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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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济乱世、拯救苍生…” 观音保佑、普度众生云云。 云中仙境,存有仙君。 “保佑、保佑…” 重重磕了下去,再磕第二下、第三下,闷响,扯着头皮的撕裂开的声音,喊破喉咙的尖叫,发根皮肤剥离的痛苦,满脸鲜血淋漓的人扭动着蛆虫般的身体挣脱开纤细的手的撕扯,感觉眼前漆黑一片,掀起来发现是脱落的头皮盖住自己的眼睛,血污染得全脸都看不清,只能靠四肢支撑着爬行逃离。张闿却不愿意放过他一条生路,又快步走上前,薄纱羽袖被鲜血浸红,长纱泡在水中,清澈的池水泛开血色,殷红染了一池。 “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只是又一边的飞镰甩出勾住想逃的人的衣带,细嫩削葱般的手指食指轻轻勾起来,另外的几根合力将那个人捞了过来,玉石般清透的眼睛里面却读不出来什么感情,反射出的求饶画面显得苍白无力了,只是倒映在水中的倒影,接着手收起飞镰,掐着那个人的脖子全身向下用力再扭动,随着颈椎骨折断的声音头扭了多半圈,没有血,只有嘴角吐处一些打湿弄透了散开的面罩上,意识再断线的瞬间随着眼珠子滴滚动看到站在月下的女人,金色的发冠带着金枝玉叶般的翻着月亮银白的光,头顶一轮圆月,而今夕恰好是十五。 观音一样圣洁的薄纱沾染些斑驳粘稠的血迹,张闿站在水里,冰凉的池水没了脚面,脱下鞋子带着清脆玉佩的响声踏开水面回到岸边,你才发现张闿的脚更加细腻,足上佩戴的脚链被鞋包裹,但金色的细锁链勾到大脚趾,带着水痕,她似乎不担心自己在冰冷的寒夜全身浸湿。 你全身颤抖,残破不堪的衣物因为和人扭打撕扯挂在身上,亲王服早就变成布条,活像乞丐一样,脸上刮破的地方冒出血来,有些发愣地看着她悄悄接近你,每一步身上的贵重饰品都随着步子发出响铃的声音,打得发根都在发麻。 她那般神圣,周身四溢着的月光和薄雾好像包裹住了她,化作薄纱羽衣,女人轻轻地挽着你的手,撩开你的发,脸上的链子摇晃着,她的头放到你的脖颈间,舌头轻轻侧过来舔着脸上的伤痕,唾液让那处发散着痛感,全身好像也被月光包裹了,张闿的舌头舔舐得轻而不带一点情色意味,手指轻轻勾起来撩开你的发,她环抱着你,好像抱着可怜哭泣的婴孩。 “孩子,别担心,护你周全。” 明明目睹了她残杀那些人的场面,飞镰撕开了皮rou,尸体背着倒在水中,卷不走的水被截断了,血溶开在月色的河流中却异常触目惊心,明明… 明明张闿那般残忍,被拥抱住的时候却无法逃开,未知的恐惧升上心头,还是无法自抑地轻轻永手勾着她的衣带、张闿笑着含住你的耳垂。 “已经平安了,小殿下。” 仙君护人平安。 其实你不信神鬼之硕,广陵郡破除些迷信也是日常政务,战乱、饥荒来了让无助的人选择信一些莫须有的东西,揉着额头看着最近友新兴的一些神鬼,观音玉佩却正立在一座打扫干净的祠堂间,头磕得头破血流来祈护家宅平安,喜乐吉祥之意,但你看着那尊女仙君像五味杂陈,默默地居然在书简上勾勒脑海中浮现的模样,头戴太阳冠的、身披薄纱衣锦,散开的乌发垂落,怎么看都像是… 突然感觉眉心被融点了一下,回头看发现她正端着一尊女仙君像站在你身后,眉目纵然看不清楚,就像是神仙在人心中永远没有固定模样,所谓众生芸芸,人们心目中的那尊神都会有不同的模样,或者是祭祖求仙,想象的总是大体上的概念。 