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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空空如也,汪匿匿心里也空空荡荡。她呆坐在沙发上,给问烃打电话,很快便被接起。“宝贝?”“你在哪里呀?”汪匿匿听见他声音,立马撒起了娇。“环球壹号。”汪匿匿好像听到了撸牌的声音,她一下兴奋起来,“你在打麻将!”问烃轻笑了一声,“对。”汪匿匿哇哇大叫,“都不叫我的,我要来。”小赌婆,问烃无奈,“我让司机来接你。”汪匿匿酒精上头,脸美人胆大,“你来接我嘛。”那头顿了顿,接着汪匿匿听见他说:“抱歉,我去接人。蒋孑,你来替我。”又听见几句不同声线的调侃,方才听到问烃跟她说:“在家等我。”汪匿匿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突然想到自己吃了火锅,头发丝上都是味儿!汪匿匿噌得往卧室跑,拖鞋都没来得及穿。火速洗了个战斗澡,打理完跑到客厅,问烃果然已经等在那。汪匿匿尬笑,问烃睨了她一眼,“打麻将需要沐浴焚香盛装出席。”汪匿匿过去谄媚地抱住他手臂。问烃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果香,“走吧。”坐上车,汪匿匿解释说她晚上吃了火锅,身上有味道,怕给你丢脸。问烃稳稳开着车,闻言点了点头。汪匿匿俄然问:“我像个软柿子吗?我jiejie和晴子都说我任人欺负。”问烃一下抓住重点,“谁欺负你了?”汪匿匿摇头,“没。”问烃语气低沉,像钢珠撒向冰面,掷地有声,“软柿子核比rou大,剥了皮,汤汤水水流一地,但很多人依旧爱不释手,这是为什么?”“甜吧,好吃。”汪匿匿回答。“嗯。你也是。”汪匿匿心里沙沙的、痒痒的,就好像有草尖儿在拨动,笑意从瓣膜顺着血管涌上嘴角、耳朵、脸颊…兜不住,从眼里漫出来,最后溢于言表:“问烃,你这是在说情话吗?”问烃不响。汪匿匿见问烃不做声,自己又琢磨了会儿,汤汤水水,甜的…“可恶!你在开车!!”问烃不置可否,按了按喇叭,“恩,我的确在‘开车’。”汪匿匿张牙舞爪,冲问烃龇牙咧嘴。问烃扫了眼,有些好笑,伸手按了按她的脑袋瓜,“安分点。”“安分点”这三个字仿佛给汪匿匿体内残留不多的酒精引了个出口,汪匿匿不由自主地想歪歪。她也不是什么纯情处女了,对着喜欢的人想非非再正常不过了,对吧?因此,汪匿匿不仅没有安分,反而偷偷系开安全带,把魔爪伸向问烃的裤裆…问烃神色一凌,按住她的手,“不想打麻将了?”汪匿匿犹豫了会儿,继续手上的动作:麻将不急,车震要紧。问烃懂了,付之一叹,放开松松按压着她的手,看了眼前方,果断把车拐了个弯,飞速驶向郊区。泼水节*h汪匿匿嫌中央扶手硌肚子,干脆钻进了问烃的驾驶座下面。问烃把座位调后了些,不让她卡在座下。汪匿匿小小舒展,摩挲着脱下了金丝羊毛呢外套,手腕轻轻一甩,衣服便落在副驾驶上。她改成跪坐,胸前两团奶甸甸抵在他的腿上。汪匿匿抬头窥了问烃一眼,接着便把他的裤子拉链拉到低,小脸儿凑上去,感受到一团子热气,她伸出小舌头往裤裆里钻,灵活像条珊瑚蛇。也难为汪匿匿有事没事舔棒棒糖练嘴,真给她练出点活儿来。就这么隔着内裤,汪匿匿的小舌头感受着巨龙渐渐苏醒,抬头…汪匿匿沾沾自喜,坏心眼地用贝齿啃噬了一下,问烃顿时一僵,车子方向一歪,歪进了半人高的密密杂草丛堆里。问烃停车,关了车灯,打开了灯。车内变得昏黄,旖旎,车外万喧沉寂,依稀闻见远方的狗吠,偶有朔风之声,太静了,静得他们两能听到彼此的喘息声。问烃空了双手,三两下把汪匿匿奶灰色贴身的薄毛衣脱掉,甩在后座。汪匿匿打理好的发型被扯乱,问烃干脆把她头发也解了,一头浓密的卷发弹跳两下,乖顺地贴在汪匿匿白皙光裸的背部。问烃俯看,腰是腰,屁股是屁股,他沉下目光,把她头部牢牢按压在火山口,“继续。舔出来。”汪匿匿觉得有些痒,背上痒,下面也…她难捱地晃了晃身子,小舌继续探巨龙,小手往上抓,把他皮带解了,松了裤腰,汪匿匿立马得寸进尺,把roubang从内裤里掏了出来。问烃一顿。汪匿匿檀口樱唇大张,一下吞入了大半根,底下的xiaoxue见到roubang很有礼貌,分泌出粘稠的蜜液来。roubang在湿润的口腔里又胀大了些,汪匿匿不适,悄悄吐出两寸。姿势受限,问烃不得劲,他单手把汪匿匿提了上来,一手快速褪下裤子。汪匿匿都还没准备好,就让问烃打了靶,且一枪正中靶心。她呼吸一窒,意识开始恍惚,xiaoxue条件反射地紧紧咬住,一嘬一嘬的。撑得太涨太深了,她的肌rou便开始萎靡无力,因为怎么咬都好像闭合不起来,在绝对的力量前,xiaoxue只能不断地吐出蜜液来保护自己不受伤。问烃也不好受,她并未完全做好准备,箍得他有些发疼。他把一旁的腰带抽出来,转而把汪匿匿的两手压在背后用皮带绑住,让她上半身拱成一弯上弦月,迫使她的胸更挺,两颗奶球简直要从奶罩里爆出来。右边边的奶尖尖不安分,露了脑袋。问烃满意,低头含住那个讨着要人喂的奶尖尖。汪匿匿两靥媚态横生,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太羞耻了,喘息声都一清二楚,万一她叫出声来,被远处的人听到怎么办...就像前面听到的狗吠那样…裸露在空气里的上半身越来越红,像铺上的一层胭脂水粉。问烃也不急,尽管身下的肿胀让他青筋爆突,但他还甚是悠闲地让皮带另一头绑在了方向盘上——这下,汪匿匿被牢牢禁锢在这方寸之间,牢牢扎在了身下的树根上,宛若随风波动的枝丫,楚楚动人,惹人怜,惹人疯。问烃感受着xiaoxue的湿润,和车里弥漫开来的果香,轻笑一声。“笑什么?!”有人性没有,汪匿匿动了动上半身。