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成步堂龙一注意到自己的养子已经自以为隐秘地偷看他洗澡很长有一段时间了。他不止一次看到浴室门外有个隐隐约约的人影,那身高自然不可能是美贯,那么就只有这个从老友御剑信那里收养来的孩子了。

    尽管他关好了门,但对方似乎对于他透在浴室房门上的剪影情有独钟,一周里几乎有五天都藏在门外。有几次差点被他当场抓到,但被他以各种各样的理由糊弄过去了——说实在的,要不是他脸上的红晕以及待在洗手间里明显过长的时间,他真的就要信了,毕竟被养子偷窥自己这件事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尤其是在自己是个满脸胡茬的三十来岁大叔的情况下。

    而今天又是这样。成步堂龙一算了算,御剑怜侍已经连着偷窥他七天了,这突破了往日任何一次的记录。他觉得这件事不能够坐视不管了。

    于是他在这一个夜晚叩开了对方的房门。刚刚成为检察官的御剑怜侍事务繁忙,成步堂龙一进去时,他正在整理案件的资料。他见进来的人是成步堂龙一,显露出几分慌乱来,匆匆忙忙站起来:“父亲。”

    成步堂龙一示意他坐下,自己也坐到一旁。感受到自己坐下时对方明显僵住的身体,成步堂龙一忍不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名养子来到自己家里时已经九岁,从御剑信那里得到的良好家教令他从小到大就没怎么让成步堂龙一cao过心,结果没想到会出这么一件事。他斟酌着该怎么说这件事,缓慢开口:“怜侍,我今天注意到,我洗澡的时候你好像在外面待得有些久?”

    御剑怜侍原本就僵硬着的身体在这一刻绷紧到了极致,随后又仿佛释然般慢慢放松下来。再次抬起头时,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有些悲伤的笑容:“对不起,父亲……我对你确实存有罔顾人伦的想法。现在我也成年了,你想要让我搬走也没问题,很抱歉让你困扰。”

    成步堂龙一有些头疼。他抬手止住御剑怜侍因紧张而多得超乎寻常的话,十分不解地问:“你喜欢我什么?你年轻又漂亮,为什么会喜欢我?”

    御剑怜侍抿了抿唇:“您是位优秀的律师。”成步堂龙一没忍住发出嗤笑:“曾经是。”对方没有反驳他,只是看着他的眼睛,成步堂龙一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倾慕、尊敬以及……

    以及爱意。他不得不承认这件事。在被点明心意后,他的养子便不再试图伪装自己的情感。成步堂龙一已经十来年没有谈过恋爱了。更遑论是面对自己抚养十一年的养子,面对这种事,他实在是束手无策。他叹了口气,看着对方:“真的没有办法吗?”

    御剑怜侍张了张口,然后又闭上,用沉默来回应他。成步堂龙一又叹了口气:“那……”

    “和我做一次吧。”御剑怜侍突然说道。成步堂龙一愣了一瞬,随即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和我做一次,我就彻底死心了。”御剑怜侍埋着头,通红的耳朵暴露出他内心估计远远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么平静。

    成步堂龙一没有说话,而御剑怜侍的神情也逐渐从带着些期待变为失落。“我知道了。很抱歉,父亲。”成步堂龙一看着他,微微张嘴,半晌也只说出一句:“你不用搬走。”

    随后他们陷入了漫长的冷战。说是冷战也不准确,因为只是御剑怜侍单方面躲着他。在检察署里待到半夜、天不亮就匆匆离开,偶尔与成步堂龙一打照面也只是低着头迅速走开。一个月下来,两个人说的话竟然不超过十句。

    美贯意识到了不对。“爸爸,为什么你最近都不和怜侍哥哥说话呀?”刚从哔哔鲁芭的小女孩走到正在给自己准备睡前牛奶的成步堂龙一面前,问道。成步堂龙一不知怎么解释,最后摸了摸女儿的头道:“这件事比较复杂,美贯就不要担心了。”成步堂美贯摇了摇头,认真到:“但是爸爸你最近都心不在焉的,如果打牌的时候出了差错就糟了,到时候我们事务所就彻底完蛋啦!”