张闿手里的也是如此,玉尊上面透出一点光泽,雕刻精美,显然上出自不平的工匠之手的,她还给你端来一杯冒着热气的茶,茶叶梗浮在上面,女人朱唇皓齿,轻声问你:“孩子,累了吗?” “你还在养伤,先休息一下吧。” 好像自那日洗没之后张闿总是多关照你,温润的话好像带着仙法润泽心灵,你身穿着里衣随着女人从书案移步到一边会客的榻坐上,她撩开你的额发擦着你的汗水,紫色的眼眸中浮现茶一点温柔莱。 “没休息好吧。” “孩子,你总是心事重重,在想什么呢?” 说着总觉得她在靠近你,将手里的神像放在桌案上,却觉得不安起来,感觉好像那模糊的面孔上长出一双窥伺的眼睛来注视着你的一举一动。举手抬足间都躲不过她的眼睛,可移目到张闿身上时发现女人正在摘自己的耳饰卸下手上的戒指,随后动作轻快地站到你的身边,腰间的镰晃动着,你却感觉到他身上木槿花的芬芳香气,又带着月夜下洗不净的血腥味而来,头晕晕沉沉的,她将茶端起来送到你的嘴边,“喝下去吧。”胃里便一阵暖流流过来,总感觉身体的疲惫软了,你终于开口。 “你说,百姓总是会愿意去将自己的希望寄托在不存在的人或事上。” “很正常吧。”她眯起眼笑了,手却解开你的衣带,“乌有的东西总会给人带来些愿景的。” “就算是知道即使那纯粹的护祐不存在吗?” 张闿摇了摇头,抿唇不说话了。 薄纱总是遮盖着女人身上拼接的疤痕,她手上的动作虽然敏捷矫健,但总感觉和常人有差别,可能手骨骼间摩擦发出的不适配的声音,像陶俑活了一样的,或者是墨家机关术运作时候的卡顿,歪头看你,乌发扫着你的衣间和裸露的rufang,涂着浅裸唇脂的嘴唇咬着你的rutou轻轻舔舐着,不知道为何张闿不再回应你的话,女人总是这般,虽然关怀有致,一些话却说不清就结束了。 模模糊糊、云里雾里的,你转头看着那尊神像,模糊的轮廓,好像一切对应起来,注视久了全身不舒服、或者是张闓的牙齿咬得痛了全身颤抖,雪白的rufang间留下口脂的印子,黏腻得擦花了,咋细腻的双手擦弄着胸前的rutou再揪起来,边听着张闿解下身上武器的声音,还有布料撕裂的声音,她埋在你的rufang见撕咬着rutou,舌头灵活地舔弄着,下体湿漉漉的已经开始分泌爱液。 “殿下啊,有些时候,神仙是保护你的,也可以随时撕裂一个人。” “乌有社的人,那些孩子们都很可爱,可像殿下这般杀伐果断的却少见,洗墨完成后,我就一直在想,这是一具多么完美的身体。” 没有缝合、拼凑,完美得好像身上的刀伤与箭疤都是锦上添花,加笔点彩、画龙点睛,浑然天成的rou体似不带一丝一瑕疵的白玉,张闿从来不吝啬对你rou体的赞美,手指在你的腰间打转,将rufang捏成各种形状,而后轻轻摸着你的大腿内侧,依然不带情色,好像和张闿做些禁忌的rou体之欢时是神圣仪式,带着白绫的房间吹开了而发现里面供奉的是神的尸体,冰冷而毫无血瑟的缝合痕迹遍布躯体,她的食指单单勾开你腰间松垮的衣带,饱满的rouxue露出来,张闿会夸赞:“殿下的下体梗时候让人移不开双目。” “我的手来自不同的人,我身体的各部位来自不同的人…残缺不全化作一个完整的人,这就是乌有的实体。” 