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板原来喜欢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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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cao一问一个不吱声,这个问题确实不好对小广说。 其实小广猜的差不多,陈宫在兖州传来消息,刺史刘岱和青州黄巾军那边矛盾激起,双方打得你死我活,刘岱重伤不知道还能活多久。这是夺权的大好时机,曹老板自然要赶在门阀动作前出手。 这件事是机密,也只有曹军核心内部几个人知晓。多告诉一个人就多一份消息走漏的风险,哪怕是枕边人心上人也不能不防。 况且小广对自己无意,而刘岱却是和她一脉相承的汉室宗亲。 "一点小事,不用担心。"曹老板并不直面回答,遮遮掩掩,"最多一个月就会回来,你就呆在广陵…" 一个月,这是要伺候月子呢。小广暗戳戳想。 "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小广打断道。 曹老板心下一惊,陈宫把刘岱受伤的消息封锁的很严密,连本地的士族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 转念一想也说得过去,广陵世代掌管绣衣楼,天子利剑,情报中心,小广作为女世子知道消息也不奇怪。 只是这下,形势就复杂未知了。 小广问:"她年纪大吗?" 刘岱吗…确实年纪不小,曹cao嗯了一声。 怪不得说自己年纪小,看不出来曹孟德居然喜欢成熟的。小广想到了什么,继续追问下去:"…不会已经成家了吧?" 虽然这个问题有点让曹老板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回答:"这个年纪了,成家不正常吗?" 小广顿感两眼一黑,曹孟德这厮不会把人家老婆抢了吧。 "你…你就非得要她吗?!"小广都无语了,反正她和曹孟德是硬绑在一起的,若是曹老板真有爱而不得的白月光她倒不介意帮一把。但居然是成过婚的…曹孟德这件事做的还真不道德。 兖州是曹cao大本营,不管付出多少代价曹老板都必须拿下。"是。"曹cao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探探小广的态度:"这件事你怎么想?" 曹孟德还有脸问自己怎么想?小广内心尖叫,虽说他们是好舍友今晚刚升级为床搭子,但光明正大跟她讨论如何纳别人老婆为妾也太过分了吧!! 此事说到底还是她欠曹cao的,小广也只能揉着太阳xue道:"没想好…先瞒着吧,我爹那边肯定不能说,他绝对不会同意的。" 她是站在自己这边的,是不是意味着她心中也有一点自己的位置?曹cao心烫的妥帖,伸手想去抱小广:"多谢你,我…" 啪的一声清脆,曹老板手背上被挠了几道口子。小广抱着被子,心中不知为何翻腾起些许怒气:"别碰我!" 伤口渗出血珠,曹cao疼的嘶了一声,目瞪口呆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这位祖宗。 她说为什么曹孟德今晚对她这么…热情,原来是为这事求她都出卖rou体色相了!小广心烦意乱把脸埋进被子里,闷声说:"行了,你走吧,不用在这了。" 曹cao沉默了一会儿,硬着头皮道:"可是殿下,这是我的书房…" 小广火气蹭的上来了,老子都帮你到这程度了睡你个书房都不愿意谁稀罕啊!!她猛地掀开被子怒气冲冲:"那我走行了吧! 曹cao不顾小广又踢又咬,硬是抱起来重新放回床上。"你别生气了,我走。"曹cao想摸摸小广的头发,但看到小广气红了的小脸硬生生忍住了,"殿下好梦。" 好梦个头!小广磨着后槽牙,曹孟德你有种你给我等着,你以为就你会玩?看我不养十个八个小倌气死你—— 等等,为什么自己想要气他? 这几天小广就跟炸了毛的狐狸崽子一样,对曹孟德爱搭不理,说不了三句就要发飙咬人。后来实在觉得烦了,干脆一头扎进王府不着家。 临行前天还蒙蒙亮,曹cao带着人马路过广陵王府,放缓了脚步。 夏侯惇跟着勒马疑惑:“主公还有什么事吗?” 曹cao还未答话,曹仁挤眉弄眼:“新婚燕尔的,兄长哪里舍得走呢。” “子孝,闭嘴。”曹cao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脖子上未消散的红痕,冷声呵斥,“我和殿下…没到那一步,不可妄议。” “怕自己死在兖州,担心那小殿下日后不好改嫁呢。”人马缓缓前进,曹仁对夏侯惇小声嘀咕,“娘的,他曹孟德什么时候道德感这么高了。” 十几日后,兖州城门。 因为战火连天,道路两旁饿殍遍野。一位俊美的少年身着黑衣,骑着高头大马在人群中缓缓前行。 “这么多流民,刘岱是死了吗?也不管管吗。”少年问身边前来接待的兖州侍卫。 “瞧大人说的,这些人哪里值得大人费心思。”侍卫小心思活络,陈宫先生说眼前少年来头不小,万不可怠慢,见少年如此说,还以为是这些人碍了少年的眼,“小的这就让人清理了他们去——啊!” 白光一闪,少年短刀出鞘,侍卫来不及看清,一条胳膊就已经从肩膀削下。“普天之下,莫非王臣。”少年笑得好看,眼神却是冰冷,“我乃汉室宗亲,我都没说要清理他们,你算什么东西。” 说罢也不管侍卫的哀嚎,领着身后几名亲卫进入兖州。 刺史府被把守着,也不知道是怕外人闯入还是怕里面的人跑出来。少年无视在堂前哭成一团的刘岱的妻妾,直接去找了陈宫。 陈宫在自己和自己下棋,见到少年前来也不行礼,只是淡淡道:“你就是广陵世子的族弟?叫什么名字?” “刘阿瞒。”少年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先生好本事,我…家殿下给刘岱的信都能被先生截下。” 陈宫第一反应:居然跟曹cao一个名字,还真是有缘。 “刺史身体不适,如今府中事务由我代劳。”陈宫并不在意少年的无礼,捻了白子继续下棋,“不知广陵世子是要查些什么事情?” 刘阿瞒自己拿了黑子堵住陈宫的路,答非所问:“先生,刘岱活不成吧。” 陈宫脸色一僵:“你怎么…” “先生说刘岱有恙,可府中一位医师都没有。堂前那群女人只管哭,也没人去伺候。”刘阿瞒摩挲着下巴观察棋局,笑得戏谑,“刘岱这边刚倒下,曹孟德就要来兖州——难道不是来吃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