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硬了
舔硬了
震天的敲门声响起,姜早才迷迷糊糊从昏睡中醒来。 方文斌的叫门声十分闹腾,她翻身从床上坐起,却没有精力理会。 喉咙干到不行,像是缺水缺到干涸,几乎要烧起来。 起床倒了杯水,急匆匆往下咽,温凉的液体润过干涩的喉管,总算好受了点。 可很快就感觉到不对。 腿间湿热一片,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正缓缓往外流。 那感觉跟月经期差不多。 可是她这个月的生理期明明刚过去没多久。 姜早皱着眉进了洗手间,裤子脱下一看,内裤上湿答答的,全是透明粘稠的汁水。 她抽了几张纸巾去擦,才碰到阴蒂就感觉一阵酥麻的快感涌了上来,刺激得她腿间控制不住的抽搐,汁水流得更多了。 隔着纸巾,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蒂已经充血勃大,变成肿大敏感的一颗。 怎么回事? 姜早喘息着靠在马桶上,一股强烈的欲望从体内深处冒出来,让她觉得莫名空虚。 她甚至舍不得把手从阴蒂上拿开,手指揉着那一颗,她的脑子里控制不住的想起以前被那只生物舔吮下体的情形。 他总是很喜欢舔她下面,吃不够似的,光舔还不够,还会把舌头长长的伸进去,在她体内翻搅。 自从他发现揉弄阴蒂会让她出水更多之后,他就更喜欢玩弄这颗敏感的小rou芽。 他带着趾节的手指灵巧到不行,揉弄捻拨无师自通,不需要人教,只看她的身体反应他就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姜早发现自己此刻控制不住的想念那只生物。 想念他的体温,他身上的味道,他的声音,他看她的眼神,抚摸她的动作… 姜早抚弄自己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急促,但不管她怎么做,身体里的空虚感却没有半点消减,反而越来越强烈,强烈到仿佛要把她吞噬掉。 “...姜早,要迟到了,你还没好吗?”方文斌的声音从门外穿透进来,瞬间击碎她的幻想。 姜早睁开眼睛,把手从身下抽出来。 手指已经被汁水侵染,裹着厚厚一层滑腻粘稠的汁液。 好奇怪,她好久没出过这么多的水了。 … 方文斌看到她也顾不上生气,扯着她急吼吼就往电梯口走去。 “你看看几点了,我叫了你那么久你都没听到吗?”走到电梯前,他终于有时间抱怨。 姜早眨了下眼睛,终于回过神:“抱歉,睡过去了…” 一开口,她表情就顿住,方文斌已然惊诧的看过来,担心的问:“你怎么了?嗓子这么哑?感冒了吗?” 姜早咽了咽喉咙,没有说话。 她的感觉不像感冒,倒像是叫了一夜,喊哑的。 昨晚睡着之后她干什么了?姜早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可也不等她想明白,电梯已经到了他们所在的楼层,正慢慢打开。 姜早定了定神,正打算走进去,脚步却是一顿。 电梯里站着一个身量颀长的男人,他站在电梯里侧,头微微下垂,看起来冷峻又斯文。 “余教授,您的房间在楼上吗?”不等姜早反应,方文斌已经面露惊喜的走进去。 听到声音,男人微微抬起眸子,视线不动声色的从姜早身上扫过,才低低应了一声。 姜早只得走进去,她扯着嘴角对男人打了声招呼,就转过身,站到离他最远的位置。 身后传来方文斌热切的声音,兴奋的跟他讨论昨天会议上说的那些课题,男人偶尔回应一句,话语中听不出丝毫不耐。 姜早原本只是站着,没想到电梯在下一层停顿下来,门开时竟看到外面站了乌压压一群人。 应该是某个中老年旅游团,看到电梯下来,立刻迫不及待往里涌。 姜早原本站的位置靠近电梯门,硬生生被人挤到轿厢内部,站在她面前是个体型浑圆的中年大妈,还一面说着“能进能进”,一面拱着屁股往里挤。 姜早只能不时回头,挪着小碎步不断往后退。 就在她尽力避让之际,前面不知是谁突然挤了一下,那大妈跟着往后一撞,刚好撞在姜早身上。 她本就站不稳,突然被这么猛烈一撞,身子硬生生向后倒了下去,瞬间栽进一个宽阔温凉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