总感觉玉像动了,天旋地转间感觉下体有悲撑开剐蹭的感觉,手指蹭弄着下半身,酥酥麻麻的,拉出来的爱液流到张闿的手心里,而另外一根手指翘起来,头上绑好的发冠顶再腿间,又加入一根手指抠挖敏感的地方,大拇指放再阴蒂的部位摩擦,全身颤抖着抱住张闿,得到她细碎香甜的吻落在额头,打开的大腿放到她身上,女人笑意浓了,眼中好像终于有了情绪“来,殿下,和我一起念吧。” 只觉得口中传来听不清的祭神词,什么什么兮、何物何物来,腿间不停抠挖这阴xue到手指让全身体温升高,收缩的rou壁吃紧了,张闿又吻着你,哪祷词分明是祭祀时候常说的,地域不同方言不同,可甜美的嗓音却上了蛊毒般,心脏砰砰跳起来,她的手收缩着顶到上方,你高声发出一声呻吟。 “迎神的时候,可不能三心二意。” 只感觉一边的玉像被拿起来了,张闿手握着,你起初还不明白她要做什么,只记得手指搓弄着玉像,拉丝的爱液全都沾再上面,何等亵渎之举,眼红着捂住脸,她说:“殿下,这么做,恐怕会惹怒了一众虔诚百姓。” “可这野神,信了不如不信。” 她的话好像是在劝诱、诱惑着你曲信她,将她交给你,感觉冰凉的触感碰倒yinchun,张闿慢慢将玉像推进去,一边下体敏感地张合着,而口中喊着不、不…最后变成破碎地叫她母亲,母亲,仙君被弄得不成样子,只是握着底座顶到身体深处,假阳具的顶级亵渎,而张开不以为意只是脱下自己的衣物,与你光裸地贴合着rou体,摩擦着双方的yinchun,女人发出淡淡的喘息,其中女仙玉像插入在体内,模糊不清的幻影让张闿的眉目也看不清了,最后高潮迭起着感觉冰凉的物体也带上了体温,拥有了血rou,而你的高潮就是最上到贡品。 “保佑…保佑…”全身痉挛着感觉顶在里面的东西拔出来,张闿将它砸再地上发出脆响,而后磨蹭着打开你的大腿,又换上自己的手指,捧着你的脸同你接吻,看着她头顶的月冠,想到那夜背后虚无缥缈的月亮。 “啊…求求你…” “求求您…送我…” “好孩子。” 张闿环抱住你:“我会带你曲任何你想去的地方的。” 空中的云宛若落下来,四溢的雾霭弥漫开来,血腥为浓烈包裹在一小片祠堂内部,飞镰夺取人的性命,而蜡烛的烛火摇曳着熄灭了,那么只有黑暗降临,敞开的大门带着垂坠的月色到祠堂内乱舞,一边跪拜的信徒哭喊着、尖叫着求饶,却徒劳无功,接下来是遍地开花的肢体和人头,尖利的镰钩处人的眼球,刺目的血绽放在供奉的神像上,看不清眉目了。 看不清眉目了,只知道那先前是一尊悲供奉的神像。 “啊!求求您…饶我们一命…” 哭喊着跪下来,张闿脱下鞋子将尸体脱处祠堂,月色下显得夺人眼光,眩目着眩晕虚无了天地,淡淡流出的浓血沾染她纯白薄纱的袖口,只感觉女人解开自己的衣裳,粉嫩的乳珠和美好的阴xue绽开在晚风里,而一边的人却见了带有惊慌失措的表情,又一声尖叫,人头落地,滚着被踢到了神像到贡品边。 “这种莫须有的仙,少信为好。” 张闿头顶着月色收起飞镰,活动着手腕发出骨骼到脆响,扭头看着你,一边的月色融化了,眸光流转,满目都是你的模样。 “不要给我的孩子添麻烦。” 她说,接着拉起你的手,扭身拼凑的身体坐在神像前,活动着手解下头冠和脸上的锁链,“母亲…会保佑所有的孩子。” 是的,你想。 她是母亲。 神圣的母亲,月下的母亲。 张闿会庇佑一方孩子,即使是你,即使是汉家朝野的天子。 感觉她坐在神像前,模糊的月光照进来,带着血的神台上的神像突然轮廓清晰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