,秦友方跪坐在下方替她包扎。 “秦太医手艺真好,一点儿也不疼。”郑湘忽然凑近赞赏道:“太医大人的手也好看。” “能得公主青睐,是臣之幸。”秦友方双鬓微微冒汗,仔细包扎着。虽说能得美人夸赞他很高兴,但那是天家的帝姬,纵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僭越。 突然,秦友方手上动作一滞,他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在错乱交杂的衣衫中,一双小巧的玉足不知不觉地伸进了他的官服下摆,缓缓向上,踩在了他软塌塌的老二上。 “怎么不动了?秦太医?”郑湘一边佯装嗔怪一边加重了脚上的力度,感受着脚下的东西逐渐精神了起来。 秦友方满脸通红,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冒出来,他动作僵硬的继续包扎着。 “公、公主何故戏弄微臣。”秦友方硬着头皮询问道。 “哪儿有戏弄你。”郑湘抻着脚,用脚尖一圈一圈的在那硬挺的阳物上打转,她一瞥,就看到了秦友方胯中间被guitou浸湿的布料。 郑湘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起身坐到秦友方怀中,攀住他的脖颈,娇滴滴地对他说:“秦太医,宫中的日子好无趣啊~” “公、公主。”秦友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秦太医难道不愿意陪陪本宫吗?”郑湘可怜巴巴的看着秦友方,轻轻蹭了蹭那勃起的yinjing。 “太失、失礼了公主。”秦友方只是好色不是没有脑子,要是碰了公主,他全家的脑袋都得落地上。 “失礼什么呀?”郑湘笑盈盈的掀开他的衣摆,用红润纤细的手指taonong着那根粗长的阳具,说:“秦太医的这里可不觉得对本宫失礼呢~”又抓起秦友方的手摁在自己胸前那对巨乳上,任他揉捏。 秦友方感受着手下软绵的手感,只觉血脉贲张。公主殷红的唇缓缓印在了他的唇上,那嫣红的舌尖探出,像贪吃的小动物般,在他紧抿的唇缝间舔弄,公主身上散发的香味甜的发腻,让人头昏脑胀的。 郑湘觉着差不多了,扶着那根青筋环绕的黑紫色阳具,微微抬身,又缓缓坐了下去。 “啊~”郑湘发出一声享受的喟叹,随即撑在秦友方的肩上慢慢摇晃了起来。 “哈,公主……”秦友方握着郑湘的腰,他没想到公主居然如此主动。 “哈,哈啊,秦太医……”郑湘只觉腰部酸软酥麻,随着每一次坐起落下,身下的阳具就狠狠地插入她身体深处。 好、好大、好深……她、她还没吃过这么大一根的阳具。虽然之前与郑麟做过,可毕竟郑麟也只是个少年,阳具还没发育的那么大。 “好、好舒服,秦太医……本宫的这里,用起来怎么样?啊!”郑湘正说着yin词浪语挑逗着秦友方。突然,眼前天翻地覆,一双手抱住她调转了姿势。 秦友方揽着郑湘单薄光洁的背将其翻转过来按在医案上,掐住她的腰,下身大力的抽插着,他骂道:“公主可真是个sao货,我不招惹你,你偏来招惹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臣的厉害!” 啊,她忘记了,秦友方是欢场老手。剧烈的撞击让她的上身差点掉下医案,只能用双腿勾在男人的腰间,身下传来啪嗒的水身,她口边流出涎水,小声的哭喊着:“秦、秦太医,慢点儿……本宫、哈,要受不住了——” “公主这就受不住了?”回应她的是更加猛烈的撞击,那冠状guitou在她体内寻到了一个凸起的点,开始对着那一点进行更加大力的征伐。秦友方冷笑一声:“这些可都是你自找的,你这个yin妇!” 说罢,提起医案旁架起的狼毫,沾了墨水,撩开郑湘的裙子,用草书在她的小腹处写上一个巨大的“yin”字。 这样的羞辱按理说郑湘应该觉得愤怒屈辱才对,可是……她竟隐隐感到一种刺激和兴奋。 秦友方毫不留情的继续对着她的G点进攻。 “啊啊——”郑湘哭喘着,她只觉快感如同浪潮一般,一股又一股的攀了上来,她大腿紧绷,环住秦友方的腰越来越用力。突然,她一个机灵,花xue剧烈的收缩,夹的秦友方差点缴械,一阵清冽的水流从那花xue中喷了出来,浇在了秦友方硕大的guitou上。 “唔!”秦友方闷哼一声,骂了她一句“浪货”。随即更加用力的抽插,将那粗大的阳具顶到更深的地方,精关一松,激烈的精柱如猛兽般冲出,一股股的打在郑湘幼滑的zigong壁上。 二人行了苟且之事后,秦友方又回到先前谨慎知礼的模样,郑湘被cao的全身发软,颤颤巍巍的起身整理好着装,又以以防万一为由找他开了避子汤和滑胎药的方子,留下一桌沾满yin水的凌乱医案,夹着满xue的jingye,带着小腹上那个大大的“yin”字,回宫了。 哪知,她还未服用滑胎药,第二天,葵水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