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拂圆润耳珠,慢慢厮磨
轻拂圆润耳珠,慢慢厮磨
丞相府正院,栖芳院。 越鹤泸坐在主位上,一双严厉虎眸正瞪向地上跪着的俩儿子。 “说!怎么回事,此事你们是不是早已知晓,就瞒着为父呢?!”越鹤泸现下内心的想法,只想确认那个越姑娘到底是不是他丢失多年的女儿。 “父亲息怒!儿子也是刚刚得知,本是想查清楚后再告知父亲,不巧今日父亲也在一碗香。”越皓跪在地上,如实把今日的事情说出来。 “父亲,确实如大哥所言,是怀逸前两日在街上偶遇越姑娘,才和大哥商议……”越筠也把前两日发生的事缓缓道来。 “这么说,这位越姑娘极有可能是你们的小妹!”越鹤泸一脸喜色地站起来,“起来吧,下不为例,这么大的事情一定要先告知父母。对了,你们母亲那儿暂时还是先别告诉她。万一,咱们弄错了,叫她空欢喜一场,她近段时日已经不再犯病。要是能把你们小妹找回来,你们母亲的心病才算是彻底的治好了。” 两兄弟互相搀扶着站起来,点点头,恭敬回道:“父亲说的是。” “还有,安安那边也不要说。这孩子最近越发胡闹了,前几日询问院里的丫鬟,说她这几日都是接近亥时才归府。你说说,一个未定婚的女子夜不归宿,能有什么好名声,指不定又是跟着琴庆郡主鬼混去了!”越鹤泸站起来在原地打转一圈,气急败坏地往桌上拍了一巴掌。 这个义女……实在是令他头疼! 两兄弟瞧见气到跳脚的父亲,连忙又跪了下去,“请父亲责罚,都是我们做哥哥的没有管教好meimei。” “起来吧,别动不动又跪下,此事怪不得你们。怀逸闲时管教管教安安,她平日里最听你的话。多大的人了,还如此任性妄为,看来得让你们母亲为她尽快择一门亲事。”越鹤泸摸着短须认真思索。 “爹——”越筠开口想将安安妄图嫁入武安侯府一事告知,却被身边的人打断了话语。 “爹,我们就先退下了,我们定会好好管教meimei。”越皓说完连忙拉着弟弟退下。 两人退到屋外,越筠才拉住亲大哥的袖子,不解问道:“大哥,为何要瞒着父亲?” “你,你真是读书读傻了?你想想,安安喜欢裴侯爷,裴侯爷喜欢小妹,这关系……你就算告诉了父亲也不过是徒增他的烦恼罢了,父亲朝堂上还有那么多事务要处理,何必拿这些琐事去烦他。”越皓皱起眉头轻声训斥。 “这……大哥教训的是,是弟弟鲁莽了。”越筠也紧紧皱起眉头,这个事情确实不好处理。 …… 一碗香二楼 越歌站在窗边,望着窗外的星空沉思起来。 今日在店里见到一个奇怪大叔,这个大叔时不时就盯着自己看,她猜想会不会有可能跟原主有什么关系。而且她发现,这个大叔的容貌和她也有相像的地方……不会是原主的亲人吧! 越歌抬起手握拳轻捶额头,心里有些烦闷。按理说她用了原主的身子,她就应该要尽到照顾原主家人的责任。可是……她现下并不想卷入那些豪门权贵中。 今日那位大叔通身气质不凡,气场也极为压人,她感觉得出来肯定不是普通人。 “怎么了?头疼?” 身后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紧接着一双有力的手臂环抱住自己,后背贴上来一个坚硬宽阔的胸膛,一缕清冽的白檀香香味随之窜入鼻中。 “阿予?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越歌没有转身回头,只是伸出手握住放置在腰间的大掌,漫不经心地揉捏把玩。 “想你。”裴其玄低头把嘴唇凑到她的耳畔。 有些微凉的薄唇轻拂在圆润的耳珠上,慢慢厮磨,一股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上,痒痒的,麻麻的…… 越歌想要转过身来,因为她明显感受到男人两腿之间的坚硬,已经顶着她的后腰了。 肩膀被男人的双手握住,微妙地使了个巧劲,等她反应过来时,对方放大的俊脸已经向她压来。 “阿……予、唔”越歌刚吐出两个字,饱满柔软的唇瓣就被男人叼住轻轻啃咬。 他啃咬的力道不重不轻,先用牙齿轻咬住唇rou用力吸吮一口然后再慢慢松开,伸出舌头在咬住的地方舔舐一遍,他的吻就像在给她的两片唇瓣按摩似的,竟能如此舒服。 “嗯、唔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