    女儿天真的话让成步堂龙一有些忍俊不禁。他笑着把美贯打发走了,自己则坐在沙发上等待御剑怜侍的归来。确实该和他谈一下了,现在的关系实在是太诡异了。成步堂龙一心想。

    御剑怜侍推开房门时已经是深夜。他眉头紧蹙,显然是在为检察署里的事情烦心。他将公文包放在一旁,俯下身换鞋,起身时却猝不及防看见成步堂龙一坐在沙发上。他嗫嚅了一下,低声喊:“父亲。”

    成步堂龙一此时没有戴他的针织帽,这让御剑怜侍错觉回到了七年前。但下一秒对方开口,他便又被拉回了现实。成步堂龙一用完全不同于五年前的沉稳语气说道:“你先去洗漱吧,等下我们来谈谈。”

    等到御剑怜侍从浴室出来,紧张地走进成步堂龙一的房间时,已经是第二天的零点多了。他有些局促,尤其是在对方说出“我觉得我们应该改变一下现状”的时候,他的不安到达了极致。他难道终于决定赶我出去了,御剑怜侍有些惊疑地想。但很快成步堂龙一解释道:“我们这样的关系太尴尬了。就不能回到之前的状态吗?我控制不了你的想法,那我假装不知道这件事。可以吗?”

    御剑怜侍几乎要气笑了。对方坐在床上,而他与成步堂龙一面对面坐着,盯着对方的眼睛缓慢地摇头:“很抱歉,父亲。要不然我就搬走,我们两不相见。要不然就用我上次说的那个方法。”

    成步堂龙一没有说话。自七年前那件事开始,他头一回感到了这么不知所措,他只知道他不想和自己的继子形同陌路。但他也无法主动与对方交合。于是他坐在原地不动,保持着沉默。他想干嘛就干嘛吧,我就坐这不动。他自暴自弃地心想。

    御剑怜侍见他不说话,心里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他慢慢靠近成步堂龙一,见对方没有避开,于是双腿岔开坐上了对方的大腿,开始轻轻地吻对方的下巴。然后逐渐向上移,最后四唇相贴。他的呼吸很乱,自己从青少年时期就暗恋的人此刻就坐在自己的面前与自己接吻。说是接吻好像也不太合适,毕竟对方只是没有反应地任由他亲吻自己的嘴唇。但这已经够了。他想。这一刻简直是他人生最快乐的时候。

    成步堂龙一此刻心里翻江倒海。他并不感到厌恶,相反还有些动情。但这正是问题所在。他对自己抚养十一年的养子产生了欲望,这话说出去他估计自己本就不好的名声得更加糟糕,说不定还会被审判长强行宣判有罪什么的。他胡乱地想着,身体却无意识地开始回应御剑怜侍的亲吻。当御剑怜侍试图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时,他自然而然地张开嘴,舌头与对方交缠在了一起。

    御剑怜侍并不知道成步堂龙一想了些什么,他只知道当对方回应自己的一刻,他身下的隐秘处立刻涌出了大量液体。他急切地与对方接吻,唾液都顺着嘴角滑落,滴到了成步堂龙一的大腿上。与此同时他难耐地在对方的腿上磨着屄xue,粗糙的布料与娇嫩牝户过于用力的摩擦让他错觉那处快要起火。但这终究是隔靴搔痒,下方不断涌出的yin液昭示着此刻他的欲望是多么令他实在难以忍受。在一个深吻后,他终于短暂离开了对方的唇,站起来飞速褪掉二人的裤子,然后准备重新坐回去。

    而成步堂龙一此刻也被情欲冲昏了头。在对方即将坐上来时,他一冲动,将一只腿的膝盖向上翘起,于是御剑怜侍的私密处猝不及防撞上了对方的膝盖。他闷哼一声,突如其来的疼痛伴随着猛烈的快感,让他不由得软下了身子,趴在了成步堂龙一身上。下半身倒是毫不含糊地用力摩擦着对方的膝盖,阴蒂在对方凸起的骨骼上来回碾磨,两片yinchun早在开始的摩擦中肿了起来,此刻也湿漉漉地在成步堂龙一的膝盖上磨着。而成步堂龙一也不断用膝盖去撞击御剑怜侍的蜜xue,好几次都撞到了对方的阴蒂,让御剑怜侍不住在成步堂龙一耳边发出轻微的喘息。

    紧接着是一个小高潮。御剑怜侍身体猛地绷直,大量液体涌出,将成步堂龙一的膝盖整个打湿,还有部分顺着膝弯滑落,落在地板上,发出令人遐想的水滴声。好半晌,御剑怜侍才终于回过神来,微微直起身,看着对方的眼睛,低声道:“父亲。”

    成步堂龙一没有说话,但他那直直挺立的yinjing已经说明了一切。而御剑怜侍的yinjing也同样硬得发痛。他深呼吸一口气,重新坐到成步堂龙一的大腿上,边和对方接吻边轻声说:“父亲……帮帮我可以吗?”

