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进入h
高高在上的少女如同希腊神话的爱欲之神,她美丽又充满色欲,即使她还没有完全成熟,却已显露出日后引人前扑后继的冰山一角。 贺显再也忍耐不住,轻而易举地挣脱了手腕绑缚器,双手提起女孩纤细的腰肢,调转身体,将她压在身下。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也不顾自己腹部一片水渍,就将少女那一双笔直修长的腿扛在肩上,低头去给她口。 岑汝浑身皮rou都非常柔嫩细腻,仅仅是刚刚自己磨的时间,就把腿心磨红了一片。 殷红的外阴如蚌rou吐珠般,汩汩地往外冒着春水。 岑汝向来是欲望的忠诚信徒,贺显几乎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知道什么姿势最令她舒服。因此,被贺显压在身下时,她也没有太大反抗。她知道贺显会主动取悦她。 甜腻的yin液早就在磨腹肌时被她蹭得一塌糊涂,整个外阴都反着湿漉漉的水光,散发着情欲的腥香。贺显伸出舌,真的像条小狗一样,先一点点把yin乱的水液尽数舔去,再继续靠近那颗挺立的小豆豆。 阴蒂被人吸纳入口中,岑汝本就临近高潮,现如今更是爽得小腹微颤。 他用牙齿细细地磨,时不时伸出舌头来左右拨弄,手也不闲着,中指一点点探入那湿润潮热的甬道。 “哈……”她抽噎出声,“嗯…再、再用力点……” 贺显知道她快要到了,于是更加卖力去用唇舌舔弄。终于,在一次重重的拨弄后,岑汝甬道急剧收缩,外阴不受控制的上下抖动,自体内涌出一大股透明yin液。 她被他口到了高潮。 为了延长她的快感,贺显又狠狠去吸吮那粒圆硬红肿的小豆豆,直到刚高潮没多久的yindao再次收缩,才又将她送上一个小高潮。 身下的床单又湿又皱,贺显知道岑汝在这个时候会变得异常好说话,于是立马从床头柜拆出一个安全套,熟练地给自己套上,继续压着她的身体。 坚硬肿胀的性器抵着少女淋漓的腿心,缓慢地从入口挤入。 进入的过程略显艰难,他的扩张没有做到位,好在岑汝高潮时分泌了大股yin液,一点点挤入时,倒也足够润滑。 岑汝念他伺候的好,也忍着被凿开的不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那根凶器进入体内。 偏偏他不安分,双手捞着她的腿弯,跪在她腿间,用三浅一深的节奏缓慢进入。上半身趴在她身上,将她两边的乳首都啃咬得红肿挺立,还要黏糊糊的凑上来和她接吻。 岑汝嫌弃他刚给自己口完,偏头不让他亲。 他又委屈起来,在抽插的间隙,喘息说:“岑汝,不准嫌弃我。” 也不想想他嘴里都是谁的味道! 她说:“我知道,我只是不想和你亲。” 这句话更伤人,贺显恶狠狠地往里一个深顶,顶的岑汝小腹一阵酸胀。 她抓他的头发,说:“轻点。” 等那一股酸胀过去,又体会到细微的快感。 即使做了这么多次,她还是不太能适应他的尺寸大小,他和周言一样,雄性资本都非常可观,只不过贺显的guitou要更圆润一些,像一颗饱满的鸭蛋。 加上他长度足够,能够轻而易举地顶到zigong口。 “嗯……”那些细微的快感逐渐叠加,岑汝也逐渐从中得趣,张开口发出黏腻的喘息。 贺显知道她从中得了趣,于是加快抽插节奏,原本揉弄她双乳的手也往下,严严实实地掐住那把细腰,使她的腿心更加贴近自己。 “啪、啪——” rou体碰撞声一声接着一声,甬道习惯他的尺寸后,进入得格外顺畅,每一次都全部抽出,再重且狠地顶入。 “贺显……”岑汝在颠簸中叫他,“你、嗯……你轻点——” “不要,”他趁着岑汝意乱情迷的时候,终于捕捉到了她的唇,“轻点怎么让你爽。” 他的那件情趣内衣还没脱下,粗糙的绳索磨到她红肿的rutou,带起一阵头皮发麻的痒意。 岑汝伸手插入少年的发间,无力地扯他头发。 贺显身下动作不停,几十上百次的抽插已将透明的水液凿出白沫,沾在两人的耻毛上,愈发情色。 “岑汝,尔尔,”他喊她的小名,怕她不高兴,又接了一句:“主人。” “你疼疼我。” 两人变换着姿势,影子投在墙上,时分时合。 “啪啪”的皮rou拍打声和“咕啾咕啾”的水声一直没停。 有时被cao得狠了,岑汝会发出几句断断续续的哭噎。 在几百次的抽插后,贺显的射精欲望逐渐攀升到顶峰,他又快又狠地抽插,整个人压在岑汝身上,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掌住她后颈。 压制她,吃掉她—— 释放的那一刻,他像条公狗一样,叼住她细嫩的脖颈,最终还是没忍住,留下一枚隐蔽的牙印。 肿胀的性器隔着一层橡胶膜射在她体内,少女急剧喘息着,连续的高潮已经耗费了她的大量精力。 贺显拔出半软的性器,摘下避孕套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后,捧着旁边的杯子,想喂她喝水。 岑汝没理,她的腿心又烫又麻,肯定被cao肿了。 她抬起那双冷艳的眸看他,两人浑身都汗意涔涔。 “下去。”她直接翻脸不认人,在刚刚的情事中,有那么一刻,她甚至觉得贺显要彻底压住她,跟疯了一样不受控制。 贺显知道她一向聪明,也知道自己有那么一瞬间没有收住攻击性。他理亏,所以讨好地来亲她,从额头一路亲到脖颈,脸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她的气味后,才闷闷说:“不。” 如果他真的是小狗,此时一定会将尾巴缠绕在她身上,扫过来扫过去。 岑汝抓他后颈的项圈,也不管会不会勒到他、会不会留印子。 她生气斥责:“你是狗吗?” “嗯,我是。”贺显毫不心虚地承认,还大声叫:“汪!” 她将另一只手的食指伸进他口中,等他万分恭顺地讨好勾吮一番后,才用力抓项圈使他抬头。 贺显被她逼迫得抬起头,即使被他压在身下,她还是自上而下去看他。 那一层漫不经心的外壳又回到她身上,殷红双唇微张,吐露出一句:“没有下次。” 她是爽到了,那又怎么样呢。 她不喜欢不受控制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