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
我一直在
天色渐明,有微弱的曙光从窗帘缝隙间透进来。 姜早躺在床上,一身粘湿的汗液,鬓角汗湿的头发全黏在脸上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被人捞起来,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腿间娇嫩的rouxue被粗大的性器已然捣得红肿,xuerou无力的外翻着,却仍旧翕动着小孔紧紧裹住他。 交合处糊满了浓白的jingye,yin靡又狼狈。 她满脸绯红,喉咙里溢出的呻吟声早已沙哑不堪,一双水雾蒙蒙眼睛却仍旧固执的睁着,紧盯着身上的男人,仿佛怕他再次消失不见似的。 男人晦暗着一双兽眸,伸出舌头舔弄她泪湿的眼角。 姜早攀在他后颈的手指从他浓密的发丝间伸进去,仰头主动迎上他的唇,舌头纠缠着绕住他。 男人侧过头,张嘴迎合她的动作,他扣着她的臀瓣,耸动的动作忽然加快。 姜早搭在他腰上的腿长得更大,更是主动抬起屁股迎向他的顶弄。 她热情得不像话,逼口更是夹着他的性器急促地绞弄着。 男人眸色深暗,喉咙里发出兽类欲满的闷吼声,扣着她再次撞到深处,guntang的jingye喷灌而出,把她早已被灌满的zigong挤得满满当当。 “嗯...”姜早浑身哆嗦着抱紧他,夹在他腰侧的双腿猛然颤栗。 灭顶的快感汹涌而来,她眯起眼睛已然叫不出声,一整晚接连的高潮让她累得疲乏,眼皮无比沉重,眼帘低垂着想要落下,却又被她硬生生抬了回去。 “睡吧。”男人低头吻了吻她的眼角,声音温柔。 姜早缓慢的眨了下眼睛,就着那微弱的光芒想把他看得更清楚一些,但他整个人像是隐匿在阴影中,除了那双金色的竖瞳,轮廓却是模糊一片。 她抬起手,细致的在他脸上摸索,英气的眉骨、深邃的眼窝眼窝、高挺的鼻梁、漂亮的嘴唇... 好像跟以前一样,又好像不太一样。 “...是真的吗?”姜早有些不敢确定,她的手指没有准确的判断力:“你是真的,对吧?你还活着,对吧?我没有在做梦,是吗?” 她急于想得到他的肯定答案,想确认眼前的一切并不是她的妄想。 男人的喉结动了动,没有回答,只侧过脸,舌头从舔上她纤细单薄的手腕,缓慢温柔的舔弄着她的脉搏。 “睡吧。”他垂目望着她,缓缓抬起手指在她额前轻轻摩挲:“我一直都在。” 不知道为什么,姜早原本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她感觉有一道暖流从被他碰触的额心缓缓淌进来,让她没来由的平和。 困意不可遏制的席卷而来,哪怕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睡,眼皮仍旧沉重的落了下来,很快就陷入黑暗。 ... 姜早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她惊异的拿起手机看了眼,已经快要中午了。 恍惚的坐起身,脑袋有一阵的发晕,她闻到身上浓重的酒精味。 闭了闭眼睛,她才想起昨晚喝了酒回来,直接就睡了。 但是,姜早感觉自己似乎还漏掉了某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是什么? 她抱着脑袋坐在床上,闭着眼睛绞尽脑汁的思考。 忽然,脑海里闪过一双金色的兽眸。 顒! 姜早几乎是一下从床上弹蹦起来,她急喘着四处张望,却不见其他人影,甚至连房间都是她入睡前的样子。 不可能,她明明看到他了! 她光着脚从床上滚下来,一路跌跌撞撞的往浴室跑。 “顒!”浴室里空荡荡的,只有回声,衬得她的声音尤为凄惨。 怎么会没有? 姜早怔楞了两秒,突然开始急切的脱掉身上的衣服。 衣服还是昨晚入睡前穿的那件,光裸的身体看不出有丝毫异样,没有一丝情欲的痕迹。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脸惨白。 昨晚的那些,只是一个梦? 不可能,昨晚的一切尤为真实,她现在甚至能感觉到rouxue里依旧有被巨物撑开的错觉,仿佛他还插在她的身体里,没有离开。 哪怕他清理掉了所有的痕迹,但感觉却无法消失。 她确信,昨晚的一切一定是真的。 没有哪个梦能那么真实。 为什么?为什么他明明还活着却不肯光明正大的出现? 他昨晚说的“一直都在”又是什么意思? 姜早瞬间想起那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 她心头一跳,穿上衣服快速跑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