    成步堂龙一终于说了从御剑怜侍坐上来后的第一句话:“靠到床头来。”他的声音因欲望而带着些许嘶哑,听得御剑怜侍更加情动。他听从对方的话,背靠着床头,双腿大张。成步堂龙一随即靠过来,一只带着粗茧的覆上御剑怜侍的性器。御剑怜侍在接触到对方掌心的一瞬间猛吸一口气,性器上流出清液来。成步堂龙一见状低笑一声,就着御剑怜侍茎身上的前列腺液开始上下撸动。他的手法很娴熟,在哪里轻柔哪里用力都一清二楚,这样娴熟的技法带来的是连自渎都不甚熟练的御剑怜侍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上次自慰是什么时候,怜侍?”他听见对方这样问道。他在猛烈的快感侵袭下回答:“前天早上……”说完,他又补充道:“因为我晚上梦见父亲吻了我。”成步堂龙一手上动作一顿,意味不明地叹了一口气:“你可真是……”接着他猛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另一只手伸到更下的地方,手指按住对方的的阴蒂,开始飞速抖动手腕。御剑怜侍哪受得住这种刺激,没两下就浑身颤抖着到达了高潮,jingye和yin液都喷了成步堂龙一一身。他花了半天才勉强恢复过来,接着就又凑过去跟成步堂龙一接吻,手上抚摸着对方手臂的肌rou,发出细微的喘息声。

    成步堂龙一察觉到对方的动作,也跟着边接吻边轻抚御剑怜侍的身体。“锻炼得不错。”他在御剑怜侍耳边轻声道。分明只是句夸奖的话,御剑怜侍却平白生出了几分羞赧来。这点羞赧很直观地体现在他的下半身,直白来讲,他又硬了。

    御剑怜侍深呼吸几口气,像是在快要溺死极度的快乐里了。他直起身,将成步堂龙一按在处:“剩下的继续让我来吧,父亲。”你只需要扮演被我强迫的角色就好。他将后半句苦涩地咽回肚子中。他再次分开腿坐上对方两腿之间,扶起对方的yinjing对准自己的阴蒂,轻轻摩擦起来。刚刚高潮过的阴蒂还有些充血,在与yinjing的摩擦中带来的除了快感还有些许痛感,但这痛感反倒叫御剑怜侍更加兴奋,因为这提醒着他正在和自己暗恋多年的养父zuoai。

    他又将yinchun也贴了上去,整个阴部在成步堂龙一的yinjing上摩擦。对方的guitou一直从他的阴蒂蹭到他yindao的入口处,随后又缓慢地蹭回来。在蹭到yindao口时,成步堂龙一突然动了下,让他错觉自己将要被破开,吓得僵在原处不敢动。

    成步堂龙一见状,觉得好笑又可爱,调笑道:“怎么了,打算退缩了吗?”御剑怜侍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反应有点丢人,不禁有些懊恼。他没有答复,只是又一次凑上去吻住成步堂龙一 ,不让他继续说话。同时身下的动作也并没有停,对方的guitou持续摩擦着自己敏感的部位,御剑怜侍几乎要再一次高潮了。

    他感觉自己湿得不行,觉得应该可以进行下一步了,于是微微离开对方的嘴唇,目不转睛地盯着二人挨在一起的性器,一只手扶着对方的阳具,对准自己的yindao口,慢慢塞了进去。才刚进了一个头,他就忍不住痛呼出声来。成步堂龙一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抚他道:“慢慢来,对,这里要放松,一点一点进,怜侍很聪明。”御剑怜侍在对方的动作下放松了不少,进入的过程更加顺利了,同时他又因对方的话感到脸热,死死低下头不愿意看对方的脸。

    这样的后果就是他看到了对方的性器一点点没入自己身体里的全过程。粗大的茎身上布满虬结的青筋,通红的阳具上沾满自己xue中流出的液体,并且伴随着被破开的疼痛慢慢送入自己体内,最后只剩下囊袋露在外面。御剑怜侍被这景象刺激得不行,一口咬在成步堂龙一肩上,眼神却丝毫不移开,看着养父的囊袋与自己的yinchun紧密相贴,这样的刺激就连第一次被进入的疼痛都比不过。他发出有些粗重的喘息,小幅度动了动胯:“我要开始动了。”

