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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后,他便把裴沁困在床上,困了好几天,直到有一天裴沁真的蜷起了身子痛呼。“痛!”她皱着眉,梅尘若停下了动作,满脸关怀的看着裴沁。“怎么了?弄伤你了?”他发现裴沁并不是在呼拢他,连忙退出她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股血丝被拉了出来。裴沁松了一口气,不过同一时间痛苦的皱眉了。原来是来月事了,还好没有真的怀孕!但是来月事也让她痛苦。说来也奇怪,自从被常溯破了身子后,她的月事极度不稳定,通常两叁个月才来一次,每每遇到月事都会血流如注,一拖十来天,而且每次都令她痛不欲生。她是个很能忍耐的,每次都自己熬着,只有小桃心疼她,可是每次请示常溯,常溯都很冷漠的说女子痛经很正常,也没给她请大夫,而裴沁真的也觉得忍忍就过去了。“沁儿,很痛吗?”梅尘若看起来是真的紧张。“我没事......”这些日子以来,裴沁觉得疼痛越来越难以忍受,可是她依旧忍着,在她说着没事的同时,脸上的惨白却不是那么回事儿。“不成,你这样,我去请大夫。”梅尘若赶紧把两人的衣物穿戴整齐。“不用了......这么晚了,上哪儿去找大夫?”裴沁觉得他似乎有点紧张过头了。“躺好,好好歇息,我去找大夫。”梅尘若从小就关注着裴沁,裴沁可是从小和大伙儿过招,大大小小的跌打损伤都能面不改色的,最让梅尘若印象深刻的是,有一次裴沁一个闪神把指甲都掀了,还能笑着安慰吓哭的门徒。如此要强的她,现在已经蜷成了虾米状,这就代表她的身子真的承受了剧痛。裴沁还来不急拦他,梅尘若人已经风风火火的出门去找大夫了。裴沁突然想到,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可惜她是真的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梅尘若有多怕她离开,她见识过了,可在她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他宁可冒着风险,也要替她找大夫。梅尘若的用心裴沁看得见,但裴沁觉得他一开始的做法实在错得离谱。“呜......”腹部的绞痛让她头皮发麻,简直像有马车直接碾碎了她的骨盆一般,她实在忍不住抱着肚子呻吟。躺了好一会儿,她的意识都有点模糊的时候,梅尘若真的带着一个老大夫回来了。老大夫睡梦中被挖醒,梅尘若承诺只要他愿意看诊,诊金和药费不管怎样他都愿意支付。老人家仔细地望闻问切以后,开了一些药方子,之后交代了一些经期中的禁忌。最后,老大夫交代裴沁要好好休息,并且开了一些安神的药方。梅尘若在送老大夫出门的时候忍不住问,“许大夫,我夫人的模样看起来不是普通的痛经,可是有什么不妥?”老大夫表情微妙,这位公子,尊夫人的腹痛源自于不当使用避子汤。“老大夫看过很多患者,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活到这把年纪什么奇怪的病症他没看过?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公子看起来对夫人挺好的,他的夫人却因为过度服食虎狼之药而伤了女人的根底?梅尘若愣了一下,心中有着怒气和对裴沁的怜惜,常溯真不是个东西!“若只是服用避子汤也就罢了,尊夫人服食的药性很猛,已经伤了她的根本。”“伤了根本?”老大夫想着,看来那小娘子的汤药她夫君是不知情的,遂直接开口道:”尊夫人在子嗣上会很艰难,需要精心调养,老夫开个调养的方子,一定要按时服用。”真是可惜了那么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了。“如此甚好,谢谢许大夫。”在送走了许大夫以后,梅尘若愣在门口,一直不愿走进去。他心中特别难受,他怎么就等了叁年才想通?他当年怎么不表白心迹?他当年怎么就不不顾一切的去争取?他把裴沁让给了常溯,裴沁今天是这个下场,他觉得自己也难辞其咎,梅尘若拿着药到客栈的小厨房,自己亲自煎药,还要来了一点红糖,弄了一碗红糖水。当他捧着药水和红糖水回到房内的时候,裴沁疼得满头大汗,可是就是缩在那儿,咬牙忍着。“沁儿,来喝药了。”裴沁实在疼到没力气跟他抗衡了,乖顺的任他一口一口的把苦涩的药汁喂到她嘴里。喂完了,他拿起了红糖水,“来,去去苦味,而且喝下去比较不疼。”温暖的药水下肚,裴沁真的觉得好多了,拿过梅尘若递过来的红糖水,裴沁心头一热。御剑门里头几乎都是爷们,她来潮时,只有娘亲会帮她备红糖水,娘亲过去后,再也没有人会帮她备了。梅尘若总能让她觉得自己是被珍惜的,然而一思及他是如何......裴沁就觉得很矛盾。喝完了红糖水,疼痛大概减半了,梅尘若从背后环着她,手掌放在她的腹部,为她渡进去源源不绝的内力,温暖了她的宫腹,减缓了疼痛。一股疲惫感袭来,她便靠着梅尘若,沉沉地睡去,这一夜她睡得很安稳,靠在他怀里,她莫名的心安。真的不能原谅小梅吗?不原谅小梅这篇无法写了(我好难)錯付(八)喜事又过了约莫十来天,梅尘若带着裴沁回到了梅府,梅家在京城是望族,还第一大的皇商,专门供应宫中的贵人上好的绫罗绸缎以及珠翠宝石,是数一数二的富贵人家。梅府张灯结彩,真的准备要办喜事了。整个京城都在讨论这件事,听说梅家的公子要迎取师们的师姐了!梅尘若早年身体不好,所以梅家便要他拜入御剑门习武强身,他的天资颖悟,即便入门的时间比较晚、年纪也比较大了,依旧学艺有成,之后就下山继承家业了。梅家两老在一场船难中遇难了,现在梅家的主事就是梅尘若本人,所以他可以随意决定自己的亲事,在离家之前,他早就吩咐好家中管家张罗他的婚事,他要裴沁,这辈子只想要裴沁。裴沁在梅府一处厢房中,坐在床上和梅尘若对峙着。“梅师弟,你大可不必这么做的。”她试图好好跟梅尘若讲道理,梅尘若正要她把嫁衣换上,这恐怕是一场蓄积很久的阴谋,他连嫁衣都裁好了,完全按照她的尺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