    他身体后仰,手臂撑着床,慢慢开始动起来。第一次zuoai确实有些不适,好几次他都被痛得差点放弃,但一抬头看到成步堂龙一因快感而微微皱起眉头的样子,他就瞬间觉得自己又堕入了情欲之网里,下身也不由得流出更多液体。在他不知道第几次重新开始时,成步堂龙一终于开口:“怜侍,让我来可以吗?”御剑怜侍一愣,抬头看向成步堂龙一,这才发现对方忍得实在辛苦,额头的青筋都有些微微凸起。

    他犹豫了一下,顺从地点了点头:“……请慢一点。”

    成步堂龙一深吸一口气,扶着御剑怜侍的肩慢慢倒在床上,性器顺着动作拔出,大量清液也随之从xue口流出。成步堂龙一伸出手摸了一把,沾了一手的yin液,笑了两声:“怜侍看起来很有感觉啊。”

    御剑怜侍有些脸热,把头转到一边不看他,小声道:“父亲不要嘲笑我了。”成步堂龙一低头吻了吻御剑怜侍的唇,然后逐渐向下移动到下巴,然后是脖子,接下来是肩膀。yinjing也一点点插入御剑怜侍体内,已经被进入过一次的yindao这次进入得很顺利,没有给成步堂龙一带来什么阻碍,温热柔软的xuerou包裹在他的性器上,让他舒爽得忍不住发出喘息。

    进到最深处,成步堂龙一吻了吻御剑怜侍的耳垂,轻声道:“我开始了。”随后他开始挺动腰身。一开始的速度很慢,大概是为了让御剑怜侍更好地适应,等到御剑怜侍开始不满足,边抬起腰身迎合着成步堂龙一的抽插,边小声催促“请快点”的时候,他终于开始尽情动作。rou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在室内回荡,伴随着御剑怜侍被顶得受不了发出的阵阵呻吟,声音大得二人都害怕惊醒隔壁房间睡着的美贯。

    “嗯……啊……轻一点……”御剑怜侍断断续续地请求道,说不清是爽得还是痛得,他都有些翻白眼了。成步堂龙一见状,速度放慢了些许,但还没等御剑怜侍松一口气,他就用手指再次摁住了对方的阴蒂,快速地搓揉起来。御剑怜侍猝不及防受到这种刺激,爽得大腿肌rou都在颤抖:“等等,父亲……!”成步堂龙一笑着说:“要叫爸爸才对哦。”

    御剑怜侍听到这话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他感到难为情,用恳求的眼光看着对方:“父亲……”谁料成步堂龙一猛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御剑怜侍一下子被送上了高潮,大量液体从二人交合处随着成步堂龙一的抽插溅出。他的开始不受控制地高声呻吟,断断续续道:“爸…爸爸,求你停……”

    成步堂龙一如他所愿将手移开,身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停。他抓着御剑怜侍的脚踝搭在自己肩上,一下一下有力地挺动着,每一下都撞到御剑怜侍的敏感点上。御剑怜侍才刚刚高潮,加之是头回经历情事,哪受得住这个,只能哀求道:“爸爸……慢一点……”不料成步堂龙一却猛地一扇他的臀rou,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御剑怜侍都懵了几分。他有些茫然,只见对方抽插速度不减,喘息着道:“怜侍……不能得寸进尺啊!”

    说罢,成步堂龙一似乎是得了什么乐趣似的,开始时不时拍打他的臀rou,每一下都打得御剑怜侍闷哼一声,接着成步堂龙一会顺势揉捏几下他那因常坐而显得格外柔软的屁股,然后将手收回去,随后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落下一个巴掌,御剑怜侍的xuerou也随着一下下的巴掌而因刺激一次次绞紧。而御剑怜侍有些绝望地发现在自己不知道第几次夹紧时,成步堂龙一仿佛终于忍受不了了似的加快了速度,粗大的yinjing在他的yindao里来回抽插,反复碾磨敏感点,这样的快感加上不知道屁股上什么会迎来下一次巴掌的紧张感,使得御剑怜侍浑身都绷紧了起来。

    成步堂龙一见状,没忍住笑了,停止拍打对方臀rou的动作,转而拉着御剑怜侍的手放在他自己的小腹上:“怜侍感受到了吗?这是什么。”御剑怜侍愣了一秒,脸倏然变红,将头扭到一边不说话。成步堂龙一也不强求,只是把他的手摁在小腹上不准移开。御剑怜侍于是就感觉到对方粗大的性器隔着薄薄一层在自己手下耸动着,他甚至错觉自己的肚子要被捅破了。心理上极端的刺激使得他更加敏感,在成步堂龙一狠狠捣了两下之后,他张着腿猝不及防地潮吹了。 他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息着,仿佛将要溺死了。

    成步堂龙一停下了动作,半是怜惜半是调侃地说:“喷这么多,不会缺水吧?”说罢他不待对方回应,放下御剑怜侍的腿,双手撑在对方身体两侧,俯下身细细地吻他。从额头到鼻鼻尖,从脸颊到嘴角,最后落在嘴唇上,蜻蜓点水般啄吻着。“怜侍,怜侍。”他每吻一下就重复一声,不知是父亲在呼唤儿子还是情人在呼唤爱侣。御剑怜侍也一声声回应,父亲,爸爸,龙一。最后他们都不说话了,安静地唇齿交缠着。

    半晌后,二人分开时,耳朵都有些红。成步堂龙一看着御剑怜侍的脸,错开视线,将性器从对方身体里拔出:“……我去洗手间。”御剑怜侍下意识拉住对方,等成步堂龙一转过头疑惑地看着他时才意识到对方是要去自己解决一下。他有些不好意思,但实在不想在事后余韵时跟对方分开,接着他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我帮你口出来……?”

    成步堂龙一震惊地看着他,但蠢蠢欲动的情欲令他还是坐了下来:“也不用勉强自己哦?”他这么说着,将双腿叉开看向御剑怜侍。

    御剑怜侍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凑了上去。对方硬起来的yinjing呈现出一种紫红色,青筋布满茎身。他不由夹紧了双腿,试探性地将guitou含了进去。入口先是一股咸腥味,大概是自己yin液的残留与对方前列腺液的混合物吧。这味道并不使他厌烦,反而激起了他对成步堂龙一的更强烈的渴求。他学着自己从网上看来的技巧,将自己养父的性器一点一点往里吞,直到再也无法深入。

    然后他开始上上下下地晃动脑袋,吞吐着对方的yinjing。粗大的茎身让他连吞咽口水都十分困难,于是唾液只能顺着嘴角滑落,沾到脸上,显得更加色情。他意识到只凭自己的嘴难以照顾到成步堂龙一的整根性器,因而将手放了上去,就着自己留下的唾液,随着自己的吞吐而快速撸动。

    成步堂龙一就在这时抓住了他后脑勺的头发,轻声问道:“可以吗,怜侍?”御剑怜侍反应了一下对方是什么意思,随后半是忐忑半是期待地点了点头。他听到成步堂龙一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飞速地挺动自己的腰身。guitou一次次顶开御剑怜侍脆弱的喉腔,让他眼睛都有些泛红,随之而来的还有不断的干呕。但每一次干呕带来的收缩都让成步堂龙一更加舒爽。随着最后几次挺动,他猛地把性器拔出,然后将jingye射在了不断咳嗽的御剑怜侍的脸上。

    御剑怜侍有些懵,顶着一脸白色的jingye茫然地抬头望着成步堂龙一。成步堂龙一手忙脚乱地扯了几张纸,帮他把脸上的白浊擦去。

    然后他们再次开始接吻。此时已是三点,夜深人静,只有月亮在窗户外窥探情人的亲密。再次分开时,他们对视着彼此的眼睛,谁也没有逃开。

    “你现在是怎么想的?我们做过了。”成步堂龙一开口,声音轻柔。御剑怜侍没有生气,反而轻轻笑了:“父亲是怎么想的,我现在就是怎么想的。”成步堂龙一有些无奈:“你确定吗?我可比你大上十几岁,而且是个落魄的老大叔。你可以有更好的选择。”

    御剑怜侍看着他,凑上去吻了吻他满是胡茬的下巴:“那你更要好好负起责任来。”成步堂龙一回吻了他的头发:“二十岁天才检察官就这么名草有主了,说起来我会被你的爱慕者暗杀吧。”这句话逗得御剑怜侍笑了出来:“没事,我是检察官,我可以帮你向凶手复仇的。”

    他们又在夜色里交换了一个吻。“那么,父亲,你愿意和我交往吗?”

    “该换个称呼了吧?”

    “那……龙一?”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